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旧日战争

小孩子是最无忧无虑的，兄妹二人没到修炼学习的年纪，但是体内的查克拉却与日俱增，而且速度非常快。 宗家要求这件事需要保密，这是为了兄妹二人的安全。 闻人就像天上太阳一样，白天出门逛逛，傍晚扯着嗓门喊着辉夜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回来。 日向泉也许没有做母亲的经验，但是懂得陪伴，总是在下午出现在辉夜身边，和她一起喂着兔子。 辉夜偶尔的回应也能让她笑意更浓。 日足不提也罢。 也许是被时间流逝冲淡了紧张，也许是被闻人和泉所感染。 辉夜皱着的眉头逐渐在她那张可爱的脸上消失，留下一张毫无波澜的脸，偶尔吹来的风还能把微笑吹到她的脸上，不过也如微风拂过就消失。 但是忍界不是一直都是一帆风顺的，没过几个月战争就爆发了。 即使村外的战争没有波及到村内，但是战争的乌云也挡住了天上的阳光。 战争期间，闻人不能随意的出门了，每天听完母亲基本的教学后，便在庭院中晒着太阳。 但是今天太阳也被乌云盖住了。 辉夜坐在桌垫上，玉兔在辉夜的腿上，而辉夜手里拿着一本忍界史书。 孩童的生活总是无拘无束，闲来没事又不知道干什么的辉夜只能看书了。 如今的文字和辉夜从前认识的文字还是有些区别的，但是大部分还是能看懂的。 闻人吃着茶点，翻着另一本书，时不时问问辉夜这段话是什么，闻人看不懂的就多了，这些还是都是这个身体的记忆。 也不知道自己是夺舍还是无中生有，大概是后者，估计连记忆都准备了一部分，不过三岁孩童的记忆又能认得多少字呢。 “初代火影千手柱间，率先建立了一国一村制度，其他国家纷纷效仿，于是五大国，五大忍村出现了。” 闻人念着书上的内容，上面还记载着九大尾兽信息。 “早期九大尾兽乱世，千手柱间一己之力收付了九大尾兽，并分给了其余各国，希望各国之间保持平衡。” “这是什么蠢货啊，把武器给别人，然后希望别人和自己和平共处，就算在你眼里是玩具刀，在别人眼里那是真的杀伤武器啊。” 似乎认同闻人的看法，辉夜也说了句：“愚蠢。” “你看后面，初代一死，大家就又打起来了，这货好像那个唯恐天下不乱。” 闻人好像越说越激动，嗓门又大了起来。 不过目前庭院里也就两人在，族长和族长夫人都在族堂内会议战争的事项。 “要是尾兽没有送出去，现在也不会打起来了。” 辉夜也没有什么说，只是在一旁听着。 几个月过去了自己的体内查克拉在慢慢充盈，同时她也能感受到闻人体内的查克拉和自己一般，或者说根本就是同源。 自己这边增长多少，闻人那边也同样增长了多少。 “你平分了我的力量？” 辉夜的声音在闻人心里响起，同时看向了闻人。 闻人吃着糕点，笑着回应辉夜的目光。 “你放心，不是平分，是同步，属于你的力量一点不会少。” 沉默了一会，辉夜的声音又在闻人心里响起，向他讲述一段故事。 千年前，她还是大筒木辉夜，在这个星球上看守神树，身为大筒木的她面对人们宛如神明。 人们将他奉为神明，然而这颗星球是有土著神的，神树抽取力量也有一部分是属于这些土著神的。 土著神打不过辉夜，于是神明祝福了辉夜。 辉夜在神明们的祝福下怀孕了，怀孕的辉夜感觉到力量的流逝，这些力量被分到了未出生的孩子身上。 辉夜哪经历过这事，大筒木被创造出来居然还能怀孕，也许是神明的祝福起了效果，或者辉夜本身就不知道该怎么办，辉夜只能看着自己的力量一点点被孩子夺走。 就在这个时候战争爆发了，隔壁领土听说了这边的领土供奉了一尊真实存在的神祇，还生的无比美丽，于是偷袭了辉夜所在的领土。 侍奉辉夜的侍女被乱箭射死，辉夜凭借自己剩下的力量逃了出去。 来到了神树面前的辉夜，为了对付身后的追兵，提前让神树结出了果实。 吞下的果实的辉夜变得更加强大，他消灭了前来偷袭的领主，彻底平定了战乱。 辉夜继续让神树扎根吸取着大地的力量，以此来报复土著神。 然而体内的孩子还在吸收着辉夜的力量，不得已辉夜只能将孩子提前分离了出来。 看着怀中的两个孩童辉夜彻底茫然了。 他们是羽村和羽衣，面对这两个从这里掠夺力量的孩童，辉夜没有杀了他们，也无法爱他们。 只是任由人们抚养着神明子嗣直到长大，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辉夜也对两个孩子有了感情。 但是来自大筒木的威胁让辉夜更加担忧，不知道哪一天大筒木就会突然出现，夺走她的一切。 长大的羽村羽衣和人们相处十分和谐，并将查克拉分给了人们，从此忍宗诞生了。 辉夜看到这些并没有说什么，但是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战争。 一位喜欢羽村的女子被敌方偷袭所伤，这让羽村感到难过。 辉夜没有在意这些，只是将那些已经活不下去的人们变成了白绝。 如此行为让羽村和羽衣感到害怕，又不知受到了谁的蛊惑，两人竟前来请求辉夜希望辉夜能将查克拉分给民众，这样人们就能在战争中自保了。 这一行为彻底触怒了辉夜，辉夜企图收回所有的查克拉。 于是母子之间的战争开始，辉夜发现自己没法压制自己的孩子，于是将神树唤醒变回了十尾和两人来一场毁天灭地的战斗。 最后的结果是辉夜连十尾都被夺走，自己也被封印了起来。 闻人听辉夜突然开始讲起过去的故事愣了许久，他完全没想到辉夜会这么早就和他说明这一切。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闻人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对着辉夜说到：“两个受诅咒而诞生的孩子，诞生的意义就是夺走母亲的一切。” “但是辉夜，你是日向辉夜，不是大筒木辉夜，如果有人想从你身边夺走什么，我就会夺走他的一切。” 闻人的发言让辉夜一愣，她完全不明白眼前这个家伙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闻人只是笑着说道：“你是我妹啊，辉夜。” 说罢就要趁着辉夜愣神的功夫抬手去摸辉夜的脑袋。 辉夜却是反应过来再次躲过，回首不再看他，惹得闻人只能尴尬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