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 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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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漂亮姑娘,从小到大会遇到无数的骚扰。 袁秘书家境普通,却长了一张美得妖娆勾人的脸,生长发育状况也比同龄人要好很多。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从小到大遇到的恶意比其他漂亮姑娘遇到的更加直白,更加肆无忌惮。 “嘿,你躲什么?你小小年纪,长了这张脸,不就是为了去勾引男人的吗?” “哎哟哟,你瞧瞧,才上初中的年纪,这车灯倒是很不错。” “啧啧,你看着后备箱,想想就带劲。” “这身材,当她老公可得小心了,一不小心就头顶发绿。” “还等得到头顶发绿,这没过几天就得被榨干了吧。” “哇靠,榨汁机呀!” “……” 不甚隐匿之处,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袁秘书一度痛恨于自己美得轻挑的外貌与身材。 如果不是这些多余的东西,她又怎么会遇到这么多难堪的事情。 但理智阻止了她用一些非常规手段去毁掉自己天生的美貌,让正确看待自己。 轻挑的并不是她的外表,而是那些人污浊的内心。 错的不是她的美貌,而是轻视她的人。 没有办法改变现状,袁秘书只能学着去抵抗这荒唐的现实。 带有锯齿刀片的夹子无时无刻不被隐藏在浓密的蓬松的秀发里,口袋里也常备着内藏有□□的笔…… 这回,袁秘书的长久以来的警惕倒是派上了不小的用场。 * “袁秘书,你误会了。” “真是抱歉,我就是……情不自禁……” 小朱结结巴巴地解释着。 诚然,小朱可以借用男性对女性天然存在的力量优势,劈手夺过袁秘书手中的刺刀,并用刺刀将袁秘书反制住。 但小朱不敢。 鬼怪在黑暗中潜伏,虎视眈眈,小朱不敢冒进。 更何况,鬼知道这娘们身上还有多少后招? 顶在腰间的硬物,散发着冰冷的金属质感,一动不动。 小朱压抑住自己反击的冲动,心脏狂跳。 “袁秘书,这玩意儿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快收好!” □□,战场上伤人的利器,刀口及其不利于伤口的愈合。 小朱不敢去仔细触摸顶在自己腰间的刀。 光是普通的□□,就够小朱喝一壶了,若是上面再开几个放血槽,然后被伤到的后果不敢想象。 “袁秘书,”小朱讪笑着,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满口告饶,“您大人有大量,别因为我这种小人,耽误了游戏进程。” 袁秘书听到这话,才收回了手里的刀。 游戏诡谲莫测,他不能因为这种小人而害了自己。 腰间的冰冷远去,小朱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可下一秒,一股带着冷意的气息靠近。 小朱的耳畔响起了袁秘书冷冰冰的声音。 “我也杀过人,一个像你一样自以为是的人。” “你若再犯,我就杀了你。” 不等小朱做出什么反应,袁秘书冷漠的气息瞬间从他身畔抽离,离他远去。 良久,小朱重重地打了个哆嗦。 随着这次颤抖,恐惧在他体内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近乎变态的快感与心悸。 兴奋随着身体的颤动蔓延。 太棒了。 黑暗里,他的嘴角高高挑起,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真是极品啊! 不论是撩人的外貌,倔强的性格,还是过人的胆色。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小朱兴奋到颤栗。 这个女人的生殖细胞,一定是极品。 如果可以,他真想彻底征服她,吞噬她每一寸肌肤,榨干她最后一滴价值。 小朱作何感想,袁秘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的脊背挺直,步伐果断地向前走,直到拍到了一个人的肩膀。 不用对方做出反应,不用对方发声。 单凭那肩膀的弧度,袁秘书就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柳国曾。 “袁卉映。” 袁秘书报出自己的名字。 柳国曾站在原地。 单凭搭在他肩头的那只手,他就认出了这个人是小袁。 整个黑暗的空间陷入静谧。 谁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想些什么。 袁秘书的心思百转千回。 她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柳国曾,但话语还未出口,就消散在唇齿间。 她只能静静地等待着柳国曾的提问。 柳国曾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似乎是静静感受着,想要去细细聆听袁秘书的声音,默默记住袁秘书与他之间的片刻接近。 他一半的心神,却被他自己挪到了肩头,感受着袁秘书搭在他肩头的手,传递到他身上的体温。 他们虽然平时算的上是形影不离,但很少会有这样亲密的身体接触。 他能与小袁相处的时间不多了,而他的潜意识却贪心地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 时间似乎都慢了下来。 一分一秒,都过得尤为滞涩。 “小袁。” 过度的沉湎只会滋生无尽的贪念,柳国曾开口斩断了自己的沉沦。 “你还好吗?” 他搜遍了脑中的角角落落,也寻找不出一个合适的问题。 最后,他只能用一个干巴巴的问题,去搪塞游戏的规则。 在商场上的随机应变在此时此刻消失无踪。 柳国曾痛恨着被情感冲昏了头脑的自己。 小袁是那么的年轻,正值人生中最好的年纪。 这一切,不应该因为他而葬送。 这算是什么问题? 袁秘书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是如此的急于从自己的身边逃脱,而自己却依旧犯贱地咀嚼品味着与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心头的情绪随着柳国曾的一字一句而翻涌,苦涩似乎顺着血管,将袁秘书整个人浸染。 袁秘书从未像此时一般痛恨过自己的感性。 眼前的这个人,品德是如此的低劣,真的值得她去付出感情吗? 她闭了闭眼:“我很好。” 几年的暗恋就此终结。 不甘与愤懑在心中鼓荡。 袁秘书死死按住柳国曾的肩膀,阻止了柳国曾前进的步伐,问出了深藏在她心中许久的问题:“那些孩子们的母亲,是那个人吗?” 这个问题困扰了她许久,让她发疯似的想要知道实情。 袁秘书知道现在不是她问问题的时候,可冥冥中有一道声音告诉她,此时不问,下次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冲动让她将这个问题脱口而出。 袁秘书郑重道:“请回答我。” 然而这句话一出口,袁秘书就觉得自己蠢极了。 男性的生殖细胞能有很多,而女性的生殖细胞是个定数。 那个女人再怎么疯,也不会同意取出上百个生殖细胞来造什么孩子。 “是的。” 谁知,柳国曾肯定了袁秘书这个荒谬的猜测。 柳国曾原本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 但现在的他急需将袁秘书推开,推得越远越好。 只有自己在小袁心中的形象腐朽风化,小袁在面对他的死亡时,才能淡然处之。 这样想着,柳国曾一口承认了这个事实。 袁秘书心头一时间,百感交集。 “我是彻彻底底看错你了,”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真是个畜生。” 一名女性的生殖细胞是有定数的。 取出生殖细胞对女性的身体伤害很大,更不用说取出上百个。 柳国曾不是很爱那个女人吗? 难道他的爱情,就是让他可以为了一己私欲,肆无忌惮地去伤害他的爱人? 哪怕袁秘书一向看不惯那个女人,这时候也为那个女人感到不值起来。 听到袁秘书的话,柳国曾的心像是被针尖刺了一下。 辩解的话,下意识地想要脱口而出却被他压回。 柳国曾默认了袁秘书对他的指责,不言不语地挣开袁秘书的手,走向下一个墙角。 也许是因为复杂的情绪转移了柳国曾的注意力,面对这个可能出现鬼怪的角落,柳国曾的脚步依然果断。 似乎是对于柳国曾这一行为的奖赏,他所去到的角落空空荡荡。 “咳。” 柳国曾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停留片刻,就抬腿走向了下一个角落。 “柳国曾。” 柳国曾拍上老胡的肩膀,报出自己的名字。 这对曾经在第一场游戏中通力合作,戮力同心的“战友”,在第四场游戏再次相遇。 只是他们曾经商量出的应对策略,就像阳光下的薄冰,早就消失了无痕。 老胡立刻开口问道:“你的那些孩子们的母亲,叫什么名字?”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对柳国曾与袁秘书两人之间的情愫心知肚明。 之前,他不屑于掺和进这两人的桃色纠纷。 但现在,他只想把这一池污水搅得越浑越好。 柳国曾越是尴尬越是痛苦,老胡就越是开心。 听到这个问题,柳国曾被定在原地。 尽管看不清老胡的样貌,但他看向老胡所在之处的眼神,登时变得极为复杂。 “唉,”柳国曾轻轻叹了口气,向来笔挺的肩膀在不经意间稍稍垮了一点,“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怎么,”老胡的语气带上了些惶恐,“难道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但他的内心只有快意,戳中了仇人痛点的快意。 他倒要听听,那个神秘的女人是谁,这又是段怎样见不得光的感情。 “其实,你不该问这个问题。”柳国曾的语气微微一顿,却还是回答了老胡的问题。 只是,他的声音却是无比的晦涩。 “那个人的名字,叫左萱。” 左萱。 熟悉的名字,从漫漫的时光中浮现。 往事的一幕幕,愈发清晰。 初见,相亲,结婚,有孕…… 再见,威胁,嘲讽,猖狂…… 老胡原以为自己对左萱的记忆应该是模糊的。 可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关于左萱的一幕幕,早已被他深深地纂刻进记忆中。 左萱的一举一动,都是无比的清晰。 不,这不可能! 老胡摇着头。 只是颈椎像是没有上润滑油的发条,一卡一卡的,衬得身材肥硕肥头大耳的老胡活像一只滑稽可笑的二手玩偶,确硬是拼了命地想要在舞台上进行着自己拙劣的表演。 他的前妻左萱,算是有几分姿色,可也不过是个俗不可耐的女人,还改嫁给了一个爆发户。 柳国曾这个清高的人,怎么会和这么个媚俗的有夫之妇搞在一起? “你说的那个左萱,不是我想的那个左萱对不对?” 老胡心乱如麻。 他反手捏住柳国曾搭在他肩头的手,质问的声音都变了调。 没有得到柳国曾的反应,他提高了声音,再次问道:“是不是!” 太荒唐了! 如果柳国曾口中的那个左萱,真是他的前妻,那么他女儿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算什么? 公司里那些或被骗或自愿来的姑娘们的眼神,陡然间齐齐出现,一点一点地堆积起来,沉沉地压在老胡心头。 “不过是生个孩子,很轻松的。” “这哪里是买卖,这是莫大的善举,是为了帮助不能生育的夫妻,是积德行善。” “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经济自由。你没学历没能力,但你可以凭借自己上天赋予你们的能力,照样可以实现经济自由。” 在那些女孩面前,老胡舌灿莲花。 那些天真的女孩不知道她们会像畜生一般被饲养在机构中。 身怀六甲的她们,身处的环境却像一格一格的猪栏,只为了方便管理。 她们不知道他们腹中的胎儿只是一个被标准量化的商品。 一旦商品出现瑕疵,就会被返还,销毁,或者再利用。 她们不知道母子分离的痛苦…… 而在经历了撕心裂肺的痛苦之后,身心俱疲的女孩们更不知道机构允诺的报酬会经过层层不合理的盘剥,落到她们手上的钱财所剩无几。 但由于这是非法产业,她们投诉无门。 那些能够去怨恨的女孩们,尚算幸运。 不幸的女孩,早就死在冷冰冰的产床上,成为一具无人认领的尸体。 如果这是正常的生产,她们本不应该死去。 “你会遭报应的……” “我诅咒你……” 当初被老胡嗤之以鼻的诅咒在脑海中愈发清晰。 女孩们无力却又怨毒的语句缠绕着老胡的大脑,寸寸箍紧。 现在,他胡承嗣的报应来了? 但为什么这报应,不报应到他自己身上,却报应到了他的女儿身上。 在他这个当父亲的的撮合下,他的女儿,怀上了自己同母异父的亲妹妹? 笑话,这是天大的笑话! 不! 天底下不能有这样的事! 他胡承嗣也绝对不接受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柳国曾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老胡。 在静谧的黑暗里,哪怕是近在眼前,他都看不清老胡的神情。 但从老胡绝望的声音中就可以推测出,现在老胡的脸色,有多么的崩溃。 “你的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柳国曾这句话,摧毁了老胡的心理防线。 “嗡……” 老胡的脑子在瞬间轰然炸开,理智在刹那间崩塌。 “……” 房间里一片静谧。 这静谧太过窒息,空间里的人似乎听到了独属于旧电视的沙沙噪声。 这种声音似风声,又似雨声。 噪声加重了那种密不透风的窒息感,就像是指甲在慢悠悠的刮擦着人的耳膜。 “不……不可能!” 时间过了不知道多久老胡才出声否认。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好似一个醉酒的人。 “你胡说。” “你在游戏里说谎了,你要死了。” “你死定了。” “……” 老胡神经质地嚷嚷着,一声高一声低。 “你胡扯,你要遭报应的。” 当老胡肥厚的手搭上小朱的肩膀时,小朱已被吓得亡魂皆冒。 小朱在心里暗道倒霉。 他刚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就迎来了新一轮的惊吓。 老胡的手,根本就是一只铁钳,死死地夹住了他的肩膀。 肩胛骨与锁骨似乎都发出了嘎吱嘎吱的抗议声。 小朱见识过老胡藏在笑脸下的雷霆手段,暗道不妙。 “老胡,”小朱挣扎了几下,试图自救,却没有起到分毫的效果。 “这里是游戏,你得遵守游戏规则。”他只能换一个方式,企图能转移老胡的注意力,“你还没报上自己的名字呢!” “胡承嗣。” 老胡的声音如同沉沦在梦魇中的低语。 “老胡,你没事吧?” 小朱信口胡诌了个问题,以求蒙混过关。.z. “我没事。” “不,我有事。”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不会这样的,世界上不可能有这样的事。” 老胡口齿不清地呢喃着,不只是在回答小朱的问题,还是在劝说着自己,抚慰自己已然崩溃的理智。 “小朱,你说对不对?” 从老胡口中蹦出的每一个字都让小朱心惊肉跳。 不过好在老胡好像迷失在了自己的世界中,手上的力气逐渐减小。 “对,对……” 小朱一连声地应和着,心中警铃大作。 他的神经紧绷,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寻找的逃脱的契机。 呲溜。 小朱几乎要把自己当成了一只油光水滑的老鼠,终于成功在老胡手中溜走。 再派上袁秘书的肩膀时,小朱的内心里没有一丝旖旎,只剩下劫后余生。 “朱可杰。”小朱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与此同时,他拍拍自己的心口,胸腔里是狂跳不停的心脏。 “你和老胡,究竟是什么关系?” 袁秘书已经觉察出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对,她压低了声音,厉声质问小朱。 “嘿,嘿。”小朱厚着脸皮尴尬地笑了笑,“我们一起合作做了点小本生意。” “什么小本生意?” “袁秘书,每回只能问一个问题,”小朱顾左右而言他,“这回的一个问题已经问过了,你若是有兴趣,下回再问。” 袁秘书又试探了好几次,也没能从小朱嘴里套出一星半点的线索。 这时,她只能抬腿走向下一个角落。 按理来说,下一个角落,应该是个空墙角。 越靠近这个墙角,袁秘书的脚步就越慢。 终于,在她面前出现一个热源。 袁秘书捂住嘴,颤抖着伸出手。 她,摸到了一个圆润的肩膀。 很明显,这肩膀属于一名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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