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链式营销

张斌对互联网深恶痛绝，吴东有点意外他一个电视台的编导对高科技哪来的这么大恶意呢。 吴东笑道：“张导，比尔盖茨可是世界首富啊，怎么能说互联网是火坑呢？” 张斌懵道：“比尔噶此，他是干嘛的？” 吴东认真说道：“微软的CEO，咱们电脑上装的indos2000和indosXP系统就是他开发的。” 张斌烦躁的说道：“别提电脑，一提电脑我更烦，这两天一开机就弹出很多窗口，都是那些没穿衣服的网站，我都不好意思找网络中心的人来修……” “嗨！反正你信我的没错，我买的互联网股票都被套了。亏惨了！” …… 吴东一阵恍惚，无论指数是涨是跌永远都有被套的股民。 他曾经也是股民，2007年，那时候李家兜还没拆迁，他和方林秀的关系也很稳定他们计划着假期出国旅游，明年生一个孩子…… 2005年股票跌破1000点最低触及到998点。998，那个时候吴东还不炒股呢，只不过这个数字和广告词重合了他才记得很清楚。 股票从998开始暴涨，连涨了两年，2007年吴东和方林秀看见身边的人都赚了就放弃了出国旅游的计划，开始投资股市。2008不堪回首，开年股指最高5000多点，年底股指最低跌破1800。 从那时候吴东的运势就跌入了谷底再也没爬上来…… …… “哎，吴校长你想什么呢？”张斌看见吴东呆愣在当场叫了他一声。 吴东一下惊醒，“啊！没什么，没什么。呵呵，那张导你回家怎么交代啊？” 张斌叹了口气，又看看吴东。“还不是多亏了你啊！我才能回家睡觉。” “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因为有你才有‘我能记歌词"和‘非你莫属"啊，有了这两个扛鼎的综艺我才有希望提副台长。没钱了，可我地位高了。”张斌依旧从容。 “那你那被套的股票？” 张斌呵呵一笑，他靠近吴东压低了声音，“有几个演艺公司的老总愿意借钱给我翻本……” 这不就是重生前的自己吗？吴东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张斌注意到了他的反应，他自信的说道：“炒股不是赌博，股票涨多了就会跌，跌多了自然就会涨！” 吴东随意的问道：“现在指数多少点了？” “大概1800吧，已经很低了。指数我看到4000空间巨大啊！” 吴东看看张斌，犹豫了一下，“呵呵，那是挺有前景的，我没炒过不是很懂，就听人说股市有风险投资需谨慎。你这借钱炒股还是要更加小心啊！” “哈哈哈”张斌拍拍吴东，以示对他提醒的感谢。 态度很亲近，但是明显他没听进去！ 是命啊！贪嗔痴谁都有，还有某地的首富在马烤输了几百亿，直接变成了平民百姓。 —— 吴东一周没有出现在节目现场，现场导演鲍良生就建议孟飞在录制的时候和吴东聊聊这些天干嘛去了。 一方面是给吴东的电影做个宣传，另一方面非你莫属的嘉宾请了个假去拍电影了，这听起来多有面子啊！节目的档次一下子就拉起来了。 双赢，吴东当然不会拒绝，他还想在节目里推广一下自己的微播，可惜被鲍良生婉拒了。 被拒绝吴东有准备，这是大概率事件毕竟微播完全没名气只对吴东单方面有利对节目收视率没有帮助。 万一他同意呢，有枣没枣先打两杆，而且这次他拒绝了，下次再提个好接受点的要求他就会认真考虑一下了。 又和导演主持人，搭档黄月对了一下词，录制就开始了。 自己当过导演刚觉就不一样，看见鲍良生来确认，吴东就忍不住想喊一声“ACTION” 吴东自嘲的一笑。 “吴校长你笑什么呢？”黄月好奇的问道。 吴东用手遮住嘴，小声说道：“我看见鲍导演没拿着大喇叭，就来一个个确认就想喊KA……” 黄月笑的前仰后合，看见孟飞瞟过来，两人连忙控制住表情。 “OK，3，2，1开始！” “大家好这里是NINO手机赞助播出的大型生活服务类节目非你莫属！我是主持人孟飞。天天高学习机，让你的孩子学习成绩突飞猛进，想让孩子学习好就用天天高学习机！吃蒸饼就吃武大郎蒸饼……。” 介绍了一遍流程，孟飞并没有马上进第一个男嘉宾。 “吴东，上期你没来我们鲍良生导演给你顶的班。干嘛去了和大家说说！”孟飞的主持风格就是这样，像闲聊一样很随意。 吴东向着观众和场上嘉宾欠身致歉，“过去两周在拍一部电影，时间有点急，没有赶上咱们节目的录制。非常抱歉！” 黄月适时的插了一句，“你是主角还是配角啊？” 孟飞故意抢白了她一句，“这么看不起吴校长嘛，吴校长是导演！！是导演，对吧吴导演？” 吴东呵呵一笑，“小成本，小制作！不值一提。” 孟飞打趣他，“假，谦虚过分就是炫耀啊，万西主演，胡哥客串，我听说张一谋导演还帮你摄像去了！你在这说不值一提，啊，小成本，啊，小制作。太假了，完完全全就是炫耀！” 台上，台下一阵阵止不住的惊呼！ “啊啊啊” “吴校长，我爱你。” “哈哈哈……” 鲍良生在幕后和制片人相视一笑，要的就是这种结果，现场观众是真实的反应，电视观众的反应也可以预测出来。 别说什么喧宾夺主，观众爱看什么，他们剪辑的时候就保留什么！ 这一期必定还是充满话题的一期，除了吴东一开始就炸场，导演掌握了流量密码，之前有南亚的三哥来交友这次又弄来了一个东欧的白人留学生。 到最后看着15盏亮着的灯，吴东松了一口气总算还有9个正常女生。 那个东欧国家被称为欧洲的子宫！只要是白皮，小女孩就笑脸相迎，国内的男生她们就挑挑拣拣。 导演鲍良生和节目的创意者吴东当然都能想到，节目一播出去男性观众的愤怒和女性观众之间的对立，反正都是话题啊，有话题就有热度，有热度就有收视率。 —— 项小英偶尔还会去酒吧唱唱歌，当然老板给的出场费完全是附和她身份的，就这也是看着过去的交情她才同意的。 不过，最近她对酒吧的演出突然积极起来了。 慧姐给了她一个新任务，多和自己的歌迷互动，让他们通过微播了解自己的日常安排。 比如现在，“谢谢大家，我现在日常排的比较满，什么时候能再来大家可以关注一下我的微播，我的经纪人会帮我把日程安排在网站上更新。” 酒吧老板非常配合的把微播网址和页面投影到了表演场地上。 苏省卫视可以拒绝吴东，酒吧老板可不敢拒绝项小英。 “对了！微播网站上还有我的万西姐姐，胡哥哥哥的信息……” “噢，万西和胡哥也有微播！” 项小英可能吸引力还没那么大，毕竟他们可以在酒吧见到本人，但是万西啊，胡哥啊居然也可以在网上了解他们的近况，很多人记下了网址！ 同样的事，许小竹也在做，赵莉颖也在做，刘思思也在做，王浩然也在做；胡哥就没做，他的经纪人洪学涛告诉他，现在他是大腕要学会端着，亲自下场会掉价。 穆胜男也没让万西去推广，但是她指示万西的助理南筱要经常更新微播，万西今天吃了什么，心情怎么样，万西随手拍的照片，万西马上就要请假去天龙八部的剧组了…… 那些来到微播关注许小竹的用户突然发现这里居然还有万西和胡哥惊喜万分，一传十，十传百。 微播测试版上线第一天，只有七个新用户注册； 微播测试版上线第二天，有32个新用户注册，有的输错了网址进来之后就被吸引了，更多的人是第一天的用户介绍过来的。 微播测试版上线第三天，从早到晚新用户注册数量达到了322个！ 王万财看着数据库里的条目，“龙哥，咱们这个系统是不是有故障了，穆经理不是说让咱们先把BUG都挑出来，把功能界面都完善一下等都测试完了才开始推广吗？” 龙文轩瞟了他一眼，“瞎扯！我怎么教你的，故障？系统能自动生成这样的数据吗，你这脑袋咋长得。闲得无聊啊？去，给我冲一杯咖啡！” 郑行云看着数据，头扭来扭去。 “你看啥呢？”唐虹问他。 “数量！关注的数量，一共361个用户，350个都关注了万西，320个关注了胡哥，180关注了许小竹，88个关注了项小英，52个关注了刘思思……” “哟！有意思！”龙文轩和其他人也仔细看了起来。 郑行云继续说道：“万西发一条动态，有122个人在1小时内就点赞了，还有33个马上发了评论。 很明显，万西是热度最高的艺人！” 其实不用他废话了，大家都不傻。 龙文轩呆呆的说道：“别羡慕，别羡慕，羡慕也没有用，咱们想不到。” 杨仲温拍了他一下，“就算你能想到又能咋样！万西凭啥会配合你？胡哥凭啥配合你？这些个歌手凭啥配合你？ 咱们去游说他们的时候别人就发现了，这个网站的核心资源不是咱们这几个傻钓程序猿，是明星！ 穆经理发现了那就是商机，她做出来就能变现；咱们发现了那就是谈资，咱们最多拿出来和人吹吹牛逼。” 他们正在说着。 王万财突然激动的说道：“看，又一个人申请VIP认证，哟，裴佳雪，江湖风云榜里的小新我女朋友最喜欢她了。” 唐虹表情严肃的拍了拍他，“醒醒，醒醒，旺财醒醒，你又做梦了。” 郑行云又给他补了一刀，“你没有女朋友。” “滚！” “哈哈哈。” …… 和后世那动辄几百万的粉丝，几百个人的关注似乎不值一提，但是这只是一个小嫩芽，他可能会夭折也可能会长成参天大树！—— 周日下午，吴东在金陵师范大学附近请表弟张仲平和他的室友们吃了一顿饭。 张仲平有点木讷，不太善于交际，十一期间跟着张敏还有表妹徐黎以及两个亲戚大吉大利逛遍了几大古镇，可是他并不开心，没见到倪巧燕。 到了金陵读书，先是两周紧张的军训，然后就是陌生的环境他其实挺不适应的也没人知道他有个牛逼的表哥，在班级里他只是一个小透明，王慧她们想像中的被女生倒追就把倪巧燕彻底忘记的剧情并没有出现。 她们都是根据一般情况推测的，如果现在让她们再猜，或许她们会认为过去他没变心是因为没人知道他有个牛逼的表哥，过了今天之后会不会出现就难说了。 吴东看看张仲平和同来的七个室友。 张仲平仅是和吴东微微一个拥抱，就转身开始一个个的把室友介绍给他。 张仲平住的是8人间，学校有8人间、6人间、4人间，当然对应了不同的住宿费。 表哥有钱，但那不是自己的张仲平拎得清。 他重感情只是他重感情，他不需要别人的回报，木讷，不善言辞，爱一个人可以陪她横漂8年最后伤痕累累孑然一身。 平时对姨父一家也看不出有多热情，表哥需要的时候他可以竭尽全力…… 吴东对张仲平的了解甚至超过了他自己，吴东非常热情的招待了张仲平的朋友。 张仲平的室友来自五湖四海，但是学校里到处都有电视，像他们这样的年纪，又在金陵待了一个多月如果说还不认识吴东就说不过去了。 非你莫属没看过？怎么可能！ 西海情歌，往后余生，他明白，还有最近突然爆火的起风了总听过吧？ 这些都不了解，大学生，江湖风云榜总看过吧，上过网吧。 “表哥好。” “表哥好！”他们都跟着张仲平一样称呼吴东表哥，这样显得亲热。 激动当然也是激动的，但是这时候的大学生还是有点矜持的。 大学生天之骄子，如果吴东换成万西估计他们会失态。 宾主尽欢，吴东的博学、见解是真的征服了这些小伙子。 “对了，微播你们听说过吗？万西和胡哥她们的动态都在上面……” 感谢大家的推荐和月票，当然还有评论。让我动力满满。多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