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合作达成

因为之前的事情在范嫣然的新老顾客里传扬出来，巷子里的面摊子和主街的小食铺子都名声大扬。 范嫣然每天都忙得不亦乐乎，毕竟越忙挣的银子就越多。 谁会嫌银子少的。 “王掌柜有什么事吗？” 范嫣然看着对面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倒是有些慈眉善目的。 王掌柜，也就是醉乡居的掌柜，他前些日子仔细思索了一下自己妹婿的话，觉得还是有一丝丝可行性的。 所以打算好后，王掌柜立马就来找范嫣然商量。 “是这样的。在下早就听闻范记的美名了，也早就品尝过了，确实不错。” 王掌柜笑了笑，搓了搓手心，“关于掌柜的小食，其实在下是来寻求与范记的合作。掌柜的将这些新奇的小食做好以后供应给在下的酒楼，而将给到掌柜的报酬是这些小食所卖的三成利益。” 范嫣然愣了一下，这，这是来送银子的？ 范嫣然立马笑开来，“王掌柜的合作方式也挺新奇的。” 这个合作方式范嫣然在将军府的时候，听母亲提起过，是一种对她来说比较好的方式。 “范姑娘也知道，秋县的好厨子都被天福挖走一家独大，醉乡居如今也是如履薄冰，如果不想以后的生意被天福酒楼彻底垄断，在下也必须得想想办法了。” 王掌柜提起天福酒楼，就是满脸的忧愁。 范嫣然眼神闪了闪，她的空间内书房里有很多食谱，她也可以去厨房学会这些食谱以后教给醉乡居，以提供菜品食谱的方式加入酒楼的盈利。 “掌柜也不要那么忧心，既然咱们是合作，我也会帮助掌柜的。” 王掌柜心中似有所感，感激的笑笑，没有多说。 “既然说定了，那我们就可以拟书契了！” 王掌柜嘿嘿笑两声，然后从怀里掏出两张白色的纸张，纸张上白纸黑字已经填写完毕了，就等范嫣然签字了。 他已经想了很久了，还以为会多费口舌才可以说服范记的掌柜，还提前准备好了书契，只要谈成立马落定。 “王掌柜还真是积极，哈哈！” 范嫣然哈哈干笑两声，拿过王掌柜的书契仔细查看了一下条款，条款都还挺良心，看来这个王掌柜是个可交之人。 确定条款都没有问题之后，就去房间内拿了印泥。 王掌柜在旁边搓着手掌，脸上满是笑容地看着范嫣然看书契，心里一跳一跳的，就害怕哪一条不满意就临时反悔，脑海里已经想好了一百条修改好的条款。 等到范嫣然签完以后一抬头，看见的就是王掌柜笑得一脸褶子，眼巴巴的看着她。 范嫣然：…… “好了，我今日准备一下，明日开始就可以向醉乡居提供小食了。” 范嫣然把书契给了王掌柜，打算一会儿出门买些死契的丫鬟婆子，把院子里的厨房改修一下，弄成一个小作坊，定量供应醉乡居和范记小食。 王掌柜小心地将书契收进怀里，朝着范嫣然友好的笑笑就意气风发的回去了醉乡居。 王掌柜刚走出范记，就有一个穿着小厮模样的人跑走了，一路进到了天福酒楼的后门，去到了二楼的雅间内。 “东家，醉乡居的掌柜的刚刚从范记出来。” 小厮恭敬的站在一个少女身前，将刚刚看到的情形都告诉了眼前的少女。 “他们要合作了吗？” 少女皱了皱眉头，没想到还是被那个醉乡居的给抢先一步，“明日你再让马掌柜去谈，价钱比醉乡居的要再翻两倍。” 小厮点了点头。 范记小食这段日子正如日中天，若是真让他们和醉乡居达成合作，保不齐会对天福的生意产生冲击。 少女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天福酒楼的门口络绎不绝。 她一定要让天福酒楼立于不败之地！ 也一定要成为秋县最好且唯一的酒楼！ 这段日子范记的生意好，范嫣然为了自己有时候能偷个懒，除了调料的配方没有告诉林沫沫，其余的便都教给了她。 所以今日落定与醉乡居的书契以后，范嫣然将范记交给林沫沫打理。 她还没有完全相信林沫沫，所以但凡是林沫沫一个人待在范记的时候，范嫣然都会让景山在暗处盯着点。 秋县有一条巷子里，住了些人牙子。 范嫣然去了那个巷子以后，打听了个风评好些的人牙子，进去挑些人。 “人已经在这里了，姑娘你好好看看？” 牙婆看着身材高大，但是脸一板就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范嫣然点点头，院子里站了将近二三十个人，男女老少都有，还有几个年纪很轻的女孩儿在角落偷偷抹着眼泪儿。 “那几个是怎么了？” 范嫣然指了指角落，就是那群正低声哭泣的女孩子。 “那几个呀，是被家里卖过来的。南边那儿不是发大水了，个个狼狈的很，还是我给她们洗干净的呢。” 牙婆看了一眼，说到后面还有些埋怨，前些日子有一个富商过来选丫鬟，看中了一个长得打眼的，那妮子，性子烈的很，当场就撞墙了，幸亏还没有死成，要不然还得给她收拾棺材下葬呢。 这些日子，南边过来的难民越来越多了，蒋大人开仓赈粮，每日在街上都会施粥发馒头。 可还是会有些人嫌弃自己过得不好，想把家里的赔钱货给卖了，就要那一二两银子。 但是这不关牙婆的事，牙婆给了银钱买人，平白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心里还是有些牢骚，万一影响了她的名声，没有人来买了咋办。 范嫣然思索了一下，作坊里都是还算是比较简单的活儿，大概也就炖煮红烧肉需要点手艺。 “你这里有厨子吗？” “厨子？好像有一个。” 牙婆指了一个满面愁容的中年男人，“不过，他有个老母。买他的条件，是一起把他母亲带走，可他母亲都五十多了，还能干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卖出去。” 范嫣然皱了一下眉，思想了片刻还是点了头，“也行，连上刚刚那几个姑娘，还有这几个。一起算吧。” 牙婆一喜，买了这么多人，还把她的存货也给带出去了。 “一共十一个人，二十两银子，姑娘下次一定要再来啊！” 牙婆转身就要去拿范嫣然点的这些人的死契，后面却突然有个姑娘跑到范嫣然面前。 “小姐行行好，能不能把阿芙一起带走，求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