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食堂菜农直通，打开新天地

虽然说当晚要去何雨柱家，但秦淮茹最终还是犹豫了。 主要是棒梗刚从派出所回来，第一天，担心这孩子在客厅睡的不老实，半夜醒了，被发现异常，担心搞出什么乱子。 没想到，这让贾张氏更忍耐不住，第二天早上在厨房，趁着没人时问秦淮茹怎么回事，怎么没过去。 “你可知道，昨晚我半夜没睡，发现你一直没出房门，害得我也没睡好。” 看到老太太这种操作，秦淮茹哭笑不得。 “妈，哪有你这么急得热锅里蚂蚁似的。” 贾张氏显得很忧伤，没看到何雨柱要发了吗，而且他对你也没之前百依百顺了。 “男人呀，很多时候都是孩子，你总要给些糖果吃的。” 这话，给了秦淮茹很大压力，于是回头看了看外面又指了指棒梗。 意思明白得很，这孩子对何雨柱有心病。 从秦京茹去到何雨柱家里借住，棒梗被赶了回来后，就没地方住了。 老太太要一个房间，秦淮茹要一个房间，可老贾家就这么两个房间加一个客厅。 之前秦淮茹半夜去找何雨柱，因为棒梗被抓进派出所，没在家里。 现在棒梗要是再睡客厅，那秦淮茹就没法出去了。 贾张氏一想很有道理，决定得先把棒梗的住处给解决掉。 想着厨房普遍还有个小偏房，用来放杂物，决定给收拾收拾，这样可以放一张床。 其实这地方，之前就是用来做睡房的，后来何雨柱得到聋老太的房子，地方宽裕了，秦淮茹就让棒梗、小当、槐花过去住。 这曾经的小卧室，就变成堆积杂物的地方。 现在不过是再回到从前。 但棒梗得知自己又要睡原来的小房间，心中老大不开心。 这就是由奢入俭难。不信，让现代人夏天不开空调试试，让年轻人三天不看手机试试。 看到棒梗不太愿意，秦淮茹更生气了，骂儿子说：“这一切，还不是你自己造的孽，当时你不反对，我嫁给你柱子叔，这房子不是住的舒舒服服吗，哪会被你京茹阿姨抢走。” 贾张氏也在一边帮腔，数落棒梗。 接着贾张氏态度严厉，警告棒梗，“这次你不能再反对你妈与傻柱叔的事情。” 棒梗显得很悲愤，最近这段时间被傻柱克得死死的，没占到半点便宜，还被抓进派出所，蹲了一个星期。 贾张氏看到孙子依旧不太情愿的样子，很想说，如果你妈搞不定，我还要派你妹槐花出马。只有这样，你才有名正言顺的抱着傻柱大腿，才有好日子过。 当然，老太太也是把槐花当作最后的手段，心中还是希望秦淮茹嫁给何雨柱。这更好。 毕竟两人一直这么的十几年了，要是秦淮茹失败了，换槐花上，还真一定会有不少的风言风语的。 至于这个时候，还是尽量不要和棒梗说，免得这孩子急性子，又闹出什么事情来。 秦淮茹早上训了棒梗一顿，让他白天好好收拾小厢房，晚上就搬进去住。 说完就上班去了。 小当也跟着上班。老贾家就剩下贾张氏、棒梗与槐花，在老太太的指挥下，两兄妹开始辛苦整理小房间。 当然，这一切与何雨柱无关。 今天何雨柱要配合食堂改制小组，开始具体食堂的其他配套改革。 这里有一点很关键，食堂每天购买的蔬菜与肉类不少，之前都是由后勤部的采购部门负责。也是如此，采购部属于红星轧钢厂的肥差。 何雨柱的改革方案里，准备将购买蔬菜与农户对接，即专门去收购菜农种植的菜。 因为菜农基本上只能靠人工将菜担到市场，或者让菜市场的人收购，很辛苦，这样成本也很高，导致利润很低。 何雨柱的建议，是后勤部采购部直接派专人对接菜农。这可以减少采购费用，还可以适当让利给菜农。绝对是双赢之局面。 这个措施，会让采购部的同事更辛苦，但会减少采购部的成本，以及增加菜农收益。 杨厂长本来不太同意的，其他小组成员也不太同意，觉得改革食堂就改革食堂，要抓住重要矛盾，不要眉毛胡子一把抓，结果抓不住重点，形成不了拳头，不利于食堂本身的改革。 结果何雨柱说，现在农民比较苦，采购部做出这种改革，能够让起码数十个农民收益大幅度提升，这是在响应国运盛事，具有极强的政治意义。 这话瞬间就把杨厂长打动了。 作为一名如此大规模国企的一把手，自然还有更多仕途上的野望。 作为企业领导，带领一万多名职工，数万名职工家属，过上富足的生活，不仅会被职工点赞，也会被领导看重，能够在仕途上更顺利。 但做企业与在政府部门工作，有很多的不同，升迁难度更大。 如果能够在帮助农民提升收入上做文章，站位完全不一样，路更宽了。 何雨柱这段话，也把其他食堂改革小组的领导给说服了。毕竟红星轧钢厂发展好了，得到更多政治红利，大家都有好处。 现在就由食堂改革小组开始讨论怎么具体推进。 当然，术业有专攻，最终落实还是得后勤部的人负责。 后勤部主任郑健表示，一定会派精兵强将来负责，要敢打敢拼，一定拿下这关键一仗。 最后，与菜农对接小组的工作人员，有一名采购部的副主任与一名采购员专人负责。 安排完毕，何雨柱又与采购员姚建国单独聊了一会，听得姚建国不断点头。 姚建国今年30岁了，是49生人，当时许多人都叫这个名字。 安排妥当，何雨柱回到食堂，开始盯着日常业务。 改革很重要，是为了食堂发展更好。但做好食堂的每日管理，也很重要。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日常工作就是如此。 到四合院时，何雨柱从单车里拿出一块半斤的猪肉，这块猪肉用报纸包着，是食堂的福利。 这几年，每半个月，何雨柱都可以拿半斤猪肉，其他工作人员拿三两。每个人分不同时间段拿自己那份回去。 这属于最早的单位小金库。只是后来小金库，放的是钱，现在的小金库，分的是猪肉、蔬菜等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