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诡异的定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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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凡愣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这是吃人的朝代啊! 他的心中萌生了一丝做官的念头。 做了官,便能铲除这些社会毒瘤。 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勾栏瓦舍里面……查案子。 还能解救那些被人贩子,卖进青楼的良家女子。 为了帮助广大穷人,他更加坚定了做官的决心。 徐子凡望着涕泪满面的王小三,又把手伸向了自己的钱袋子。 许二楞交给他的钱袋子里面,一共有散银十几辆,铜钱数百枚。 这些钱,都有许二楞这样的小吏近一年的俸禄了。 他当时还纳闷,许二楞怎么舍得把钱全部交给他。 原来,这家伙干着黑心的高利贷买卖。 再加上在牢里面巧取豪夺,这家伙肥着呢! 徐子凡从钱袋里面掏出五两银子,掂在手中,心中有点不舍。 他一个赘婿,弄点钱也确实不容易。 柳熙月按例每月才给他两贯使唤钱,月头一贯,月中一贯。 平日不出门,这些钱确实用不完。 一旦接济穷人,两贯钱压根不够塞牙缝的。 王小三盯着他手中的银子,忽然就不哭了。 双眼放光。 “王小三,你还欠着许二楞多少钱?” “五十贯。”王小三咽了口唾沫。 艹,徐子凡一皱眉,又把银子塞进了钱袋中。 五十贯,那是五十两银子,坑太大,不用填了。 “王小三,我干脆去给你找个郎中,免得你又糟蹋银子。” 徐子凡转身往外面走。 王小三扑过来,“咕咚”一声跪在门口,不断地磕头喊叫: “徐大爷,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就施舍小的几两吧,小的甘愿为奴为仆,来伺候老爷。” 徐子凡刚要迈出门槛,不料被那王小三一把抓住长衫,迈不出步子。 徐子凡瞪了他一眼,呵斥道: “放手!银子是断不能再给你了。今日给了你,转眼又去塞进许二楞的袋子里面。 明天我去城里,与那许二楞讲一讲,兴许能免了你的债,岂不是好?” 王小三松开了手,眼巴巴望着徐子凡牵着马出了院子,欲哭无泪。 出了院子,徐子凡隔着篱笆墙喊道: “郎中来了你只管治伤,钱我一并与你付了!记下了么?” 王小三跪在院中跪拜:“记下了,大爷!” 徐子凡骑上马,朝家中奔去。 他心想,明日便是王铁锤交货的日子。 赶去城里,顺道去寻那许二楞。 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最好能把这王小三的债给免了。 这家伙,实在也可怜。 转眼到了家中,此时太阳也已下山。 家中点起灯火来。 下人们早吃过了晚饭,有些长工累了一天,老早地睡了。 有些睡不着的人,都去跨院看护院们对打了。 时不时爆出一阵掌声。 徐子凡把马交给一个下人,转身去了浴房。 这大户人家,连浴房都比得上那殿堂一般,装饰华丽。 地上铺的是大理石方砖,墙体也是石砖砌成。 房中有两个浴缸大小的长方形木桶。 防水木质,并列在浴房中央。 水池中间靠墙的位置,有一口大铁锅。 锅中正冒着热气。 锅在浴房内,火灶却在外面。 外面的人烧起火,水热了,房中的人便可以不断添加热水,保持浴桶的水温。 大冬天里,便也可以自在地洗澡了。 徐子凡关了门,脱了衣服跳进木桶内。 下人们早准备好了温水,他泡在水中,浑身舒适。 手搭在自己白净的身上了摸了摸,忽然想起同样的部位,王小三的身上又脏又烂。 尤其那几条小白虫子,还有身上不断飞来飞去的蝇虫。 让他有了作呕的感觉。 他总以为,自己的身上有些地方洗不净。 他拿起一条巾帕,不断地擦拭着身体。 直到身体发红。 他把自己淹在浴桶之中,闭眼感受着。 这感觉,无比真实,并不像梦。 多日来,每当他睡醒,总以为自己还活在过去。 看到娇妻躺在身边,他又会彻底醒过来。 这是真实的世界。 前几日,他还误会柳熙月,以为是她指使护院杀了刘泡子。 现在看来,这定县的水不浅。 罔顾人命的县令,狡猾的县丞,粗暴的县尉,放高利贷的班头…… 这澡,洗了半个时辰。 直到柳熙月和小红敲门,他才从沉思中醒了过来。 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柳熙月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便拉着他回到了房中。 “死相,今日偏偏来害人家,闹得午觉没睡好。下午去哪里野了,回来竟是这般愁眉苦眼的?” 徐子凡恍然大悟,自己答应要给王小三找郎中的,一回来就忘了。 便一步冲了出去,直奔倒座房。 柳熙月愣在屋中,不知发生了什么。 给了柳福五两银子,让他去集镇上寻个好一些的郎中,去给王小三治伤。 安排完这件事,心中轻松起来,肚子也咕咕叫了。 早又过了晚饭的点。 只能又叫小青热一热饭菜了。 回到房间,柳熙月正坐在书桌前挥毫。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柳熙月提笔沉思。 “相公,奴家总以为,这词情思细腻至极。不似你这般滑溜。” 徐子凡趴在桌前只管吃饭,心思并不在词上。. “相公,奴家总以为,你经历过万般情劫似的。” 柳熙月盯着宣纸上的词,不断地问徐子凡。 “相公,你怎的不作声?”柳熙月望了一眼干饭中的徐子凡: “跟我说说词中之意么!” “食不语。”徐子凡埋头刨饭。 柳熙月低眉嘀咕:“又是此等吃相。哪里像个词中的样子。” “娘子,你不许我饮酒,才思出不来。教我说些什么?” 徐子凡吃完饭,走向书桌。 “相公的诗词,必得酒后才能作得出吗?”柳熙月蹙眉望向身旁的徐子凡。 徐子凡注视着宣纸上的字迹,娟秀洒脱,超凡脱俗。 “娘子写得一手好字!”徐子凡拍手叫好道: “我作诗词,须饮那好酒之后,便会才思泉涌。越饮越欢,佳作方能跃然纸上。” 柳熙月不语,盯着这首词沉思。 半晌后,她又问道: “相公,这词中用情至深。你我成亲前,难不成你有个舍不下的人?” 徐子凡用手抚着柳熙月的乌丝,啧叹道: “我离家两载,不知家人近况。你说到情上,我却问你,这个算不算情?” 柳熙月闻言目光闪烁,似乎在隐瞒着什么似的。 “相公思念家中,也是人之常情。只是别忘了我们的契约,你现在是我柳家的人呐。” 徐子凡并不答话,随手从桌上抽出一张宣纸,揉成一团,转身向外走去。 “相公,你怎么糟蹋如此金贵的纸张,拿去做甚?”柳熙月瞪眼看他。 “去茅房。”徐子凡出了门。 “死鬼!我说近日来宣纸怎么少了许多。你竟如此忤逆,浪费纸张。回来!” “不就几张纸罢了,改日与你造一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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