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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4章 卡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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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CHN·I的安书澈。” “你好,我是CHN·TL的丰受之。” 西柏林,中华制衣控投的办公室,履新的总经理安书澈和中华制衣纺织研究所履新的所长丰受之第一次正式会晤。 “受之兄,请坐。” 丰受之在安书澈对面坐下,笑着说:“书澈,没想到我们成了同僚。” 安书澈微笑回应,“受之兄,不必意外,正是我向公司推荐的你。” “难怪。”丰受之恍然大悟,“我说中华制衣怎么会千里迢迢来西德邀请我加入研究所,书澈你又是如何被聘请?” “我和钟总……HK咨询的钟总,你应该没见过,HK咨询是专门为企业搜寻高管的机构。”安书澈顿了顿,双手比画出一个高度,“我和钟总见面时,他给我看了这么厚的一摞资料,都是纺织领域大才的简历。” 丰受之饶有兴趣地问:“都是在国外学纺织的国人?” 安书澈摆了摆手,“哪里人都有,德国人、英国人、法国人、奥地利人、东洋人,都是年轻一辈的纺织人,有一些是我们耳熟能详的人物。” “咦。”丰受之惊讶道:“书澈,不是我轻视你,哪怕是年轻一辈的纺织人当中,你我都不能算是佼佼者,为什么中华制衣偏偏选中你?” 安书澈呵呵笑道:“说来惭愧,我最终能被选中,不是因为才能最突出,而是因为我的出身,我祖母是英国人,娘家姓哈格里夫斯,和发明珍妮纺织机的詹姆斯·哈格里夫斯有一点关系。 我祖父是羊城人,年轻时在英法两国都待过,后来认识了我祖母,两人一起去上海生活。 我父亲在上海出世,年轻时去了狮城莱佛士学院念书,在狮城认识了我母亲,后来两人一起去伦敦留学,学成后到香港定居,等我出世,又先后在羊城、汕头短住,我读中学时搬回上海。 我在上海念了三年中学,家里觉得国内局势不稳,要送我到狮城念书,谁知中间出了点变故,我阴差阳错到了雅加达念高中,再后来的事情你也清楚,我来了德国学纺织。” 丰受之惊叹道:“以前没听你提过,没想到你小时候在这么多地方生活过,这么说,中华制衣就是看中你这一点?” 安书澈轻轻颔首,“我从小就会说羊城话、上海话、潮州话、漳州话、英语、法语,在雅加达学了荷兰语、印尼语,到了德国学了德语、俄语,正是语言方面的优势,我才能最终胜出。” 丰受之感慨道:“不提专业知识,单论书澈你的语言水平就大有用武之地,中华制衣是慧眼识英雄。” “受之兄抬爱。”安书澈抱了抱拳,“上任之前我去香港见过林总,他说研究所会在香港设立,受之兄怎么又回到西柏林?” “是这样,研究所想展开研究,需要纺织研究人材,我回西柏林就是为了给研究所招贤纳才。” “招德国人?” 丰受之颔首,“我这次要拜访亚琛工业大学的赫尔曼·拉斯教授,克雷费尔德国立丝绸与合成纤维研究院副院长海因茨·恩斯特,斯图加特高等工业学校纺织技术系讲师库尔特·格罗布……” 说到这儿,丰受之往东柏林的方向指了指,“莱比锡国营研究部主任英格博格·雷内克,多特蒙德国营技术总监威廉·韦格纳,卡尔·马克思城国营首席设计师弗里茨·法伯。” 安书澈倒吸一口凉气,“每一位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受之兄想请他们去香港不容易。” “未必要去香港,林总给我的授权是条件任由对方开,包括在西德成立分所。”丰受之感慨道:“上飞机之前,林总跟我说,中华制衣未来要走的路是技术创新与垄断,只要是人才,不惜一切代价都要请回来。林总对人才相当重视。” 安书澈轻笑道:“受之兄,你我走的不是同一条路,CHN·I的目标是入股或收购拥有稳定销售渠道的制衣企业,为中华制衣构建遍及全球的销售网。” “目标这么大。”丰受之诧异道:“我去厂里参观时,听生产厂长郑致平说中华制衣的订单已经排到明年9月,再有新订单交给谁做?” “完成订单不用发愁,香港的劳动力很丰富,还有很大的潜能好挖,而且公司也会陆续在世界各地建立分厂,我忙完德国这边,要去墨西哥和印度考察,大约不久后公司会在两地建立分厂。” 同一时间,香港通发的子公司史密斯专员自卫武器公司(CommissionerSmiths)的总经理史蒂文·莫里西出现在西德奥伯恩多夫。 由于在英国生产制式武器有诸多不便,CGB进行分拆,一部分人员及招募的一些原毛瑟人员迁移至纽约近郊,成立史密斯专员,准备进军制式武器市场。 当下的西德不允许进行武器研发,滚轮延迟反冲式闭锁枪机的发明者路德维希·福尔格里姆勒以及一群曾参与StG45设计的工程师先被带往法国,去年又被带到了西班牙的特种材料技术研究中心,参与一个研发新型枪械的专家小组。 枪械的初始版本已经研发完成,以特种材料技术研究中心的缩写命名为赛特迈自动步枪,算是开了北约突击步枪之先河。 要不了多久,全世界都会进入突击步枪时代,冼耀文决定让史密斯专员研发AR-5×系列,并争取成为美国的下一代制式武器,或许被军方采用后,会改名为“M16”。 至于犰狳小队的制式武器52枪族,只有一小部分的削弱版会进入市场,这么做倒不是为了保密,而是为了不侵权,52枪族的研发充斥着拿来主义,好用的就拿来用,管它有没有专利,自用可以,对外销售要么交不完的专利费,要么吃不完的官司。 从分工上来说,达尔文、CGB、史密斯专员三家公司,达尔文依然浸Yin精品手工猎枪领域;CGB转型高性价比猎枪的研发制作,与史蒂文斯、莫斯伯格父子等品牌竞争民用狩猎市场;史密斯专员专注杀人市场,推动地球暴力分子自相残杀,净化世界磁场。 史蒂文·莫里西拜访了由艾德蒙·黑克勒、西奥多·科赫、艾利克斯·赛德尔三人合股,拉了毛瑟的一批边角料人物成立的黑克勒·科赫机械厂。 经过友好协商,史蒂文·莫里西达成史密斯专员入股黑克勒·科赫机械厂的协议,占据48%的股份,正式成为黑克勒·科赫的最大股东。 但史密斯专员不会轻易干涉企业的发展,并承诺为黑克勒·科赫生产的HK-C1缝纫机打开国际市场。 这么说吧,黑克勒·科赫此时还是一家法律意义上不存在的企业,去年年底递交了注册申请,却迟迟没批下来,究其原因估计是“毛瑟”的标签过于敏感,史蒂文·莫里西承诺会搞定注册问题,加上资金注入、不干涉、打开销路,四重叠加才轻松打动三位囊中羞涩,承受企业亏损压力的创始人。 黑克勒·科赫的缩写是HK,HK-G3、HK-MP5、HK-416的HK,一如东洋逐步被放开限制,西德也是早晚的事,整个西德具备枪械研发能力的团队只剩下黑克勒·科赫一根独苗,西德政府未来想装备自产枪械,找黑克勒·科赫是最方便的。 而且,按照原有的历史轨迹,西德战后装备的第一支自产制式武器就是HK-G3,按星爷派的说法,此枪是致敬赛特迈自动步枪的产物,致敬得相当彻底,买来设计图照着画,只是按照测试部队的意见进行过改进。 当然,提前布局等着捡便宜只是目的之一,里面还有情怀,在所有枪械当中,冼耀文认为HK系列最符合他的审美。 鹦鹉西柏林分公司的办公室。 孙树莹和分公司经理阿尔弗莱德·赫尔豪森,以及赫拉巴尔·维克托律师事务所的诺伯特·赫拉巴尔正在讨论问题。 “伊莎贝尔,我研究了西尔万·戈德曼、望远镜推车公司和万茨尔的购物车专利,鹦鹉想生产购物车,根本绕不开三方的专利。” “诺伯特,我们的专利申请提交了吗?” “已经提交。” “OK.”孙树莹轻轻颔首,目光对向赫尔豪森,“阿尔弗莱德,我打算以我们掌握的专利和望远镜推车公司展开谈判,互相进行免费专利授权,或者把我们的专利交给望远镜推车公司,我们分享授权费。你有什么意见?” “赫本总裁,鹦鹉不具备生产购物车的条件,也没有开拓市场的能力,我倾向分享专利费。” 孙树莹不置可否,“先接触一下望远镜推车公司,听一听对方开什么条件。” 自初代木制购物车诞生,几年时间,购物车已经进化到钢丝折叠加万向轮,冼耀文有一次看见,画出了迭代几次才有的设计:儿童座椅、杯架、底座放篮位、投币,一步到位缩短了购物车几十年的进化历程,捏住了一些关键专利。 但已有的专利绕不开,想吃购物车这一块的专利饭,必须与他人分享。 三人讨论了购物车一项,接着又讨论西柏林分公司对西德专利的布局: 一是接触万茨尔,以专利和资金注入为条件入股万茨尔,布局购物车的生产端,从中分一杯羹。 二是接触鲁德的研发人员,对该企业正在研发的硬化锰钢防滑链进行研究,能先一步拿下整体专利最好,拿不下就抢先注册核心周边的专利,以达到即使对方研发成功,没有鹦鹉点头也别想生产的目的。 三是接触海蒂诗,向对方推销隐藏式铰链的技术专利。 后世柜门上普遍应用的隐藏式铰链,在冼耀文提出研发设想之前,市面上并没有成熟的产品,也没有相关专利,这一块的专利利益已经落入鹦鹉囊中。 四是接触克朗斯,与对方洽谈共同研发玻璃瓶贴标机,布局饮料包装整线设备专利领域。 五是接触通快,该企业的创始人克里斯蒂安·Trumpf年龄已是不小,膝下无子,无人继承通快这家企业,找他聊聊“继承式股份收购”协议: 给对方提供一个被认可的人才,协助管理壮大通快的同时,一步步按照每个节点的估值转让一定的股份,直到对方油尽灯枯完成最后一笔股份转让。 六是接触一家成立不久的新企业JUMO,与对方洽谈共同研发工业铂电阻温度计。 七是完成香港制造集团的母公司长弓电气的订单,接触卡赫,洽谈高压清洗机的二次研发专利授权事宜。 长弓电气尽管还是一家皮包公司,但香港制造集团离上轨道已是不远,是时候布局开业,踏上三十年弯道超车追上通用电气车尾灯的征程,第二步做一个七十年超越的计划。 攀登科技树存在捷径,摸着前人的脑门过河,可以用20%的时间走完别人80%的路程,目光短浅者到了这一步便会翘尾巴,一嘴遥遥领先顺口溜,在歌颂中迷失自我,断送用80%的时间追上最艰难的20%的路程之可能。 仿如脑子不差,却没好好念的差生,一朝醒悟,突击努力个把月,离优等生的差距立马缩短一两百分,自信心爆棚,再一用力,差距仅剩几十分,然后发现这几十分犹如天堑,每一分的缩短都会要自己半条命。 当差生沮丧时,时间老爷爷露出慈祥的笑容,口吐芬芳,“恁你娘,你他妈的有好好尊重我吗?” 三十年埋头追赶,将技术与营销割裂,找上帝之嘴一路吹嘘遥遥领先,技术未成熟的产品能销多少算多少,为后七十年积累海量的试错资金。 鹦鹉在西德要做的事情很多,但事情要一件件完成,孙树莹暂时给西柏林分公司压了七件任务,其他的慢慢来。 她在办公室处理了一些文件,随即前往福斯滕霍夫酒店。 在咖啡厅就座,点了杯咖啡,问侍应要了今天的《法兰克福汇报》,拿出拉鲁斯的双语袖珍版,借着字典的帮助阅读报纸。 略有一点吃力地看了头条新闻,一个男人未经邀请坐到了她的对面。 孙树莹抬头望向男人的脸,男人立马说:“我是扎西。” 扎西,一条藏獒的名字,今年3月纽约广场酒店犬舍展上,它被原主人卖给了现主人,为原主人创造了2.5万美元的收入,是有史以来成交价最贵的一条狗。 扎西,真名程志华,1947年保密局电讯班第5期毕业,1949年3月以《中央社》驻欧记者身份抵巴黎。 1948年末至1949年初,保密局为转移资产、建立海外情报站,派出40名高级学员赴巴黎、罗马、里斯本三地潜伏,任务代号“昆仑”。 1949年1月,老蒋下野,李宗仁上台,第一记杀威棒敲在曾策划暗杀他的保密局头上,在1946年已经缩编至1.2万人的基础上,再次进行缩编,只批给保密局75个编制名额,即国府只给75个人发工资。 这一下要命了,昆仑人身在海外开销巨大,老家却玩断供,身份也给搞没了,在观望了一段时间后,不少人默认自己不再是保密局特工,纷纷自谋出路。 有的申请联合国难民身份,有的加入当地外籍军团或保安公司,有的被CIA吸收,改换身份后迁往美国,也有程志华纠集了几个人继续吃情报饭,左手买情报,右手加价出手,从中赚点差价。 几个黄种人在白人为主的欧洲情报市场找饭辙,可想而知很难融入,收入不会太高,正当几人准备散伙各找出路时,有人找到程志华,用高薪吸收了所有人,并组建一支独立运营的情报队伍——专利狗。 孙树莹放下报纸,端起咖啡杯,头微微往下低,用咖啡杯挡住嘴,“我需要一份卡尔蔡司耶拿的技术人员名单,姓名、擅长领域、家庭成员状况。” 程志华从口袋里掏出烟,手指夹了一支往嘴边送,即将沾到嘴唇时,止住说:“鬣狗队没有进入东德的渠道。” “312154,打这个电话,就说是殷小姐介绍的。” “明白。”程志华点上烟,吸了一口,拿烟的手指了指报纸,“小姐可以把报纸借我吗?” “我还没看完。” “等小姐看完了借给我。” “可以。” “不多打搅。” 程志华起身离开,回到自己的桌子。 孙树莹呷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接着安静地看报,但她的心里却不平静,她一直没有猜到冼耀文上次下达命令的用意。 鹦鹉在纽约注册一家子公司“Photolithography”,然后想办法从卡尔蔡司耶拿吸收技术人员。 Photolithography的意思是影印石版术,古老的技术,将石版画和摄影术结合起来的一种印刷方法——先用照相底片将图像曝光到涂有感光胶的石版上形成潜影+蚀刻图案+着墨印刷。 似乎P·L要进军印刷行业,但怎么又和镜头扯上关系? 孙树莹没猜错,冼耀文的确要布局印刷行业,只不过他仅对其中一个细分领域感兴趣,就是研发印刷电路板的机器,他给这种机器起了个很奇技Yin巧的名字——光刻机。 新加坡。 武吉知马保护区深处,专利狗的武装力量鱼头队正在进行超负重武装越野。 队长开鱼,男队员鱼眼、鱼唇、鱼肚、鱼鳍、鱼尾,以及唯一一名女队员不上桌,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一个防水措施一级棒的大包,包里装着25公斤的文件纸,左腰或右腰挂着一个更小的包,包里装着7公斤文件纸。 除此,每个人按照自己的习惯偏好,除前胸之外,在身上某几处加挂着弹药、手雷、口粮等不可或缺的物资,每个人的负重不低于50公斤。 他们的武装越野不仅仅是负重跑步,还要射击随时会跳出来的靶子,躲避随时会出现的猎狗追击,以及训练“放弃”肌肉记忆。 50公斤的负重不是开玩笑,没有几个人的身体能吃得消跑长途,当路程超过了个人的极限,就要开始减负,32公斤文件纸之外,先遗弃什么,后遗弃什么,要按照不同情况区别应对。 情况归纳一下只有几种,同种类的应对方式大同小异,非常有必要形成肌肉记忆,以达到下意识反应的效果,增强安全带回文件纸的可能性。 从职能上来说,鱼头队是一支反卡与快卡突击队,如果有十恶不赦的企业或个人仗着专利技术卡鹦鹉的脖子,鱼头队要通过窃取技术资料、暗杀等手段进行解卡;如果有冥顽不灵的企业或个人不乖乖给鹦鹉卡脖子,鱼头队要出面以讲道理的方式进行劝服。 消灭了几个靶子后,开鱼的脚步不停,手伸到后腰摘下水壶,旋开送到嘴边微微呡了一口水,在嘴里含了一会儿,头一仰,水从嘴角流出,沿着下巴、脖子流入领口,随即又含了一口水,三秒钟后缓缓咽下。 水壶挂回,他回头目光从队员们的脸上扫过。 “累不累?” “Lupkm*k!(马来语夹闽南借词,向对方母亲致以最真诚的问候)” “kampret!(王八蛋,爪哇方言)” “klootzak!(混蛋,荷兰语)” “Sonofbitch!” 队员们对开鱼的关心很受用,纷纷回敬。 开鱼对队员们的回敬很欣慰,他在脸颊上揪出笑容,“不上桌,唱首歌。” “No,sir!” “Thisisorder.” “起来,可爱的鱼头,起来为金钱战斗。要消灭卡脖子的强盗,消灭……” 不上桌没辙,只能起了个头,其他队员立马跟上,“消灭不给卡的无赖。我们和迷人的金钱,生生世世永不分离!进行脖子的战争,为了脖子而战!” 借了《神圣的战争》的曲,重新填词的《鱼头队之歌》在森林中飘荡。 当歌声渐止,开鱼大声呐喊:“鱼头所指。” “两枪胸口,一枪头。” “鱼头队。” “Fuckyou,Confucius!”队员们心有灵犀地改了原本的词。 “他妈的。”开鱼无奈笑骂。 他祖籍曲阜,姓孔名庆元,却与孔子仅能扯上半毛钱关系,他祖上其实是姓蒲家奴的女真人,因功被赐姓孔。 但当有人对“孔氏”出言不逊,他又会生出无名业火,毕竟从元到清,再到小鬼子,他的家族能得以保全,多亏了孔家人膝盖软。 …… 冼耀文沉吟片刻,说:“或许讲一讲暹罗的规矩。” “暹罗人的规矩?”水仙嘴里咀嚼几下,说:“老爷,班克曼眼下要做华人生意,和暹罗人交好只能期待长远,解决不了眼下的问题,我们刚进入曼谷,比不过人家几十年的人脉交情。” “暹罗有泰共,正在走农村包围城市的路线,也在城市里保持地下电台和学运小组渗透曼谷高校、工会。学运小组的成员多为学生,有文化却脑子发烫,稍加引导就能挑起他们的民族主义。” 水仙瞠目结舌道:“打倒华人资本家吗?” 冼耀文轻轻颔首,“要做到不会太难,非我族类在暹罗照样行得通,但容易在暹罗人心里埋下仇视华人的种子,将来可能事态扩大化,波及太多人。算了,损招还是别用。” “老爷你做事都是谋定而后动,曼谷门店该怎么开展业务你一定想好了,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冼耀文轻笑一声,“我的确已经有想法,但情况有了点变化,我需要再斟酌斟酌,你也考虑考虑,我们晚上或明早再聊这个事。” “现在不聊了?” “先不聊,早上我回欧思礼路收了份传真,等下出去办点其他事,不能和你共进午餐。” 水仙莞尔一笑,“我中午没空,和客人约好在皇后酒楼吃饭。” “那正好。”冼耀文拥住水仙的臂膀,“下午我去密驼路办公室找你。” “嗯。”(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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