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章 谁说我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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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后脚踩空,往后翻倒下去。 紫铩羽惊慌地转过头看,下面是漆黑恐怖的山崖。 两块石子被他手足无措中踢落,没发出一点声音。 下一秒,重伤的胸口挨了重重一掌,身体飞离地面,失控地坠落而下。 紫铩羽震惊地睁大眼睛,然而一切已经来不及。 很快,他的身体就被这深黑的山崖吞进了腹中。 叶炫镜走到山崖跟前看,发现这漆黑的夜色,哪怕下着雪,也看不见下面的状况。 她只记得这山崖下面很危险。 她在这山上养了很多狼。 也好,就让狼吃得一干二净,一根骨头也不留下。 这样陈盼月再也见不到这个恶毒的男人了。 这个恶毒的男人,这样对待他,实在太便宜。 要是他还活着,她一定将他扔进乞丐窝里,好好让人侮辱他。 + . 陈盼月缓缓睁开一双眼睛,看见了陌生的淡紫色帷帐,一串串淡粉色珍珠珠帘。 帷帐上锈遍银线,阳光透射进来,发出稀碎的光芒。 这头顶的天花板也是陌生的。 如此华丽的雕梁画栋,每根栋梁的木结构上都雕刻着花鸟虫鱼的花纹,还有五颜六色的精美彩绘。 这一定不是平凡人家。 陈盼月转过头,发现脑袋下枕着方枕极其柔软,舒服。 这六尺宽的沉香木大床,这绫罗绸缎的被子,绝对不是一般人住的地方。 她在做梦吗? 陈盼月一下子坐起了身,身上的被子随之滑下到腰间。 她低下头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被人包扎过了。 肩膀上,腹部,胸部,都包裹着严严实实的白色纱布,一些地方渗出了红色的血。 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 伤口传来的疼痛告诉她,这不是梦。 陈盼月伸手摸上额头,却摸到了厚厚的布。 她突然想起来,她在雪地里行走时,感觉到体力不支,最后眼前一黑,栽倒下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姑娘,你醒了?” 一位长相俏丽的绿衣男子走过来,惊喜地看着她。 随后,便走了出去,对屏风后面的一个人道:“陈姑娘醒了。” 陈盼月循声望去,发现是一个模糊的残影。 陈盼月边打量屋内,边好奇地问:“这里是哪里?” “什么地方?” “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穿?” 不一会,那人从屏风后面站了起来,转过了身。 只见那人一身华美的黑紫衣袍,衣裳用金色丝线锈了诸多暗纹。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闪着凌厉的光芒,流畅而紧凑的脸部线条…… 这张脸有些熟悉。 “师妹?” 陈盼月惊奇地叫出了声。 这细长秀丽的眉毛,这不薄不厚的粉红嘴唇,两边唇角微弯的弧度。 还有清晰分明的漂亮五官,线条感极强,只要看上一眼,就会记住她这令人惊鸿一瞥的长相。 她的额间装饰了一抹银色三瓣芙蓉花钿,尽显倾城绝色。 陈盼月的视线落在了叶炫镜那突出的喉结上:“师妹……” “你是师弟?” 她睁大眼睛,吞咽了一口口水。 “你这喉结和男人一样明显。” 陈盼月笑的勉强。 她开始回想,她之前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喉结。 她模糊的记忆里,好像除了平胸,其他地方和女人都一样。 叶炫镜走到了陈盼月跟前,犀利地盯着她。 “师妹?” “恐怕你搞错了。”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女人。” 陈盼月用笑容掩饰自己的尴尬:“师弟。” “谢谢你救了我。” “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穿?” 忽然,想起来她这身上除了包着纱布的地方,其他都是光的。 陈盼月拉起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胸,把身体往被子里藏了藏。 思琴端着茶水来到了床边,问道:“姑娘,你要喝水吗?” 陈盼月说:“帮我倒一杯水,谢谢。” 看着陈盼月喝完水,叶炫镜对思琴命令道:“你们都退下。” “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 “是,殿下。” 听到“殿下”两个字,陈盼月眼皮跳了下:“殿下?” “你是哪位皇子?” 叶炫镜冷冷睨了她一眼:“你不必知晓此事。”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把女人搞得如此肾虚。” 叶炫镜说这句话的时候,用一种犀利的目光看着陈盼月,嘴角勾起戏谑的弧度。 “这是你好色付出的代价。” “人家都冷冰冰地对你,你却眼巴巴地贴上去。” “活该。” 陈盼月翻了他一个白眼。 “是。” “我也长了教训。” “男人长得越美,心思越坏,我以后会避这种男人如蛇蝎。” 叶炫镜听闻,愣了一下,像是出其不意,似是生气地睁大眼眸。 “你……” “算了。” 陈盼月又想起紫铩羽。 她哪里是往上贴。 要让一个高冷的人先喜欢自己,不就得主动吗? 她还没见过,哪个高冷的人主动过? “你竟然知道我和紫铩羽的事情?” “对了,你是怎么遇到我,救我的?” “这是哪里?” 叶炫镜盯着她道:“你的事情,我想知道,还不简单。” “至于救你,昨晚只是恰好路过。” “这里是我的寝殿。” 陈盼月感觉到两个人谈话的画面有点奇怪。 她近乎全裸了。 他竟然还和她心平气和地说话。 果然不是一般人。 又想起之前两个人泡温泉的画面,顿时觉得尴尬,不舒服。 陈盼月再次道:“谢谢你救了我。” “我想问,谁帮我换的药,脱的衣服?” “如果是女人,我没意见。” “我很讨厌陌生男人碰我的身体。” 叶炫镜冷冷瞥了她一眼:“你一个女人,竟然还计较这些事情。” 说完,他转过身,将榻上的男子衣服丢给了她。 “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只有男人的。” “你最好做男人打扮。” 陈盼月点头:“好。” 说完,她诧异地疑问:“你为何要把我带进寝殿?” “为什么不把我放进外面的客栈?” “在这里也太不方便了,万一败坏你名声怎么办!” 叶炫镜道:“当然是为你的安全考虑。” 陈盼月脑海里又浮现出之前叶炫镜出现的时候,恰好和大乔冬冬那啥。 眼前这个男人简直不知羞耻啊! 她和喜欢的人做那种事,他三番五次地打搅。 之前泡温泉,她什么也没有看到。叶炫镜不提,说明他已经忘记了此事,应该不会因为因为此事要灭她的口。 忽然,想到一件事。 陈盼月不禁问:“这里是你的寝殿?” “你睡觉的床?” 叶炫镜嘴角勾起一丝微弯的弧度。 “放心。” “洗干净了。” 末了,他又冷淡地补充了一句。 “我指的是你。” 陈盼月睁大眼睛:“洗干净?” 她完全没有印象。 陈盼月本来想问谁帮她洗的,又想起他刚才说她计较这种小事,算了。 她是女人,无所谓占便宜这种小事,也宽容大度。 但就是有些身体洁癖。 叶炫镜眯起狭长的眼眸,脸稍微扬起:“你一点印象也没有?” “没有。” 叶炫镜心里滑过一丝失落。 带她回来后,她仍然是昏迷状态,他对她的身体做了里里外外的清洗,当时是愉悦的。 而她现在竟然一点印象也没有,这让他有些失落。 到了晚上,用过饭后,思琴端来了一碗浓浓的黑色汤药。 陈盼月接过来,像是喝酒一样,一口饮尽,脸苦成了溜溜梅。 在现代有药片,还有注射的针剂,而在古代,似乎只有中药这一项选择。 叶炫镜说:“这是补肾的药。” “注意休息,增加营养,切勿过度劳累,能补回来。” 陈盼月拿了一颗蜜饯塞进嘴里,边吃边口齿不清地道:“谢谢。” 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在这里待了有半个时辰。 犹豫了几秒,陈盼月说:“我打算走了。” “不想给你添麻烦。” “万一,被人发现,对你不好。” 说完,她掀开被子下床,低头穿上鞋,等她抬起头时,发现叶炫镜直直站在她面前。 两个人距离太近,她的额头差点撞上他的腹部。 叶炫镜冷声问:“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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