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隔壁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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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懿埋在他的胸口慢慢抽泣。 北云峥抚摸着沈嘉懿的鬓角,“不吵了不吵了,我们再也不吵了。不要再想他了,他不值得,你跟我会北域吧,做我的王后,我们一生一世在一起,嘉懿莫要再想他了。” 沈嘉懿现在什么都听不下去,只想遁入无尽的黑暗不要醒过来,太痛苦了。 身后的人身子滚烫,但是就只是紧紧的搂着沈嘉懿的身体,反反复复的说着,不要再想了,睡吧…… 那一夜,屋外的琴声悲鸣了一夜,屋内的北云峥默然无声拥着沈嘉懿,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而沈嘉懿,躺在北云峥的臂弯流了一夜的泪,祁澈也在门外长叹一夜。 沈嘉懿迷迷糊糊一夜,第二日醒来时,北云峥正在穿衣服,看见沈嘉懿醒了,他又坐回床沿,想亲亲她的脸。 沈嘉懿低头避开,又缩进了被子里,北云峥僵了一下,伸手去摸了摸沈嘉懿的碎发,对她说道:“昨晚是我不好,但是我对你说的都是真心话。这些年,你尽心竭力的帮我北域创造大量财富,我父王早就不反对你进我家门了,而且他也很喜欢乘风,北域王后的位置,永远都是你的。” 北云峥温柔的看着沈嘉懿,又道:“昨晚是不是胸口疼了?你知道我这二十几年从未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过,可唯有一件事让我悔恨至今,那就是给你同灵蛊。这不该给你的,这样你和他,便没有任何关联了……” 沈嘉懿抬眼看他,今日的北云峥异常温柔。 “嘉懿,我……我会一直等着你,你只要不允,我就不会碰你,即便你一辈子都不允,也无所谓,只要你在我身边。这些年就连我自己也很奇怪,不管你干什么,我只要看到你,我就打心里高兴,说不出的满足……” 沈嘉懿被他的这番言语镇住了……这样的感情,她负担不起。 发愣间,北云峥趁机偷了一个香吻。“就这样就好,我一睁眼就能看到你在我身边,真好……等到你和我一起回北域,我带你到湖边泛舟,带你看北域春色……” 北云峥抚摸着沈嘉懿白皙的容颜,那双眼睛里是无尽的温柔与包容,“我定能够让你忘了他……” 北云峥情不自禁的吻了上来,一阵缠绵悱恻,“嘉懿,你我相处五年之久,我不信,我不信这五年来相处的日日夜夜对你来讲,就什么也不是。” “你沈嘉懿,是我北云峥的,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是我的……至于那个娆厉川,你就别妄想了……” 沈嘉懿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颤,他却柔情一笑,又扮个女装出去了。 往后的几日,娆厉川再没有来打扰过沈嘉懿,不过据祁澈所说,娆厉川也没有闲着,一直在边界忙,应该也是顺便处理一下边境事宜。 沈嘉懿也开始了闭门谢客的日子,难得清静。 中午,太阳地里沈嘉懿悠哉游哉地看着下人在那坍塌的围墙位置,又重新竖起了一座高高的院墙。 沈嘉懿看大功告成,松了口气,扭头去屋里看这几日的账本,刚翻开没几页。 唐州和祁澈同时进了屋,祁澈一副有事要回禀的样子。 唐州撅着个嘴看起来极为不乐意。 沈嘉懿一看,就知道和娆厉川有关。 “说吧,两人磨磨蹭蹭的。” 祁澈说道:“隔壁院子付晨前来说有事要通报。” 沈嘉懿点点头,有些事情逃避不了,总是要面对的,点点头道:“让他进来吧。” 过了一会儿唐州引着付晨来到书房。 付晨行礼道:“我家主子有请宋老爷隔壁一叙。” 沈嘉懿看了付晨一眼,对他友好地笑笑:“好,我换身衣裳,你先回去。” 付晨张口欲言,却终是闭上了口,面色哀伤地消失在沈嘉懿的视线中。 一个时辰后,沈嘉懿身边带着四大随从,准时出了宋府的大门,也没有做车辇,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拐了个弯迈进了娆厉川的府邸。 远远的就看见,付晨狼利衣装整齐地站在门口,而娆厉川一身常服也亲自站在门口,他满头乌发用一直极其简约的发簪竖起,面色清爽,看到沈嘉懿时那绝色的容颜更是绽颜一笑,硬生生夺了沈嘉懿的三魂七魄。 那颗作为女人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沈嘉懿察觉后赶紧强行按压下来,做了一个男子抱拳的动作,“今日前来叨扰东川公子了!” 娆厉川想沈嘉懿走进两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虚扶上沈嘉懿的手腕,轻声道:“宋老板来的真准时。” 沈嘉懿汗颜,就咱这么几步路,我能不准时么。 “东川公子的赏宴,我哪敢晚,必须准时啊!”沈嘉懿的脸堆着职业的笑。 娆厉川不大喜欢,“别总东川公子东川公子的叫,多生分。我在家排行老三,家里亲近的人都叫我三郎。” 沈嘉懿觉得无比烫嘴。 娆厉川说完,也不管沈嘉懿答应不答应,热情地拉着沈嘉懿的手腕就往内走去,边走还边说,“我把里面的格局改了改,你不熟悉路,我带你走。” 沈嘉懿如浑身过电般,那被他牵着的手腕无比发烫,一时间竟然完全忘记了挣脱,就由着他那样熟稔地牵着自己。 当沈嘉懿尴尬地收回手时,那潋滟的凤眸却平静无波地看着自己,好像是自己思想龌龊了一样。 沈嘉懿把目光从娆厉川的脸上挪开,才发现自己在满园翠绿之间。 这个原来大开大合的树木和院子,被他改造的错落有致,玲珑多姿起来。 沈嘉懿忍不住说道:“在这边边境地段,大都是实用主义,很难见到如此精致的美景了。” 娆厉川满目含笑,看得出来心情出奇的好。 沈嘉懿想,娆厉川会不会就是来边境处理下事务,顺便来看看自己过的好不好,毕竟两人有一段感情,但是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个自都有其运行的轨迹,不过看望故友吧。 沈嘉懿想到这里,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不就是叙叙旧,那咱就好好唠唠嗑。 沈嘉懿开始与娆厉川自然地攀谈了起来,除去感情,其实两人还是有很多话题的。 付晨在一旁给两个人泡好茶,沈嘉懿打开盖子,茶香四溢。 “明前龙井?” 娆厉川点点头。 这茶时娆厉川最喜欢的,以前沈嘉懿不懂茶,娆厉川一点一点的给她讲,并且耐心的教她品茶烹茶,最后把沈嘉懿这喝白水的嘴喂养的也极其刁钻。 后来东宫的茶库就是沈嘉懿时不时的前来洗劫一番,虽然娆厉川嘴上说着不会再让你洗劫下次了,可是遇上好茶还是遣人巴巴地给送去西陵公主府。 而这明前龙井是娆厉川送得最多的,也是沈嘉懿最喜欢喝的。 沈嘉懿轻轻喝了一口,味道还是如昨日般甘甜四溢。 娆厉川满眼柔情地看着沈嘉懿,“宋老板既然喜欢,——狼利。” 一旁的狼利直接捧出一个檀木盒子,那是娆厉川用惯了的装茶叶的盒子。 沈嘉懿赶紧起身道:“不必不必,我也有在东篱的商号。也是有一些茶叶生意的,只不过东篱的上等士族的茶叶并不向外流通,故而所买到的也都是一些普通的茶。” 娆厉川点头道:“东篱地大物博,但是各大世家固守陈年做派也一直是东篱的一大隐患,其买东西不仅要把上好的茶叶、绢丝、椴树蜜等等流通出去,还要把周围国家的一些好的东西引进回来,这样才能更好让东篱发展,宋老板放心,我这次来其实也发现了很多问题。我在各大士族面前说话还是有一些分量的,明日就修书一封,帮助宋老板取得与各大士族做买卖的机会,希望日后宋老板的生意越做越大,也把更好的货物带给东篱。” 沈嘉懿不由得大喜过望,这是在意外之喜,这些年宋氏在东篱生意不少,可都是走量,并没有什么精品和上等物品,这下子等于把东篱的上流市场一下子打开了。 娆厉川又拿过檀木盒子亲自递到沈嘉懿手中,略上她的手背,“不过,这些茶叶也请宋老板收下。” 沈嘉懿感觉到手背的热度,猛地一抽手。 娆厉川的眼中一阵黯然,但是很快又换上笑脸:“莫要推辞。” 沈嘉懿点点头。 娆厉川对着狼利说道:“上菜吧。” 桌上的茶具退下,一道道精致的中原菜系被端上了桌子。 酒过三巡,娆厉川的凤目星光闪烁。 “你知道么,每次我喝酒都想把自己灌得醉一点,再醉一点,因为醉了,我就能见到她,就能弥补我犯的错。这么多年了,我每日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的,只有这样我才能让自己正常,活得像一个正常人。你知不知道。” 沈嘉懿眼前一片迷雾,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沈嘉懿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手腕被娆厉川握住,双手紧紧的握住那只手,“你知不知道,我也是有妻子的人,正妻。” 沈嘉懿被他握得满脸通红,旁边还有很多下人在的,“知道,知道。” “不,你不知道。你一点都不知道,连我自己都不信,我都已经五年,五年没有见过她了。” 沈嘉懿真的有些慌了,刚刚自己还荒谬地想这娆厉川就是来叙旧的,可是才一会儿时间,就变成现在这个状况了。 沈嘉懿想抽回手,可是他却紧紧地抓着不放,他的龙涎香环绕在沈嘉懿周围,温热带着酒味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根,他的声音满是苦涩:“嘉懿......” “你说,她为何不肯认我?难道她的心里当真没有我么?我不信,我与她心连心......”娆厉川揪着自己的心口位置,“我们分不开的,嘉懿,嘉懿,你是不是我那苦命的妻。” 沈嘉懿犹如耳边惊雷乍起。 娆厉川终是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沈嘉懿浑身紧绷着,如风雨中凌乱的花朵,几次张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瞬间,泪花湿了眼。 沈嘉懿猛地站起来,刚卖出一步,身后就被娆厉川抱上,他紧紧的圈住沈嘉懿:“嘉懿,嘉懿......你莫走。我再也不让你走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如今的娆厉川是一个帝王,可是却这样卑微的朝沈嘉懿认错。 沈嘉懿赶紧抬头去看,这才发现,这屋中如今只剩娆厉川和自己了,其他人在已不在。 沈嘉懿定了定神道:“东川公子,你,你认错人了。” 可是娆厉川根本不听,他让沈嘉懿反转过来,认真的问道:“嘉懿,这些年你过得怎能么样?你,你过的好么?你让我好找啊······” 沈嘉懿对这个日思夜想的怀抱贪恋已久,理智告诉沈嘉懿你要和娆厉川保持距离,可是身体却如愿地被他抱在怀中,感受着那份熟悉的温暖。 烛火中,两个人的身影如胶似漆的缠在一起。 沈嘉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感觉自己有些失态,赶忙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 “东川公子,我还有事,我先——” “你哪里也不准备去。”娆厉川仿佛不受控制般大喝一声,一双凤目里隐着红红的血丝,“沈嘉懿,这可不像你的性子,无法无天的沈嘉懿哪里去了,你在害怕什么?” 沈嘉懿被他吼得有些楞。 是啊,她在害怕什么? 以前的沈嘉懿什么也没有,孤身一人大可以肆意妄为! 可是现在的沈嘉懿拥有的太多了,人一旦拥有的太多就会变得胆小如鼠,畏首畏尾,软肋太多的人,自然没有棱角,自然不敢疯狂放肆! 那边娆厉川似乎平静下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吼你。” 然后他抬手抚摸着沈嘉懿的脸颊,“告诉我这不是梦,我真的找到你了,你就在我怀里,你再也不会离开我了对不对?” 沈嘉懿的泪水不断地从眼眶里流出,娆厉川拿着自己的衣袖去擦,可是怎么也擦不完,他心痛道:“嘉懿,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放你走,我不该······” 一个帝王此时哭得像一个无助的孩子。 沈嘉懿终是平复下心绪。慢慢说道:“娆厉川,你的沈嘉懿在那年代替三公主冲下山时就死了,她在五年前就已经彻彻底底地消失在这个人世间了。而我,只是一个商人——宋嘉。“ 娆厉川如遭电击,怔在那里。 沈嘉懿笑笑,”一切都回不去了,她若是回去,你当如可自处。世人皆知她已经跟了北域世子,膝下还孕有一女,你看到的。你让她回去后如可自处?虽然说世间人得话不可过于在意,可是众口铄金,整个东篱都没有她得容身之处。” 而他听了之后只是冷声说道:“归根结底,就是因为他么?” 沈嘉懿转过身,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痛苦:“娆厉川,还是那句话,沈嘉懿死了,你还是——还是忘记她吧。” 沈嘉懿一手抹着自己眼中得泪水,一手挣开他往门口走,却感觉心头一阵痛,她回头看去,娆厉川也是揪着胸口皱着眉缓缓向下倒去。 沈嘉懿赶紧跑过去,“娆厉川你怎么了?” 沈嘉懿蹲下来把人拦在自己怀里,看着他苍白得面色觉得有些不对劲。 如果是通灵蛊,那么他有多疼自己就有多疼,可是自己也就疼了一下,而娆厉川这个七尺男儿就然疼到满头冒汗。 娆厉川忍者痛去摸自己得怀着,可是那手哆哆嗦嗦得根本无济于事。 沈嘉懿伸手去摸,发现里面有一个小瓶子,在娆厉川的示意下沈嘉懿打开瓶子,把一个红色的小药丸给娆厉川服下,片刻后,娆厉川的面色才缓和些。 娆厉川刚刚有些紧,就又抓着沈嘉懿的手腕,“你,莫要离我而去了......” 沈嘉懿看着虚弱得不像话得娆厉川道:“你不要在讲话了,你先歇一歇。” 娆厉川终于笑了,“你还是心疼我的,你心里有我。" 沈嘉懿眼眶中含着泪,娆厉川平复着呼吸,小心翼翼地再一次凑近了沈嘉懿的面颊,温柔地吻去了泪水、 沈嘉懿的泪流得更猛,却无法抽身,闭着眼睛,贪恋这份柔软,无法自拔地呼吸着他的味道,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索取的更多。 不知不觉间,那细碎密集的吻落在沈嘉懿的唇间,那是无尽的缠绵,沈嘉懿甘之如饴。 “主子......” 祁澈的声音如一道平地惊雷,彻底地惊醒沉醉的沈嘉懿。 祁澈的声音有些着急:“小姐出事了。” 娆厉川的手一松,眼神暗下来,沈嘉懿也回到了现实世界。 慢慢地放开了娆厉川。 付晨狼利等都进来了。 沈嘉懿站起身问道:“乘风怎么了?” 祁澈没有答话。 沈嘉懿对着付晨嘱咐道:“你家主子刚刚心悸,好生照料。” 说话间,付晨和狼利已经变了脸色,几步冲到娆厉川面前扶住摇摇欲坠地娆厉川。 周围都是下人,沈嘉懿硬着心肠没有再回头,大步走出了娆厉川的府邸。 沈嘉懿一进自己的屋子就看到地上的血,心头一紧,“乘风呢!” 祁澈道:“乘风没事,但是多延为了救乘风受伤了,人还没有醒。“ “这是怎么回事?谁能给我说说?” 唐州道:“小姐听说您去隔壁院子做客了,救和多延他们一起偷溜出去玩,没想到遇上了歹人,被暗伤了。好在我们的人去找的及时,没有酿成大祸。” “是谁伤了他们?”沈嘉懿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伤宋氏的人! 祁澈道:“抓住了一个活口,整要审问时直接咬开了藏在牙齿地毒包,死了。不过听说话口音,像是中原东篱人士。” “中原人氏?”沈嘉懿脑子飞速运转,这几年自己生意虽大但是做事很是低调,除了重金赎了夏夏意外,并没有做什么引人注意地事情。 这些中原人,到底是哪方的势力? 沈嘉懿脑子很乱,先一步进屋去看看多延,毕竟也是位太子,可不能在自己手里出事。 房间里,小乘风正拉着多延的手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多延,你可不能有事,我错了,我下次一定听你的话不乱跑。” 乘风的一张小脸满是泪水,看见沈嘉懿进来了,哭丧着脸说道:“娘娘,多延会不会死掉啊。” 沈嘉懿擦去她的泪水,“没事的,他昏迷着,不会死的,慢慢就会好起来。” 多延一张小脸蜡黄,头上缠着白布,紧抿着小嘴,看起来着实可怜。 等到从多延房中出来,天已经黑透。 书房里,沈嘉懿对祁澈吩咐道:“去通知北云峥,最近洛安城里不太平,先把乘风和多延送去北域避一避。 “好。”祁澈正准备走,沈嘉懿又叫住他。 “还有件事,只能你去办。”沈嘉懿看着祁澈,“今夜让付晨私下来见我,不要惊动任何人。” 祁澈点头离去。 沈嘉懿有些忐忑地在书房里等着,子时,祁澈和付晨同时出现在沈嘉懿书房。 沈嘉懿朝祁澈点点头,祁澈出门并把房门带上,猫到树上去放哨了。 沈嘉懿深吸一口气,“告诉我,娆厉川的心悸是怎么回事?” 今日沈嘉懿一说娆厉川心痛,付晨和狼利就变脸色,他们一定是知晓的,而且这件事情还很严重。 付晨知道瞒不过,而且又为自己主子抱不平,索性摊开来说。 “主子和您身上有通灵蛊,您是知道的,五年前离国动荡,主子身边一不少姚成的细作,尽管主子部署得再小心,可是还是着了道。左肩只见被匕首贯穿,整个人命悬一线,可就是在那样自顾不暇的时候,专门着人去找了最好的巫医,他怕自己万一殒命害的你也活不了,所以就让地下暗人——暗香把你送走,越远越好,这样你和主子心口的通灵蛊联系就不会那样紧密,另外主子那些时日,不仅要靠一些丹药吊着命,还要服用一些逍遥丸,就是你给主子今日吃下的,百日红,这可以减少通灵蛊之间的联系,但是也有弊端,那就是——那就是。” 付晨堂堂一个汉子,说得热泪盈眶的。 沈嘉懿心下一凉,“那就是什么?” “会短命!” 沈嘉懿直接后退两步,“你说什么?” “会短命......可是主子根本不听劝,强行服用,有时侯我们不肯给他,他就偷偷吃。直到他的生命意志和体征完全稳定,才没有服用。后来主子对你日思夜想,但是派出去的人怎么也找不到你,北域那边又频频传来你和北域世子的消息,主子又开始心痛难忍,他怕你也觉得痛,所以他自己只要一心痛就吃这个药丸。心在这个药丸反噬,时不时的也会因为不吃这个药丸而让主子疼的站都站不住,今日应该是两种情况同时发生,主子才会这么痛。” 定然是因为自己说沈嘉懿死了,绕里出啊心通,然后又加上这个药没有吃,也痛,所以他才会那么疼。 而自己紧紧是疼了一下而已。 五年,自己的胸口没有疼过,沈嘉懿天真地以为娆厉川过得很好,可是如今看来,那是自己在骗自己而已。 沈嘉懿叹气,“你说的命短·····有多短?” 付晨道:“情况好的话十年,不好的话......三五年。” 沈嘉懿只感觉晴天霹雳,她闭上眼睛,五到十年...... 这一夜,注定是个难眠的夜。 宋府的兵力部署显然更加紧密了。 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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