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坐了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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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卿梦? 这个名字很陌生。 杨朝升便随口问了一句。 “媳妇儿,你们鞋盒医院有没有一个叫林卿梦的?” 林卿梦…… 林卿梦…… “想起来了,这个人好像是鞋盒医院的副院长。” 窦桦突然想起…… 她今儿白天,在一份医院在职人员名单上,看到过这个名字。 听杨朝升平白,说出了鞋盒医院副院长的名字。 窦桦不由追问道:“朝升,你认识我们副院长?” “忘了在哪里听人说起过这么个人,我可不认识她。” 窦桦的反应让杨朝升明白。 这个叫林卿梦的副院长,自个儿媳妇儿也不认识。i.c 医院副院长的行政级别是正处级。 现而今,媳妇儿被这么个人所针对。 往后,恐怕又得是小鞋穿了。 这一回,吃亏是福系统所提供的,是一水医术相关的技能。 可见—— 这个林副院长是一位技术型的官员。 既然是一个技术型官员。 那么就从医术这方面着手。 让媳妇儿用精湛的医术,在医院站住脚跟。 “桦,作为一名出色的医生,自个儿应该具备哪些能力?” “作为一名出色的医生,应当具备全面的专业技能和临床的判断能力……还有伦理素质和抗压能力等多种能力和素质。” 窦桦的理论知识扎实。 如何成为一名出色的医生,是她进入医学院学习时,第一堂课老师讲的内容。 至今,窦桦仍然记忆犹新。 杨朝升点点头,若有深意地再次提问。 “如此说来,要成为一个出色的医生,其医术水平应该是排在第一位的,对不对?” “可以这么说。” 窦桦将将儿把话说完。 杨朝升身体一仰,重新恢复到先前的睡姿。 “媳妇儿,从明儿开始,你跟着我学医术吧!我要传给你‘续命八针"这项针灸之术。” 续命八针—— 窦桦曾经多次见识过,杨朝升用“续命八针”来救人。 这套针灸术的神奇之处,让人不禁怀疑,俨然不是人世间的医术。 “孩子他爸,你说的是真的?你们老杨家对这项神技,难到就没有‘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的祖传禁忌吗?”“真的真的……比珍珠还要真。” 杨朝升吐露完一句俏皮话,便倒头就睡。 ------------------------------------- 当当当—— 第二天,天才麻麻亮。 家里的大木头吊钟就闹上了。 吊钟催促着家里人,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 杨朝升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 他伸手拿起搭在床头的军大衣,往身上一披。 就匆匆来到儿子康康的小童床跟前。 “儿子。” 杨朝升双手一抄,将奶娃子从小童床上送进了襁褓。 哎呀—— 本要带儿子去嘘嘘的杨朝升。 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儿,没有跟媳妇儿商量。 忘都忘了,也就不急于这一时了。 院子的角落,海棠依旧。 康康小朋友再一次给他老子,表演了一出炮打总统府的剧目。 父子俩重新返回了房间。 一进屋子。 就闻到一股子香甜的奶味。 不得不承认,窦桦的事业线沟壑纵横,她的奶水真格儿足。琇書網 昨儿个,杨朝升只提了一嘴。 窦桦这个做妈的,就上心了。 从自个儿男人手里接过奶娃子,窦桦撩开了上衣给儿子喂奶。 自个儿媳妇儿的大雪子,好像出现了二次发育。 从只手可握的圆锥形,发育成了完美自然的水滴形。 杨朝升竟一时看痴了。 “你瞅啥!” 夫妻脸在关外待三年,说话时不时,冒出一股大渣子味。 媳妇儿既然发话了,他铁定不能怠慢。 杨朝升抖了个机灵,用粤语吐出了俩字:“看波”。 粤人说的“波”,也就是球,足球、篮球、排球、橄榄球…… “波”当然还有一种说法,懂得都懂。 杨朝升这涩涩的样儿。 让窦桦战术性地,给了他一个卫生球眼。 哼—— “不正经。” “哪里不正经,这叫异性相吸——知道不。” 杨朝升极尽狡辩之能事儿。 于是乎,你一言,我一语……俩口子打开了日常的逗闷子模式。 “你就可着劲嘚瑟吧!” “那是!咱们俩多努努力,没准,就能创造出一个民族。”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海参倒比虾仁贵,虾仁五十卖一斤。 他们也算老夫老妻了。 唠私房话。 唠着唠着……杨朝升嘴上就没把门的了。 窦桦嗔笑着,伸手在他肩膀上抽了一巴掌。 “臭德行,你越说越不正经了哈。” “来!一口气把洋瓷缸里的奶给喝了。” 今儿,窦桦不但给儿子康康,准备了一盐水瓶的奶。.Ь. 她还另挤了一洋瓷缸,用来整治整治自个儿男人。 喝媳妇儿的奶? 别人知道了,那还不被笑话死。 也忒跌份了吧! 杨朝升面露难色,他心里头很是抗拒。 她颦眉头道:“在小世界那会儿,你不是今儿个花生炖排骨汤给我补,就是明儿个木瓜煮仔鸡给我补,要不就是后儿个黄豆焖猪蹄给我补……” 补补补—— “你变着法儿给我?,你瞅瞅,你瞅瞅,我的身子都胖了一圈啦!奶水胀的儿子根本吃不完,这不——今儿便宜你了。” 窦桦明明心里在偷着乐,她的嘴上却不饶人。 男人哪能跟女人讲道理。 女人喜欢男人哄她,骗她。 杨朝升无奈了。 “不喝行不行?” “不行,你是不是在嫌弃我?” 占据了上风的窦桦,这一回的态度很坚决。 “哪能嘞!” 杨朝升明智地选择了妥协。 他眼一闭,心一横,端起洋瓷缸子,壮怀激烈的一口闷了。 媳妇儿的奶,没有想象中的腥味。 也不甜,也不咸,是一种淡淡的味道。 杨朝升一边吧唧着嘴在回味着,一边和窦桦商量起了雇保姆的事儿。 杨朝升把杨厂长教给他的法子,将将儿跟媳妇儿这么一说。 窦桦就又是叹气,又是摇头。 杨朝升这才知道。 窦桦的父亲跟他一样儿,打小也是个孤儿。 老丈杆子在17岁那年,稀里糊涂当上了刮民党的兵。 完全靠他自个儿一步一个脚印。 才从一个大头兵,爬到了津门警备司令部警卫营长的位置上。 窦桦的母亲是一位大青衣,打小就被拍花子的卖到戏班子。 甭说亲人了,她到底姓甚名谁?自个儿都不晓得。 杨朝升了解清楚情况后,登时有些儿坐了蜡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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