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火到京城

曲心茶觉的此刻的魏森有些危险。 她摇头道：“不会的，谁都知道我现在背后是你，他无法跟你比，自然也不敢有任何想法。” “苏家就算是回了京城，再也不是苏国公府了，而你是魏国公府的世子。” 曲心茶说着这番话，表现出非常柔顺的样子。 她知道魏森喜欢听什么，所以她就说什么。 魏森看着曲心茶的表现，似乎极为满意。 他伸手将曲心茶抱住道：“你放心，我会护着你，你是我的妻子，是魏国公府的世子妃，比旁人尊贵。” “以后我也会让你成为最尊贵的人。” 曲心茶意识到什么，心跳都快了起来。 是啊，她只想获得权势。 苏雪衣对那个女人温柔又如何，那就是一个普通身份的人。 或许都是乡下流放地出来的女人，跟她可没法比。 虽然曲家现在没落了，但也不是乡下女或者商人能比的。 曲心茶倒是乐意苏雪衣身边有那样的女人，如此更加能衬托出她的好来。 苏雪衣自然会念着她的好了。 沈月瑶和苏雪衣自然不知道这些。 上午将包间的壁画画好后，沈月瑶和苏雪衣便出去吃午饭。 他们来了京城后，苏雪衣要忙读书准备科考的事情，两个人还没好好逛一下京城，还没好好一起出去吃顿饭。 所以这天中午，苏雪衣牵着沈月瑶的手去了京城最大的酒楼云来楼。 他们去的时候正好是中午的时候，一楼都坐满了人。 苏雪衣看着店小二道：“定了，二楼六号包间。” 店小二立马恭敬的道：“客官楼上请。” 店小二态度也都客气了起来。 只有对云来楼很了解的人才会定六号包间。 沈月瑶和苏雪衣进楼内的时候，就听到一楼的人一边吃饭一边说着话，热闹的很，声音也有些吵吵闹闹的。 不过沈月瑶还是从大家的话中听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知道咱们京城为什么戒严啊，听说安平公主府还有魏国公府出事了。” “知道，这都不是秘密了，魏国公的二公子被仇杀了，现在京兆尹满京城的找刺客来着，这么多天了也没见刺客的影子。” “不过这关公主什么事？” “听说公主丢了什么东西，找人找呢，听小道消息说是找人。” “什么，公主找人，不会是面首吧？” “嘘，可不要乱说，听说是个奴隶，不过也好像跟公主的女儿有关。” “公主的女儿，那个毫无存在感的人?” “不是说公主那个女儿有什么心疾，一直不出门吗，大家也都没见过那个人。” “之前还听说安平公主要跟魏国公府联姻，就是让白小姐跟魏川联姻，可是魏川死了，白小姐也不至于跑路啊？” “谁知道，也许魏国公府不像表面上想的那么简单，那个魏川以前也没少欺负人。” “不过魏国公的世子是个好的。” “是个好的，却娶了那曲家小姐。” “那有什么，那曲小姐虽然当年退了亲，但名声好啊，有才华有容貌，做魏国公府世子妃那也可以啊。” “就是，曲小姐容貌才华都是顶尖的，多少人都想娶曲小姐啊，可最后还是成了魏国公世子妃，听说世子对世子妃可好了。” “其实并不门当户对，曲家什么门户，跟国公府那是没法比。” “要没有当年流放的事情，曲小姐也是嫁进国公府，只不过……” 后面的话，沈月瑶没听清楚。 她和苏雪衣上了二楼。 再就是对于魏国公府世子妃，沈月瑶压根不感兴趣。 只不过在包间坐下来后，沈月瑶看苏雪衣脸色不太好。 沈月瑶有些担心的问道：“怎么了，是在担心魏国公府的事情吗？” 虽然说苏雪衣什么都没说，但沈月瑶心想，魏川是被苏雪衣给杀的。 其实苏雪衣也是为了保护她。 怎么说她当时自己出手教训了一番魏川。 苏雪衣摇头道：“没事，不是担心这个。” “是想到以前苏家的故人还有一些事。” “当年苏家被流放，也是因为被人陷害了，若非如此，我父亲我爷爷也不会死。” 其实苏雪衣心中到现在也存着疑惑，爷爷和父亲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不过，怎么也不会涉及到皇子们的权力争斗。 这件事也触犯了先皇的忌讳。 苏雪衣似想到什么，但他没有证据，也不敢贸然怀疑。 只是刚刚楼下那些人讨论了一些事，他才知道原来曲家人攀上了魏国公府。 这件事可不简单。 沈月瑶眨了眨眼睛，轻轻问道：“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娘和大哥说起过，说苏家绝对不会涉党政，当年苏老爷子也就是你爷爷的时候，教导七皇子的时候，也是因为先皇当时安排的，跟苏家毫无干系，再说了当时七皇子还小，教导七皇子怎么也无法涉权力争斗啊。” 当时的七皇子燕寒峥也就是如今的皇上了。 不过当时成年的皇子有好几个，当时七皇子都还小，而且他母亲身份卑微，压根不会卷入皇子们夺权的争斗中。 苏家也没有安排女子进宫，如此更不存在这些了。 她还听说无论是苏雪衣的爷爷还是父亲都保持中立态度，该做的事情做，不该牵扯的事情都不会去做。 苏雪衣沉声道：“当年是有人告发苏家，也有人从苏家查出一些关键书信的证据，只不过证据不足，否则苏家就会被抄家所有人都会被斩首示众，正因为证据只有一部分，不足以判定苏家重罪，所以爷爷和父亲死在了狱中，其余人被流放。” 就是到现在，苏雪衣依然记得爷爷和父亲的音容笑貌。 他从一岁会说话会走路的时候就跟着爷爷父亲启蒙读书。 爷爷和父亲还有很多未尽未做的事情，却被杀了。 之前被流放后，很多事无法想。 只想着一家人如何好好活下去。 如今来了京城，在京城的街道走着，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爷爷和父亲。 很多地方都有爷爷父亲记忆的身影。 就连这个酒楼，当年也是父亲带着他来过。 后来，二哥下场科考放榜，他们也在这个包间看着。 若非瑶娘陪在他身边，他自己是不愿意踏足这个地方的。 所以坐在这里，他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涌现出很多的记忆。 沈月瑶道：“那能查到到底是谁告发的吗？总要有案宗记录的吧？” “那些案宗记录在大理寺，大理寺戒备是真正的戒备森严，机关密布，要查不好查。” “就算是皇上想插手，也没那么容易。” “而且现在皇家宗室那边也在盯着皇上，想找皇上的错处好拿捏控制皇上。” “当年宗室之所以最后推出当今做皇上，也是觉的他好控制拿捏，但这四年多皇上表现出的能力也让宗室们和一些官员们忌惮，所以皇上一言一行也要谨慎。” “总归也是跟当年端王谋反有关。” “只不过当年端王的人都被杀了，要从端王这条线查也不好查。” 苏雪衣倒是想闯一下大理寺，但是他刚杀了魏川，现在京城戒备森严，魏国公府正以捉拿刺客为理由将京城管理的极为严格。 有些事要做起来就有些棘手。 沈月瑶听着这些话，也认真思索起来。 她也想帮苏雪衣解决这些事。 敌人在暗，他们在明，若是敌人再动手的话，就很危险。 不过沈月瑶心想，她能提前做梦规避危险，若有危险的事情，她应该能提前发现。 看着沈月瑶蹙着眉心思考的样子，苏雪衣轻叹一声，伸手摸了摸沈月瑶的头发，自责道：“不该跟你说这些。” “你不说我才担心呢。” “你之前都答应我，若是心里想什么一定要告诉我，我知道也好过不知道胡思乱想。” 之前沈月瑶就跟苏雪衣强调过这番话。 也正因为答应过沈月瑶，所以苏雪衣才会跟她说实话。 他答应瑶娘的事情便一定要做到。 他既然来了京城，若苏家的敌人发现，自然会做什么。 他这个人的存在便会引蛇出洞。 但苏雪衣唯一担心会牵扯到瑶娘身上。 他一想到瑶娘若是伤了一丝一毫，他心里就有一种受不了的感觉。 说了会话，两个人便开始点餐。 这里没有菜单，都是店小二背了菜名，报出菜名来，他们点餐。 苏雪衣点了几个招牌菜。 这么多年过去，酒楼的招牌菜还没变。 “两位客官，我们店最新出的辣酱白菜，皮蛋豆腐菜，都是最新的特色菜。” “客官若是喝酒的话，还有千里香，那味道可香了，也就咱们酒楼有渠道能买到，别的地方根本买不到，这会正好有，要是晚了，可能就没有千里香了。” 店小二说这些的时候，沈月瑶都愣了愣。 啊，千里香，不是他们酒坊出的酒吗？ 在京城都这么出名了？ 沈月瑶倒是想尝一尝京城千里香的味道，看是不是跟酒坊出的一样。 要是模仿的就另说了。 “那给我们就来两小杯先尝一尝。” “好的，客官稍等。” 沈月瑶似想到什么道：“你们这个皮蛋是什么？” “这皮蛋啊是北州的特色，可是我们掌柜专门让人从那边进的货，别的地方买不到，这东西可稀罕可好吃了，客官吃过就知道味道如何了，来我们店的客人都喜欢点这道菜，价格不贵还好吃。” “很开胃，就算是吃点鱼肉觉的有些油了，吃点这个，都很清爽。” 店小二很会说，不断推销店里的特色菜。 也是因为对这样的菜有信心，所以才会如此推销。 这样一道菜也是好几两银子。 她自己就会做皮蛋，压根用不着点这样的菜。 在京城最大的酒楼，一道菜几两银子都算便宜的了。 吃一顿饱饭，至少也要几十两银子。 待点的菜上桌后，苏雪衣照顾沈月瑶道：“这几道菜，是小时候我们经常吃的，味道不错，你尝一尝。” 沈月瑶每一样尝了尝，味道确实不错。 再就是那千里香，跟他们酒坊出的一样，坛子下面的标记也是酒坊的标记。 这下子沈月瑶可以肯定，这酒确实在京城都出名了。 没想到那么远都运到京城这边来了。 似知道沈月瑶心中在想什么，苏雪衣解释道：“京城官员以及文人们都有喝酒的习俗，大家若是私下里聚一起，也会喝点酒小酌一下。” “越是好酒，大家越是推崇，不过真正的好酒还是少，秘方都掌握在各自家族手中。” 也是沈月瑶在北州开的酒坊规模并不是太大，只在村子里开的作坊，再加上官员们有作为，和温家护着，没人敢做什么。 若是在京城开酒坊的话，没有点关系，还真不好开酒坊。 不过瑶娘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陆夜尘都说了让他们放开做事，皇上的意思也是会护着他们。 沈月瑶此时满脑子都是酒坊的事情。 “如果那些不能喝酒的人呢？” “大家聚一起喝酒，他们不能喝，是不是就很难融入其中？” 苏雪衣沉思了一番道：“或许吧！” 沈月瑶道：“若是有葡萄酒有果酒后，就不会如此了。” “待夏天庄子里的葡萄成熟了，我就开葡萄酒坊，作坊都建好了，酿酒工具也让人打造了，就待到时候出葡萄就可以营业了。” 苏雪衣一直听沈月瑶说起葡萄酒，越发好奇葡萄酒是什么样子。 而且用瑶娘的话来说，那就是有了葡萄酒和果酒，女人都可以喝。 就算是容易醉的人喝点葡萄酒也不容易醉。 他不用想，都知道，若是葡萄酒生产出来后，一定会风靡全京城，或许还会风靡全大燕朝。 两个人吃饱饭往外走的时候，就听到有位穿着锦衣华服的男子道：“掌柜的，不时说了还有两坛子千里香吗，怎么我们刚吃了饭，这么一会功夫就没了。” 那掌柜的摸着额头的汗道：“林公子，实在是对不住，一刻钟前刚来了一位贵客，要求买酒楼的千里香，对方身份尊贵，我们实在是没办法。” “再有半个月到一批货，我一定给公子您留两坛子。” “你就不能让人多买一些，怎么就这么点，根本不够喝，而且到货时间怎么这么长时间。” “实在是抱歉，这酒要从很远的地方运送过来，而且都是限量的，我们也没办法……” 掌柜的小心翼翼陪着笑。 沈月瑶眨了眨眼睛，再一次意识到了酒有多么受欢迎。 她在想，要不要在这边再开个酒坊？ 庄子里有很多人，开春耕种后大家也就闲下来了，可以雇他们在作坊里酿酒啊。 或者在京城买一批人也行。 不过就有些高调打眼是不是？ 沈月瑶思索着在京城多做点生意。 实在是京城达官勋贵多，大家买东西，几十两银子都不带眨眼的。 让她有些激动。 若是在京城做生意，应该会赚不少。 不过如果现在就开酒坊的话，她还要琢磨一下。 下午的时候，董文仁他们也都休息好了，带着买来的东西来拜访苏雪衣和沈月瑶。 他们上午也都领了朝廷补贴的银子，虽然不多，但他们也拿出了一部分专门买了一些东西过来。 也是他们的心意。 苏雪衣和沈月瑶都热情的招待了他们。 康浩志感激的道：“多亏了苏夫人您给的药，吃了后，肚子不疼了。” “要不若是肚子疼起来，都没法科考了。” “可不是，若不是苏夫人，这九天哪能如此轻松的考完，那提神的精油真的好管用，哪怕晚上没休息好，第二天依然很有精神。”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他们觉的喝的水也能提神。 而且那水都很好喝。 虽然现在天气冷，但有的考生带的食物还是容易坏掉。 但苏夫人给他们准备的食物，九天都能保持新鲜。 反正这九天，他们认真的科考，发挥了应有的水准。 该作答的题都作答了。 封修安道：“那天若不是苏夫人，我们可能都没法赶去考场。” 董文仁点头道：“表嫂，我们也都听说了，那天主道上出了争执，道路都堵了，有几个人都没按时赶入考场，都没法参加科考了。” 说起这个来，他们也一阵后怕。 辛苦来到京城，花了那么多盘缠银子，若是因为耽误时间没法进贡院考场，那就太难受了。 好在他们一切都没耽误，顺利的考完了。 他们心中都无法表达感激之情。 沈月瑶笑着道：“恰巧而已。” 她没有过问大家考的怎么样。 她觉的考完了不要问这些，该放松放松。 不过看三个人的神色，就知道三个人发挥的不错。 董文仁有一天晚上有点着凉，可把他吓着了，生怕风寒感冒，一旦头疼就没法答题了。 好在吃了表嫂给的预防风寒的药，吃了还真的管用。 就是稍微有点鼻子不舒服，第二天就好了。 董文仁对这次的考试有信心。 他跟苏雪衣道：“表哥，若是这次能上榜，我就想着接爹娘来京城小住几天，若是娘能见到表哥他们一定会很高兴，也许心情会好很多。” 他甚至还想着，求表嫂帮忙给娘看看身体，也不知道他娘的癔症能不能好。 但表嫂帮了他那么多，他真的都不好意思再开口说什么。 但董文仁没想到都不用他说，苏雪衣直接开口道：“那天你表嫂还说了，回头帮姑母看看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你也不太用担心。” 这也是苏雪衣跟沈月瑶早就商量好的。 本来他们想着或许要去趟柳州那边。 但如果姑姑能来京城，就更方便了。 董文仁听着这番话，喉咙都胀痛了，心口酸酸涩涩的，只觉得不知道要说什么。 眼眶都红了。 “表哥，表嫂，我……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苏雪衣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我表兄弟，不必说别的。” 董文仁哽咽的点头道：“嗯嗯。” 就在大家说着话的时候，门口绿松进来禀报道：“主子，公子，门口有两位书生说那天多亏主子将他们送去考场，说想来拜见表示感谢。” 沈月瑶都愣了下。 若非此时提起，她差点都忘记了那两个书生。 就连苏雪衣都微微露出惊讶的神色。 那天他们去了考场后，瑶娘还帮了别人吗？ 沈月瑶开口道：“先请他们进来吧!” 沈月瑶笑着道：“是表兄旁边住宅的两个书生，那天恰巧碰到便帮他们送去贡院了，我都忘了，哪想到他们还记得这件事。” “若非他们跟你们住的近，我倒也不认识他们。”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不过这也说明苏夫人是极好的人。 若是他们因为堵车差点赶不上进贡院科考，他们也会绝望的，因为进京赶考代表着一个家族的希望。 考上进士后就能为官了。 也能改善家里的条件了。 当然他们心里明白自然要做一个好官。 董文仁道：“虽然他们住隔壁，但我们其实没太有交流，他们几乎也不出宅院，大多时间都在屋内学习，偶尔在门口碰见，会点头致意打个招呼。” 虽是如此，但董文仁对那两个人印象不错。 绿松下去禀报去了。 不一会，林宏和柳文骨带着东西进来了。 两个人拱手行礼。 “那日多谢恩人帮忙，否则我二人这次来京只能白来一趟。” 若因为耽误科考，他们甚至都没脸回去见亲人了。 就算是现在想一想，他们内心都还有后怕的情绪。 所以心里对沈月瑶的感激自不用说。 只是当互相介绍，得知旁边那位如画般绝美的男子就是恩人姑娘的夫君时，他们心中有一丝说不出的感觉。 是的，哪怕那天只是见了一次，他们心中对恩人姑娘感激，也有一丝丝说不出的感觉。 只是他们是读书人，最注重一言一行，他们也从心里希望恩人姑娘开心幸福。 而且或许也只有那样气质出众谈吐不凡的男子才能跟恩人姑娘般配。 苏雪衣靠在椅子上，神色慵懒。 他就知道，只要见过瑶娘的人，总会很容易看到她身上的魅力。 沈月瑶自然不会去注意旁人的心思，只是看这两个人气质干净儒雅，但也不古板，内心点了点头。 “我也只是顺手帮了大家。” 互相寒暄过后，沈月瑶觉的他们都是读书人，互相有很多话要说。 所以她找了个理由道：“你们聊，我去烧点水。” 这里是会客的书房，也有专门的茶桌。 沈月瑶准备去烧点水，方便大家倒茶。 正好也准备一些甜品。 沈月瑶在灶房里忙活着，准备了一些面点糕点。 做好后，再蒸好烤好。 一股浓浓的糕点香味都散发了出来。 沈月瑶还煮了奶茶。 给每个人倒了一杯，又放上甜品。 待大家看到桌子上的茶点，都震惊住了。 不说味道如何，光是看着都觉的好好看。 那形状看着跟花朵花瓣一样栩栩如生，还有不同花型以及小动物形状。 怕大家不好意思，沈月瑶开口解释道：“放榜那天奶茶糕点店正好开门，就做类似这种糕点，大家帮忙尝一下。” 本来沈月瑶还想烤面包来着，但家里并没有弄面包窑。 只有在奶茶店后厨那边做了一个面包窑，方便烤面包。 所以也只能开张的时候做各种各样面包了。 而且她空间里还放了很多火腿肠，到时候面包里可以夹几个火腿肠吃。 柳文骨还有林宏是来感激恩人的，可不是来吃东西的。 更何况这样的东西，他们平日根本不会买，因为茶点都非常贵。 光是看着都很贵的样子。 不过就连苏公子都邀请他们帮忙尝一下味道。 盛情难却，他们也只能拿起来尝一尝。 其实他们心里明白，只是苏公子和恩人姑娘为了不让他们不自在，才如此说。 刚刚他们跟苏公子讨论学问，他们都被苏公子的学识所折服，心中更是崇拜的很。 自然也想跟他们结交。 只是他们还是有些囊中羞涩。 这一吃，他们都震惊了。 没想到还有如此好吃的茶点。 他们在家里的时候，过年过节也能吃到茶点，但都没有这个味道好吃。 林宏震惊的道：“这……这也太好吃了，跟家乡的那些糕点都不一样。” “我们家乡府城有一家糕点店非常出名，每天去买糕点排队的人都很多，他们家做的糕点每天都新鲜出炉，我也吃过，但跟这个味道还是有很多差别。” “我其实不太吃甜的东西，但这个甜而不腻，味道刚刚好，吃着好吃。” 柳文骨吃着茶点眼睛也一亮，微微有些震惊，赞不绝口道：“光是看着就很有食欲，没想到吃起来也如此好吃。” 董文仁他们都知道表嫂的厨艺有多好，做的茶点他们不用怀疑，就知道有多好吃。 吃着果然如此。 他们都顾不得品评，只能先赶紧将手中的这个吃进去。 以前他们吃东西都大口大口的吃，但现在知道了要小口小口吃，要学会品尝。 否则一会吃完了就没了。 一开始他们吃表嫂做的东西时，就是很大口的吃法。 但吃完只能意犹未尽。 现在他们懂了，学会品尝了。 吃着如此好吃的茶点，心情都很好。 而且会试考完，他们心里也感觉轻松了很多，不像科考前压力那么大。 他们平日看着不说什么，但心里压力确实很大。 沈月瑶忍不住看向苏雪衣。 苏雪衣对她点了点头，沈月瑶就对自己的茶点更有信心了。 沈月瑶还给董文仁他们都发了一张打折金卡。 “你们去店里消费，包括带着同窗朋友的话，直接打八折，我的店在……” 沈月瑶将自己店的位置都说了一下。 “对了，你们快尝一尝奶茶的味道。” “这只是其中一种口味的，还有别的口味，不过这个是经典原味的，只放了一点糖，不时很甜，你们喝着正好。” 沈月瑶知道，男子吃东西对甜味的感觉可能跟女孩子不太一样。 也许女孩子喜欢喝甜甜的东西，男孩子可能就喜欢稍微清淡一点的味道。 “你们如果觉的味道不太甜的话，可以再加点糖。” 沈月瑶拿了一个糖罐，可以自己往里加糖。 董文仁道：“表嫂，我喜欢吃甜一点的味道，没事，我可以多放点糖。” 沈月瑶心想，若是有咖啡豆的话就方便了，还可以做咖啡。 不过她逛了杂货店，去码头边上也看了一下，从外面进来的货里都没有咖啡豆。 所以就做奶茶吧。 董文仁加了糖后，喝着直点头道：“好喝。” “我不能喝酒，一点酒就容易醉，有奶茶就正好了，之后吃饭的时候我可以喝奶茶跟大家干杯的吧。” 在表哥表嫂这里，董文仁性子也跟着活泼开朗了许多。 或许在亲人身边，他整个人都不用那么紧绷，都放松了很多。 而且表哥表嫂都那么好，他说话也不用绷着自己，可以说真心想说的话。 苏雪衣笑着道：“喜欢吃甜啊，还跟小时候一样。” 苏雪衣记忆力好，董文仁小时候的口味，他都还记得。 董仁文想到小时候跟自己表哥一起学习待在一起的那段时光，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那时候无忧无虑的可真好，当然现在见到表哥表嫂也真好。 封修安他们有的吃甜有的味道淡一些，但都觉得奶茶味道好喝，喝了后胃都暖暖的很舒服。 还有一种淡淡浓香的味道。 是他们从未喝过的味道。 “这里面可是加了牛奶？” 柳文骨微微有些惊讶。 沈月瑶点头道：“不错，加了牛奶。” 大家都惊讶了起来。 林宏愣了下道：“没想到这样做，牛奶一点腥味都没有，柳兄家里可是有农场的，可是柳兄从来不喝牛奶，实在是喝不惯腥味。” 柳文骨清雅的笑了笑道：“我们来自河州，我家里有农场，有一些羊猪还有牛，无论是羊奶还是牛奶，也有办法去腥味，但只要有一点味道，我还是喝不惯。” “只是这个奶茶，喝着只有浓香的味道，很独特，也很好喝。” 柳文骨知道自己吃东西喝东西对味道很敏感。 但他能能喝的来奶茶。 沈月瑶笑了起来，既然读书人也喜欢喝，那就没问题了。 下午，苏雪衣跟柳文骨他们探讨学问，也相当于结交了朋友。 沈月瑶本留他们吃饭，大家都婉拒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在这里蹭晚饭了。 不过沈月瑶下午也多作了一些茶点，大家回去的时候给他们带上了。 这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沈月瑶再次做梦了。 梦到了跟苏雪衣有关的事情。 跟他科考卷子有关。 看書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