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工人兄弟

“你是不是有病？” 李副厂长就是来兴师问罪的，他一个厂长，尽管是副职，威严也不是工人可以挑衅的，这是他认为的。 加上之前被何雨柱怼过，所以李副厂长言语很不客气：“你看看你安排的菜，八个菜一个汤，素的人发慌，回锅肉没有几片肉也就算了，鸡汤里面还只有汤。 “好，这些我不跟你一个厨子计较，我给你机会让你加菜，结果呢，你看看你加的什么菜，凉拌萝卜丝，拍黄瓜......” 李副厂长说到这，刘岚莫名感到了喜感，忍不住“咕唧”笑场了。 其他诸如马华等员工也是在憋笑。 “笑什么笑？” 这样一来，李副厂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调门都高了几分：“食堂主任跟我说了，还有一整只鸡、一整块肉，是不是都被你们吃了？早就听说过食堂里面有歪风邪气，有的人挖国家的墙角，往家里顺东西......” 这一顶帽子好大，尽管现在还没有到浪潮时间，但要是被扣上，也是一件不小的事情。 当厨子往家里带菜、偷嘴，说句不好听的这是行规，当然前提条件是带剩菜。 这也是厨子为什么招人嫉妒恨的原因。 何雨柱知道这个雷迟早要爆，再加上不想被那个心机.婊寡妇吸血，所以一来就停止了带菜。 更何况，一个月三十七块五，吃啥不香，为什么非要吃剩菜，又不是贱。 “李副厂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何雨柱在那个“副”字上加了重音，“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往家顺食堂的菜了？说话要讲证据，我还说你浪费国家粮食呢，每次招待不管几个人都安排一桌子菜，最后吃不完倒掉浪费，这个大家可是都见过的。” “就是！”刘岚忍不住小声附和一句。 当然，浪费是不可能的，菜都让刘岚顺走了，不然倒掉真的是浪费了。 李副厂长这么说，最紧张的就是刘岚。 工人的苦，特别是家里人口多的工人，一家人就靠一个人的工资养活的那种苦，李副厂长体会不到。 刘岚感激何雨柱仗义执言，敢为一个工人跟厂长这个级别的人物作对，何雨柱是头一个。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李副厂长气得不轻。 “何雨柱，你知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李副厂长脸色铁青，“你一个厨子，跟我这么说话？我看你是不想干了，我宣布，撤掉你食堂班长的职务，撤掉你食堂厨师的职务，你给我下车间去。 何雨柱能怕他这幅嘴脸？ 杨厂长都没有这么说话，他一个副职还翻天了？ “呵呵，李副厂长想公报私仇吧？” 何雨柱皱眉反怼：“我是厨子，不是采购，你要吃鱼吃肉跟我有关系吗？厨房有什么我做什么，你要吃可以命令食堂主任，还真就说不到我头上来，我看你特么的脑袋进水了，你才是有病。” 已经撕破脸了，客气个毛线！ 马华看何雨柱的眼神都放光了，忍不住就比划一个大拇指，师父真是太爷们了，跟着这样的师父其他的不说，起码不会受气。 李副厂长气炸了，而何雨柱很淡定，一切尽在掌握中。 何雨柱怼李副厂长的底气是什么？他最大的底气在于---我是工人。 工人是什么？ 工人老大哥可不是现在进厂打螺丝的工人，这是一个尊敬的称谓。 工人身份，就是和谐正确！ 四九城里面，谁家要是有个工人，那就等于有了铁饭碗，砸不烂的那种。 通常情况下，工人小伙子再加上一个四九城的户口，说媒的可以踏破门槛。 当然，何雨柱没来之前这种和寡妇不清不楚的除外，他来了之后就没有人说过媒。 寡妇加心机，厉害！ “你......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李副厂长气坏了，彻底暴走：“你是什么身份，敢这样跟领导讲话？我看你是真的不想干了，给我滚去车间，不去车间就滚出轧钢厂！” 滚？ 对不起，我的词典里面没有这个词！ “呵呵，你威风。” 何雨柱三两下扯下袖套：“我在不在轧钢厂干轮不到你说话，厨房我特么早就不想呆了，天天给你这样的人做饭，我特么的不如去喂猪。” 火候够了！ 厨师的身份让工友羡慕，不敢得罪，但还差点。 轧钢厂这么大，有的是小人起坏心思，远的不说，光四合院就有两个。 拿一只鸡杀杀，震慑一下猴子们十分有必要，李副厂长这只鸡就不错。 何雨柱脱了袖套表态下车间，马华立即跟上：“师父，我跟您去车间，您不在这，厨房呆着没意思。” 马华这么表态很自然，他是何雨柱的徒弟。 这让一旁的刘岚看着这一幕，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一件小事，就一件小事，竟然闹到了这个地步，何必呢，少说两句不行吗？ 这一个多月来，你不是话少多了吗，今天怎么又回到了从前，跟个炸药桶似的一点就爆了啊。 刘岚在纠结，在挣扎，她想到，今天要是何雨柱不站出来，李副厂长真的要追究拿菜这件事，自己的饭碗很可能保不住了。 “我......” 刘岚最后一次纠结，最终天平还是倒向了何雨柱这边：“我也跟何雨柱下车间！” 这句话就几个字，说完刘岚就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叮咚，剧中人物刘岚命运改变，宿主获得命运值，请去面板查看！】 终于特么的来了！ 何雨柱暗中振奋，有了命运值就能购买其他的东西，他早就看上了语言经验包，学习老毛子的语言太吃力了。 这时，李副厂长看见刘岚跟何雨柱搅和在一起，眼睛瞬间充血：“都滚去车间，一辈子别想回厨房。 “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下了车间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这就是穿小鞋的意思了。 不过，何雨柱丝毫不担心，他的目光越过李副厂长，看向厨房通向包间的那道门。 在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门外杨厂长铁青的半张脸。 杨厂长和娄董事吃的很高兴，特别是杨厂长，他从这顿饭中发现何雨柱另一个好处。 厨师外交！ 李副厂长在厨房发飙，杨厂长早就怒了，这么一个宝贝你让他去车间拧螺丝？老天爷答应我都不答应。 只要何雨柱去了车间，保管让边上看笑话的娄董事挖了墙角。 “啪！” 杨厂长重重的推开食堂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