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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疯过一次之后只觉得世界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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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月在临安城过得并不好,虽然谢昭并没有让人克扣她的生活,可是她是惯常在南方呆习惯的人,刚去到北方就浑身难受,经常会恶心、头晕、呕吐。 这些症状在她看来,都是铺天盖地的痛楚。 而痛楚的根源就是长乐。 那个让她离开家乡的人。 松月平心而论并不是一个大度的人,她在长乐这里屡屡摔跟头,心里当然不好过。 而她也在筹谋着如何能够最短的时候回到长安城,再继续跟长乐打擂台。 伤害长乐至少她现在干不出那样子的蠢事情了,她死去的丈夫跟姐妹,都在提醒她一件事情,就是长乐这个人身体发肤一寸都惹不起,但是其他的,哼,说不准。 “小姐,您怎么了?”婢女红螺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正想帮松月洗漱。 松月直挺挺的站了起来,目光幽深的望着窗台上的银辉,淡淡道:“长乐,我要你的命!” 红螺正想要去捂住松月的嘴,临安城的知府正等在他们的府邸前。 松月才刚到这里不过半日的时间,这临安城的知府就迫不及待的跑了过来,到底什么意思。 大家都不知道。 松月颔首:“让他进来。” 凌安白提着一箱礼盒大步走了进来,“松月姑娘,这一路舟车劳顿了,多休息休息,今日本是想去城门口迎接你的,没有想到你自己却先回来了,我在府中还有些公事要处理所以来看望你晚了些。” 松月瞥眉,她可不会认为这个凌安白今日来是要帮助她在临安城站稳脚跟的,但是说不准,她也只是微微颔首道:“谢谢凌知府的好意了,松月在临安还很习惯。” 凌安白点了点头,“习惯就好。陛下.他还好吧?” 松月颔首:“陛下一切都好。” 凌安白没有多说什么,“好,那我不打扰姑娘休息了,下次有机会邀请你来我们府上做客,我也是从长安城下来的,刚开始都多有不适应,但是慢慢就好了。” 松月愣了一瞬,问道:“你也是从长安城来的么?” 凌安白笑道:“姑娘不知道么?我是前年的新科状元,然后去年来接手的临安城知府。” 松月向来对这种有才华有学识的男人会高看一眼,一是因为她出身本就是书香门第,二就是在花楼呆久了,看惯了太多那些粗鄙莽夫,如同凌安白这种世间的清流学子都让人觉得心旷神怡了起来。 松月微微含笑,侧头吩咐红螺去煮茶,然后又问道:“原是状元公子,可否陪松月小坐一会儿,松月擅长古筝,不嫌弃的话,松月就献丑了。” 凌安白倒是意外松月的主动,本来想着过来打个脸卡就走的,松月为什么被流放到临安城,他不是很清楚,大家都不清楚,摸不清陛下的意思,所以今日来只是简单的过来寒暄寒暄,甚至都不用多说什么,只要人来了留下一个记录就走,陛下那边都看得见,要是坐久了,被人传出去,还不好说。 上赶着当这个驸马爷,凌安白没兴趣。 何况,这还是一个花楼公主。 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的贵女。 谢昭对这个妹妹也不偏爱。 凌安白只觉得烦躁,但是不好拒绝,只好在院落中坐下,抬眼看了看天色,温声道:“姑娘请。” 松月并没有察言观色的功夫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她一点都没有看出来凌安白的不耐烦,只沉浸在古筝悠扬的音色中。 有一说一。 松月的古琴弹奏得极其好,就连宫中最受尊崇的乐师也不及松月的功夫。 可是凌安白只觉得发困。 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给出。 松月这下是看出来了这个凌安白的心思根本没有半点在自己身上,自己手下弹奏出的优美音符在他的耳朵里,无非就是烦闷的噪音。 松月的手顿住了。 所有欲拒还迎的音符都卡在她的手指间,她匆匆的停止,起身送客。“知府可是昨夜没有休息好?今日早些回去休息吧,看你的脸色不太好。” 凌安白心想他听不懂古筝,当然脸色不好了,也不太想伪装,今日在官场上跟各路人马伪装已经够累的了。松月这句话点醒了他,“好,谢谢姑娘的善意。” 松月笑着送他出了门。 哐当—— 实木厚门被关上的一瞬间,松月发了飙。 茶杯摔碎了一地,白皙的瓷片上面滚着温热的茶叶,湿哒哒的趴在碎掉的瓷片上面。 松月心里的烦闷在这一刻冲上了顶峰,“他凌安白是个什么人?凭什么对我爱理不理,瞧我不上?” 红螺赶忙跑了过来:“小姐,您不要伤害自己!凌知府他没有那个意思的。” 松月冷哼一声,将红螺抓住自己的手腕撇开,冷声道:“他对我爱理不理,我倒是要主动出击,吩咐厨房,明日备好药膳养神的鸡汤,我提着去找凌安白。” 红螺找不准自己姑娘的意思,只好说是。 松月从小就心高气傲,永远只为了目标而行动,唯一一次栽跟头还是因为男人。 但是她现在不会了,疯过一次之后只觉得世界很好玩。 - 翌日。 松月提着药膳鸡汤大摇大摆的坐起了当地的花轿,去到知府府上。 她的长相清冷,但是今日点了红妆,眼尾跟朱唇都是殷红色的,让本来素净的脸庞多了一丝欲望跟怜惜。 凌安白在府厅忙,松月就一直等他。 等了一个时辰,终于把人给等出来了。 松月将温好的鸡汤递给凌安白,“昨夜没有休息好么?你眼睛下面又有一点青黑。” 凌安白很是意外,接下鸡汤说道:“松月姑娘怎么来了?” 松月低下头看自己的内八脚尖,脸颊慢慢烧出红晕,“之前在长安城跟师傅学了一点中医看面相的东西,我看你休息不好,所以今日一早就起来给你炖了这个药膳鸡汤,你快趁热喝一些,暖一下身子。” 凌安白皱眉道:“你亲手熬的么?” 松月笑着点头道:“是呀,我亲手熬好的哦。” 凌安白本能性的想要拒绝,将鸡汤推还给松月,哪想到松月佯怒道:“要不让我在这里跟你一块喝,要不你就收下自己喝。” 凌安白没有法子,现在也不好让松月离开,再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松月是为他好的。 凌安白应了下来,然后差人上菜去餐厅吃饭,松月也一起的。 这顿饭用得极其安静。 只有松月跟凌安白两个人。 松月知道凌安白喜静,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 凌安白吃完看向松月:“松月姑娘,以后还请不要给我送汤水来了,我自己府上都有的,不用如此。你照顾好自己,不要让陛下担心就行了。” 松月苦笑道:“凌公子,松月在临安城一个人也不认识,今日来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正是因为昨日你给我送了一箱珍贵的补品过来,才想着今日一早给你炖一个鸡汤喝的,松月没有其他意思,还请公子不要误会。我是一个没有家的浮萍,走到哪里算哪里,本想着跟你交一个朋友,但是现在看来,你并不缺我这个朋友,那好吧。没有关系的,我走了,还请公子保重。” “松月——” 凌安白喊住了她。 松月疑惑道:“凌公子,怎么了?” 凌安白想了想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好吧,交朋友没有问题,我休息的时候带你出去玩。” <divclass="ntentadv">松月开心的笑了起来,“好呀,谢谢凌公子!” 凌安白也缓缓露出了一个真实的笑容。 松月看得醉了,“你笑起来好看,为什么不多笑一笑?” 凌安白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淡淡道:“嗯,谢谢松月,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忙了。” 松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耽误了凌安白两个时辰,现在已经是他们到下午上班的时间了。 松月连忙摆手道:“你快去吧,快去。” 凌安白点头:“嗯,你回去注意安全。” 松月笑了下转身离去。 她想要的男人还没有失手过的。 唯独安嬴。 但是现在安嬴已经成了过去式。 未来的她,只有牢牢把住自己手里的牌。 才可以不被命运牵着鼻子走。 她孤身来到了临安,一个穷乡僻壤般的地方,她唯一的底盘就是自己还年轻跟这张脸。 红螺拿着一摞羊皮卷跑了回府上,“姑娘!这是凌安白的生平,您看看。” 松月一早就让自己的侍女去情报门找凌安白的生平,她花了重金,几乎是谢昭给她一月的生活费了。她不在乎,越是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花钱越是要心狠。 因为她可以挣得更多。 松月翻开厚厚的羊皮卷。 第一页就是一个十七八岁的清朗公子在月下苦读的画作,居然是用这个开头。 松月觉得很奇异。 画上的男子跟她白日里见到的模样相同,唯一不同的是身上那股气质。 从幼稚到洒脱到沉稳。 她如玉般的葱指继续翻着羊皮卷。 一炷香后。 缓缓合上。 凌安白是个苦命人,靠着自己逆天改命了而已。 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是他遇到了谢昭这样的皇帝,三年肃清科考,让每一个学子都可以获得最公平的机会,而不是将权利都集中在世家的手里。 松月觉得无比的振奋。 凌安白的父母双亲均已经去世,而他父母生前也非常的恩爱,父亲是一个小镇上的教书匠,母亲从生下他就落了病根,所以一直没有工作过,家里虽然很贫穷,但是充满了爱跟希望。 后来父母双亲去世,他凭着自己给人写字画的钱,凑到了去长安城科考的费用。 然后在次年夏天,一骑绝尘。 成为长安城最年轻的状元郎。 说是天纵奇才也不为过。 而这么一颗闪耀的明珠,谢昭居然直接将人下放到了临安这种偏僻的地方,而且官场上并没有很多关于凌安白的传闻,就是这么一个惊才绝艳的男人,被埋没? 不可能的。 他的状元还是谢昭亲手批红的。 怎么可能要埋没他。 松月嘴角勾出一抹微笑,“凌安白,你还真是让我次次惊喜。” 抓住凌安白就等于抓住了未来功成名就的密码。 松月开始跑凌安白的府上更加勤快了。 凌安白从最开始抗拒,到后面接受,再到后面习惯。 也只花了一个月适应而已,松月照顾人很贴心,她总是会事无巨细的想到,然后悄悄去做。 凌安白很多次加班到子夜,松月都会过来送汤送药。 而作为回馈,凌安白也答应了带她出去玩。 - 临安城。 草原。 在北方全是草原跟大漠的地方,不骑马是不可能的。 松月也会骑马,只不过不精通而已。 凌安白也只算得上平平,但是他今日带着松月来草原上体验策马奔腾的感觉。 松月最开始还有些埋怨他一根筋的,但是到了这片草原,所有的埋怨都开始消散,的确没有任何好埋怨人家的。 草原广而水草丰饶。 天空低得好像触手可得,而这边惯常的火烧云又是一道最独特的风景。 松月开心的笑了起来,她看到凌安白的侍从牵过来两匹马,一匹高的黑马,一匹低的白马。 松月指着那匹小白马问道:“这是给我的吗?” 凌安白笑了笑,“是。” 松月摇了摇头:“我要你的那匹黑马,不用特别照顾我,我想尝试一下。” 凌安白本想拒绝,但是松月坚持,他也就让松月上了那匹高大的黑色骏马,而自己上了那匹稍微矮小一点的白马。 松月的上马动作都非常不熟稔,上个马都磕磕绊绊的,反观凌安白这边,在这边自己经常一个人烦闷就来这片草原跑马,都开始渐渐跟策马熟悉了。 而松月坐在马上都歪歪扭扭的。 “啊——” 她身子往侧边滑了一瞬,然后凌安白将她扶着。 松月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道:“好可怕啊。” 凌安白说:“松月,你要是不会骑马的话,不要勉强自己,都有一个学习跟适应的过程,你要不还是骑我这匹马?” 松月摇了摇头,“不,我就要骑我这匹,但是你能不能坐我后面教我呢?” 凌安白愣住了,“你说让我教你?” 松月低着头红着脸说:“我怕我摔了,你能不能在我身后保护我?我是说,坐过来,我们骑一匹马就好了.” 凌安白也不知道因为什么,鬼使神差的答应了松月这个看起来很无礼的要求。</divclass="ntentad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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