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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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了疏雨一眼,疏雨立刻止住笑容,脱离看戏的状态。 “夜深露重,姑娘莫要着凉,早些回家为好。” “我不想回乐坊。”寒水的面色露出忧伤,同月色交织在一起。 湖面涟漪月色,如同鱼鳞波光嶙峋。湖岸载柳培杨,柳枝临水自照,梳洗青丝。 “为何?”我舒了神色,桃花眼中染上好奇。 寒水松开拽住我衣袖的手,清纯的气质中夹杂着不知所措。 她的神情似是有极大的难处又不能说出来,只好借皎洁月色融入眸中。 “我不喜欢弹琵琶。”寒水吐出一句话。 “哦?”我将信将疑。 不喜欢弹琵琶还能奏出天籁之音,若是潜心去学,恐怕琵琶技艺更上一层楼。 “我可以给养你的,吉祥物。”眸中倒映月色,泛出泪花犹显晶莹剔透。 我露出笑颜,桃花眼弯弯似弦月。月色的浸泡和夜风的撩拨,为我的桃花眼染上几分风流。 “一只烧鸭?”我一手提起烧鸭问。 “是的。”寒水诚恳道:“我可以卖花养你。” 随后寒水从袖子中掏出桃花,为我制造一场短暂的花雨。 “好啊。”我顿起兴致。 “我很期待你每天一只烧鹅呢。” 我转身,寒水连忙跟上。 卖花的生意可不好做,寒水上街卖花,不懂其中门路。 可谓是每到一处便逢人驱赶。 她被人推倒在地,头上花环凋谢几朵花瓣,她强忍着泪水故作坚强,我看着她眼底,仿佛有什么东西碎落。 我知道那叫傲骨。 可真叫人不忍心,我便吩咐疏雨,将赌坊前一条街收拾出来,给她卖花所用。 也顺便试探试探城主那边对她的用意。 夕阳之下,她手捧着桃花,一手提着烧鸭,开心地和我分享今日收入。 恰巧花眠走过,见了寒水,她眸中多了几分我不解的伤心之色。 花眠没有过多打扰,我问起她择婿之事,她只是敷衍盖过。 可是阿眠啊,时间不多了。 花眠离开后,寒水将花枝插于瓶中,为暗色之地重添色彩。 “我跟你讲我今天赚了可多钱了。”寒水开心的分享。 我漫不经心地敷衍。 “公子,游湖的船只已备好,思危小姐应约,方才出门。” 疏雨进来汇报消息。 我见不是什么机密,便让他当着寒水的面说出来。 也让寒水体验一下,我没有什么秘密瞒着她,真心相待的错觉。 疏雨就差说出那句:“你是我朝公子汇报消息,第一个不用避嫌的女人。” 果不其然,寒水问道:“吉祥物,你要和思危小姐游船?” 她的眼中闪过忧色,又极力掩藏,仿佛要装作一切不在意的模样。 “嗯。”我淡然一应。 正准备走出书房,寒水却卸下伪装,拉住我的袖子:“你不去行不行?” “不行。”我干脆利落。 寒水露出伤心色,只好默默松开。 我岂不知寒水尾随一路。 日落西山泛在湖面,金光嶙峋。 一叶扁舟泛湖,我折扇轻晃,花容月貌的女郎手执白纸,细细读来,泪现两行。 “我和云兄也算颇有交情。” 我道。 “多谢公子告知。”思危出言相谢。 我约思危出来只为游船,顺便告知云生绝笔写下的信。没想到城主却急的不行,连忙带人将思危接回。 临走前,城主用警示的眼神盯着我。 他是有多害怕我会对思危不利? 不过这一幕,明日会变成城中头条:赌坊掌柜私会城主女儿夜里私奔,城主从中阻断。 我下船,让疏雨去办一件事。 夜中无星,灯火照路。 我下船后不久遇上了寒水,她说她担忧我,实际上她可是一直跟着我。 我和她一路无言,她的神色暗淡又期待,似乎她在等我辩解些什么。 这有什么好辩解的呢? 回到赌坊,寒水到底还是沉不住气,她悄声质问我:“你和思危小姐的关系?” 我笑道:“你所见即我。” 我又何须辩解。 寒水忽然哭了,她喃喃自语地道:“那我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吧。 心中仅存的怜香惜玉让我不忍说破,我也不会安慰她。 她哭了很久,她说她是为我而来,她对我一见钟情,来赌坊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后来在乐坊出演,也不过是混个理由在我身边。 她说我心如磐石。 我却笑了。 这才认识几天,一见钟情不需要仔细观察吗? 何况,寒水可不了解我。 爱这个词很陌生了,我已经忘记自己何时接触过。 比如,疏雨说秦淮爱我。 比如,花眠说她爱尔筮。 爱太高深莫测了,一介凡俗怎可明白? 美人梨花带雨,心如磐石的公子折扇轻晃。 许是深情无用,寒水又换上一道悲情的做法。 她哭的声音越来越小,她问我,她要怎样做,我才能爱她。 我摇了摇头,这一次,我看着她眼里的傲意彻底消散。 我想,爱大概是让人踩碎自己的骄傲吧。 “你不如,去烧了城主调查我的证据。” 我笑道。 寒水擦干眼泪,这一场她没有故作不知,她清楚的明白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她烧掉证据,我毫不意外。 可是有一人,央求着我去救她。 那人已爱为枷锁,将我说成寡意之辈。 那又如何? 人活世间,怎可只为爱? 那人没有说动我,暗自离去。 尔筮对我绝非信任,因此在寒水烧掉证据后,他绑架了寒水。 妄图用她和我谈判,简直和那人一样傻。 尔筮出不了城,他也清楚的明白只要城主少了我的证据,他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尔筮要翻查旧案,引起城主杀心,能庇护他的人,只有我。 我将尔筮安排在城中,某一次他邀请我前去,我便推门而入。 见寒水躺在树下,桃花宿于她手中。 “花公子,用她换我平安,如何?” 尔筮和我彻底翻脸。 他笑的温文尔雅,殊不知来之前我已经向官府报案。 城主抓不住我的把柄,又岂会轻易放过毁掉我把柄的人? 只怕,城主会将所有的气,撒在尔筮身上吧? “不好。”我摇头拒绝。 我连秦淮都能狠下杀手,怎么会怜惜寒水呢? 尔筮的笑容凝结,他没有猜到我会这么回答,他再次露出笑颜,仿佛留有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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