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刘琦投刘备,荆州生是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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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飞逝,转眼已到正月初五。
这五日之内,发生了成系列的大事。
正旦当日,一夜未眠的刘协,顶着一对黑眼圈郊祀天地,当场立皇长子刘嗣为皇太子,并在当场,令赵旻负起保卫太子、教导太子之责。
至此,赵旻这个太子太傅之职,算是实至名归。
正旦大典之后,卫府大贺三日、群臣为太子新立而忙碌、送礼不提。
这几日中,河北三人组,江东使臣吕范、蒋钦二人,刘备麾下糜竺、孙乾二人,纷纷代表各自主上,向太子太傅、太子祝贺并献礼。
唯独…
辽东公孙度没有任何表示。
其人非但未遣使臣祝贺皇长子被立为太子,甚至于…其人根本未遣使臣朝贺天子!
所谓朝贺天子,实则是向天子纳税。
这种行为,与西汉藩国国王向天子交酎金类似,说得直白一些,就是向天子交保护费,从形式上证明自己仍是大汉之臣。
换言之,公孙度如今,连演都懒得再演!
显而易见,公孙度正因赵旻攻下青州,而在默默备战。
苟哥心中丝毫不慌,因为苟哥早已将公孙度视为冢中枯骨。
是以,苟哥对公孙度是否遣使之事,丝毫不放在心上。
但值得玩味的是,无论是江东使臣吕范、蒋钦,还是刘备使臣糜竺、孙乾,却都是在正旦郊祀之前匆匆赶来。
此外,这两方之使臣,此番并未选择在卫府暂住…糜竺、孙乾二人,本就与赵旻不熟,但吕范、蒋钦却不趁机叙旧…
这已足以说明问题,至少苟哥对此心中雪亮。
毋庸置疑,这两方一定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甚至极有可能已经结盟。
针对此事,赵旻借卫府大贺三日之机,与一众臣属反复商议多次之后,决定暂时加强江夏、长沙、零陵三郡防御力量,以不变应万变。
徐晃、甘宁二将仍驻守江夏;梁习、徐盛这对黄金搭档依然镇守九江郡,防备孙权骤然出兵荆州;
短期之内,河北无战事…
公孙度不可能贸然出兵青州,臧霸、陈登都是青徐豪族,兼且卫府深得青州人心,公孙度若贸然开战…
袁绍一定不介意,趁机收回原属于其人的右北平、辽西。
有鉴于此,赵旻将太史慈、庞德二将派到长沙郡,防备刘备骤然自豫章郡海昏等县出兵;
最后,赵旻斟酌再三之后,决定派张郃、程昱二人坐镇江都县。
如此一来,由于前线皆有大将坐镇,孙权、刘备两方,便被赵旻牢牢钉死,失去了出兵的空间。
更何况,赵旻笃定,就算孙刘两方骤然出兵,也将注定无功而返。
因为赵旻最大的优势,在于其人不但已知袁绍命不久矣,而且已清楚未来事态的发展及演变轨迹。
刘裕的占星术就算再高明,也不可能清楚算出天下发生的所有事…
否则这本破书就不再是历史小说了。
但刘裕可以推演出,这天下发展的轨迹,以及未来的某些大事。
比如先前的益州大乱、凉州隐患,以及袁绍即将寿终、孙刘联盟、公孙度死期不远、以及未来数年之内即将发生的另外几件大事等等。
如此程度,对赵旻而言便已足够。
别忘了,赵旻本来就是穿越客,而且他已充分利用了这一优势。
总而言之,因为这几日赵旻异常忙碌,加之因刘协立刘嗣为皇太子之故,赵旻、甄宓二人始终未能相认。
直至今日,也就是正月初五。
这一日,吕范蒋钦二人,以及糜竺孙乾二人,先后向赵旻道别离去。
送走这隶属于孙刘两方的四人后,卫府再次召开了一次会议…
按照卫府惯例,若无生死攸关、或者是决定关键的大事,会议召开,一般不会超过一刻钟时间。
以是故,当散会后,苟哥赵旻抬头看了看天色,终于想起…
自己已有五日未归家。
就连正旦,赵旻都是在卫府,与一众臣属们一起度过。
当然了,晚上赵旻仍被伏寿喊进宫城,夫妇二人同床共枕…行房当然是不可能的,但苟哥、伏寿夫妇还可以大费唇舌嘛。
至于如何大费唇舌…请诸君自行想象。
反正伏寿在这几日阴阳调和、心情愉悦。
而就在苟哥赵旻打算回家向老娘、老叔以及已苦等赵旻数日的赵震请安时…
正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又出了一桩大事!
“禀主公,刘景升今已将至许都,然则…其人之长子刘琦,为其人之故吏私纵,今已赴桂阳郡郴城往投刘玄德矣!”
带来此急报之人,是桓阶嫡长子、年龄与赵旻相仿的桓祐。
苟哥赵旻正欲出府,却刚好与急匆匆赶来的桓祐迎面相遇。
讲罢此事后,桓祐又道。
“主公,据长沙、零陵二支族亲称,刘玄德恐有染指零陵郡之意,而刘琦在荆州又略具名望,此二者若配合得当,荆州或将生乱也。”
赵旻对此毫不意外。
其人只是微微一笑。
“阿祐不必在意此事,以刘备不甘居于人下之性,纵无刘琦,其人亦决不会坐以待毙。”
言及于此,赵旻转移了话题。
“阿祐,刘表今何在?”
“回主公,刘镇南与家父同行,今已至叶城。”
叶城是颍川郡与南阳郡交界处的叶县治所,与许都之间,仅仅隔着一个昆阳县,而叶县县令…
如今正是曾寓居荆州的颖川士人繁(此字为姓时,音为婆)钦。
繁钦虽在《三国志》中无独立传记,但其人与傅巽(也无传记)皆不愧为一时之俊杰。
本书中建安六年(西历201年)黄祖之乱时,刘表为确保江夏郡不失,先是派出从子刘磐配合猛将黄忠,跟随黄祖攻伐丹阳郡,随后…
终于开窍的刘表,召集流寓士人中的佼佼者,率精锐部曲沿沔水顺流而下至大江…
结果,这些流寓士人被桓阶截胡,并被带到许都投奔了朝廷,也就是卫府。
这些人有:司马芝(司隶河内)、王粲(兖州山阳,刘表老乡)、裴潜(司隶河东)、繁钦(豫州颍川)、傅巽(凉州北地)、和洽(豫州汝南)。
包括无传的繁钦、傅巽在内,这些士人在历史上,都陆续成为曹魏重臣。
而如今,刘表即将与南阳郡叶县县令繁钦重逢…
苟哥心中有些期待。
当然了,此时苟哥的当务之急,是尽快将此事禀报于天子刘协。
于是乎,苟哥颔首道:“阿祐,你速速随我入宫、觐见天子!”
少顷,苟哥、桓祐二人,便在卫府精锐护卫之下,向宫城疾驰而去。
途中,苟哥简单询问了一番,荆州如今的大致情况。
桓祐一五一十、向自家腹黑主公全盘托出真相。
桓阶、诸葛瑾二人,护送荆州豪士抵达襄阳之后…
桓阶周旋于荆襄豪族之间,而诸葛瑾则不停拜访司马徽、庞德公、黄承彦、向家等与诸葛氏关系密切的荆襄名士。
在二人奔走、周旋之下,二人第一时间便稳住了略微有些动荡的荆襄局势。
与此同时,仍在武陵郡的黄忠、文聘二人,刚好传书至襄阳城,继续向刘表施压。
毫无意外,由文聘训练、赵旻补给的那支五溪蛮蛮兵,已经攻下了武陵郡郡治临沅城(今常德)。
换言之,即便刘表不降,其人在荆州刺史部,如今也仅仅剩下南郡这一郡之地,再也翻不起任何风浪。
所以,理所当然地,刘表在自家老婆蔡夫人劝诱之下,无奈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二人交谈间,便已至宫城。
【作者题外话】:接着上一章继续为您说。
咱们来看一看,甄妃的性格缺陷。
这是甄妃被曹丕冷落的主要原因。
甄氏之死的主要原因,在于其习自前夫家族的妒忌、干政风气。
袁绍家族的女眷以“乱政”、“善妒”闻名,绍妻刘氏不仅“追妒亡魂,戮及死人”,还一力唆使袁谭、袁尚兄弟相残,致使宗族湮灭。曹丕耳闻目见,对此深恶痛绝。
刘氏性酷妒,绍死,僵尸未殡,宠妾五人,刘尽杀之。--《典论》
绍听顺妻(刘氏)意,欲以尚为嗣,又不时决定。身死而二子(袁谭、袁尚)争国,举宗涂地,社稷为墟。--《典论》
在曹丕撰写的《典论内诫》中,他不遗余力地痛斥妇人妒忌、乱政之祸,甚至得出结论:“袁绍虽蔽,亦由恶妇。”可见曹丕对袁家女眷成见甚深,乃至视之为“恶妇”。甄氏无疑亦在其中,只不过彼时的她因色而宠,深受曹丕迷恋,因此暂时掩盖了双方矛盾。
追妒亡魂,戮及死人,恶妇之为,一至是哉……绍虽蔽乎?亦由恶妇!--《典论》
文帝纳后于邺,有宠,生明帝及东乡公主。--《魏书文昭皇后传》
一如袁氏诸妇,甄氏亦有“专擅”之行。虽然王沈《魏书》盛赞甄氏心胸宽广,且列举诸多史料以增色添彩,但裴松之早已注意到其中的矛盾记载,遂做出结论:“卞、甄诸后言行之善,皆难以实论。”
魏史若以(赐死甄氏)为大恶邪,则宜隐而不言,若谓为小恶邪,则不应假为之辞,而崇饰虚文(指王沈在《魏书》中杜撰的材料)乃至于是,异乎所闻于旧史。推此而言,其称卞、甄诸后言行之善,皆难以实论。--裴松之
好家伙!裴松之就差将狗贼王沈之尸揪出来,再大骂其人胡说八道了!
最典型的例证,便是甄氏与曹丕成婚之初便把持后宫,专擅专宠,与《魏书》塑造的温婉形象判若两人。
刘孝引《魏略》补注《世说新语》亦提到甄后“擅室数岁”。按曹叡与诸弟的年龄差异而论,此言当为不虚。
至魏黄初元年(220),年近四旬的甄氏已年老色衰,“色衰”即意味着“爱驰”,也意味着“恩绝”。因此她虽替曹丕诞育长子(曹叡)、长女(东乡公主),却久不得立为皇后,甚至遭遇冷落,被留置邺县,不得与曹丕相见。
夫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爱驰则恩绝。--《汉书李夫人传》
文帝即王位,六月,(曹丕)南征(即赴洛阳继位),(甄)后留邺。--《魏书文昭皇后传》
至此,甄氏身为“袁氏内妇”的另一重隐藏性格随即发作,即干乱政务。
《文昭皇后传》对甄氏的死因记载十分模糊,仅云其“愈失意,有怨言”,实际按照“文帝践阼”的历史背景,以及曹叡“以其母诛,故未建为嗣”的处理结果来看,甄氏彼时的“怨言”,无疑是针对魏朝国本,意在谋取皇后与储君之位。
(文帝)践阼之后,山阳公奉二女以嫔于魏,郭后、李、阴贵人并爱幸,(甄)后愈失意,有怨言。帝大怒。--《魏书文昭皇后传》
从时代背景出发,曹丕既然已经“践祚”,那么理所当然要立皇后、立太子。按甄氏的想法,论年资高低、论子嗣长幼,她都应该荣登后位,至于其子曹叡则是储君的不二之选。
而曹丕最恨妇人干政,他在黄初三年(222)九月,即赐死甄氏之翌年,便下诏怒斥“夫妇人与政,乱之本也”,甚至立下祖训:“后族之家不得当辅政之任,又不得横受茅土之爵”,若有违背者,“天下共诛之”。言辞可谓凶厉。
九月甲午,诏曰:“夫妇人与政,乱之本也。自今以后,群臣不得奏事太后,后族之家不得当辅政之任,又不得横受茅土之爵;以此诏传后世,若有背违,天下共诛之。”--《魏书文帝纪》
从时间背景上看,曹丕此言虽是针对其母卞太后(卞氏彼时回护曹植,令曹丕难堪),但也未尝不是对甄氏故迹的迁怒。
时(文)帝欲治弟(曹)植之罪,偪于太后,但加贬爵。--《魏书周宣传》
正缘于此,甄氏赐死之后,曹叡旋即失宠,从“生而太祖爱之,常令在左右”的尊贵待遇,一夜跌落到“以其母诛,故未建为嗣”的凄凉境地,甚至被迫低调行事,不与朝臣往来,直至曹丕“病笃”,才被“立为皇太子”。
(明)帝与朝士素不接。--《魏晋世语》
(曹叡)以其母诛,故未建为嗣。七年夏五月,(文)帝病笃,乃立为皇太子。--《魏书明帝纪》
毫无疑问,甄氏的妒忌、干政之风,既害了身家性命,也险些连累爱子。众所周知,历朝之废储,鲜有善果。
从某种意义上看,曹叡能够跌跌撞撞地登基,也得益于曹丕的短寿。但即使在曹丕短寿的情况下,曹叡的地位也并不稳固,因为曹丕曾一度考虑过立庶子曹礼为嗣,其处境凶险如此。
文帝始以(明)帝不悦,有意欲以他姬子京兆王(曹礼)为嗣,故久不拜太子。--《魏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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