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不是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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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感觉五脏六腑几乎被踩裂,痛得面容扭曲。 厉云霆仍不解气,高高抬起脚还想踹上一脚,察觉到危险,男人连忙喊了出声,“你不能打我,我是成双他爸!” 厉云霆动作停顿。 扭头,询问的眼神看着傅湘文。 “放屁!别听他胡说八道,成双的爸爸已经死了。”傅湘文怒斥,心疼地摸着纪成双的脸颊。 清秀白皙的一张脸,此刻红肿不堪。 让人看了都不由揪心。 这个该死的狗东西,怎么就没死呢! 这边纪成双被打的那边脸颊,扯着耳朵一阵阵刺痛,伴着嗡嗡的响声。 她难受地皱着眉。 听见男人说的话,心中不禁泛起疑问。 刚才她就已经听见,这个男人说是她爸爸。 可明明,爸爸已经死了,灵位都拜了十几年。 傅湘文气得七窍生烟,“女婿别理他,他就是个不要脸的狗东西,打死他算了!” 想到纪成双的脸被打成那样,厉云霆眉眼冷峻得令人畏惧。 男人担心又被打,急忙说:“我真的是成双的爸爸,我叫杜文松。” “放你的狗屁,你给我闭嘴,成双才没有你这么个爸爸。”傅湘文大吼,脸上难掩慌乱之色。 见他说得信誓旦旦,厉云霆有所迟疑。 杜文松恼火道:“傅湘文,你再这样,我可什么都说了!” 这句话,成功让傅湘文忌惮了。 她走上去,一把拽着杜文松的衣领,费力地将他拖起来,将他往门口推,“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这种垃圾,马上滚,否则我让女婿打死你!” 杜文松被推到电梯口。 他胸口剧痛,老命都快没了,心里极不甘心,“你不给我钱,我不走,我要把事情跟成双一五一十说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傅湘文眼神变狠,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你再不走,休想我给你一分钱!” 见她松口,杜文松痛苦的脸色有所缓和,笑嘻嘻道:“早答应不就好了。” 电梯门打开,杜文松进入离开。 眼看着电梯数字往下走,傅湘文才放心。 想起受伤的纪成双,她一颗心提起来,连忙回屋。 厉云霆陪在纪成双身边,已经拿来冰袋给她冷敷脸颊。 “闺女,怎么样了?”傅湘文回到她面前,心疼地问。 纪成双耳朵很疼,一阵阵刺痛。 她难受地忍着,问傅湘文:“妈,刚才那个男人说的是真的吗?他真是爸爸?可爸爸不是死了吗?” 她知道的是,爸爸在她不到三岁的时候就死了。 打小她就跟着爷爷奶奶生活,一直到妈妈生活条件好了,才搬出城里住。 从小到大,她对父亲全无印象。 上学的时候,开家长会,别人都有爸爸妈妈一起来。 只有她,她没有爸爸。 她经常会想,有爸爸是什么感觉呢? 会疼她爱她,给她买小公主裙吗? 傅湘文心虚地避开眼神,开口怒骂,“你亲生爸爸早死了,这个狗东西就是来骗钱的,你别理他。” 纪成双还想说什么。 耳朵却猛地一阵钻心的痛,她难受地哼出声。 傅湘文急了,“咋了?闺女,疼啊?” 纪成双疼得直皱眉头,“耳朵疼。” 厉云霆心下一沉,紧张道:“应该是耳膜被打穿,我带你去医院。” “对对对,快去医院检查,马上去。” 厉云霆将纪成双扶起,准备出门。 “等等我……”傅湘文连忙跑回房间拿手机。 却不小心踢翻一个盒子,盒子里的东西掉出来。 是一个相框。 相框装裱的照片里,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女人笑容明媚,长得明艳大气,眉眼之间,与纪成双极为相似。 她神情有些恍惚,对着照片喃喃道:“看来是命啊,姓杜的找上来,我真担心快瞒不住了,你在天有灵的话,可一定要保护好我们的女儿啊。” 说完,她连忙放照片回盒子里。 放好后,快步走出去。 厉云霆同纪成双在电梯口等她。 几人一同下楼,上车前往医院。 车上。 厉云霆搂着纪成双坐在后座。 他一脸担忧,“还疼吗?” 纪成双觉得没刚才那么疼了,轻摇摇头。 想起男人说的话,她心生疑虑。 架不住心里的疑问,她问坐在副驾驶的傅湘文,“妈,杜文松到底是什么人?” 提起杜文松,傅湘文明显有些激动。 “就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别搭理他。” “可他为什么说是我爸?”纪成双问得小心翼翼,生怕傅湘文不高兴。 “在嫁给你爸之前,我跟他谈过,后来我嫁给了你爸,他现在缺钱了,就回来找我要钱,我不给,他就故意说是你爸。” 傅湘文说话间,眼神躲闪。 因为坐在副驾驶,纪成双没发现。 她疑虑顿消,“原来是这样。” 傅湘文叮嘱道:“总之以后,你跟你姐见了他少搭理,这个人一天到晚就知道赌,早就赌得六亲不认了,嘴里谎话连篇,说的话也每一句能信的,以后不管他说啥,你都别信。” 本来一个大男人对女人动手,纪成双就没什么好印象。 竟然还是个赌徒。 她对这个人的印象就更糟糕了。 同时暗暗庆幸,他不是爸爸。 到了医院。 纪成双冷敷后的脸,消肿了许多。 厉云霆陪她去做耳道检查。 检查完,很快取了结果。 检查单上显示,受重力影响,导致鼓膜轻微破裂。 幸好情况不严重,加上怀孕原因,医生只开了一瓶抗生素滴耳液。 厉云霆去取药。 傅湘文陪着纪成双,坐在大厅等他。 同一时间。 安柔从b超室走出来。 她手里拿着检查单,脸色苍白,心乱如麻。 见她出来,等在科室外的肖春颐迎上去,“怎么样了?” 安柔脸色难看,“妈妈,我……怀孕了。” 肖春颐震惊了几秒,压低声音问:“怎么这么不小心?你跟厉轩琰那个,都不避孕的吗?” 安柔本来就心烦。 被她这么一说,心里更烦了,“你别问我了,我哪里还记得,每次我都很不小心的啊。” “那怎么办?这孩子是厉轩琰的,要是让厉云霆知道,你们两可就没戏了。”肖春颐急得不行。 安柔都快烦死了,“我当然知道了,你能不能别说了,总之这个孩子我不会要。” 见她那么烦躁,肖春颐悻悻然闭嘴。 母女两一同下楼。 想了想,肖春颐眼睛一亮,“现在厉轩琰没了命根子,说不定凭着这个孩子,你能要个名分,不妨把这个消息告诉厉湛弘,兴许,我们能捞着什么好处。” 安柔觉得有道理。 她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母女下了楼,经过大厅的时候。 安柔忽然被人撞到手肘,手里的b超单掉在地上。 傅湘文见有什么东西飘到脚下。 她便弯腰捡起来,不经意间扫见上面的b超图案,隐约看见怀孕三周几个字。 “你的东西……”傅湘文顺手递过去。 等看清眼前的人,她不由皱了眉。 竟然是安柔和肖春颐,这对不要脸的母女。 安柔母女同时看见她们。 两人都被吓一大跳,顿时脸色大变。 肖春颐急忙抢回检查单,三两下折起来,塞回手提包里,恶人恶语道:“有没有素质,随便捡别人的东西!” 一旁的纪成双看见她们。 仿佛看见了苍蝇一样,觉得眼睛和耳朵都吵得很。 心里膈应死了。 傅湘文才没那么好欺负,“老狐狸精说什么呢?好心帮你捡起来还骂人,我看你生来就贱,故意找骂。” “谁让你捡了,装什么好人!” “有本事把东西放回来,看我不撕了,你个老狐狸精一天天搔首弄姿给谁看!” 肖春颐被骂得一愣一愣的,几乎还不上嘴。 她半天才憋出一句,“我不跟你这种泼妇吵架,神经病。” “我看你是老蚌生珠,怕人笑话吧,也是,孩子是谁的都不一定!”傅湘文越骂越起劲,不带一个脏字。 本来因为杜文松的事,她就憋了一肚子火。 正好碰上这对母女,她可以趁机发泄。 医院大厅本来就人来人往。 不少人纷纷朝这边看过来。 安柔因为心虚,赶紧拽着肖春颐跑了。 见没好戏看了,围观的人纷纷散去。 纪成双夸她说:“妈,这几年你骂人的本事越来越强了。” “当然,大小狐狸精加在一起都不是妈的对手。”傅湘文自豪地昂起下巴。 纪成双脸上含笑,却感到一阵心酸。 小时候家里太穷。 妈妈为了把姐姐和她拉扯大,没日没夜地摆摊。 她们孤儿寡母,没少被欺负。 妈妈为了保护她们,硬是把自己练了一身的刺。 从斯斯文文的年轻妈妈,活成了别人口中的泼妇。 可在她心里,妈妈不但心地善良,三观还正。 纪成双想起这些,心里暖暖的。 她抱住傅湘文手臂,把头歪靠在肩头,“妈妈,还好有你守着我。” 傅湘文抬手摸摸她的脑袋,眼里一片慈和,“当妈妈的,总会拼尽全力保护自己的孩子,你是妈妈的掌心宝,可舍不得让人给欺负了。” 纪成双感动得一塌糊涂,鼻子一酸,眼眶瞬间红了。 她忍着泪意,笑说:“妈妈,你会一直守着我吧?” 小时候,她是被爷爷奶奶带大的。 七岁那年,妈妈才把她接到城里住。 她打小就是慢热的性子,又不善言辞。 好在懂事乖巧,妈妈很疼她。 可她却一直觉得,和妈妈有一道无形的距离。 甚至,母女两极少谈心。 这一次,她感觉心和妈妈更近了一些。 傅湘文深吸口气,“傻瓜,只要妈妈一天没死,就会一直守着你和成欣,你们都是妈妈的宝贝,当妈妈的,就想守护自己儿女。” 纪成双感动得直想哭。 又把她的手臂更抱紧了些,越来越能感受到妈妈的疼爱了。 过了好一会儿。 纪成双忍下眼泪,想起什么老蚌生珠,诧异问:“妈,刚才那是什么检查单?” “b超单,怀孕了。” 傅湘文发出啧啧两声,“这老狐狸精,一把年纪还怀孕生子,也不怕人笑话。” “你看清楚了?” “当然了,我都看见底下检查结果说怀孕三周了,不过想想没看到名字,也不确定是她们母女谁的。” 傅湘文说着冷哼一声,“反正不管是谁的,母女两没一个正经人。” 纪成双笑笑不语。 母女两的事,她不感兴趣。 只是听傅湘文骂什么老蚌生珠,一时讶异罢了。 厉云霆取了药过来。 听见什么不是正经人,不禁薄唇掀起,“谁惹岳母生气了?” 傅湘文没好气地说:“还能有谁,你那个前女友和她妈,两个抽风患者天天跟吃错药一样!” 厉云霆扶起纪成双,漆黑的眼底跃起关切,“她们欺负你了?” 纪成双轻笑,“没有,被妈骂跑了。” 厉云霆言语赞赏,“还是岳母有本事。” “当然,也不看看老娘是谁,她们再敢欺负我闺女试试。”傅湘文强势维护道,让纪成双安全感满满。 有厉云霆和母亲守护。 又有姐妹相伴,纪成双觉得,最幸福的事不过如此了。 走出医院。 上了车,把傅湘文送回了御景园。 送完后,回家的路上。 纪成双发消息给纪成欣,说事情解决好了,让她放心。 很快,纪成欣电话就打了进来。 “成双,那个男人是谁?妈妈没说吗?” “妈妈前男友。” 纪成欣震惊,“竟然是前男友?” 纪成双啼笑皆非,“还是个赌鬼,许是没钱了来找妈妈借,还说我是他女儿,满嘴跑火车。” 纪成欣语气厌恶,“当这种人的女儿,宁可死了。” 不得不说,纪成双也这么想。 她对父亲的记忆,几乎为零。 小时候看见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她好羡慕。 她想,为什么她没有爸爸。 因为怕妈妈伤心,她从来不问。 可这么多年,她仍然渴望父爱。 会幻想父亲是怎么样的? 如今见识到杜文松这种人,她对父亲半点幻想都没了。 挂了电话。 纪成双心里莫名有点惆怅。 察觉她情绪低落,厉云霆把她搂紧,“除了岳母,以后还有我和爷爷疼你,闲杂人不要也罢。” 听得出他在安慰。 纪成双敛了思绪,嫣然一笑,“能有你们,我已经很满足了。” 厉云霆眸色漆黑温柔,语调极宠,“不能这么轻易满足,以后还会对你更好。” “云霆,谢谢你。” 纪成双心里一热,眼睛酸酸涨涨,特别想哭。 现在他们感情越来越好。 他也越来越宠她,疼她,纪成双感觉更多了一层幸福感。 她把头靠在他肩上,声音淡淡,“以前我很羡慕别人都有爸爸,但现在有你们疼我,陪我,似乎这些都不重要了。” 她对爸爸的印象。 只有灵位上的一张照片。 记忆里从来没有父亲生动的模样。 也许正因为这样,她才会见到杜文松后,那么怅然失望。 听她用平静的声音,说着悲伤的事。 厉云霆心头胀胀的,又把她抱紧了些。 他怜爱地摸摸她的发,又低头亲了亲,暗哑的声音疼爱道:“以后岳父的工作,也一并交给我了。” 纪成双莞尔一笑,“好。” 她很庆幸,也很幸运。 庆幸当初坚持下来,没有离婚。 幸运的是,他愿意陪护她,疼她。 哪怕不爱,似乎也不重要了。 夫妻之间,最难得的是相濡以沫。 回到家。 房间。 纪成双躺在厉云霆腿上。 他贴心地给她受伤的耳朵滴耳药水。 消消炎,给时间长好鼓膜就会好。 凉凉的液体滑入耳朵,有一点点刺。 纪成双身体轻颤了下。 厉云霆动作停顿,神色紧张问,“很疼吗?” 纪成双如实说:“有点刺激。” 厉云霆眼底跳上一丝玩味,“还有更刺激的。” 许久纪成双才反应过来。 她微囧。 现在他在她面前,越来越放得开了。 哪里还像以往那样高冷矜贵,少言寡语的? 三天后。 纪成双录制完节目。 下午约了宋歆瑶一起吃饭。 她想叫苏心一起,就直接来到后勤工作区找她。 苏心正和一个女同事聊天。 见纪成双来了,女同事识相地走开。 纪成双走近,亲近地说:“苏心,下午一起吃饭吧,我约了歆瑶一起。” 苏心冷淡地瞥她一眼,“我和宋歆瑶一直不对付,你知道的。” “你们都是小女孩脾气,这么多年朋友,把误会说开就好了。” “怕是没这个福气当什么朋友,兴许我苏心适合独来独往。”苏心冷嗤一声,话里有话。 最近一段时间,她都是这样淡淡冷冷。 纪成双微微皱眉,“苏心,是不是我最近做什么让你不高兴了?” 苏心站起身盯着她,自嘲道:“哪敢啊,兴许是我不配跟你当什么朋友呢?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只当宋歆瑶是你朋友。” 察觉到苏心的愤怒。 纪成双愣住。 她本来就不善言辞,一时间不知怎么说起。 见她沉默,苏心冷笑,“怎么,无话可说了?算了,你跟她去吃吧。” 说完她叫上刚才的女同事,淡漠离去。 纪成双淡淡叹口气。 下午跟宋歆瑶见面,她对这件事只字不提。 吃完饭。 想了想,纪成双才问宋歆瑶:“你和苏心好不了吗?” 宋歆瑶放下水杯,挑眉,“怎么忽然问这么扫兴的问题?” 又来了。 她对苏心,不是一般的抵触。 但事出必有因,纪成双没有资格评价什么。 “只是想起,一开始读大学的时候,你们关系还不错,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你们的关系就越来越差了。” “反正这种人,你也离她远点就是,现在你跟她关系还行,我就不在你面前多说什么了。”宋歆瑶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 纪成双便没再说什么。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微妙。 能处处,不能处便远离。 她们谁也没错。 第二天。 下午要去优视录制访谈。 她有几本书要买。 见时间还早,便去了附近的图书馆。 挑了半个小时。 她买好了出来,外面下着毛毛雨。 保镖为她撑伞。 她抬手看了眼腕表,“不着急回去,去喝杯咖啡吧。” “好的,夫人。” 保镖恭敬应下。 到了咖啡厅。 因为正好是上班时间,没多少客人。 纪成双跟保镖坐下后,一人点了杯喝的。 因为怀孕不能喝咖啡,她只要了杯温水。 她顺道拆了本书,翻看起来。 眉眼微垂,模样安静娴雅,与世无争。 保镖看着她温温静静的样子。 心想夫人看似文弱,却给人一种很沉稳大气的气质,莫名让人敬重。 一道瘦削的身影快步走来。 察觉到脚步,保镖站起身,警惕地将人拦下来,“干啥呢?” 纪成双顺着声音抬起头。 见到男人,眉头皱起。 男人穿着发白的牛仔裤,面颊凹陷,寸头,皮肤黝黑。 又是他,杜文松。 见保镖凶神恶煞,杜文松赔笑,“认识的,我是她爹。” 纪成双厌恶道:“我爸已经死了,别开口闭口你说我爸。” “成双啊,我真是你爸,只不过当年发生了太多事,才导致我们父女分开,总之你相信,我真是你爸爸。”杜文松不依不饶。 纪成双几分不耐烦:“你到底想干什么?” 杜文松两眼放出贪婪的光芒:“女儿,爸爸最近出了点事,缺点钱,就五十万,你现在那么出名,又是厉云霆老婆,五十万对你来说应该是小意思吧?” 整个云清市,没人不知道厉云霆的大名。 他觉得这五十万,对纪成双来说压根算不上钱。 纪成双失望至极。 果然是为了钱来的! 她就不该跟他多说一句话。 想起傅湘文的嘱咐,纪成双淡漠地说:“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不会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她起身离开。 见她要走,杜文松想要追上去,却被保镖拦住。 他急得大喊:“五十万不行,三十万也可以啊,成双,你要是不给我,我真的会死的。” 纪成双头也不回。 这下杜文松彻底慌了,情急之下冲她吼道: “纪成双你个没良心的兔崽子,你根本不是傅湘文的亲生女儿,我才是你名副其实的亲爹,不信你大可回去问问她!” 纪成双如遭雷击,猛然停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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