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瓜”之“谈判”2.0·九

小柳：[饭馆的一角，你坐在餐桌左边内侧，父亲则坐在餐桌左边外侧。] 服务员：您点的菜已经给您上齐了，请慢用。（朝着老柳和小柳二人的方向鞠躬，随后转身离开。） 小柳：[你百无聊赖，垂着头，左手轻轻地撑着脑袋。] 小柳：爸，你朋友怎么还没来？（环视四周，左顾右盼，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拇指四指逆时针依次轻点餐桌桌面。） 老柳：儿子，别着急，他应该马上就到了......（环视四周，左顾右盼，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拇指四指逆时针依次轻点餐桌桌面。） 小柳：[你打了一个哈欠。] 小柳：[风声呜呜作响，饭馆的门被推开。父亲的朋友老安带着一个熟悉的少年出现在你的眼中。] 老安与少年来到饭馆的一角，少年坐在餐桌右边内侧，老安则坐在餐桌左边外侧。] 老柳：老安，你怎么这么慢啊？（从座位上站起） 老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还不是因为我家的小子动作太慢了，让我俩正好赶上了堵车。你坐，你坐。（老柳坐下）快给你柳叔叔打招呼赔不是！（老安用右手轻拍少年的背部） 小安：（从座位上站起）柳叔叔好！对不起，柳叔叔！（朝着老柳鞠躬） 老柳：哎哟，这是你儿子啊，我第一见到他。（对着老安说）小安啊，没事没事，快坐，快坐。（朝着小安招手，小安坐下）小子，你还不赶快跟你安叔叔打招呼？（老柳用右手轻拍小柳的背部） 小柳：（从座位上站起）安叔叔好！（朝着老柳鞠躬） 老安：呵，这是你儿子啊，我也是第一见到他啊。（对着老柳说）小柳啊，快坐，快坐。（朝着小柳招手，小柳坐下） 一个半小时过后，四人皆是酒足饭饱。 小柳：[你盯着小安看，他也盯着你看，你们两人的模样仿佛是见了鬼。你默默地玩起了手机，他也同样如此。老安买单期间碰巧撞到了小安，他的手机掉落到座位旁的地面上，手机屏幕里显露出一张照片，那是你和他的合影，你们两人的中间，站着一个你和他都格外熟悉的女孩子。] 老柳：老安，你儿子看样子岁数跟我儿子差不多，他在哪儿读书啊？ 老安：我儿子可争气了，他在a大学读书！ 老柳：真的啊？我儿子也在a大学读书！ 老安：巧了，两个儿子都比他们父亲有本事。 老柳：是啊。 老安：我儿子比你厉害多了。 老柳：我儿子不也比你厉害多了！ 老安：你就是个蠢货，当年考进了a大学z学院，能跟我儿子比吗？ 老柳：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当年你还跟我做了同班同学呢！你配跟我儿子比吗？ 老安：你就是个好面子的白痴！ 老柳：你就是个好面子的废物！ 啪！老安用左手拍向餐桌桌面。 啪！老柳用右手拍向餐桌桌面。 小柳：[你捂着脸，听着父亲满口谎话，止不住地摇头。你看向正对面，发现小安与你的举动几乎一模一样。] 老柳：走！ 老安：走就走，谁怕过谁！ 老柳和老安先后离开座位，走出饭馆。 片刻过后，两人重新进入饭馆。 老柳右脸肿了起来，右眼圈泛青紫，右眼也肿了。 老安左脸肿了起来，左眼圈泛青紫，左眼也肿了。 饭馆内充斥着高声吵嚷。 老柳和老安的惨样并没有得到其他人的注意，因为其他人正在关注着饭馆内正在发生的一起“打闹”。老柳和老安尽管距离“打闹的地方”很远，但依旧可以清楚地看见“打闹的肇事者”，正是自己的儿子——小柳和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