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掀动大生产,其兴也勃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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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立“新的特务机构”,使之完全听命于统治者。便显得极有必要。
中书典校事郎,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应运而生。
校事,即监察群臣的特务。
校(音同较)者,有纠察、订正之意。
这个机构类似北宋的皇城司、大明的厂卫、满清的粘杆处。
说白了,即君主直接控制的特务组织,专门用来监视臣僚。
“中书典校事郎”,翻译得通顺一些,就是“典校事中书郎”。即“掌管特务工作的中书郎”。
注意:“校事”之全称,见王永平《孙吴政治与文化史论》中索引《略谈走马楼孙吴“中书典校事”吕壹简的意义》。
中书、秘书、尚书皆是君主身边掌管文书的贴身小吏,属于“宦皇帝者”之列。
这些皇帝身边的笔杆子,也往往会发展成新的权力机构。
东汉的尚书令,已经取代司徒成为实际的宰相;
而大明的“翰林入阁”、以及满清的“军机处”,则是该制度发展的顶峰。
因为“中书郎”并非高官,因此特别方便君主驱使;
“典校事”又赋予其“纠察弹劾”的职能,故中书典校事郎(校事)便成了曹魏及孙吴君主迫害群臣、打击异己的致命武器。
校事一职,是由曹操最早发明,用来监察百官。
(曹操)置校事卢洪、赵达等,使察群下。
摘自《魏书之高柔传》
实验证明,其效果极其出众,以至于陈群等大族名士“竭心尽意,不敢为非作歹”。
又长文(指陈群)之徒,昔所以能守善者,以(曹)操笮其头,畏操威严,故竭心尽意,不敢为非耳。
摘自《吴书之诸葛瑾传》
孙权虽然口中骂曹操为“篡汉老贼”,实际其人内心,对曹操的御下手段极为推崇。
因此孙权有样学样,在东吴也复制了一套校事组织,以肆其淫威。
(孙权曰):“(曹)操之所行,其惟杀伐小为过差,及离间人骨肉,以为酷耳。至于御将,自古少有。”
摘自《吴书之诸葛瑾传》
赵旻既然已有了“车马行”这一精密而又高效的细作系统,那么,在此基础之上,赵旻设立以“监察”、“刺探”、“招揽”及“策反”为主要工作的中书典校事郎,便同样显得很有必要。
但出于未有合适人选、赵旻也没有充足精力管理校事、而且暂时未想到如何制衡此官职等原因,赵旻一直没有设立此官职。
让赵旻始料未及的是,卞夫人居然会想到,假自己之名亲自去向伏寿讨此官职!
卞夫人如此做…抛开其人试探伏寿不谈…虽然在事实上,是为赵旻分担了关于情报系统及特务系统的工作,但归根结底,卞夫人没有提前与赵旻商量此事。
卞夫人在自作聪明之下,做的这几件事叠加起来,使赵旻怒不可遏,便也不足为奇。
综上所述,余怒未消的赵旻最后喝问道:“卞妤!你可知错!”
卞夫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向自家夫君顿首、并忙不迭颤声道。
“请夫君大人息怒,妾知错矣,妾知错矣。今后如再有何要事,妾必与夫君大人好生商议后再行事。”
赵旻冷哼一声,非但不扶起犹在拜倒顿首不止的佳人,反而最后警告了佳人一句。
“哼!今后你务必好自为之!”
这个苟哥腹诽道:这婆娘三天不打便上房揭瓦!老子早就该狠狠教训教训她!
然后,苟哥展开联想:老子是否也应该,如此教训教训乖宝儿…
苟哥旋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伏寿除控制欲极强之外,委实没有其他缺点。
再者说来,人家伏寿除了有限度地控制…赵旻人身自由这一点之外,事无巨细,都与赵旻反复商议之后再办。
伏寿即便是在打卫府主意的时候,也是先与赵旻打过招呼的…尽管伏寿为了亲儿子,有些蛮不讲理。
遑论伏寿孝敬婆婆、尽心尽力地抚育其人与赵旻的儿女,而且如今再度怀了赵旻的骨肉。
无论如何,反正苟哥坚决不承认,其人不教训最心爱的大老婆,完全是出于心疼。
思及独自在宫中抚育儿女的乖宝儿,赵旻余怒未消的心,骤然变得柔软起来。
然后…
其人看到犹然拜倒顿首的卞夫人…
也不由得心疼起来。
老婆虽然犯了错,但终究不算是什么原则性的大错,而且无论如何,人家也是深爱自己的亲老婆。
可是…
刚刚教训完老婆的苟哥,又实在拉不下脸扶起老婆。
苟哥深知,若这次不给老婆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天知道这婆娘还会不会再犯错。
如是般,一时间,赵旻的中军帐内,气氛竟然有些尴尬。
万幸的是,这尴尬并未持续太久。
一个粗声粗气的嗓音,与一个脆声脆气的嗓音同时在帐外响起。
“父亲大人,孩儿等听闻母亲大人至此,特来拜见父亲及母亲大人。”
与先前卞夫人骤然入帐是相同,懂事儿的赵贲丝毫未加以阻拦。
毫无疑问,来者是曹彰、曹植二子。
正在两难之中的苟哥,俊目登时一亮。
其人一把扶起额头已殷红一片的卞夫人,尚且来不及心疼老婆,便见曹彰、曹植二子掀帘而入,向自己与老婆顿首行礼。
赵旻一手扶着因磕头过久而娇躯轻晃的老婆,一手扶起自己的两个继子。
“阿彰、阿植,你二人无须多礼,快快请起!”
俩孩子起身后,一眼看到了自家老娘的异样之处。
“母亲大人额头因何受伤?”
苟哥面不改色心不跳。
“哦,此乃子之母不慎磕碰几角所致。”
“母亲大人因何而悲泣?”
苟哥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哦,此乃子之母喜极而泣,非悲泣焉!”
敏感的曹植复又问道。
“母亲大人为何颤抖不已?”
苟哥睁着眼睛说瞎话。
“哦,此乃子之母因见我而过于激动之故也。”
感受到爱郎的关切与心疼,又听得爱郎信口雌黄,原本惶恐、担忧、紧张又悲伤的卞夫人,此刻终于忍不住破涕而笑。
虽然苟哥全程都在胡言乱语,但谙熟人心的卞夫人却心知肚明,爱郎是维护自己在儿子面前的尊严。
于是乎,其人悄悄掐了爱郎一把,掏出丝帕轻轻拭去泪水,紧紧靠在爱郎肩头,向自己的两个亲儿子展颜一笑。
“阿彰、阿植,乃父所言极是。此番为母再见乃父,的确兴奋、激动不已。”
怒气尽消的苟哥,此刻见佳人额头殷红、娇躯兀自颤抖不已,心中早已心疼至极。
于是其人向两个继子挥挥手。
“阿彰、阿植,阿绍之母不可能至此,是故你二人不可冷落阿绍,速去安慰阿绍一番!”
苟哥实际是说:老子要跟你娘…咳咳…,你俩赶快回避。
如是般,俩孩子便被无良的苟哥打发走了。
随后,苟哥便给了老婆一个公主抱,径直将佳人抱到自己中军帐角落屏风后的卧榻之上。
温柔地为佳人处理妥当额头伤口、又为佳人擦药消肿后,苟哥索性躺到佳人身侧、紧紧揽住佳人腰肢。
“阿妤既已至此,便多住数日如何?”
苟哥震怒归震怒,但其人对卞夫人的爱并未减少。
只有失去,才会懂得珍惜。
所以卞夫人此刻犹如一只可怜的猫咪一般,慵懒而又无助地紧紧缩在爱郎怀中,眼角再次滴落情泪。
佳人娇躯瑟缩着,唯恐彻底失去爱郎…
此刻的卞夫人,与一个深深恐惧自己即将会失恋的小姑娘一般可怜无助,哪里还有半分女强人的派头?
“夫君…好夫君,妾今后必不会再肆意妄为,请夫君仍如先前般宠爱、怜惜妾。”
【作者题外话】:喝多了,明儿再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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