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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这些爷们不可靠,便只能靠自己去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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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香院,宴毕。 薛姨妈吩咐宝钗替她相送玖哥儿。 宝琴羞愧之余,从席上告退众人,便躲回厢房平复羞恼的心情。 贾玖与宝钗从正厢出来时,外面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庭院几株怒放的梨花,虽只有小小数株,却是,如白云轻飘,如雪花漫洒,素洁淡雅。 一阵微风拂过,阵阵梨花香沁人心脾,使人像喝了经年醇酒,轻飘飘,晕乎乎。 薛宝钗见状,忙喊来莺儿,吩咐道:“莺儿,你去拿两把伞过来,我送送玖大哥。” 莺儿点着头应下,转身进屋拿伞。 微风细雨,打落在院子里的那几株梨花树上面,簌簌作响。 在这静谧的夜中,几株被雨水浸润过的梨花树,似乎有些孤寂。 倒是这雨声,永不疲倦的飘飘洒洒,似在诉说这有心人的心事。 廊下的宫灯被微风拂动摇晃了几下,烛光映在贾玖欣长的身影下,拉长。 薛宝钗那双莹润的杏眸,出神地落在院落里,那道被雨水冲刷的修长影子,仿若听见了自己的心口处,那躁动不安的心跳声。 须臾,薛宝钗转动杏眸,望向对面,在雨中摇曳的梨花树上。 贾玖侧眸,见薛宝钗望着雨中的梨花树出神,遂在脑海里面回想起席上的事情。 莫不是,薛宝钗她自己不满意这门亲事? 薛家,原是想着选侍入宫,阴差阳错之下,因为郑琪的原因,这才不得不委屈答应。 毕竟,宝钗过门并不是正妻,而是兼祧的身份。 原著里,她写的那首柳絮词,其中的那句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 看似诗中洒脱无比,可其中的背后,却是暗示了宝钗自己,挣不脱的是柳絮般的轻薄命运。 或许亦有,像柳絮也好,雪花也罢。她最终,不免受到家族裹挟,婚姻自是身不由己地被家族支配。 这恰恰也是,时下所有闺阁女子,挣不脱的牢笼。避免不了牺牲自己,成全宗族。 念及此,贾玖敛目,注视着薛宝钗。 “宝妹妹,去岁,我于宫中与大宗伯提了一嘴,竟不知道郑大学士替我挑中的人选便是宝妹妹你。 今天在宫里事出突然,大宗伯便在天子的面前,定下你我的亲事来,如是宝妹妹觉得难为,大可与我明说,我会想个法子来处理。” 贾玖在紫宸殿对郑琪的原话是:他这边没有问题,如是女方抗拒,他自己会尊重女方的决定。 毕竟兼祧妻的名声,并不好,有心气的大家闺秀,如何受得了自己不是正妻一说? 更遑论,原著里面,有着青云之志的薛宝钗。 有些话,贾玖觉得还是需要说透才好,他可不想娶回一位没得感情的躯壳。他贾玖又不是牛郎。 宝钗在贾玖转过身子时,便惊慌般垂落螓首,杏眸投向院落中被雨水浸润的泥土上面。 彼时听了玖大哥这般说法,宝钗的心绪渐渐纷乱起来。 她总不好明着去说,薛家上上下下,除了自己心慌意乱之外,妈和哥哥,都是极为满意这门亲事,还请玖大哥……万勿多心?高高兴兴迎自己进门? 念及此,薛宝钗垂落的螓首,瞬间晕红一片。 见薛宝钗一时出神,并没有回答自己的话,贾玖还是觉得,应该留宝钗好好想一想,遂开口道:“这点雨水不算甚么,我于边军中已经习惯,夜雨路滑,便不劳宝妹妹相送了,就此别过。” 说罢,贾玖拱手揖了一礼,朝薛宝钗点了点头,抬脚便出了廊下遮雨之处。 薛宝钗心里大急,如是这般就让玖大哥淋着雨回去,可不是她薛家待客之道。 恰好这时,莺儿手中拿着两把油纸伞急匆匆走了出来。 宝钗匆忙接过一把撑开,莲步急匆匆地追上快要出院门的玖大哥。 莺儿见状,慌乱张开手中那把伞,着急忙慌地冲进雨中。 “玖大哥,你是不是对我家的海味运输有兴趣?”垫着脚尖替玖大哥撑伞的宝钗,突地问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贾玖闻言,便驻下足来,望着因为小跑而略微气喘的薛宝钗,星眸微微凝了起来。 适才在席上,因为宝琴在的原因,贾玖便将这事给压了下来。 未来的朱阁,海鲜是必不少的一环,而在此前,贾玖一直在心中琢磨着这件事情。 车马行的陆运,整个大周还没有什么商行能比得上的,惟有海运,才是车马行的短板。 “哦,宝妹妹怎么说?”贾玖饶有兴致地回了一句。 说罢,贾玖抬手,将宝钗素手的那把油纸伞,接了过来。 薛宝钗脸色泛起一道红晕,缓缓平复气息,朱唇轻启,说道:“我见玖大哥对我妈说的那句海味运输,似乎意有所动,难道是,玖大哥也瞧上这個运输的营生?” “倒也不是,我有个产业是经营酒楼的,后厨需要新鲜的海味,在神京城来说,那些达官贵人,别的珍禽异兽已是餐桌的常客,新鲜出水的海味,或许才是他们如今的追求。” “虽说有些高门,有着自己的海味供应,但神京城富户颇多,有能力和魂力去养着一整条运输船的,毕竟还是少数。” “那敢问玖大哥,你是准备与人合作,还是打算自己弄一条运输链?”薛宝钗抬起盈盈的秋水,望向贵为大周三等西宁伯、经历绣衣卫,权倾神京城的年轻俊才。 这一刻,眼前这位神京城,长相俊朗年纪轻轻的权贵,却是,亲手替她打着伞,薛宝钗的芳心,猛地跳动起来。 世间女子,值得玖大哥亲自打伞的,除了自己,也便就是玖大哥的那位正妻了罢? “宝妹妹有何建议?”贾玖不答,笑着反问了一句。 薛宝钗与贾玖也仅仅是交谈过一次,她一时摸不准他的性子,稍微斟酌一下,正色道:“如果玖大哥只经营酒楼,那便寻一家有能力的运输商号。 只须与对方签订契约,约定时日按时交货便好,以玖大哥今时今日的地位,也不怕对方欺压抬价,玖大哥这边也图个省心。” “如是,玖大哥想以海味撬开神京城的权贵之门,倒是可以寻思着,自己组建一条单独运输海味的船队,不过,如此一来,需要耗费的财力人力,便是一笔天文数字了,所需要的时间,亦是颇为良久。” 贾玖认真听完,宝钗果是有着通透之心,单凭今晚宴席上面的几句话,便猜到自己对海味运输起了意。 “宝妹妹的话,我会考虑的。” 等出到了荣府的东北角门。 贾玖驻下足来,望了一眼天色,说道:“宝妹妹且留步,三日后,你可到我府上寻我,到时我再带你去见一见蟠兄弟,如此,也好安姨妈的心。” 宝钗闻言大喜,杏眸泛起一丝光彩,心里腾升一丝感激之情。 贾玖打着油纸伞,身影渐渐消失在宁荣街。 “姑娘,回罢,这夜雨渐凉,可别受了风寒。”莺儿收回远处的目光,轻声劝了一句。 …… …… 荣国府,贾赦院。 贾赦正在凝神看着手中一封从平安州飞书过来的信筏。 贾琏恭敬地侍立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球囊的这帮晋商,他们历来走的是辽东线路,平安州素来是咱们这些开国元勋的地盘,他们的手倒是伸得够长。 惹恼了老子,他们那帮狗日的晋商,在神京城的钱庄,还想不想开了。”骂罢,贾赦抬起头,觑了一眼规规矩矩站着的贾琏,凝眉问了一句。“此事,你怎么看?” 贾琏见问,遂在脑海里回想了一下,与别人吃酒时听到的闲话,再加上从旁处收到的一点风声,斟酌着说道: “回老爷的话,早前因为五军都督府从九边各镇抽调一千边军进神京,之后,传出各镇低层的官军,上下都在跑关系,他们皆是使出混身解数,削尖脑袋地想抽中自己,调入神京。 如此一来,那些真正出生入死的边卒,指定是没钱孝敬上差,许多人,便对这种选派嗤之以鼻,整个九边重镇充满了怨气。 后面在几個千户的鼓噪下,整个九镇,有接近三万五千余募兵制的兵丁脱了军装,九镇突然多出了这么多张口要吃货,许多人便开始打着出塞的主意。” “等等,你是说,目前整個九边重镇多出了三万余闲散的边卒?”贾赦耐着性子听完,随即脱口而出。 蓦地,贾赦想起早前看到的一份邸报。 原是关于五军都督府下令各边镇总兵,派出足够的人手,严密监视那些归乡的兵卒,严禁他们骚扰边地百姓。 殊不知,竟是因为这一件事情。 “是的,老爷,咱们在平安州的商号,店铺,亦是雇佣了十数个身家清白的边卒,目前充在出塞的商队里面,当成护军。”贾赦揖了一礼,规矩答着老爷的问话。 “行了,我抽了空会给平安州那边回个准信,这个月的账呢?你去钱庄取出来了没有?”贾赦说着,直接伸手向贾琏讨要银票。 早前因为从平安州往神京运送大批银子,半路经常会被山匪打劫,后面,贾琏经人介绍,便寻了太原常家的德昌钱庄合作。 虽说要给常家一笔数目较大的损耗银,但这笔损耗银却是比保票银或者雇佣镖局和护卫,要便宜得多了。 “老爷,这是德昌银票两千五百两。”贾琏神色局促,从怀里摸出三张银票。 “混账,怎么只有两千五百两,寻常每个月至少有五千五六百两,这个月怎么少了一多半?”贾赦勃然大怒,顿时从椅子站了起来,朝着贾琏兜头兜脑啐了一口。 “两個商队,每出一次塞外也就十日左右,来回一趟能够赚上一千多两,多的有两千多两,你莫不是偷偷藏了银子。” 贾琏连忙跪了下去,急声道:“老爷息怒,儿子岂敢私藏老爷的银两,眼下九镇都是这个模样,神京其他权贵,收入亦是和咱们家的一样。 儿子还听说了,更甚还有一些人,别说是腰斩了,连三分之一的利钱都达不到,有好几個出塞的商队,等了月余,最终都没见人马回来。 咱们家的商队,主要上個月的出货量虽是正常,但胡人那边收的货,量却是变少了,许多货拉了出去,又是满车地装了回来。 还有,胡人卖给咱们的物品,也较之寻常的,少了许多,这個月真就这么多了,许是因为如此,那些晋商便也感觉到了压力,这才顾不上那么多,毕竟一个商号,客源和货源才是最重要的。” 贾赦闻言大火,将手中的酒盅直接照着贾琏的额头甩去。怒骂道:“球囊的,混账顽意,老子管他们晋商死活?老子只知道老子的钱袋子少了一多半。 老子不管你使出甚么法子,去和胡人干仗也罢,去抢也罢,下個月,提回来的银票,如果还是这么少,瞧老子不打断你的狗腿。 老子管你是去凶吓那帮晋商,还是让商队与他们在塞外起了冲突,老子统统不管,老子只要银票,听清楚了没有?” “回……老爷,听清楚了。”贾琏拿手捂着额头红肿的地方,幸好老爷吃多了酒,适才甩过来的酒盅,力道并不是很重,如若不然,自己指定会破了一层皮。 “滚!明儿过来请安时,拿上老子的信,你亲自拿到平安州,交给那边的许游击,下個月,如果钱不够,你也别想着回来了,就死在平安州,老子就当没生过你这顽意儿。” 贾琏闻言,垂下的脑袋,脸色一苦,嘴里却是老实恭敬地答着,而后跪着退了出去。 出了老爷书房的贾琏,阴沉着一张脸离了东跨院。 长随兴儿,一路提心吊胆地跟着二爷,朝着荣国府凤姐的院落而回。 “二爷,如是明日便要启程,那采儿姑娘那边?”兴儿提着灯笼,望着前面不远处夜色下的粉油大影壁,小心翼翼地提了一嘴。 尚还压着一肚子怒火的贾琏,闻言,登时驻下足来,想了半响,还是不敢找借口和家里那只母老虎溜出去一宿。 兴儿瞧见二爷的神色,眼珠子一转,献上一策:“二爷,你此去那边又要一個月才回来,采儿姑娘那边怕会等不及罢,要不,小的马上出去安排一辆马车,明儿二爷带上采儿姑娘一道前往。” 贾琏神色一喜,就要开口答应下来。 遂想到平安州那边风沙烟尘大,条件艰险,便下意识摇头拒绝。说道:“不妥,那边的生活条件不好,带采儿过去,没得让她吃了苦头。 还是留她在京罢,你到时替爷安排几个得力人手,好生替爷照看着她,明儿,咱们出发平安州时,爷再抽空过去见一见她。” 兴儿见状,只好不再相劝,跟上二爷的脚步,进了院门。 三间上房,右厢。 凤姐从老太太那边回来后,便吩咐下人端来热火。 此刻,王熙凤正坐在炕边上洗脚,与替她擦拭莲足的平儿,丰儿,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王熙凤转着一双凤眸,双手撑在炕沿上面,螓首微微后仰,露出雪白粉嫩的修长秀颈。 “我想了想,还是不妥,与其如此干等,不如咱们主动出击,平儿,一会你和丰儿随我去东府一趟,今晚,我定是要拿下玖哥儿不可。” 平儿捉住奶奶右脚的素手一顿,想了想,便劝说道:“奶奶,我瞧玖大爷是個有主意的,这两日你也瞧见了,东西两府是个什么情况。 便何况,今日玖大爷已经够累的了,咱们还是耐心等上几日,到时再去寻玖大爷也不迟的,那些青儿长在地里,又不会跑了。” 丰儿轻轻按摩着奶奶细嫩又白净的脚踝,想了想,接过平儿姐姐的话头,轻声道:“奶奶,平儿姐姐说的未尝没有道理呢。 奶奶早前扶老太太去了宁安堂,便打发婢子留在广场,今晚碰到大姑娘回府,我差点忘记和奶奶详细汇报了。” “奶奶是没有瞧见,玖大爷今日可是够威风凛凛的,咱们贾家族里近千号人,场上鸦雀无声,族人大气都不敢出,只听着玖大爷一人在训话。 嚯,那场景,我见了都无法用词去转述了,反正就是威风,婢子算是伏了,如是奶奶也在场的话,想来,便能理解平儿姐姐的这番话了。” “你这反叛肉的,你伏了谁,他是你大爷?莪便就不是你奶奶了?我怎么没有发现,丰儿你竟然有叛变的倾向了?”王袭凤扬起手腕,伸出如笋般的指尖,捏着丰儿下巴。 “奶奶,我生是奶奶的人,死亦是奶奶的鬼,我又怎么会叛变奶奶。”丰儿被奶奶撩得两颊绯红,杏眸泛起了水润。 平儿刚想接过话头,却是听见屋外传来丫鬟请安二爷的声响,随即闭口不言。 不多时,贾琏的身影掀帘而入。 王熙凤刚想打声招呼,却被贾琏接下来的一句话,生生给咽了回去。 “平儿,丰儿,你们且下去,我有事要和你们奶奶说。”贾琏倚在门口朝平儿丰儿吩咐了一句。 平儿和丰儿便松开奶奶白嫩的一双脚,起身告退一声,便迈步回了厢房。 “老爷吩咐我明儿便往平安州一趟,这次出去,要等到下個月才能回来,为妨到了平安州发生甚么事情,山长水远的,你先拿1000两给我。”进了门的贾琏,便落坐在凤姐的旁边,搭着凤姐的香肩,笑嘻嘻地说了出来。 “你当我是会生银子还是怎么地?没有,别说一千两,几百两我现在都拿不出来,这几日,府里过得什么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昨天,你东府的那位好弟弟,查抄那些狗奴才的宅院,咱们西府这边,可是一分钱都没有拿到,而我的那些体己银,早就被你拿到江南逍遥快活去了,眼下,我这边是一分银子都拿不出来了。”王熙凤怒气顿生,扬起嫩白的素手,一把将贾琏的臭手给拍开。 贾琏闻言,脸色当即一苦,拿身体挨了上去,说道:“媳妇儿,你是骗不了我的,我知你有個小金库,里面至少还有好几千两。 你且拿上一千两罢,顶多,下个月等我从平安州回来,我连本带利还回给你,还给你带回一套顶好的头面,如何?” 王熙凤听了,玉容便泛起一丝薄怒之色,往左边移了一下。朝贾琏啐了一口,因说道:“好呀,你这个死没良心的,我省吃俭用拼命赚起来的银子,是为了谁? 我藏起来的那点银钱,原是打着为了以后出了甚么事情,拿来应急的银子,你个没良心的,竟打起它的主意来。 老爷叫你去平安州,又不是我喊你去的,你想要银子,那你便找去找你的老子拿去,何若求我来着,既是替老爷办差,你便去找老爷拿些路费,别来烦我。” 原本一听见二爷又要离开一個月之久,王熙凤的心里本就不好受,再一听见又要找她拿银子,还是一千两,王熙凤的心里便委屈得难受。 “老爷是甚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是没了法子,这才央求到媳妇儿你的身上,爷情知你,素来是个能藏钱的。 这样罢,往后,我所有赚到的银子,全都交给你替我来保管,我需要使银子时,再寻你要,可好?”贾琏张开手臂,一把环抱住王熙凤,张嘴就要往凤姐俏脸亲去。 王熙凤一时心软,被偷亲到了,遂叹了一口气,凤眸一转,狐疑道:“你少甜言蜜语来诓言我,你以往每次去平安州都从没寻我要过银子,这次为何问起我来?莫不是,你暗中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贾琏心头一跳,倒是让他没有想到,凤姐的嗅觉如此高,打着哈哈道:“哪有的事,媳妇儿你又不是不知我的性子,我岂敢在外头有事瞒你。 着实是这次平安州出了天大的事情,明儿一早,我还要去老爷那边拿了他的亲笔书信,等天色一亮,我便要带着兴儿出发了。” “竟这么赶?平安州到底发生了甚么事情?你可别诓我,还是说,你在外面偷偷养了一条狐媚子?”王熙凤露出一丝狐疑,转着一双杏眸紧紧盯着贾琏的眼睛。 贾琏装着口渴的样子,避开凤姐,从炕上的条几上面倒了杯茶,若无其事地喝了起来。 压下心中的慌乱,贾琏这才斩钉截铁说道:“真是平安州出了事情,我与你说也说不清楚,你若不信,明儿请安时,你大可去问一问老爷去。” “再说了,我都有你这样漂亮的媳妇儿,我岂会还有心思,去寻那门子的狐狸精,媳妇儿,水已经凉了,要不,咱们先歇了罢。” 王熙凤抬起螓首望了一眼璧钟,指针才指向了八点,忽而,凤姐的眸子一转,计上心头,道:“酉时才刚过,你便要歇了?哼,怕不是尽想浑事,可不巧了,我今儿身子不便利,月信提早来了。” “甚么,怎么会提前那么多天?”贾琏顿时犹如一盘冷水浇在了头上,心头的欲火瞬间灭了。 “怎么?我的身子难道还要守着你琏二爷的心情不成?”凤姐嗤笑一声,杏眸泛起一丝冷意,问道:“要不,我替你去喊一个丫头进来?” “咦,你这么好心,竟愿意松口把平儿给我?”贾琏闻言,神色一振,刚无力躺下的身子,旋即坐了起来,目光一亮。 “好你个琏二,打你从江南回来,便一直说你身体累,不愿与我同房,感情,你早已厌倦了我的身子。 感情,你果真是不死心,打你回来后,你便一早把主意打到平儿的身上去了。”王熙凤心头火起,顿时伸手挠向贾琏。 贾琏一时不慎,额头被凤姐的指甲挠破了一丝皮来,慌乱地躲闪了几下,又恼又心虚。 回来这几日,便没有碰过凤姐的贾琏,自觉理亏。想着事情的贾琏,一时躲闪不及,竟又让凤姐给挠了几个伤口。 望着披散头发,对着自己不依不饶,眼下的王熙凤,在贾琏的眼里,如同一個泼妇! “简直是不可理喻,是你自己说要给我找丫头,那我便随口答了一嘴,你却又对着我没完没了,我说不过你,我躲还不行嘛。 我今晚便到外院书房躲着你,明儿我便离了你,眼不见心不烦。”放了狠话的贾琏,捂着被凤姐抓挠的地方,连衣裳都顾不上整理,狼狈地逃出了凤姐院。 气冲冲的贾琏,直接来到外院书房。 喊上正在翘着二郎腿、津津有味看着小人书的兴儿,出了荣国府,直奔采儿姑娘的宅院而去。 另一边,赶跑二爷的凤姐,顿时趴伏在炕上,闷声痛哭起来。 平儿与丰儿小心熠熠地来到厢房,双双出声安慰着奶奶来。 半响,哭哑着嗓子的王熙凤抬起螓首,光滑白嫩的玉容,挂着两行清泪。“平儿、丰儿,替我更衣,我现在就要过东府一趟。” “这些爷们不可靠,便只能靠我自己去争取。只有咱们手里握有银子,才能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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