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恶魔堕入地狱（求追读，求收藏）

舞台上，杰罗姆仍然在等待着罗夏的回答。 旁边的芭芭拉躲在固定小莱医生的旋转靶子旁边，害怕的盯着这个男人，因为她刚才看到这家伙就像一只腾空的大鸟直接从窗户跳到了自己同伙的肩膀上。 那份对于身体的控制力简直令人不敢想象！ 所以当她看到杰罗姆说话间把身体凑近罗夏时，吓得脑子一热，立刻喊道：“不要靠近！杰罗姆！” “什么？”杰罗姆用疑惑的眼神看向芭芭拉，然而下一秒他就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竟然在眨眼间被一只手按住脑袋，狠狠地砸向地面！ “砰！”本就不太结实的地板直接被砸出了一个小小的坑洼，杰罗姆狼狈的倒在地上，从鼻子里溢出两条鲜血。 “啊！”芭芭拉惊叫起来，她看到了什么！ 那个男人竟然能以无声的姿态，在一秒不到的时间内，横跨两三步来到杰罗姆的身侧，然后将其打翻在地。 这种令人望而生畏的速度，如同丛林间奔跑的猎豹般迅捷。 可更令人惧怕的是，这个男人对于把握机会的果决，丝毫不拖泥带水，似乎对自己的身手有着无比的自信。 芭芭拉为了防止自己步入后尘，直接伸手将手中的飞刀刀刃，对准了小莱医生的脖颈，和刚才杰罗姆的动作一样。 罗夏却没有去管她，而是用一只手抓起了杰罗姆衣服，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转播镜头适时的抬高，让所有人能够看到原本穷凶极恶的歹徒已经被人制服的模样，以及在他身后的英雄。 “杰罗姆，我承认你的诱惑很有吸引力。”罗夏缓缓开口说道，他的声音通过摄像机的麦克风传遍整个哥谭市。 “呵……咳……”杰罗姆尽力露出微笑，保持着自己的姿态说道：“那你为什么……” “但对罗夏没有什么意义。”罗夏解释道。 “罗夏只在乎一件事，那就是你不应该用罪恶的手段去达成你的目标。”罗夏的声线始终平稳：“你杀了很多无辜的人，警察、工人、政客，杰罗姆。” “哈哈……咳咳……”杰罗姆听到这句话后疯狂笑出声，即便他的鼻腔因为血沫而呼吸困难，他还是狂妄的喊道：“他们只是无用的虫豸！为什么不该死？每个人都该死！” “是啊，每个人都该死，但无辜的生命不该由你来决定。”罗夏举起手中的飞刀，将其横放在了杰罗姆的喉咙处。 “哈哈哈，你现在杀了我，不也是在践踏法律吗！”杰罗姆嘶吼着，想要以此阻拦罗夏。 “看看这些人，看看外面的警察，为什么不把我交到他们手上！”杰罗姆语速很快，为了赶在罗夏杀了他之前，他必须要把这段话说完：“你明明已经控制了局面，却选择杀了我，你和我又有什么区别！罗夏！回答我！” “这说明你也有阴暗面！罗夏，你只是为了满足欲望在杀人！” 等杰罗姆说完这句话，整个晚会顿时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罗夏，仿佛在怀疑他的用心，和动机。即便是布鲁斯·韦恩和阿尔弗雷德也在用审视的目光盯着罗夏。 相比之下，杰罗姆在他们眼中甚至已经开始变得柔和起来。 至少他还没有杀掉现场其他人不是吗？ 至少他坏得纯粹，只是为了钱财行事。 可罗夏这位来路不明的神秘英雄，到底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呢？如果说他是为了拯救众人，那么他不应该选择这么残忍的方式去对待杰罗姆。 反正已经控制住了，那么将其送给警察，让他接受法律的审判难道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还是说和杰罗姆所说的一样，他也只是一个自大的疯子，为了某种荒谬的欲望而选择残杀生命，视人命于无物呢？ 罗夏感受到了众人的眼神，察觉到了他们思想的转变，因为胸膛处的荆棘愈发灼烫了。 是啊，人类本就是善变的，他们在哭喊着的时候想着被拯救。 在被拯救后想着如何体面，在体面后想着如何施舍仁慈。 哪怕这仁慈是给罪犯的也毫不吝惜，毕竟这名头听起来多么令人陶醉啊。 是吧，心怀“正义”和人道主义关怀的……先生和小姐们。 但罗夏不在乎，他早就习惯了走在黑暗中，早已放弃了自己那些可笑又可悲的幻想。 如果饶恕杰罗姆，那些早已坠落于地狱的受害者们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他们在被杀死的时候，可没有人对他们施以同情与慈悲，所面对的只有人性最纯粹的恶。 如今这些人冠冕堂皇的说着程序正义，却不曾想过哥谭真的有程序正义吗？ 若是真的有，就不会把这些罪犯送到阿卡姆精神病院里，任由他们愉悦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够了！”西奥再一次站了出来，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是为了让杰罗姆停下杀手，而是不想让罗夏杀掉他好不容易才控制的杰罗姆。 可刚等他向前两步，就看到罗夏动手了！ 他甚至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有，在西奥说完后，就直接把飞刀插进了杰罗姆的心脏处，又拧了一圈！ “呲！”如细小喷泉的血液飞溅在外，将地板染红。 “啊！”所有人惊声尖叫，既是因为罗夏的杀人手段，也是因为杰罗姆死亡的狰狞表情。 “去地狱，向你所害之人祈求宽恕吧。”罗夏说完这句话后，将杰罗姆扔在地上， 然后面对转播镜头说道：“如果你想要将邪恶付诸实践，那么第一个面对的，就是我。” 说完，他转身向着小莱医生走去。 “别过来！否则我杀了她！”芭芭拉已经完全被吓傻了，她惊慌的举起手中的飞刀， 罗夏不管不顾她的警告，甚至步伐还加快了几分。 芭芭拉见状，直接挥动飞刀，想要在小莱医生的身上添加几道伤痕。 可她的速度太慢了，飞刀抬起落下间，就被一股蛮横的力道撞飞了出去。 罗夏拽住芭芭拉的脖子，她此刻真的像一只会动的芭比娃娃，只能被罗夏的动作带着，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反抗。 “啪！” 作为帮凶，罗夏自然不会放过她，在她身上和脸部狠狠打了几拳，确定她不能反抗后，才将其放开。 就在这时，戈登带着警察拿着枪从外面冲了进来。 “不许动！”他把枪口对准了罗夏。 罗夏回头看着这位在哥谭警局最富有正义感的戈登警探，面罩上的黑色图案忽然组合成了一只微笑的蝴蝶，好像是在对着他打招呼。 随后，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拳打碎舞台的背景装饰板，跳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