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侦察器

易中海进了屋，何雨柱给他加了套碗筷，又把酒斟满。 他马上就要办喜事了，心情非常之好！ 看着何雨柱满脸喜色，易中海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瞅了眼同样眉开眼笑的老太太，他决定还是先跟老太太说清楚，再让她老人家劝劝傻柱。 他喝了口酒，张口就对着老太太大声说道：“我今天是。。。” “今天是傻柱跟娄晓娥的大喜日子，过两天他们就会去领证办喜事，你来了就多喝几盅。” 老太太没等易中海说完话，就把话头接了过去。 易中海愣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有些害羞的娄晓娥跟一脸喜色何雨柱。 他真没想到两人竟然会发展得这么快。 老太太接着又说道：“他们的媒是我做的，等过些日子办喜事，你要给他们张罗起来。” 易中海连忙应下，抬起酒杯敬了何雨柱跟娄晓娥两人。 吉祥祝福的话也说了几句。 因为老太太没给他说话机会，易中海也就只有乖乖坐着吃吃喝喝。 时间过了没多久，祥子就拎着个包裹进来，昨晚说好了今天还要吃火锅子，他可是掐着点来的。 果然，还没等他坐下，何雨水就推着自行车回来。 两人听说了何雨柱跟娄晓娥定下婚事，屋里一时间就变的热闹起来。 老太太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让易中海送她回去。 刚回到后院屋子里，老太太就对易中海板下了脸。 开口怒斥道：“你是不是昏头了？真以为你那个狗屁一大爷的名号，就可以在院子里做所有人的主了？” 易中海被老太太突然发难搞了个措手不及，张着嘴“额~额”地说不出话来。 老太太接着又说道：“今天我不把你的话拦下，你跟傻柱以后可就真成了死对头。” “他刘海中是好人吗？他想踩着傻柱往上爬，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弄进去是他活该！” “伱活了一大把年纪连点是非都分不清楚，还想给人做和事佬？你脑子里都是浆糊吗？” “……” 何雨柱并不知道老太太在后院给一大爷上课。当然，知道了也不会管。 刘海中的事情，就算老太太来求情自己也不会手软。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这可是那位老人家说过的，何雨柱决定不但要认真学习领会，而且还要坚决执行。 所以，谁来都没用！ 祥子不但送来了鸡，连蘑菇都一并带来。 小鸡炖蘑菇直接就下了锅，刚好连续吃了几天的羊肉开始有点上火。 何雨柱宣布以后每天都会在家里做饭，要来吃饭的就准时回来，祥子也不例外。 一句话让祥子感动得差点又流起了猫尿。 何雨柱不知道许大茂出事后，街道跟厂里会不会把他家的房子收回去。 但如果跟娄晓娥结婚，自己这個屋子肯定是要重新分隔一下。 以前单身无所谓，现在多了个媳妇，吃饭跟睡觉的地方挤在一起肯定不行。 他拉着祥子就讨论起了买材料跟装修的事情。 何雨水今晚听见哥哥终于达成心愿也很高兴，至少以后是不用再替他洗衣服了。 拉着娄晓娥也叽叽喳喳地聊起了家长里短。 有人欢喜，有人愁。 跟何雨柱家的热闹不同，易中海家里刘家人一脸愁容。 易中海被老太太教训了半天，拉垮着脸进了屋。 对二大妈说道：“事情现在闹到派出所跟街道办事处，没有谁能去说句话就能解决的。” “你们还是安心回家等消息吧！相信组织上是不会冤枉任何人的。” 二大妈还有些不甘心地问道：“傻柱他会去帮老刘说话吗？” 易中海反问道：“如果你是傻柱你会去吗？” “这。。。”二大妈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谁遇到这事儿会去跟仇人说话，换个角度她也不会去。 易中海对着阎埠贵使了个眼色就准备送客了，昨天晚上他就没休息好。 老太太说得对，自己就是一天天的瞎操心。 刘家两个傻儿子扶着二大妈出了易中海家，见到何雨柱屋里还热热闹闹地吃喝着。 三人都愤怒地朝着屋子吐口水。 没办法！ 打不过，骂不赢，也就只剩下这一招了。阎埠贵倒是有心想去凑热闹，但何雨柱最近的表现让他都感觉到有点后怕。 小眼睛转了两圈，还是决定先算了，等事情过去再说吧。 ------ 何雨柱昨晚送走几人后，连续使用了两次2号试剂。 早上刚起床就忙着给妹子和娄晓娥做早点，要是儿子何晓也在，那就更完美了。 三碗鸡汤面外加几个荷包蛋，美好的一天必须从丰富的早餐开始。 为了感谢老太太昨天的大媒，他让娄晓娥也给她老人家送了一份早餐过去。 何雨柱吃完跟娄晓娥说了声晚上他会回来做饭，就赶着去上班。 关系已经挑明，就没必要再继续藏着掖着了。 相信今天一天的时间，老太太做媒，娄晓娥跟自己要结婚的事情就能传遍整个胡同。 像洗洗刷刷这种事情，以后当然就全部交给娄晓娥同志了。 生活嘛！还是需要彼此分工滴！ 何雨柱两天没去上班，也不知道厂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自己跟娄晓娥的事情，应该已经被刘海中的新闻盖过去了吧。 厂区里跟何雨柱打招呼的人不少，看来两天没见大家伙都有些想他了。 没人用娄晓娥的事情调侃他，更多人是问起中午讲故事的安排会不会有变故。 看来听故事，还是比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更有吸引力。 徒弟马华知道今天师父来上班，一早就准备好了毛巾茶水杯。 昨天听说师父把刘海中给治了，可把他高兴坏了！ 没得说，自己师父就是牛x！ 想起那天晚上去报信，师父一副举重若轻的样子，跟大戏里的诸葛亮都有得一比。 举手抬足间，樯橹灰飞烟灭。 但凡敢跟师父作对的，不是被送进去派出所，就是被调到后勤看仓库。 就那个小小四合院里，一个月不到就进去3个人。 当然，小屁孩的事情跟师父是没关系滴！ 但也是他隔壁邻居呀！ 马华不禁恶意地猜想，照这速度下去过年的时候。。。那院子里还会有多少人？何雨柱没有直接去食堂上班，他朝着刘海中车间走去。 男人嘛！说话就要算话！ 半路上遇到了厂办的金大宝，这家伙长得很富贵，看着就很喜庆。 团团圆圆地跟个金元宝似的，所以大家都叫他金元宝。 不过他为人随和，天天见了谁都是一副笑脸，从来就没见过他跟谁急过眼。 他远远地就喊了何雨柱一声，挤眉弄眼地靠近后小声说道：“知道我干嘛去吗？” “嗯！拉x！”何雨柱翻着白眼说道。 “滚！我这是去传达厂里对刘海中问题的通知。” “来！来！先给我说说！”何雨柱一听马上来了精神，急忙说道。 大宝冷哼一声说道：“等我先去拉完x，回来再告诉你。” 说完迈着王八步就准备开溜。 何雨柱哪能让他跑了，胳膊一伸就把人拽了回来。 乐呵呵地说道：“我今天要在食堂开发新品种糕点，保证你小子从来没吃过。” “你要是先告诉我，等下去广播室的时候就给你先带两个尝尝。” “真的！？”听到有好东西吃，大宝马上就变脸成了好兄弟。 他本来叫住何雨柱的心思，就是想把消息告诉他，中午好有点心吃。 马上就把厂里的决定告诉给了何雨柱。 决定也很简单，在派出所没有给出调查结果前，刘海中的职位、工作一律停了。 结果让何雨柱很满意，现在都不用去找人欠人情了。 给大宝做出保证后，他哼着小曲就转身回食堂上班。 等下教马华赶紧把面包做出来，陈雅楠那里自己可是答应她了。 食堂里的同事们对何雨柱都很表现得热情，大概是知道今天他要回来上班，整个环境卫生都打扫得很干净。 今天没有人只戴一只袖套，所有物品摆放得都很规整，就连王主任胸口上也插上了两只钢笔。 何雨柱对大家如此给面子，感觉很欣慰。 张口就对大家说:“过年的时候要请大家一起吃顿饭，一起热闹、热闹。” 王主任搂着得力干将何雨柱进了办公室。 张口就问道：“你跟娄晓娥的事情到底怎么样？” “怎么昨天又变成了刘海中污蔑你？” “厂长现在每天都要叫我去问一遍你的情况。” “大哥！我叫你大哥行不行！我们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您给我消停点行不行？” 王主任看来是憋屈坏了，才关上门就开始了一连串的抱怨。 何雨柱微笑地将他按坐在椅子上，又习惯性地从他抽屉里摸出包烟。 抽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道：“淡定！现在不是没事吗？”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那些跳梁小丑冒出来，不是正好给他们个教训。” “您呀！踏踏实实地就行啦！就像您刚说的好日子才开始呢！” “我等下会做个新品种出来，您记得去食品公司的时候再给我弄只羊回来，过段时间我要办喜事。” 何雨柱说完就准备开门离开。 王主任听他这么一说心宽了不少，也觉得确实没什么事。 自己还是被厂长给了太多压力，刚刚才会表现得有些失态。 有新的糕点品种出来自然是大好事，现在全厂上下都非常支持这个事情。 领导们拿着糕点走关系，职工们拿着糕点做福利，每个人都能各取所需开开心心，一团和气。 只是这羊肉有点紧张不太好弄啊！ 他随口说道：“才几天啊！我可听说上次的羊都是被你自己吃了！” “这回又是你那个朋友结婚？” 何雨柱连头都没回，张口说道：“我跟娄晓娥过年结婚！” “噗嗤！”王主任一口茶水刚喝到嘴里，还没咽下去就喷了出来。 看来不是谣言啊！ ------ 中午广播室里，何雨柱给张小花和金元宝都带去了刚出炉的面包。 又应付了张小花的诘问。 当她得知何雨柱要跟娄晓娥结婚时，表情也跟王主任差不了多少。 塞进嘴里的面包差点全部喷了出来。 何雨柱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内心暗道：“谁叫你不主动向哥表白！当然，就算表白了哥也不会答应你。” 收获了一波久违的名声值，何雨柱又去趟厂长办公室。 问的还是那些事儿，杨厂长语重心长地同样要求他消停点，快过年了！ 几千人的轧钢厂里，十天有八天都是闹他的新闻。 就让大家伙都清静、清静吧！ 何雨柱真的也想清静啊！ 可破事总没完没了地找上门，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他出了办公楼都还没走到食堂，一辆军车就拦在了他的面前。 张光年在驾驶座上把头一伸，不怀好意地笑道：“上车吧！何雨柱同志！” 虽然对祁林他们找上门来早有预料，可他也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上级部门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何雨柱匆匆回了食堂安排完马华，又跟愁眉苦脸的王主任打了个招呼。 才上了军车跟张光年他们一起出了轧钢厂。 车辆飞驰在四九城的街道上，何雨柱却没有闲心浏览沿途的风景。 除去人生模拟中的时候，他其实目前坐过小汽车的次数屈指可数。 祁林坐在他旁边一脸严肃地说道：“何雨柱同志，我们把你的情况跟上级做了汇报后，上午又去见了陈雅楠博士。” “她对于你在心理学测谎跟催眠方面的研究很推崇，认为你是能够在某些方面为我们工作带来帮助的。” “现在我们需要你去旁听一个嫌疑人的审讯过程，并为我们提供指导意见，没问题吧？” 何雨柱没吭声，而是点了点头。 他知道祁林的话不止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有其他同行的人员。 军车很快驶出了城区，随后在路边停了下来。 祁林从包里取出个面罩给何雨柱戴上，车子才又重新启动出发。 车里的气氛很凝重，让何雨柱感觉有些不太自然。 他在内心里开始跟系统进行对话，并把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做了个最简单的分析。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当何雨柱摘下面罩的时候，他惊呆了！ 眼前不过是个普通的军营，但却让何雨柱热泪盈眶。 记忆中16岁的汪建军就是在这里加入了部队，开始了他军人的一生。 熟悉的环境，唤醒了本来已经沉寂下去的汪建军人格。 只是看了一眼，泪水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身边的祁林跟张光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何雨柱也不想泪流满面啊！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祁林掏出手绢递给他，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何雨柱擦着眼泪，掩饰住脸上尴尬的表情，轻叹一声说道：“你们对我做个调查，应该知道我是一个很感性的人。” “对于军人和军队，我从小就有着强烈的感情，要知道我可是见过人民军队开进四九城，也曾见过开国大典。” “所以，一见到军营我就没法控制住激动的泪水！让大家见笑了！” 除了祁林，其他几人都对何雨柱有如此高的思想觉悟感到赞赏。 眼泪没法做假，何雨柱是个爱国的好同志！ 祁林能感觉到不对劲，但是又想不出什么原因。 反正何雨柱绝对不是他刚刚说的这样。 不然还用得着自己想方设法把他弄来？ 几人进入了营区的禁闭室，在里面见到了主管领导。 两位领导对于让个食堂厨师来加入调查，保持怀疑态度。 哪怕是有了陈雅楠博士的背书，他们也不太相信所谓的心理学有多厉害。 不过张家小子跟祁林的大力推荐，目前在案子陷入困境的时候，能有个新的思路或许也不错。 领导们表面上的礼貌还是很周到的，热情地对何雨柱表示欢迎。 并询问了何雨柱，还需要些什么东西来进行他的测谎工作。 何雨柱给人感觉很谦逊，客气的向所有人科普了一下心理学在测谎时主要的方法。 虽然四十年代西方国家就开始了使用测谎仪，但国内现在还没有这项技术。 所以当何雨柱说出，可以通过观察嫌疑人的呼吸、脉搏、情绪和行为来判断其是否说谎时，大家都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何雨柱滔滔不绝地一下子讲了大半个小时。 其实无非也就是，观察二字。 拿着以前对嫌疑人的审讯记录，何雨柱认真地观看起来。 嫌疑人是图书馆的一名副主任，名叫莫宇，性别男，今年43岁。 在资料上显示，林静进入图书馆工作是经过他批复的。 而且在走访过程中，很多人都确认两人关系一直走得很近。 审讯过程中，莫宇声称对林静的入职是符合规定跟程序的，自己并没有提供任何便利。 对两人关系很近的说法，他坚持认为是合理的工作关系。 按照他的解释跟工作组调查情况基本吻合。 所以等下再过审一次，就可以排除他的嫌疑人身份。 何雨柱没指望能从书面上发现情况，只有对他本人进行观察，才能给出结论。 在对莫宇的审讯过程中，何雨柱没有参与提问。 只是坐在一旁拿着铅笔写写画画，不时地打量其两眼。 系统一直全程监控着莫宇，随时注意着他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一个小时的询问过程结束，当主审人员看向何雨柱时，他放下铅笔摇了摇头。 系统没有发现太多可疑的痕迹，只有工作人员提到林静时，他才会有明显心跳加速反应。 何雨柱有个大胆的设想，莫宇没有接受过林静的贿赂可能是真的，但他喜欢林静！ 由于何雨柱没有发现别的问题，那对于莫宇的调查也就结束了。 工作人员对他宣布了调查结束的结果，让莫宇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他已经被关押调查好几天了，如果再这样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发疯。 就当他跟工作人员握手准备离开的时候。 一直坐着不吭声的何雨柱突然发问道：“你知道林静有多少个男朋友吗？” 声音很大，整个审讯室里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何雨柱很明显地看见莫宇的手抖动了一下。 “这四九城内不说一百也有八十，全国勾搭上的快一个营了。”何雨柱接着说道。 莫宇虽然是背对着何雨柱，但系统已经提示目标现在情绪很激动。 就连准备送莫宇出门的工作人员，也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何雨柱决定再给他加把火，说道：“你知道林静跟多少人上过床吗？” 这句话终于燃爆了莫宇的愤怒，他转过身对着何雨柱大声骂道：“我不允许你污蔑她！” 何雨柱保持着微笑，淡然说道：“这是事实，不是污蔑！” “难道林静跟你说过，她会永远只爱你一人吗？” 莫宇被何雨柱的话一下击中，傻呆呆地站在原地。 何雨柱看他心防被破，继续说道：“你不会真的相信，一个敌特份子说出来的甜言蜜语吧？” “你有家庭有孩子，如果她们知道你跟一个女敌特人员有勾搭，你让她们以后的一辈子怎么抬起头来做人？” 莫宇被何雨柱的话惊醒过来，脸色胀红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跟林静只是工作关系，其他的我不知道！” 何雨柱慢慢地向他走了过去，柔声道：“别紧张，你刚刚的表现所有人都已经看在了眼里。” “现在不是你说不说的问题，而是你能不能戴罪立功的事。” “你现在如实交代出来，还能有个好结果，不然的话。。。” 何雨柱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道：“趁着还有时间，多想想家人跟孩子吧！” 莫宇两腿一软，滑倒在了地上。 审讯重新开始了。 莫宇不但帮助林静进入图书馆工作，还在图书馆内给她提供了一间休息室。 两人虽然眉来眼去，但更多的是莫宇对林静心怀爱慕，一直追求她。 审讯时间又是一个小时过去。 当莫宇被带下后，一直参与审讯的工作人员，跟在外旁观的领导们，都围拢在了何雨柱身边。 众人对何雨柱报以热烈的掌声。 他的提问方式以及敏锐的观察力，都给所有人上了宝贵的一课。 由于莫宇提到了林静在图书馆内还有一间休息室，所以大家伙都顾不上休息和吃饭，马上动身前往目的地。 何雨柱也被安排带上，领导们希望他能从别的方面给工作带来突破。 来时带了面罩，回去时却没有被要求。 这代表着他今天的表现，得到了工作组的认可。 一行出动了三辆小汽车跟一辆大卡，上面坐着一个班的警卫战士。 何雨柱还是跟祁林、张光年一辆车，旁边还有个工作组军方人员， 祁林跟张光年对何雨柱能够加入很高兴，特别是他一加入就给工作组带来了新发现。 张光年拍着胸脯表示，晚上就在部队食堂好好弄一桌给何雨柱接风。 他们提到吃饭，何雨柱才想起来，晚上自己可是答应娄晓娥要回去做饭的。 刚刚一直忙着审讯的事情，眼瞅着现在都下午七点多，也不知道现在家面都怎么样了。 何雨柱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起来。 见到张光年跟祁林还在说说笑笑，他张口就阴阳怪气地说道：“真想不到林静的男朋友还真是到处都有啊！” “嘎！”两人的说笑声瞬间停了下来，两张幽怨的小脸齐齐地对着何雨柱。 真好！ 既然都是好朋友，不开心也就应该彼此分享。 车内安静了，大家一路无话，跟着车队来到了图书馆。 林静的休息室不过是一间以前闲置下来的杂物室，面积不大十几个平方。 因为空间太小进去的人不多，或许是何雨柱刚刚表现很亮眼，他被领导点名能首先进入。 何雨柱跟系统还是像以前搜查林静房间一样，每一个角落物品都进行仔细的检查。 收获比林静家里还大，这里存放了大量还没有烧毁的来往人员信件。 这可比拿着通讯录，让其他人主动交代问题要好上了许多。 何雨柱恶意地猜想，里面会不会也有祁林的信件。 工作组几乎没有放过任何一件物品，哪怕是桌子、凳子，最后都会被分拆、抖散。 一样一样地认真摆放起来。 何雨柱跟系统还是发现了有用的线索，桌子上摆放着一沓厚厚的报纸。除了本地几份报纸，更多是来自羊城的晚报。 因为何雨柱在加入调查之前就知道林静是个谍报人员，所以他大部分的搜索都是围绕在这一点上进行的。 没有发现电报机，那她的消息传递途径就只有放在了人员跟媒体上。 何雨柱自然就对桌子上的报纸产生了很大的兴趣。 军方的领导见何雨柱一张一张地看着报纸，走过来问道：“何雨柱同志，你发现了什么问题吗？” 何雨柱把手里的晚报递给领导说道：“您看，她这里为什么会有羊城的晚报，而且基本上每一期都有。” 领导一下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抓起报纸就看了起来。 何雨柱拿着报纸迎着灯光，仔细地检查着什么有没有被重点划过的痕迹。 最后在一则寻人启事中发现了划痕。 很老套的桥段。 林静她们用的手段，还是没有跳出后世中的谍战电影内容。 何雨柱把发现报告给了领导后，就准备告辞了。 领导对何雨柱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安排了张光年送他回家，又特意跟他提起希望他加入工作组的事情。 何雨柱知道，参与了这么多事情，现在就算不想干也不行了。 他向领导表明自己，对于能够为国家做事他是非常荣幸滴！ 只要组织上需要，他随时都准备着！ 张光年的小车一直把他送到胡同口，路上对何雨柱今晚不跟他们聚餐表示强烈不满。 何雨柱笑道：“哥们我马上就是要结婚的人了，跟你们几个可不一样！” 祁林一听马上问道：“你可别跟我说是和娄晓娥结婚啊！” “嘿嘿！答对了！可惜没奖品！过年的时候你还得给哥哥准备一份贺礼，送少了小心我揍你！”何雨柱得意的说道。 祁林张大了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果然跟自己前天的分析一样，这家伙从头到尾一直就惦记着人家许大茂的老婆。 人渣！我呸！ 张光年不知道娄晓娥是谁急忙说道：“那敢情好！到时候我也给你准备一份大礼！” 何雨柱对张光年的表现很满意，拍着他肩膀说道：“敞亮！哥哥我看人就没走过眼！到时候让你尝尝哥哥的手艺，让你知道什么叫大厨！” 几句话说完，何雨柱就下了车。 张光年在回去的路上问起祁林，娄晓娥跟何雨柱的事情。 何雨柱谈对象的事情，他在过去几天的调查中并没有发现啊！ 要知道想进工作组的人，所有方面都是得认真调查的。 祁林满脸不屑地跟张光年讲起了许大茂的事情，包括最近何雨柱被人谣传跟娄晓娥搞破鞋的事。 张光年听完整件事情，表现跟祁林一模一样。 对着窗外就是一口痰！ 呸！人渣！ 两人都想起了早先在车上，他何雨柱竟然还敢嘲笑他们跟林静的事情。 于是，两人又对着窗外吐了一口！ 大笑着骂道：“人渣！” 何雨柱不知道有人在背后骂他，当然如果知道是祁林跟张光年两人，他肯定不会客气。 一定会让他们深刻地知道，什么叫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回到四合院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 何雨柱看见自己屋里灯还亮着，心里顿时一片火热。 掀起门帘进屋，就见到了娄晓娥、何雨水跟祥子都在吃火锅子。 几人见到他回来都很高兴，没有一点埋怨他的意思。 何雨水赶紧给他上了碗筷，又把给他留好的菜都抬了出来。 祥子给他倒上小酒，娄晓娥忙着给他布菜。 何雨柱心里幸福满满！ 现在开始有点家的样子了！ 自从他那个混账老子跟人跑了之后，有个家就一直是何雨柱的执念。 三次人生模拟，对于家这个事情都是悲剧的。 自己跟秦淮如那个就不提了。 李康本来还不错，自己又作死玩外遇。 汪建军直接就没来得及结婚。 所以成个家，能像隔壁邻居一样，每天回来都有人能个关心，留个菜！有人陪着说说话。 何雨柱觉得，幸福！也就是这样了！ 何雨柱今天的发现，让整个工作组重新找到了调查方向。 晚上两位工作组领导向上级汇报时，特意提起了他跟他的心理学测谎。 对于如此有实用价值的事情，上级指示先将其调入工作组，并要求对他的心理学测谎进行保密。 何雨柱并不知道自己很快就要离开轧钢厂工作，可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当初答应祁林出来效力的时候，这些事情也就在了意料之中。 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羊城，一栋老旧的小楼内，两个人正在小声交谈。 其中一人是个五十多岁男子，身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中山装，头发稀疏、戴着一副不知道多少度的近视眼镜。 他抬手扶着镜框扫了扫四周，压低声音对面前的中年女人说道：“北边传来风声，事情应该是快结束了，上头希望你能去香江，你自己怎么考虑的？” “出去？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建立起来的一切，被个小民警跟个厨子毁于一旦，你叫我怎么甘心？” 中年女人看似相貌普普通通，但在说话时表现出了跟她相貌并不搭配的神态。 如果是何雨柱在场，他肯定能够一眼认出这个女人正是大家一直在寻找的林静。 正当祁林跟张光年还在四九城到处搜寻她的时候，她已经悄然来到了千里之外。 她的易容术并不算高明，不过是改变了肤色，又给自己画了些皱纹，使其看上去年纪大了些。 臃肿的身材也不过是多穿几件衣服而已。 提起了四九城的事情，她表现得很愤怒。 几年的苦心经营，最后竟然栽在了毫无价值的祁林身上。 不过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她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那个叫何雨柱的厨子表现出来气势，并没有那么简单。 他相貌平平，但眼神似乎能看穿人心。 既然能够破解密码，就说明他不可能是个普通人。 自己仓皇逃离应该是明智的。 她抽出支烟点上，对着面前的男人继续说道：“那个厨子调查的怎么样了？他为什么能够破解密码？” 男子显然不抽烟，被林静一口烟呛得咳嗽了两声。 用手煽着烟味说道：“没有发现异常，他家几代人都是厨子，他一直就在轧钢厂食堂上班。” “没当过兵也没有高学历，所谓的初中毕业都是混出来的。” “这不合理！我那天明明看见他拿着密码本，并且还把我写在最后一页的英文翻译了出来！” 林静对于这样的调查并不满意，她尖声质问道：“这是一个混出来的初中生能够做到的？” 眼镜男无奈地抬了抬双手，表示自己没有办法，能收集到的资料就这么多。 林静踩灭烟头，继续说道：“现在我们无法确定密码本是否已经被他上交，但是对于一个能破解我们密码的人，必须高度重视起来。” “千万不要小看这件事情！他关系到我们所有人以后的安全！” “你马上通知北边的行动队，把他的一举一动都给我盯仔细了。” 眼镜男皱眉说道：“这样会不会太浪费行动资源？” 林静抬手止住他的话，继续说道：“不！我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个人很不一般！” “发现有任何异常随时通知我，必须查清楚他是何方的妖魔鬼怪！” ------ 何雨柱还不知道自己被林静给盯上了。 在他的设想中林静那些人，此刻应该是躲在某个角落里瑟瑟发抖才对。 白天收获了一波名声值，晚上他又可以继续抽奖了。 召唤出系统来了个七连抽。 【叮：恭喜宿主获得侦察器。】 除了已经出现过的物品，第七次抽奖时系统终于又出现了新东西。 何雨柱看着造型有点像颗纽扣的侦察器，对系统说道：“系统，介绍下用途。” 【叮：宿主可以通过精神力控制侦察器，对半径一公里范围内进行侦察，也可以把其放在特定位置进行监控某一区域。】 “监视器？” 【叮：监视器功能只是其中一部分，宿主也可以把它当做追踪定位器使用，半径一百公里。】 “竟然还带追踪定位功能！不错呀！是个好东西！”何雨柱笑道。 要是给何雨水装上一颗。。。哥哥再也不用担心妹妹走丢了！ 给娄晓娥装一颗。。。老婆再也跑不掉了？ 【叮：注意：该物品连续使用120个小时后，需要回收至随身空间进行充能。】 “那就是充能一次可以使用5天时间，也够用了！” 何雨柱取出物品栏里的侦察器，按照使用说明，闭着眼睛开始用精神建立联系。 长时间的使用2号试剂，他现在大脑增强进度已经到达了23%。 比起常人来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叮：连接成功！】 何雨柱听到系统传来的声音后，脑海里的视角马上跟手里的侦察器链接起来。 意念控制着它磕磕绊绊地飞了起来。 结果，没飞高一米，“吧唧！”掉在了地上。 一股强烈的刺痛感，让何雨柱抱着脑袋差点哀嚎出声。 他喘着粗气对问道：“系统，怎么回事？” 【叮：宿主目前精神力太弱，无法长时间控制侦察器。】 “估计要什么时候才控制？” 【叮：宿主大脑增强度达到50%。】 “还要那么久，那现在这玩意对我不成鸡肋了？”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 【叮：系统可以帮助宿主控制使用，每秒按照1点数值进行收费。】 “还可以这样？” 系统是变着法的在压榨自己。 不过一分钟也不过是60点数值，毛毛雨啦！ 何雨柱看了下今天剩余的数值还有不少，小手一挥说道：“先来5分钟的！” 有了系统监管，侦察器平稳地在空中按照何雨柱的心思飞旋。 忽上忽下，时快时慢，何雨柱玩得不亦乐乎。 【叮：来自秦淮如的怨念，-10运气值。】 一条来自系统的提示，让何雨柱整个心情都不好起来。 没完没了！ 侦察器无声地飞出了他的屋子，在隔壁某人家屋外四处寻找着可以进入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