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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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鲁士骑士在小船上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勋章,这些勋章是他最引以为傲的荣誉,见证了他在战场上的英勇无畏。 这枚勋章是在一位教士的见证下,由法兰克子爵亲自授予的。 他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目光投向远方巍峨的大城,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疑惑:这样坚不可摧的青石城墙,是否真的能够被攻破? 在过去的岁月里,他或许会建议撤退,更别说攻城了。 然而,普鲁士骑士看着手中的火绳枪和腰间的火铳,内心充满了自信。 他们葡帝国正是依靠这些先进的火器纵横四海,短短几年间便崛起为西方一流的强国。 有了这些火器,他们攻城拔寨无往不利。 更何况,普鲁士骑士瞥见了后方的大船,上面装载着葡帝国最强大、甚至是世界上最强的火炮。 在这样的火炮面前,有哪座城池能够抵挡得住呢? 普鲁士骑士忽然笑了一下,或许今天他会再收获一枚荣耀的勋章,为他晋升成贵族的路再加一个法码。 “咚!”的一声,小船靠岸了。 普鲁士骑士率先走下小船,耐心等待所有人登岸。 几百名葡士兵迅速排成整齐的队伍,检查完火枪后,随着激昂的鼓点,昂首阔步地向着镇海关进发。 没有一个人感到紧张害怕,因为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 他们深知大明这个古老国度,虽然曾被马可波罗誉为满地黄金的富饶之地,但其军队仍停留在使用冷兵器的阶段。 而弓箭的射程不过一百多步,他们手中的火绳枪,射程可达二百多步,因此他们完全没有半点危险。 “行在城所供给之快乐,世间诸城无有及之者,人在城中自信为置生天堂。” 在教士朗诵着马可波罗关于东方的描绘时,法兰克子爵的思绪不禁陷入了想像。 自从《马可波罗游记》在西方广为流传,无数西方人通过这部著作对东方的富足充满了憧憬。 尽管后来教廷联手各国君主共同禁止了这本书的传播,西方世界对那片黄金满地、流淌着如牛奶般丰富资源的古老东方国度的渴望却从未停息。 法兰克子爵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澎湃,向传教士询问: “教士,您如何看待大明这个神秘的东方帝国?” 教士将圣经紧贴胸前,面带神圣的表情回答道: “那是一个沉溺于无知罪恶之国,无论其财富如何丰厚,没有主的庇佑,都是悲哀的。” 法兰克子爵听后,不置可否地微微颔首,宣告道: “从今往后,这片土地将在主的庇护之下,赞美伟大的主。” 教士依旧一脸虔诚地回应: “伟大的主会怜悯这些迷失方向的羔羊。” 海娃子凝视着下方正敲敲打打朝着城墙逼近的西人,心中满是疑惑。 即使是初次面对战争时的紧张与恐惧也似乎在这股不解中减轻了一些。 他悄悄地靠近了自己的上级——这位上官曾经是他的教官,现在却成为了战场上的指挥官。 海娃子忍不住向上官询问道: “老大,这些西人在搞什么名堂啊?” 他的上级是锦衣卫中的一名总旗,对于西人的奇怪举动也是一头雾水。 毕竟在战场上谁会排成一排,还有乐手随行,一边敲敲打打呢? 然而,为了维护自己作为长官的威严,总旗有些不确定地猜测道: “可能是在敬神吧。听说西人对他们的神非常敬重,总是把我的主什么的挂在嘴边。” 海娃子满脸钦佩地望着总旗,这让总旗感到一丝得意。 但就在这时,海娃子还欲再说些什么,总旗却敏锐地察觉到身后有一道目光正注视着他。 他立刻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严肃地命令道: “还不快回到你的岗位上去!现在是战斗时刻,不是嬉戏玩闹的时候!” 海娃子也注意到了千户投向这边的目光,他赶忙回到了自己的岗位,心中对战争的紧张却也少了很多。 此次负责镇守镇海关的千户,着实对西人的举动摸不着头脑,然而这位身经百战的千户很清楚自己的职责所在。 他沉着地审视着战场,当普鲁士骑士等西人逼近镇海关三百步时,手下向千户请示,千户思索片刻后,决定让西人再靠近一些。 待西人靠近至二百五十步时,千户果断下令,城墙上枪声骤然响起,连成一片。 普鲁士骑士至死都难以置信,大明的火枪射程竟然比他们葡帝国的还要远。 在茫茫大海上,站立在战船之上的法兰克子爵原来正陷入沉思。 他作为葡帝国一支舰队的最高指挥官,怎会轻易被汪植那个笑面虎和黑藤龟山那个只懂耍些小聪明的家伙的三言两语就冲昏头脑呢。 他之所以甘愿充当先锋,最为关键的原因是他们葡帝国需要一个靠近大明的跳板。 宝岛虽好,可作为葡帝国一时的据点,但倘若葡帝国想要更深入地侵略大明,宝岛便不太合适了,而镇海关正是法兰克子爵选定的目标。 原本一切都在法兰克子爵的预料之中,然而,直至大明的枪声响起,法兰克子爵的图谋彻底化为泡影。 法兰克子爵一脸惊愕地看着在大明枪击下纷纷倒地的士兵,此刻,他的脑海中唯有一个念头:大明的火器为何比他们葡帝国的还要强劲! 当法兰克子爵仍沉浸在不可置信中时,汪植的雄壮舰队毫不犹豫地展开了全面进攻的序幕。 黑藤龟山,这位狡诈的海盗领袖,敏锐地意识到,若今朝无法突破镇海关的坚固防线,夺取大明那先进的火器研发成果,他们海盗联军将永远失去登岸的可能。 因此,他也果断地挥下了全军冲锋的令旗。 法兰克子爵被这突如其来的战局变化唤醒,立即下达了全面迎战的指令。 尽管他对大明为何能掌握超越葡萄牙帝国的火器技术百思不得其解,但他深谙抓住机遇的至关重要性。 三大海盗势力,近十万剽悍的海盗,如同一股黑色洪流,势不可挡地朝镇海关疾驰而来。 海盗的全面攻势起初在镇海关的守卫者中激起了一阵短暂的恐慌,然而在千户冷静而果决的指挥下,所有人迅速重拾了镇静。 海娃子咽下喉咙里紧张的咕噜声,紧握着名为手雷的致命武器,脑海中反复回放着训练时习得的每一个操作细节。 当成千上万的海寇如乌云般逼近镇海关时,千户果断地下达了战斗指令。 海娃子等人迅速点燃手雷,用尽全力向敌人投掷过去。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手雷在密集的敌人群中猛烈炸开。 靠近爆炸点的海盗被炸得支离破碎,场面惨不忍睹;而距离稍远的海盗也被四散飞溅的碎片无情穿透,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痛苦地在地上翻滚挣扎。 与此同时,法兰克子爵的大炮虽然不断轰鸣着发射炮弹,但由于距离过远,这些炮弹根本无法击中镇海关的高墙。 经过数次激烈的攻城尝试均告失败,且损失了大量海寇后,汪植与黑藤龟山无奈地下达了撤军的命令。 随着海盗们的撤离,镇海关城墙上响起了胜利的欢呼声。 坐镇指挥的千户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在那个无名荒岛上,海寇们如同乌鸦一般聚集在一起。 黑藤龟山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他开始尖刻地嘲讽法兰克子爵: “哎呀,这不是我那位尊贵的朋友,法兰克子爵吗?你们葡帝国的火器不是号称世界上最强大的吗?怎么连明军的衣角都未触及,就被他们一网打尽了呢?” 然而,面对黑藤龟山的讥讽,法兰克子爵却面色冷峻,不为所动,仿佛那嘲讽与他无关。 此刻,笑面虎汪植站了起来,他以平和的口吻对黑藤龟山说: “今天我们应该以大局为重,个人的恩怨暂且搁置一旁,黑藤将军。” 黑藤龟山也识趣地收起了嘲讽,他对法兰克子爵轻哼一声,然后坐回了原位。 汪植转向法兰克子爵,询问道: “爵士,大明的火器真的比你们葡帝国的更为强大吗?” 法兰克子爵紧锁眉头,坦言道: “尽管我不愿承认,但从这一战的表现来看,明军的火枪射程确实远胜于我们葡帝国的火器。” 此言一出,汪植面色凝重,连黑藤龟山也露出了沉重之色。 法兰克子爵继续说: “你们不必过于担忧,大明火枪虽然强大,但他们的火炮却绝非我们葡帝国的对手。” 黑藤龟山再次忍不住嘲讽: “今天你们开了这么多炮,却没有一发击中目标,你现在还有脸吹嘘你们的火器?” 法兰克子爵恢复了往日的傲慢,轻蔑地回应: “你怎么知道其中的原因?今天海水浅,我们的大船无法靠近镇海关。待两个月后,季风退去,海面上涨,我们的大船就可以轻松逼近镇海关,到时候攻占它自然不在话下。” 汪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振奋地说道: “好!那我们就各自回去准备,待两个月后海面上涨的时候,我们再携手共进,一举拿下镇海关!” 汪植回到了他的大本营,一眼就瞥见了他的义子毛海锋。 毛海锋面色异常,快步走上前来,在汪植耳边低语了几句。 这几句话让汪植也不禁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然后,他们一同来到了一艘防守严密的大船前。 这艘船并非常见的海盗快船,而是一艘装潢典雅的商船。 汪植走到一个守卫森严的舱门前,再次环视四周,确保没有问题。 毛海锋见状,轻声对汪植说: “义父请放心,这里的人都是我们的心腹,他们绝对不会泄露任何信息。至于其他知情者,我已经妥善处理了。” 汪植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衣袍,然后轻轻地敲了敲门。 不久后,一名仆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汪植并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礼貌地说: “麻烦你通报一下贵主人,五峰船主汪植求见大人。” 话音未落,船舱内就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汪先生此言差矣。这里本来就是你的地盘,哪有主人求见客人的道理呢?快来进来吧,我这里还有上好的大红袍等着你品尝呢。” 汪植也大笑着回应: “哈哈哈,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大人乃是代表皇帝传达旨意的钦差大臣,我只是一介白丁,怎敢妄称主人?” 舱内的人再次大笑,催促道: “汪先生别再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了。如果你再不进来,这茶就要失去它最好的滋味了。” 于是,汪植和毛海锋一同走进了船舱。 汪植在船舱内静坐了数个时辰,终于与舱内的朝廷重臣一一告别。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从胸口深处取出那份沉甸甸的圣旨,再次仔细端详。 圣旨的内容简洁明了,意在招安汪植,只要他愿意与朝廷军队联手剿灭海寇,朝廷将既往不咎,并封他为镇海侯,统领大明海军。 汪植慎重地将这份圣旨收好,随后转身对义子毛海锋道: “你如何看待朝廷此次的招安之意?是真心实意,还是另有图谋?” 毛海锋沉思片刻,答道: “既然圣旨已下,朝廷应当不会出尔反尔。” 汪植微微颔首,但毛海锋接着说道: “不过,义父,黑藤龟山和法兰克与我们同舟共济多年,我们才能在大明沿海称雄。若我们真的倒戈相向,恐怕会失去昔日的威势。” 汪植听后,轻轻摇头,道: “我们皆是海寇,既已走上此道,便无需再谈情义。我们之间的同进同退,不过是利益的驱使。有利则聚,无利则散,此乃世间常态。” 毛海锋点头称是,却又忍不住担忧道: “义父,我更担忧的是手下的弟兄们。他们中许多人或许不愿归顺官府。再者,若日后大明朝廷过河拆桥,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汪植闻言,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挥了挥手,示意毛海锋退下,他需要独自思考这关乎未来的重大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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