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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养猪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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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凛邪魅一笑,对触怒选择了宽容。 他用自己宽大的衣袍将她整个人包裹住,将她顺利抬到了床上。 许倾轻手拉下了暗色的帘账,丝薄的衣物顺势落下。 春光旖旎,暗欲柔情。 她看着主动,实则到了这个时候,却羞得不行。 许倾躺在谢凛的身下,故意侧过了头,掩盖住自己眼神中的难为情,完全成了谢凛自己一人在主动着。 她甚至在想,此刻……自己是应该闭着眼睛,还是睁着眼睛呢? 闭着眼睛吧……有点遗憾,睁着眼睛……又别扭极了。 谢凛早已注意到了她的情绪,特意将自己的动作变得柔和了许多。 他轻轻摸着她额间的发丝,欣赏着她绝色容颜的同时,又在以自己的方式不断地安抚她。 似乎不太顺利,谢凛突然顿住了…… “宝儿,你要是再这么紧张的话,我就要对你投降了。”他急不可耐的微微喘着的声音,明显更让原本就紧张的她感到无措又羞耻。 许倾原本粉白色的小脸蛋儿上沾上了红晕,怒而捶打了他的胸口:“你讨厌,别说了。” “不要紧张,好不好?” 许倾点了点头后,尽量将自己身体调节成了能让他舒适的状态。 伴随着他的律动,许倾沉沦之际,双手张开在身侧,下意识紧紧的揪住了床单。 谢凛并不满意她的行为,一只手撑着,另一只手去抓住了她的手,将她的小手轻轻放在了自己的腰间…… 他紧绷着的腰,炙热精壮的身体,完完全全都属于许倾自己了。许倾原本放在他腰间不知所措的手也开始在他的肌肤间尽情游走,就如自己与谢凛之间的关系,从敌对陌生,到如今的炙热相缠。 许倾不再继续紧张下去,反而变得张驰有度。 奈何谢凛很会捉弄于她…… 每当他几次三番的侵袭如约而至的时候,谢凛都会颤喘着紊乱的气息,停留在她的耳畔间:“叫……” “什么……”许倾迷离暧昧的眼神里亦是无比的羞耻。 “叫夫君。” “夫君……” “再叫。” “夫君。” 这一夜里,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叫了他多少声夫君,每一次的“夫君”二字,都能精准的唤起谢凛心底至深至狂的欲望。 许倾早已不记得自己与他欢好了多久,最终累得沉沉的睡去。 当许倾再次睁眼的时候,依旧是还没有亮天的凌晨深夜。 转头看,谢凛正安稳的睡在她的身侧。回想起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切,又想到了刚才那真真切切的美好,二者相撞,让许倾深刻感受到了当下的来之不易。 许倾吸了吸鼻子,抹了抹眼泪…… 谢凛似听到了声音后猛然惊醒,看着身边人的状态,一时间有些懵住了。 只见许倾平躺在他的身侧,时不时用手抹着眼角藏住的泪花。 “你怎么了?” “没怎么。”许倾在一旁哭鼻子。 谢凛有些慌张,将未知的错误全都按到了自己的身上,一再的猜测并心慌道:“我没强迫你啊?” “没有。” 谢凛为难的又问:“不满意?” 许倾斜眼瞥了他一眼后,谢凛便开始自我怀疑了起来。 “这还不满意呢?” “不是……” “你这么哭……我心里没底啊。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许倾快速的钻进了他的怀里,将自己的脸颊埋进了他的胸怀里,哭得更凶也更像是发泄:“我差一点就以为真的要失去你了,我以为……你被人活剐了,甚至在想自己得怎么死才能在阴间遇上你这个不得好死的人……呜呜呜……” 其实许倾早就憋不住了,在谢凛回来的那一刻开始,许倾就想哭。 这是她压抑了很久的情绪,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爆发出来。 谢凛被她逗笑了,却又不敢轻易安抚她。 根据经验表明,这个时候得让她哭完才行。 谢凛就这么任由她抱着,陪着她把眼泪全都哭出来。 “你命可真大,这都不死……” “你这话是想我活着吗?”谢凛疑惑。 “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好了。你松开手,咱们俩好好谈谈。” “不……”许倾很粘着他,丝毫不打算松手。 谢凛真的有正事儿,挺急的那一种。 奈何许倾不松手,谢凛只好开口提醒道:“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你,和离书的事是不是应该解决一下了?” 听到这话的许倾顿住了一下,原本悲伤的氛围荡然无存,马上收住了自己的眼泪。 “你这么久不见我,不和我多说说话。开口就提这事儿?” “对于我来说,这是头等大事。而且这件事关乎到我以后还能不能在你面前多说话。” “我说怎么这么努力呢,累得半死果然是有目的的。”许倾嘟嘟囔囔的坐起了身子,谁料这话引起了谢凛严重不满。 他纠正道:“我努力是真的,但我绝对没有累得半死。” “嘴硬。” “那再来吗?”谢凛故作神秘的邀请她。 许倾现在是一说起真格的就畏缩了起来,见谢凛压着她,立马意识到他是要来真的,赶紧服软并笑嘻嘻的说:“来日方长,也不急于这一时嘛!” “说到底,是你自己体力不行。” 许倾咬牙切齿的说:“我就是再行,也架不住你一次一次又一次啊。你不怕你自己被榨干,我还怕我自己散架呢。” “是不是……真的弄疼你了?”谢凛马上关心了起来。 “没有……” “既然如此,你要是今天不把和离书交给我,那就只能再继续了哦。” 许倾只是想要逗逗他而已,为了避免他跟自己来真的,只好妥协。. 毕竟已经圆房了,这和离书留着也没什么意思了的。 “等会儿,我去找找。”许倾坐起了身子,拿着自己的衣物翻翻找找。 谢凛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倒也不是怕她耍花招儿,是就想要知道这女人到底把和离书放在哪儿了,以至于他怎么找都找不到。 最后,许倾拿起了自己的小肚兜儿,让谢凛大吃一惊的是,这个女人竟然在自己的肚兜儿里面特意缝了个内兜儿。 见此,谢凛还抱有怀疑的态度,直到许倾真的从那个小兜儿里掏出了那个谢凛日思夜想的东西…… “你竟然把东西藏得这么深?” “那不然呢?放在外面等着你找吗?你又那么聪明我能不加以防范吗?”许倾理所应当的说着,并拿着和离书在谢凛的面前晃了晃,:“就是这个哦,我撕了。” 正当许倾想撕的时候,谢凛留了个心眼儿:“等会儿。” “干嘛?” “我得先看看是不是。” “给给给!”许倾将和离书扔在了他的胸口。 谢凛慢悠悠的将那封梦寐以求的和离书展开来看,赫然可见自己曾一气之下签下的名字,以此便可以确定这的确是那一封。 谢凛不仅将那封该死的和离书揉成了个纸团,还特意把自己签名的地方扣了下来。 许倾观察着谢凛的一举一动,不由得感叹道:“行啊,王爷还挺严谨呢。” “那当然,严防以后被戏弄。” “明明就是你自己签的字,谁会戏弄你?” “在我头脑冷静的时候,我是绝对不会签这种东西的。” “可你头脑不冷静的时候居多啊。”许倾俯在他的身边,尽情嘲笑他说。 谢凛如今名正言顺,更是无所顾忌,洋洋得意不以为然:“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了,说什么都没用。” 许倾自己倒没什么感觉,反倒是谢凛,看样子可把他高兴坏了。 她缓缓的起身:“我去洗洗身子。” 谢凛胳膊一伸,一把将她压回到了自己的身边,:“我都已经帮你擦拭干净了的才敢睡下的。是你睡得太沉才会不知道的。” “你!”许倾内心觉得羞耻极了:“你怎么能这样?” “该做的都做了,还避讳这些吗?况且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呢,对吧。”谢凛的眸光中充满了致命的勾引。 许倾的被子盖过了脸颊,唯独剩下了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来回转动,拒绝道:“不行。” 谢凛一把扯开了她的被子,无奈强调:“想跟你说点儿什么而已,你当什么呢。” “是纯聊吗?” “不然呢?你想怎么聊?边动边聊吗?”谢凛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坏笑。 “你若是以后都这么跟我说话的话……我就不喜欢你了。” “我憋了那么久,就等这一天的到来。平时的时候何曾有过对你的冒犯?”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惹我生气的时候除外。”谢凛开始给自己开脱,并深情款款的对她解释:“我承认有的时候我是急躁了一些,我也承认对你的邪念不止昨晚,但我不想让我们俩的第一次充满了强迫。” “以前可以对你既往不咎,但是现在我对你就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 “活着。” 谢凛先是愣住了一下,而后向她展开了笑颜,手指轻轻划了划她的鼻尖,宠溺的安慰她:“把你吓到了,是吗?” “当计划中的风险是你的安危之时,我心里根本没底。那么高耸的宫墙之下,本就压抑得让我喘不过气来,可我却只能望着那道宫墙,等待着你的消息。可能是成功,可能是失败,或许是你的生还又或者是你的死亡。” 她对谢凛倾诉着自己的恐惧,谢凛太能理解那种窒息的感觉,因为他幼时站在宫墙下望着的,曾是他自己的明天。 谢凛不想在她的面前继续提起这些…… 他凝视着怀中的许倾,好一会儿才说:“你瘦了,抱起来都小了一圈儿。” “王爷你这就有点儿夸张了,我顶多在青鸾殿也就饿了三天,而已。”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情况吗?自打住在许家开始,你便整天的茶不思饭不想的。可不是单单在青鸾殿那几天。” 许倾自己是没觉得,反正那几天食欲不怎么好是真的。 “你爹养孩子确实没有我养的出色,我得给你补回来。” “是是是,王爷您是养猪能手,行了吧?”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我不在乎。” “这么有精神,还敢跟我顶嘴呢,不然闲着也是闲着……”谢凛将她从床的最里面给拽了出来,许倾的身段纤纤,被他摆弄只能受着,没机会反抗。 许倾这一次学会了服软和求饶:“别了,我现在浑身上下酸疼得厉害,特别是腿。要是再这么折腾下去,我明天真得卧床休息了。” “真是不争气,又没让你动,你疼什么疼?” “你翻来覆去的时候是忘记了?” 谢凛一叹再叹,无奈至极。 “我有点困了,要不你陪我睡到天亮吧。” “一会儿早上我还要上朝。”谢凛说。 许倾突然想起,出言问道:“皇上醒了吗?” “是你告诉父皇有内乱的?” “是。” “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情,总要有个终结。”谢凛墨瞳幽深,神色凝重。 这次的事,让谢凛逃过了一劫,也让许倾长了见识,出身皇室的他们为了那个触手可及的位子可以争得多凶残。 许倾默默的靠在谢凛身侧睡下了,等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昨夜的事还历历在目,但让许倾更无法忘怀的依旧是这几天来的经历。 一场谋乱刚过,以兴王为首的诸王齐聚朝堂之上,口诛笔伐,逸王作为这次内乱的谋逆者,是万恶之首。 兴王作为三皇子,乃是皇帝留存下来的最年长的皇子,在诸位皇子之中的声明威望极高,最得众位皇子的信服。 至此,桩桩重罪罗列开来,逸王就算是从前再得皇帝宠爱,也是无济于事的。 皇帝也很后悔,看错了逸王的为人。 从最开始的换子,再到当下的谋逆,皇上将自己的信任与对后代的喜爱全都加注在了逸王身上,他怎会不以此痛心。 颠覆皇权,就是罪该万死。 帝王在心痛之后绝不会捶胸顿足,接下来就是杀戮的开始。 从宁王开始,再到现在的逸王,皇帝对于自己的儿子已经算是失望至极。 逸王一族,一个不留。 他手下的追随者,全部罢官贬官,再不得入京。 皇帝之狠,反倒让谢凛想到了曾经的废太子。 当年,父皇也是这样将太子一族全部歼灭,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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