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暴躁”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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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信竟是表达爱慕之情。这让向晚有点慌,但片刻之后她就冷静了下来。 “这才见了几面,连话也没怎么说过,这个武小侯爷……”向晚在猜想武佳横的意图。 如果武佳横真有其他意图,目前,她对这种意图还很模糊,她对他知之甚少。 在房间来回踱了两步,向晚心中尚无头绪。这时,霜林告诉向晚,送信的人还没有离开,需要向晚回个口信。 信封的后面提到,向晚若是愿意,那么明日夜里邀她泛舟游湖。 向晚婉拒了。况且明日周元昌解禁,夜里,她是要去相铺的,没空。 第二天白天时,向晚和凌云做了准备,这个准备是向晚提前想好的,从清晨开始,和凌云一起准备到下午申时初。 晚上去相铺时,和上一次的时辰差不多。 相铺外人来人往,但没有一个进铺子问卦的。 是因为天下初定,百姓们都无算卦的需求吗?还是我“初来乍到”,显得不是很可信?向晚心里头琢磨。 不过话说回来,向晚倒不是很希望普通百姓问卦。一来百姓不便收钱,二来她本身并没有真正算卦的本事。 因此,向晚心中并不会因为没人而焦虑,她只是好奇没人的原因。 半个时辰后,来了一位头发半白、一身布衣布鞋的老人。 “卦师,我想算一下我还能活多久?”老人问。 “老伯,这个卦我不算。” 老人愣了愣:“为啥?我问了人,这不是算卦的地方吗?为何不算?” “我这算的是‘大卦",而且算不算还要看本卦师的心情。” “什么大卦小卦的,你这相铺还真是奇怪。”老人鄙夷了一眼,声音很大。 看着老人的表情,向晚笑了笑:“老伯,您是种田的吧?不如给您算算与种田相关的卦,怎么样?” “你算算看。” “好嘞。” 向晚算好卦,把结果写在纸条上交给老人。 老人不接,连忙摇头摆手:“你念,你念,我不识字。” “平临二十三年十月初,兖州蝗灾。” “什么什么?兖州蝗灾?!”老人的声音很大,大到吸引了旁人的注目。 “是的老伯,您得给我算卦的钱了。” “开什么玩笑?这卦是你自己算的,又不是我要你算的,凭啥给卦钱!”老人倒是中气十足。 不待向晚说话,老人继续道:“再说了,我京都城外种地的,又不是兖州种地的,你算兖州蝗灾干嘛?” 老人的声音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什么兖州蝗灾,老伯你说啥呢?”围观的一人问道。 向晚的相铺此时分外惹眼,而她本人又是叹气又是摇头。 “这个卦师说十月初兖州会有蝗灾!”老人把话又高声地重复了一遍,似乎吸引的人越多越好,理是在他这边的。 “不是吧,十月初兖州会有蝗灾?这九月还没过完呢!”有人表示不敢相信。 “你看,这旗幡上写着‘算大卦"三个字,什么意思?好奇怪啊?” “这卦师的打扮也奇怪,怎么戴个面具,还是个女子?” 向晚低下头,浅咳了两声,说道:“老伯,别闹了,咱们心平气和的说话。” “卦钱我是不会给你的!”老人道。 “好,那就不给。”向晚带着微笑。 “那什么兖州蝗灾我也不会信!” “好,那就不信。”向晚依旧微笑。 围观的群众还没弄清楚究竟发生了啥,不过“十月初,兖州蝗灾”倒是被反复提及。老人和向晚说完上面的两句就甩头走人,留下向晚被指指点点。 旁人指点旁人的,她全然不在意,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已经凉掉的茶。 相铺恢复平静没多久,那个她要等的人就走了进来。 “郎君,你说兖州蝗灾十月初,你信吗?”不等周元昌先说话,向晚就故意问道,饮着手里的凉茶,似乎方才的情形没能对她有丝毫的影响。 “还是有些半信半疑。”周元昌一直在围观的人群里,观察着相铺门前发生的事。 “郎君出身不凡,半信半疑也正常。”向晚笑道。 听着卦师的这句话,周元昌有一种她了解自己错觉。不过想想,若她真是卦师,掐指一算便知他的身份,像他这样的身份,少不了会被皇储之争波及,怎可轻易信人,不过他的话还是很坦诚。 “今夜来,想问问卦师,卦师说的与我交好之人从大贵到大卑,这个‘卑"指的是……” “身份、地位、阶级……” “可有性命之忧?” 向晚笑笑没说话。 周元昌想了一下,在桌上放了一锭银子,是五十两,看来这位王叔对他来说很重要。 向晚没有收银子,而是说道:“等此卦成了,郎君再来问吧。” 她还不能把她知道的都太快说出。 周元昌还想说话,向晚婉拒道:“天色不早了,该回了。” 周元昌没有收回银子,而是说道:“这银子就赠与卦师了,谢卦师解惑。” 周元昌的一举一动很有礼貌,神色也尽显温和。 向晚回礼。 周元昌离开后,向晚不久也关了铺子,找了个偏僻无人处把衣服、面具换下,凌云为她望风。. 回到徐宅的住处,凌云问向晚自己演的如何? 那位和向晚起争执的老人就是凌云假扮,目的是让她这个卦师引人注目,尤其是“十月初兖州蝗灾”这一“卦”,要让很多人知道。 想靠真正的算卦来让自己出名,短时间是难的,况且她并不是真的卦师,这个法子,只要卦成,她就能在京都快速知名,到时候她的目的就更容易达到,让秋山阳早日出狱也就不难了。 这就是她大白天和凌云一起排的一出戏,排的时候凌云没状态、很僵硬,真到演的时候倒还能说得过去,比想象中好点。 话说她在回去的路上,京都的街巷对那位帆易侯颇有谈资,说那位武小侯爷貌似是个薄情郎,把人家一个痴情女子给抛弃了,如今人家女子正哭得泪流满面。 向晚听着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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