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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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窗外摇曳的烛影,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声,心中那点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轰然崩塌。原来那些温情脉脉的戏码,那些体贴入微的关怀,终究是镜花水月一场。 长孙宫玉见她还是反抗,眼中闪过一丝烦躁,扣着她手腕的手又紧了几分:“你再闹,就别怪我不客气。” 烛火摇曳,将寝殿照得明明灭灭。长孙宫玉的手掌死死钳制着许如卿的手腕,将她的双臂按在冰冷的墙壁上,骨节因用力而泛白。他身上的玄色锦袍凌乱了边角,领口敞开着,露出线条紧绷的锁骨,平日里刻意模仿的清冷荡然无存,只剩下眼底翻涌的占有欲。 “长孙宫玉!你这个骗子!”她用尽全身力气踹开长孙宫玉,指甲还在他手背上划出几道血痕。 血珠渗出皮肤,长孙宫玉却像毫无所觉。他的手顺着她的腰线下滑,粗暴地扯开她腰间的玉带,锦裙的下摆瞬间散开,露出内里月白的中衣。冷风灌入衣间,许如卿打了个寒颤,反抗得愈发激烈,双脚蹬踹着他的膝盖,却被他更紧地禁锢住。 烛火在黄铜灯台上明明灭灭,将寝殿照得一半暖一半凉。 许如卿的脊背紧紧抵着冰冷的墙壁,长孙宫玉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带着丝丝的酒气,搅得她心头发恶。方才那点因温情戏码而起的动摇,在他粗暴的撕扯中碎成了齑粉。 心底有个声音在疯狂呐喊——这不是她要的。 “卿卿,。”长孙宫玉的手死死钳着她的手腕,将她的双臂按在头顶,玄色衣袍的前襟敞开着,露出线条紧绷的胸膛。他今晚喝只是喝了一点酒,平日里刻意模仿的清冷荡然无存,眼底翻涌着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像头失控的猛兽。 许如卿偏头躲开他凑近的唇,散乱的青丝粘在汗湿的颊边,露出的眼眸却亮得惊人。那里面没有了迷茫,没有了犹豫,只剩下淬了冰的决绝。 就在长孙宫玉低头要吻她的瞬间,她左手猛地探入袖中,指尖触到一片冰凉的金属——那是她早有防备藏下的匕首,小巧的银刃在烛光下闪着寒芒。 “嘶——”利刃入肉的轻响刺破寂静。 长孙宫玉的动作骤然僵住,脸上的狂热瞬间凝固。他难以置信地低头,只见一柄银匕首插在自己小腹,深色的血渍正顺着衣料迅速晕开,尖锐的刺痛顺着神经蔓延开来,像冰水般浇灭了所有酒意与欲望。 许如卿握着匕首的手稳如磐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看着长孙宫玉骤然失色的脸,看着他眼底的震惊与痛苦,自己的指尖也在微微发颤,却没有半分退缩。她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下颌线绷得紧紧的,连呼吸都带着颤抖,眼神却始终没有偏离他的眼睛,像在宣告一场不容置疑的反抗。 这双眼睛里的坚定,比匕首更让长孙宫玉心惊。他知道自己败了,败在这片刻的失控里。“你……”长孙宫玉的声音发哑,小腹的疼痛远不及心口的恐慌。他怎么就没忍住?明明再等些时日,等她彻底沉溺在那些虚假的亲情里,明明可以用更温柔的方式温水煮青蛙,可今晚这杯酒,竟让他失了所有分寸。 许如卿猛地抽出匕首,带起的血珠溅在她月白的衣襟上,像开了几朵凄厉的红梅。她踉跄着后退两步,将匕首横在身前,银亮的刀尖稳稳对着他,呼吸急促却眼神锐利:“别过来!” 她的脸颊还挂着泪痕,鼻尖微微泛红,可那双眼睛里的警惕与决绝,却让长孙宫玉心头一沉。 他精心编织了这么久的梦境,模仿苏熠宸的衣着神态,请来欧阳家父母演这场亲情戏码,终究抵不过她身体里的本能抗拒。那份潜藏在骨血里对另一个人的眷恋,让她即使失忆,也能清晰地分辨出什么是虚假的温柔。 长孙宫玉捂着流血的小腹,看着她如临大敌的模样,眼底翻涌着愤怒与不甘,最终都沉淀为浓浓的悔恨。他知道自己差点毁了所有努力,那些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恐怕在匕首刺入身体的瞬间就碎了。 “如卿,我错了。”他放软了声音,语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卑微,“把刀放下,别伤着自己。” 血还在顺着指缝往外渗,他却顾不上按压伤口,只是狼狈地看着她,眼神里的懊悔几乎要溢出来:“是我混账,喝了酒失了分寸,我不该强迫你……”他想抬手拭去她脸颊的泪痕,手伸到半空又颓然落下,“你别怕,我不碰你了,再也不会了。” 许如卿没有放下匕首,依旧警惕地盯着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她能看到他脸色苍白,能看到他眼底的痛苦与懊悔,可心底那道无形的防线却丝毫未松。记忆可以被篡改,但身体的感觉不会说谎,这份深入骨髓的抗拒,早已说明了一切。 长孙宫玉看着她紧绷的侧脸,看着她握刀的手始终没有动摇,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徒劳。他苦笑着摇摇头,弯腰去捡散落在地上的衣襟,动作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血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一朵朵暗色的花,像在嘲笑他的急功近利。 “我走。”他扶着墙壁慢慢站直,声音沙哑得厉害。 他深深看了许如卿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有悔恨,有不甘,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落寞。 他转身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外走,玄色衣袍上的血迹越来越醒目,背影在烛火下拉得格外狼狈。门被轻轻带上,落锁声轻得几乎听不见,寝殿里终于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烛火噼啪的轻响和许如卿压抑的喘息。 许如卿握着匕首的手终于软了下来,银刃“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她顺着墙壁滑坐在地,方才的决绝褪去,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心悸,可心底却莫名地清明。 无论记忆如何混乱,她终究还是信了自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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