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标志

小丑巴基，与四皇红发香克斯一样，都曾经是海贼王罗杰的见习船员，吃下了恶魔果实，拥有四分五裂的能力。 如果戴维没有记错，他被路飞击败后变成了半废状态，只剩下了脑袋和手脚，实力大减，还是被亚尔丽塔偶然救起来的。 之后双方结盟寻找路飞复仇一路闯进了伟大航路。 亚尔丽塔已经身亡，船上也没有小丑巴基，也就是说，如今处于虚弱状态的小丑巴基正在某处流浪。 戴维目光一闪，连忙发动搜魂。 大海无垠，但是补给岛屿固定，一般而言，海贼都有自己的行进航线，只要找到亚尔丽塔原本前进的方向，就意味着能够不费吹灰之力获得四分五裂果实。 至于小丑该不该死，戴维心里早有答案。 作为最早出现的反派之一，哪怕是号称不画死人的前期，小丑也能做出炮轰城镇的事情。 在戴维看来，小丑巴基人如其名，就是一个运气好些的小丑，拥护红发当海贼王遭拒后眼里只有宝藏，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威力远超寻常的巴基弹。 确认完行进路线，戴维看向空无一人的亚尔丽塔海贼船。 经过战斗，甲板虽有破损，但整体上还是较为完整的，缝缝补补也能继续使用。 “可惜了，幽灵船不能吞船。” 戴维暗道可惜，论性能，能够虚实转换，吞魂变大，消耗魂力顶风前行的幽灵船不知要甩这海贼船几条街。 而且他接下来要去寻找小丑巴基，也没有时间卖船，自然不可能放着幽灵船不坐，耗时耗力去开这艘海贼船。 不过就这么离开也不太好，要是被其他人捡了个便宜，导致某些无钱买船的无知少年出海当贼就不好了。 “在世间走一遭总要留下点什么，就从这里开始好了。” 他低声呢喃，跳上亚尔丽塔的海贼船。 随着双腿一左一右踢出，巨大的风刃激射而出，在海贼旗上留下了狰狞巨大的叉。 “嗯，光是这样不太够，无法震慑别人。” 视线游移间，落在那鲜血浸染的甲板上，戴维眼睛猛地一亮。 对付海贼这种畏威不畏德的禽兽，严酷残暴的手段必不可少。 就见他抓起亚尔丽塔的残尸，一步步踏空而行。 随着他双臂游走，挥舞残尸，海贼旗下方的船帆上顿时印出了龙飞凤舞的血红大字。 “死！” 戴维看着那随风飘扬的血红大字满意点头，随手将残尸丢入海中，回到了幽灵船上。 以后这就是他的标志了。 或许一开始许多人会一头雾水，不过很快他们就会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并对此闻风丧胆。 迎着带有血腥味的海风，戴维站在船头举目远眺，他的脚下，幽灵船破风而行，宛如来自死亡国度。 …… “哈，你被伟大的海军大将吉米·希德抓住了，海贼王束手就擒吧。” 海岸边，吉米扑到突然停下脚步的同伴，兴奋高喊。 “看，那是什么？” “哼，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这点花招就想骗过英明神武的海军大将吉米？” “我认真的，吉米，那边有艘海贼船。” 吉米正要继续，却被同伴一把推开，他这才后知后觉的顺着同伴的视线望了过去。 “海……海……海贼……船！” 吉米牙齿发颤，腿都抖成了筛糠，与之相比他的同伴倒是冷静许多，拉着他向村里大人所在的方向跑去。 …… “这就是你们说的海贼船？”一名身材壮硕，须发皆白，带着狗头帽，披着正义大氅的老人沉声问道。 他叫蒙奇·D·卡普是一名海军中将，他还有一个更响亮的称号，海军英雄卡普。 本次回东海老家休假，听到这边的消息，顺路过来凑凑热闹，没想到发现了有趣的事情。 “是，海军大人，这船是今早的时候从海边飘过来的，发现时里面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老村长点头哈腰道。 卡普闻言双眼微眯。 船上确实有战斗的痕迹，但……这些搜寻和破坏明显都是之后造成的。 “船里有人吗？村子里有没有发现多出来可疑的外地人？” “没有，发现时就已经没人了。” 老村长小心翼翼地回答，他不知道这位海军大人为什么对这艘船那么感兴趣，一艘空船而已，八成是那些丧心病狂的海贼狗咬狗造成的。 真是幸运，船居然保存完好飘到了这里，上面的东西也没有被搜刮的痕迹。 除了那乌黑干涸的血迹有点瘆人，海贼旗和帆船上的记号有点奇怪以外，村长想不到有什么特别之处。 “哈哈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亚尔丽塔海贼团的船只，船长亚尔丽塔更是赏金五百万贝利的恶徒。”卡普爽朗大笑，夸张道。 “五百万贝利？！”老村长瞪大眼睛。 这么穷凶极恶的海贼，他的海贼船怎么会飘到这里？ 他心里一阵害怕，怕那海贼知道是他带领村民搜刮船上物资后，会过来报复。 “怎，怎么办？海军大人您一定要救我啊。” 老村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自己等人见船上物资丰富，进船搜刮并串好口供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目的达成，获得了真实情报，卡普也没有再吓唬老村长，收起笑容一脸认真。 “这些东西是海贼劫掠的赃物，理应归世界政府所有。” “好，我这就召集村民全部都还回来，海军大人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啊。” 老村长已经有了大出血的准备，船里物资究竟有多少还不是这些海军说了算，可为了保住村子和小命，他只能认栽。 他率领村民搜刮物资串通口供倒不全是因为贪婪，如果海军过来看到没有搜刮过的船，胡乱要价怎么办？ 高高在上的海军说里面有多少钱，自己这些小老百姓还能让他们拿出证据不成？ 与其如此还不如伪装成已经搜刮过的样子，将一切推给海贼。 卡普心里自然清楚这些是怎么回事，眼见老村长头磕的砰砰作响，叹了口气。 “起来吧。不用担心了。” “不用担心了？” 老村长没有任何喜悦，心反而凉了半截。 这话是什么意思？死定了？管不了？ 就在他咬牙决定破财消灾，拼着饿肚子也要保住村民小命的时候，卡普的声音再度传来。 “如果我所料不错，亚尔丽塔海贼团应该是全灭了。” 如此暴烈张扬的行事作风，海贼？ 不对，应该不是海贼，海贼不可能对视为自由象征的海贼旗做这种事情。 更不可能是海军，如果是海军没可能任由海贼船飘到这里。 是赏金猎人吗？在现场留下死字？个人癖好？还是为了震慑他人？或者两者都有？ 没听说过有这号人，是刚出海的新人？不知道有没有加入海军的想法…… 卡普沉思，见老村长还是一脸担忧欲言又止的样子，哈哈大笑，转身离去。 “需要独属于自己的标志，却不愿留下骷髅头吗？死？对海贼的恶意如此明显，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