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宝钏吾妻,梦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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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平贵夫妻被囚禁在自已府邸已是半月有余。 代战每日挺着即将生产的孕肚骂他废物。 “简直是废物,本宫如此为你筹谋,还把凌霄和丽娜折了进去,你竟然没成功?” 她每日来,翻来覆去,嘴里说的都是这些,再看薛平贵仪容不修,胡渣满嘴,一脸颓废,只顾握着酒壶不停酗酒。 哪里还见往日的英姿呢? 她更是不打一处来。 抬脚就去踢他,“废物。” “够了。” 薛平贵猛的侧身避开,手中酒壶狠狠砸地。 “你以为我不心痛吗?” “张伟是我兄弟,义无反顾跟随我,信任我。” “你失去了凌霄和丽娜,我也失去了我兄弟。” 薛平贵浑浑噩噩过了半月,每日酗酒,加上宫变那日受的伤没有得到很好的救治,身子便不大好, 用尽全力爆发内心的愤怒和无能后,随即无力瘫坐在地。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代战却看到他掩面痛哭起来。 “哼,我竟不知你还是如此重情义之人?” “你给本宫起来,瞧你,哪还有点男人样?” 代战说着就要去拉他。 “谁有男人样,凌霄吗?可惜,凌霄已经死了,他死了!” 她话里嘲讽十足,特别是重情义三字,刺激到薛平贵敏感的神经。 两人拉扯之间,薛平贵猛地甩手,代战飞了出去,撞到圆桌上。 “啊!” “我的肚子。” 代战捧着肚子嚎起来,裙下鲜血蔓延。 宫内的王宝钏侧卧在窗下软榻看书,小莲捧着定王府的帖子进来。 “殿下,王府递来帖子说定王妃足月发动,但是孩子是横位,定王妃折腾一早,也没能把孩子生下。” “折腾一早才来报?” “寻个妥帖人去找钟太医,小莲,你去找我大姐,让她寻个老练的稳婆,速去王府。” 王宝钏也来不及细想为何如此,合上书本册子,倒也不看帖子,忙派擅长妇科的太医去定王府,另外命小莲出宫去找王金钏。 “是。” 被废的王妃产子,王宝钏自然不用亲自到场,她如此重视这胎,不过因着代战的身份。 说到底,代战还是西凉的公主。 西凉国力虽弱,却敢三番五次挑衅大唐边疆。 若是代战真出什么意外,西凉王后可不会善罢甘休。 足足折腾一夜,定王妃产下一女的消息才传到宫中。 李羡正陪王宝钏用早膳,闻言问道:“何时的事?” 王宝钏道:“昨儿的,陛下正忙于国事。” “嗯。” 李羡只是过问一嘴,薛平贵如今不足为惧。 代战正在坐月子,薛平贵来看过几次,就借口她身子不方便搬去书房。 小郡主是个爱哭的,又在月子里,成日醒来便哭。 代战坐不好月子,薛平贵又是那般态度,她越发恼怒起来。 “去,把薛平贵给我带来。” 代战身边,还留着几位西凉侍女,只听命代战,没一会就把醉酒的薛平贵带来。 “你抱抱她!” 代战把好不容易哄睡的女婴塞给薛平贵。 “我不抱。” 薛平贵避开。 代战冷笑:“你是死人?你没有心?她是你的女儿。从她出生,你抱过她几次?” 薛平贵果然看了女儿一眼,满眼嫌弃,“若是个儿子也就罢了,生个女儿有何用?” 代战拿起一旁的汤药碗就砸过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梦里都喊着王宝钏的名字,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已,人家是皇后,你怎么配?” “你派人监视我?” 薛平贵躲闪不及,额头被砸出个血洞。 “是,我就是喜欢她,我爱她,我梦里都是她!” 他一脸血,这话说的面目狰狞。 “监视?王府里都是我的人,我还用监视你?” “现在你在我这装什么深情呢?” 代战骂他废物。 “你简直不可理喻。” 薛平贵拂袖而去。 院子里正在洒扫的丫头两耳不闻,低头专心浇花。 当晚李羡收到一封密信。 他展开拇指粗的纸条粗略看过,将纸条置于烛台上。 烛火跳跃,纸条瞬间化为灰烬。 一日,薛平贵醉酒摔伤,昏迷不醒。 洒扫丫头出现在代战面前。 “尊贵的公主殿下,眼下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永远陪着薛平贵,永囚长安。” “一条,将这东西喂薛平贵喝下,你依旧回西凉做你金尊玉贵的殿下。” 侍女把一包药粉留在桌上。 “大胆,你是何人?” 代战怒喝:“来人,将她拖出去。” 侍女武功极高,在代战的人过来时,她已经翻窗逃离。 代战手心攥紧药包,她喊人那会,其实内心已经动摇。 半个月后,薛平贵醒来,只是半身还不能动弹。 代战亲自熬了汤药伺候他喝。 “薛郎,来,吃药!” 薛平贵没来由的抗拒,只是脑子不清明,容不得他多想,代战一勺汤药便喂进他嘴里。 有了开头,进展就会很顺利,代战很快把半碗黑乎乎汤药喂进薛平贵身体。 薛平贵迷迷糊糊睡下。 半夜,他腹痛如刀绞,浑身冷汗。 “代战,代战!”李羡派来伺候的内侍就在房内守着,听他呼唤代战,忙出门寻这一找不要紧。 代战连同她的侍女都不见踪影,包括刚刚出生的小郡主都不见了。 “不得了,定王妃逃了。内侍一边奔跑一边惊呼,府内顿时灯火通明。 代战是李羡暗示放跑的,搜寻不过是表面做做样子而已。 李羡躺在床上,嘴里大口大口涌出血线。 内侍的呼声传进他耳边,奇怪的是他一点情绪都没有。 临死前,脑海里走马观花忆起自已的一生。 恍惚有宝钏与自已在寒窑拜堂的画面。 那时,她那样明媚,义无反顾和父亲断绝关系。 和他依偎在破败寒窑,说与他一同吃糠咽菜都是快乐。 画面一转,又是宝钏嫁给李羡的样子。 为什么会变呢? 血不停从他嘴里溢出,染红他衣襟,薛平贵无力唤了一句。 “宝钏,吾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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