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一等功！

陆家祖宅 当车队的轰鸣声响起的一刹那，瞬间便吸引了祠堂内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 “这是……” “不会吧……” 当看到车队的一瞬间，不少人的脸色，已经发生了剧变。 陆淮安的脸色，更是瞬间变得煞白一片，连手都在微微发抖：“这是……楼首长的车！”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便见到陆家祖宅的大门口，走进了一群气场卓越，身穿行z外套的中年人，几人虽然步伐缓慢，可每一步都仿佛踏在陆家众人的心坎上。 为首一人虽鬓发苍白，但眼神却是神采奕奕，目光不经意间的每一次流转，都充斥着满满的自信。 楼首长！ 看到这人的一瞬间，别说是陆望和陆淮安，就连李市长的眼神都瞬间一震！ 这可是实打实的封疆大吏，山海省真正的一把手！ “等等，那不是季省领导吗？” 陆望眼神突地一震，他一下子就认出了楼首长身后那名中年男人的身份。 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先前在高尔夫球场上偶遇的季天行父亲，山海省内的二把手，季省领导！ “到底出了什么事？” 陆淮安颤抖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神情顿时变得紧张无比。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镇级干部，别说是楼首长和季领导了，就连李市长对他而言都是绝对的大人物！ 可今天，他们山海省内的一把手和二把手，居然同时聚集在了他们一个小小的陆家，这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不会……也是来找他的吧？” 陆望眼神微微颤抖，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陆语。 不光是他，在场的一众陆家人，也忍不住将注意力聚焦在了陆语身上。 如果在一个小时之前，有人跟陆望说，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楼首长和季领导会因为陆语来到陆家，那陆望恐怕只会一笑了之，然后摇头走开，远离这个疯子。 但是，在刚刚的一小时内，h的山海省总负责人和镇山市二把手李市长，都接连因为陆语，来到了这场寿宴上。 那么楼首长和季领导的来意…… 就在陆家众人揣测之时，就见到楼领导大踏步地走向了李市长的方向。 “这是来找李市长的？” 看见这一幕，在场不少陆家人都松了一口气。 原来楼首长过来找的人，是李市长。 也是嘛，陆家就算再厉害，也只不过是一个刚上了一个月大学的大学生，怎么可能得到省一把手和领导的关注呢？ 然而，当楼领导走到李市长身旁时，说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李市长，你也在这里啊？” “楼首长，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您。” 李市长笑了笑，问道：“您也是来找陆先生的？” “对。” 楼首长微微颔首，并没有再跟李市长多说些什么。 他抬头，四顾了一圈，然后将目光锁定在了一个年轻人的身上。 旋即，楼首长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陆先生，都说百闻不如一见，今日一看还真是如此。” “我想见见你很久了，果真是青年俊才，龙国栋梁啊！” 青年俊才？ 龙国栋梁？ 听见楼领导这一个个形容词，陆家众人都有些麻木了。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陆淮安或许只会认为这些言辞太夸张了，可说话的人，是山海省内的一把手，楼首长！ 这里面的意味，可就深了！ “陆语，你到底干了什么？能让楼首长这么形容你？” 陆淮安神色复杂地望向了自己的三侄子。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看不透陆语了。 “楼首长，您过誉了。” 陆语微微一笑，起身跟楼首长握了一下手。 态度不卑不亢，既没有表现得太过热情，也没有冷落楼首长的面子，这态度，仿佛对面不是省内的一把手，而只是一个平起平坐的朋友。 “过誉？是陆先生您太谦虚了！” 楼首长哈哈一笑，摇头道。 他丝毫没有介意，反倒在心中对于陆语的评价，更高了一层。 年少得志，既不心骄气傲，也不过分自谦！ 别的不说，光是这一份心气，又有几个少年能做到，怪不得上头说，这少年是龙国的未来啊！ “陆语他……他竟然用这种口吻，跟楼首长说话？” 在场的一众陆家人，都看傻了。 别说是陆淮安和陆望了，就连陆家老祖母和陆语父母，都看傻眼了。 “我儿子，啥时候……那么厉害了？” 陆父挠了挠头，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头脑发蒙的状态。 整个陆家此时一片寂静，落针可闻，只能听到陆语和楼首长的聊天声。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攀谈了一阵，说的都是些家长里短的闲聊，也不涉及什么机密内容。 可偏偏就是这简单的闲聊，没有一个人去打断，就连省内的二把手领导季领导，也只是微笑着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两人闲聊完。 终于，话题也进入正题了。 “陆先生，我们借一步说话？” 楼首长压低了声音，道。 “嗯。” 陆语轻轻点头，明白接下来是要说正事了。 “不好意思，各位，我失陪一下。” 陆语向着祠堂内部的众人拱了拱手，旋即跟着楼领导一起缓步离开了陆家祠堂，来到了祠堂外的一片静谧区域内。 而季领导和其他几个核心人物，也不紧不慢地跟上了楼首长的步伐，一起走了陆家祠堂的大门。 只留下傻眼的陆家众人们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走……走了？” 陆富颤声道。 “应该吧。” 陆千寻喃喃说道。 自从上一次，见到陆语和李市长谈笑风生之后，她就已经知道陆语的身份恐怕非凡。 但是，今天楼首长和季领导为了陆语亲临陆家祠堂时，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受到了一阵震撼！ “陆望大哥，不是，这陆语到底是什么人啊？” 陆富忍不住向着陆望问道。 他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虽然陆语一家的桌前，仅仅只来了三个人，可这三个人，那是一个比一个重量级！ 陆富现在，就想回到三天前。 然后抬起胳膊，给三天前的自己来一个200磅的大逼斗，然后拽住他的衣领子哼哼地骂他一顿，你说你闲着没事去惹陆语一家干嘛啊？ “陆望哥哥，你说陆语他到底是谁啊？” 又是一个陆家小辈，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了陆望。 在场的所有同龄人里面，恐怕也只有陆望有可能回答一下这个问题，所以陆家众人在大受震撼时，第一个问的人，就是陆望大哥。 “我……我也不知道。” 陆望深吸了一口气，想要提起精神来。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无力感却不断地在他心中升起，缓缓蔓延到四肢百骸之中，让他根本提不起一点劲儿来。 无力…… 这是陆望心头，最真实的感受！ 彻头彻尾的无力感！ 这也不怪他内心脆弱，毕竟那可是他们山海省内的一把手，楼首长啊！ 如果只是李市长，那陆望虽然也会感觉内心受到了冲击，但也并不会感到多沮丧，甚至心头会涌出更多的动力！ 可楼首长，就不同了。 李市长的位置，虽然同样高不可攀，但拼命蹦一蹦，或许还有希望。 可楼首长的位置呢，他还需要奋斗多久？ 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还是下辈子？ 就算不谈楼首长，就光是楼首长身后的季领导，那都是陆望觉得高不可攀的人物！ “这就是他的底气吗？” 陆望突然想起了高尔夫球场上发生的一切。 那时候，他觉得陆语不应该对季公子如此冷淡，应该好好地抓住机会，跟季公子攀上一点关系，这样未来无论是做什么，都要方便许多。 可是，陆语对此却只是淡然一笑，置之不理。 那时候，陆望觉得陆语这是太年轻了，做事考虑不周到。 甚至在回到了陆家之后，他还觉得有些惋惜，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自己的父亲。 可是，今天回过头来看，陆望只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般滑稽可笑！ 为了季领导的儿子季天行，自己可以苦学高尔夫球，争取那一次两次的偶遇机会！ 可人家呢？ 年纪轻轻，就已经能跟楼首长谈笑风声了。 在两人聊天时，别说是季天行了，就算是季天行他爸，都没有插嘴的机会。 有这本领，还需要攀附区区一个季天行吗？ 可笑，太可笑了！ 陆望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哥，你没事吧？” 陆千寻有些担忧，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没事，” 陆望勉强一笑，摇头道：“我只是觉得胸有些闷，缓口气就好了。” 可他话虽这么说，笑容却还是显得有些苍白而无力…… 陆家祠堂外 “楼首长，有劳您大驾光临了。” 陆语微微一笑，道。 楼首长长摇了摇头，笑道：“这算什么？不瞒您说，陆院士，其实我早就想见您一面了。” “您客气了，” 这里没有外人需要避讳。 所以，楼首长直接称呼起了陆语的真正身份。 “咳咳。” 楼首长清了清嗓子，从季领导手里接过了一份文件，笑道： “陆院士，您知道我这一趟过来，是因为什么吗？” “这……其实我还真不太清楚。” 陆语苦笑道。 其实，从楼首长出现的一刻起，他心里就一直有点疑惑，毕竟李市长从他到镇山市之后，就跟他开始对接，出现在寿宴上也很正常。 可楼首长，他还真是一次都没见过。 楼首长哈哈一笑，将文件交到了陆语的手上： “陆先生，我这一次特意过来，是来给您传达一个好消息的。” “好消息？” 陆语先是一愣，旋即接过了楼首长的文件，看了起来： “兹xx部决定，鉴于陆院士为国做出的卓越贡献，现特授一等功，以兹嘉奖，以及……” 虽然文件上有着一大长串的文字，但总结归纳一下，并不复杂。 简单来说，陆语在完成了外骨骼仿生学手甲部分的研究后，将一部分的研究成果转交给了钟老，而钟老也顺利将陆语的成果上报。 本来，一切嘉奖应该在整个研究项目结束之后，再统一宣布的。 但考虑到陆语做出的卓越贡献，上头的首长还是决定，提前先授予陆语一等功的奖励，以示嘉奖和鼓励。 至于后续的奖励，还是要等到整个项目结束之后，再逐一发放。 “楼首长，多谢了。” 陆语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将手里的文件，重新还给了楼首长。 “这有什么谢的？” 楼首长哈哈一笑，将一等功的奖状和勋章，都递交到了陆语的手上： “被授予一等功的是你，让咱们山海省一起沾光的也是你，我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轮得到你谢我？哈哈。” “楼首长，您太客气了。” 陆语笑了笑，问道：“这一等功，暂时也属于机密内容吗？” “并不完全算。” 楼首长解释道：“上头这一次授予你功劳，名义上的理由是，你帮助我们省内的一个生物基材料的项目取得重大突破，所以破格授勋。” “理论上来说……这一等功和勋章，都不算机密内容。” 说到这里，楼首长微微一笑，道：“刚好，今年您的祖母不是在过八十大寿吗？” “不妨把它们当成一份特殊的寿礼，让老人家好好高兴一下吧。” 他明白陆语想要干什么。 功劳和勋章虽好，但如果完全不能让外人知道，也就失去了它们本来的意义。 衣锦不还乡，如同锦衣夜行！ “楼首长，您懂我。” 陆语笑了笑，将勋章和文件小心翼翼地收好。 他不想隐瞒自己的这份一等功，并不是因为虚荣心，而是想要让爸妈能够昂首挺胸，为自己的儿子感到自豪！ 陆家祠堂，当陆语重新回到了祠堂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用一种复杂的目光，审视着陆语。 有恐惧、害怕、震撼、敬畏……可唯独没有嫉妒。 这就是人性，当一个人只比你快一步、两步时，你心里可能会羡慕、会嫉妒、会恨！ 但他已经在你千里之外，你甚至连望其项背的资格都没有，那谈何羡慕嫉妒恨？唯一剩下的，也就只有仰望了…… “小语，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二伯陆淮仁小心翼翼问道。 在场所有人中，最担心的，其实就是他和陆富两个人。 毕竟，除了他们之外，其他人跟陆语一家的关系不说有多好，但也觉得谈不上差劲。 “大家别急，今天的事情，我会慢慢解释的。” 陆语环视了一周，眼神最后落在了陆富身上：“不过在此之前，有一件事需要落实一下。” “不好！” 感受到陆语目光的那一刻，陆富心神微颤，一股不祥的预感突然在他的脑海中升起！ 果然！ 陆语看了他一眼，缓缓道：“准确来说，应该是一个赌约。” 赌约？？？ 在场的陆家长辈们，都愣住了。 今天的寿宴峰回路转，发生了太多太多，让他们脑子里一时之间都有些混乱，完全没听懂陆语在说什么。 “该不会是，高尔夫球场上的赌约吧？” 陆千寻将目光投向了陆富，眼神中充斥着幸灾乐祸。 她脑子反应快，所以很快就明白了陆语在提什么事情。 “陆富，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吧？” “知，知道……” 陆富的表情变得难看无比，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硬着头皮答道。 “富儿，什么赌约？” 陆淮仁紧张问道。 “就是……就是我要给三叔和三婶道歉。” 陆富艰难地挪动着双腿，缓步来到了陆语父母面前，颤声道： “三叔，三婶，我……我错了。我……我昨天不应该信口开河，诋毁，诋毁你和陆语的……” “说什么呢？那么小声，说给你自己听吗？” 陆语淡淡道。 “我……” 陆富咬紧牙关，脸色变得异常难堪。 他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父亲，似乎是想要求援。 “小语，陆富他还小，也没必要这么较真……” 陆淮仁小心翼翼地想要为自己儿子说话，可他的目光刚与陆语冷淡的目光接触，便立马吓得缩了回来，垂头丧气改口道： “就该好好地教训一下他，早该教训了！” “爸！” 陆富欲哭无泪。 自己这求援求的，怎么还起到负作用了？ 一开始，陆富压根就没想着履行自己的赌约，想要靠着自己这里耳朵宾客数量和人脉，压得陆语抬不起头，让他连提都不敢提。 可是…… 连李市长和楼首长都到了，他这点人脉，在人家的能量面前算屁啊！ “三叔，三婶。” “我不应该诋毁你们和陆语的！” “咱们是亲戚，应该……应该和谐相处，我错了，求你们原谅我吧！” 陆富表情痛苦地鞠了一躬，大声道。 对于他这么好面子的人而言，让他在这么多宾客前向陆语父母低头认错，那几乎是跟杀了他一样难受啊！ 可是，这个错不认，后果恐怕更严重。 陆淮仁纠结了一会，也小心翼翼道：“三弟，昨天的事情，是我的不对。” “我这两天一直在反省，咱们都是亲戚，我那么说话是很不对，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啊。” 虽然，陆语和陆富的赌约，只让陆富一个人去道歉。 但作为长辈，他远远比陆富 “这还差不多。” 陆语满意地点了一下头。 “咳咳，小富，你的道歉我们接受了，今后知错就改就行。” 陆语父亲心情复杂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过多追究陆富的责任。 毕竟，大家都是亲戚，那天陆富的话语虽然挺伤人的，但事后他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当下，作为一个父亲，他其实还是更关心自己儿子的事情。 “小语，这下子能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陆母心情忐忑问道。 虽然看李市长和楼首长的态度，就算真有什么事，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坏事。 但出于母亲的身份，她还是有些担忧自己的儿子。 “其实吧，也没什么。” 陆语微笑地拿出了勋章和证书，道： “简单来说，就是我之前在我们大学研究的一个项目，帮助省里的生物基项目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避免了很多潜在的危险因素和损失。” “所以，上头破格给我颁发了一等功的奖项，算是一个鼓励吧。” 一等功？？？ 在场的陆家众人，顿时将目光聚焦在了陆语手上的证书上。 只见上面赫然写着三个通红的大字“一等功”，而证书外表镶嵌着一层金边，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金光！ 阵阵惊叹声，突然响起。 “真是一等功，牛！” “怪不得连楼领导和李市长都出动了，小语那么年轻就拿了一等功，今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 看到这证书的这一刻，不少陆家成员看向陆语的目光中，都多了一抹敬佩之情！ 尤其是曾经参过军的几位，更是看得眼睛都直了！ 现在是和平年代，要想取得功劳，难度可谓是极其恐怖，尤其是个人性质的功劳，除非对龙国做出极其卓越的贡献，不然几乎没有拿到功劳的可能性！ 而一等功的奖状，一般都会由当地一定级别以上的领导亲自授予。 所以，李市长和楼首长出现在这里，好像也说得通了。 “哈哈哈哈，好，好！” 老祖母心情由衷地喜悦，甚至比一开始见到楼首长的时候，还要高兴许多。 她笑得合不拢嘴，道：“我们陆家，终于出了一个一等功了！好，太好了！” “奶奶，您喜欢的话，我把这勋章就留在祖宅吧。” 陆语微微一笑，道。 “好，小语你真是有出息啊，要是我们陆家那几个不成器的后辈，加起来能顶你一半该有多好！” 老祖母欣喜道。 听到这句话，陆富的脸色有些尴尬，红着脸低下了头。 不成器的后辈，说的不就是他吗？ “快，淮安，把小语的奖状挂到祠堂上，让列祖列宗们好好看看，我们家小语的一等功！” “让淮礼来吧。” 陆淮安笑道：“作为小语的父亲，淮礼来做更合适！” “对，对！应该让淮礼来” “老大你考虑得就是周到！” 陆家老祖母笑道：“人啊，一老了，想事情就没法那么全面了，拿一等功的是小语，理应由淮礼来！” “好，我来！” 陆父兴奋地有些手足无措，站起身接过了沉甸甸的奖章，恭恭敬敬地将这块奖章摆放在了祠堂前。 “好，好！” 想着陆语一等功的事，陆家老祖母笑容愈发灿烂。 她那个年代的人，相比于物质，对于荣誉其实更加地看重，因此在得知陆语获得一等功的时候，笑容才会那么兴奋。 在场的陆家众人，也都是肃然起敬。 无论是得到一等功，还是将名誉挂在祠堂上，那可都是货真价实的荣誉！ “呼。” 陆语长舒了一口气，看着一家上下兴奋的模样，他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容。 这才有了一点过寿的气氛嘛。 就在这时候，一道熟悉的电子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叮！” “恭喜宿主，选择达成！” “获得奖励：人造器官详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