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第一个足迹

胜利街，著名宵夜一条街，离李晓住的地方很近， 夜幕下的胜利街，像个早上刚起床的年轻人，充满了生机。 街两边挤满，各式各样小摊贩。有卖小炒的，有卖烧烤的，有卖汤包蒸饺的，有卖麻辣烫的，不一而足。 狭窄街中，人来人往，喧闹声，咣咣的铁勺铁锅碰撞声，烧烤炉上升腾的青烟，各种美食的香味，混杂在一起，直往人鼻子里钻，充满了人间烟火气。 其中一个烧烤摊，李晓坐在角落里。看着面眼前，川流不息的人流，慢慢品着杯中啤酒，面前放着盘，冒着热气的烧烤，此刻地心情非常好。 胖胖的老板，拿着几串刚烤好的烤串，走过来放到李晓面前，笑道：“东西都上齐了。” 老板暗自纳闷，面前这个年轻人，不像来吃东西的，倒像来体验生活。 桌上东西没怎么动，一个人端杯啤酒慢慢品着，时不时兴趣盎然的打量着周边人。 他好心提醒。 “小伙子，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今天下午，李晓去中国银行，开了个存折。加上过年在杨小军那里的收入，一共存了一万元。这也算不小的一笔钱了，真是个好开头。 有了第一笔，李晓坚信，就会有第二笔，会越来越快。 李晓看着存折上的一万元，现在都可以想象到，当它变成一百万时，他那份喜悦。 果然钱财最能暖人心啊！ 今晚李晓决定奖励下自己，吃个烧烤。顺便思考下步计划。 电脑公司执照，已经办好。李晓的策略是，上班积累行业资源，再开发几个项目，先形成稳定现金流。 然后找个合适机会，把电脑公司夯实，租个办公室，开始招兵买马。 心里盘算着，最近几个方向，应该先从哪里推进呢？ 李晓心中已有计划，但需要通过爱华来推广，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李琴心单位的项目，充满了变数。 现在能够掌控进度的项目，就是网吧电脑桌面管理系统了。 说做就做，今晚回去就开工，李晓有了决断。 …… “李晓，你怎么在这里？” 不远处有个声音，吸引了李晓目光。 熟悉的圆脸，小平头，是张胖子。他今天打扮很精神，身边站着个身材高挑女生。 李晓赶紧起身，笑着招手。 “快过来坐。” “这么巧，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酒？正好，我们也准备找地方吃饭。” 张胖子先安排身边女生坐了，自己才坐下。难得今天绅士了一次，还没飙脏话。 李晓指着桌上的烧烤笑道：“相逢不如偶遇。这是刚上的，你们看还加点什么？” 转头喊道：“老板，把菜单拿过来，再加两套餐具。” “来了。” 老板一看又来了生意，高兴得嗓门大了几分。 “一个人喝酒有什么意思，我来陪你整点。” 张胖子看见桌上有酒，立刻来了精神，转身对老板大声道：“老板，有什么二两装白酒？” “你要喝什么酒？旁边的副食店都有，我帮你去拿。” 老板热情道。 张胖子身边女生，偷偷掐了下他胳膊。他灿灿一笑。 “算了算了，我还是喝点啤酒。老板来瓶啤酒，一瓶芬达。” 女孩嘴角变成了开心的弧线。李晓看着眼前一幕，感觉很有意思，张胖子现在也终于有人管了，就看管不管得住了。 李晓打趣道：“介绍下啊，怎么几天不见，一个人变成两个人啦？” “刘小敏，我女朋友。我们同行，新星公司的。” 张胖子得意道，继而又对刘小敏道：“我高中同学，和你提过的李晓，现在爱华。” 李晓笑这说：“很高兴认识你，张华提起过你，今天终于有幸，见到本尊啦。” “我们刚看完电影，我说带她去家特色餐厅吃饭，她说没必要，说这条街经济实惠，离她住的地方也不远，拉着我就来了。” 张胖子点了根烟，悠闲的抽了口。 刘小敏微笑着对李晓道：“我听张华提过你，说你是他们同学中，少有的吴江大学本科毕业，我要他多向你学习。” “读书多也代表不了什么，他人很好，工作能力也很强。” 关键时刻，李晓也要帮衬帮衬。 “你帮我劝劝张华。我对他没别的要求，只要他人好，愿意和我一起努力，我相信我们以后，会过得很好。” 刘小敏属于那种邻家女孩类型，五官初看并不惊艳，但很耐看，越看越有味道。 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身材，长腿细腰，三围傲人。用张胖子的话说，第一次见面，就被她身材征服了。 聊了几句，李晓感到刘小敏，有远超她年龄的成熟，是个很独立的女生。没什么虚荣心，有明确生活目标，事业心很强。 她似乎对同龄人感兴趣的吃喝玩乐，兴趣不大，谈得最多的是，以后两人规划。 她准备去大学报自考，希望李晓帮忙劝劝，让张华也去报个班，利用业余时间读个大学。 两人一同努力，毕业后再换个好工作，这样靠他们自己努力就可以把日子过好。 张胖子在一边悠闲的喝着酒，撸着串，还不时一脸诚恳的附和两句。 “有道理。” 但就是没说什么时候行动。 李晓知道这就是他说过的缓兵之计。向这样三观很正的女生，恰恰他又喜欢，遇到就是福气。心底里希望张胖子，能够珍惜这次机会。 “我觉得刘小敏说得挺对，是真心为你们将来在打算。你认真考虑下。我可以帮你去收集学校，专业信息，不懂的随时问我。几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学个一技之长，将来也会多些机会。” 李晓真诚的劝道，他清楚知道，接下来几年，有个大专文凭，打工还是有很大优势的。内心深处也希望他能过得好。 “知道了，过几天我就先去打探下。” 张胖子满脸认真的答道。刘小敏见状开心的一笑，也不再多言，只是默默地帮他把杯中酒加满。 李晓捕捉到，他眼底深处一闪而逝的那丝不耐烦，暗暗叹息一声，也就不再多言。 张胖子内心是个敏感自卑的人。关于读书的事情，此时自己再说多了，他就理解成炫耀了。 张胖子话题一转，笑道：“我最近看见，摩托罗拉新出了款机型，样子很好看，你干脆把你个破手机换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