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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发了!【保底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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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彻小心翼翼:“熊神有后台吗?是谁啊?” 金甲人喃喃道:“当时就听说他祖宗的祖宗挺牛逼……道听途说而已,咦?” 突然变脸,骂道:“就凭你也想要知道人家的后台?什么后台?没有!” 方彻... 夜色如墨,笼罩着整座玄天城。风从北岭吹来,卷起街角残叶,在青石板上打着旋儿,又悄然隐入巷尾的黑暗。城中灯火稀疏,唯独皇城方向,仍有几处殿阁亮着长明灯,像是守夜人不肯闭眼的眼睛。 我站在御书房外的回廊下,指尖轻抚剑柄,寒意顺着掌心蔓延至全身。这把剑,名“长夜”,是我从死人堆里捡回来的遗物,也是我成为君主之后唯一不曾更换的佩剑。它不锋利,也不华美,却总在最寂静的夜里发出低鸣,仿佛在提醒我??长夜未尽,君不得眠。 屋内烛火摇曳,映出两道身影。一道是皇帝萧景珩,另一道,则是太傅沈无咎。他们低声交谈,语调压抑而凝重,像是一场风暴前的闷雷。我知道他们在谈什么??北境战报、南疆叛乱、西荒异象,还有那封自极渊深处传来的密信。 “极渊之门……开了。”沈无咎的声音穿透窗纸,落在我耳中如冰锥刺骨。 我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三年前那一夜。血月当空,九星逆行,极渊裂开一道缝隙,从中涌出黑雾般的影子。那些东西没有面孔,没有声音,只有一双空洞的眼眶盯着你,仿佛能看穿你的前世今生。那一夜,三万禁军覆灭,七位宗师陨落,连当时的镇国神兽“玄鳞”都被拖入深渊,再无踪迹。 而如今,那扇门……又开了? 脚步声响起,御书房门缓缓开启。萧景珩走了出来,面色苍白如纸,眼中却燃着一团火。他看见我,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丝苦笑:“你还在这儿?” “臣不敢离。”我低头抱拳。 他点点头,抬手示意沈无咎退下。老太傅临走前看了我一眼,目光深邃,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 “你知道极渊为何会开吗?”萧景珩忽然问。 我摇头:“不知。” “因为"钥匙"出现了。”他望向北方天际,那里正有一缕诡异的紫光若隐若现,“传说中,唯有身负"永夜命格"之人,才能开启极渊之门。而这个人……就在我们身边。” 我的心猛地一沉。 永夜命格?那不是早已被封印在《天机录》中的禁忌之命?据说拥有此命格者,生来便与长夜共鸣,可引动天地阴气,掌控亡魂之力,甚至能在梦中预知未来。但代价极大??每用一次力量,寿命便会折损十年,且终其一生无法见日光,否则皮肉将如蜡般融化。 “是谁?”我沉声问。 萧景珩转头看着我,眼神复杂得让我几乎不敢直视。 “是你。”他说。 我浑身一震,仿佛被雷霆击中。 不可能!我从小在边陲小镇长大,父母皆为平民,十五岁参军,因战功擢升为百夫长,后因救驾有功,被赐封“长夜君主”,执掌禁军统领之职。我的命格如何,早年由钦天监测算过无数次,皆为“平阳贵格”,虽有将相之资,却无通天之命。 可萧景珩的眼神告诉我??他没有骗我。 “三年前那一夜,你冲入极渊边缘,独自斩杀十七道黑影,救下被困的宗师们。那时你身上散发的气息……和古籍记载的永夜命格完全一致。而且……”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你在昏迷期间,曾说过一句话。” 我屏住呼吸。 “你说:"我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这句话……我说过吗? 记忆模糊,只记得那一夜之后,我做了个漫长的梦。梦里有一座巨大的青铜门,门前站着无数身穿黑袍的人,他们都背对着我,手中握着与我相同的长夜剑。而在门的另一侧,传来婴儿啼哭声,凄厉而绝望。 “所以……你们早就知道了?”我声音干涩。 “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萧景珩说,“包括沈太傅、钦天监监正,还有……先帝。” 我心头剧震。 先帝?那个在我救驾当晚便暴毙的老皇帝? “他是被谁害死的?”我几乎是咬着牙问。 萧景珩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是他自己。他知道自己活不长了,也明白若不尽快立你为君主继承人之一,等极渊彻底开启时,天下必乱。所以他选择了牺牲自己,用龙血祭阵,延缓极渊之门的开启时间。” 我脑中轰然炸响。 原来如此!难怪当年救驾之后,所有人都反对我受封高位,唯有先帝力排众议,亲自为我披上金甲,授以“长夜君主”之号。他还握着我的手说:“孩子,长夜将至,唯你能守。” 那时我以为那是帝王的信任,现在才懂??那是托付,是使命,是一个即将死去的老人,把整个王朝的命运,压在一个他认为命中注定的人肩上。 “那你呢?”我盯着萧景珩,“你信吗?信我是那个"钥匙"?” 他笑了,笑得有些凄凉:“我不信命。但我信你。哪怕你是永夜命格的载体,哪怕你会带来灾劫,只要你还愿意守护这片土地,我就依旧视你为兄弟,为肱骨,为不可替代的君主。” 我久久无言。 风起了,吹动檐角铜铃,叮当作响。远处传来更鼓声,已是三更。 就在此时,北方紫光骤然暴涨,一道漆黑裂缝凭空出现在天幕之上,宛如巨口欲噬苍穹。紧接着,大地微颤,皇宫地底传来阵阵低吼,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不好!”我猛然抬头,“极渊之门正在强行开启!” 萧景珩脸色大变:“传令下去,启动九宫锁龙阵!关闭所有城门,禁止任何人出入!” 我拔出长夜剑,剑身竟自行泛起幽蓝光芒,仿佛感应到了某种召唤。与此同时,体内一股冰冷的力量开始流转,顺着经脉奔涌全身。耳边响起无数低语,像是来自远古的呼唤: “归来吧……归来吧……永夜之子……” 我咬牙压制住那股冲动,冷声道:“陛下,我去一趟极渊。” “你疯了?你现在过去等于送死!”萧景珩一把抓住我手臂。 “正因为我是"钥匙",才有可能关上那扇门。”我挣脱他的手,“若我不去,等到极渊完全开启,出来的就不只是黑影了??而是"夜魇王"。” 这个名字一出,连萧景珩都变了脸色。 夜魇王,极渊主宰,传说中曾于上古时代屠灭三十三国,最后被九大圣人联手封印。一旦复苏,整个东洲都将沦为死域。 “你凭什么认为你能对付他?”萧景珩声音发颤。 我举起长夜剑,剑尖指向北方裂隙:“凭这把剑,也凭……我体内的东西。” 话音落下,我纵身跃起,踏着屋脊飞驰而去。身后传来萧景珩的大喊:“活着回来!我还等着你共饮庆功酒!” 我没有回头。 一路疾行,穿过皇城、外郭、北城门,直至荒原尽头。越靠近极渊,空气越是凝滞,温度骤降,草木尽数枯萎,地面龟裂出蛛网般的纹路。而在那裂缝中央,一座由骸骨堆砌而成的高台赫然矗立,台上悬浮着一面古老的青铜门,门上刻满符文,正一道道崩解。 门缝中渗出浓稠如墨的雾气,隐约可见无数扭曲的手臂伸出,抓挠着现实世界。 我站在高台之下,仰望那扇门,忽然感到一阵剧烈头痛。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我看到一个小女孩跪在雪地中,怀里抱着断剑,周围全是尸体。她抬头望天,双眼流出血泪,口中喃喃:“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我?” 画面一闪,我又看到一名青年站在同样的高台上,手持长夜剑,将自己刺入心脏,鲜血洒在青铜门上,封印重新闭合。 再一转,是我自己,站在无尽黑暗中,身后跟着千军万马,全都穿着黑袍,手持长夜剑。我们齐步向前,走向那扇永不关闭的门…… “这些……都是我的前世?”我捂住头,冷汗直流。 “不错。”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我猛然转身,只见沈无咎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后,手持一卷竹简,白发在风中狂舞。 “你以为你是第一个永夜命格的承载者?错了。自上古以来,每隔千年,就会有一个"你"诞生,肩负封印极渊的使命。你们本为一体,轮回转生,只为延续这场无尽的守望。” “那我……究竟是谁?” “你是他们的集合,是意志的延续,是长夜本身选中的守门人。”沈无咎将竹简递给我,“这是《永夜真解》,记载了历代守门人的记忆与秘法。现在,它属于你了。” 我接过竹简,入手冰凉,却让我内心莫名安定。 “可每一次封印,都需要献祭生命,对吗?” 沈无咎点头:“每一任守门人,都会死在极渊门前。但他们的魂魄不会消散,而是融入长夜剑中,成为后来者的指引。” 我笑了,笑得有些苦涩:“所以你们培养我、提拔我、让我成为君主,其实只是为了今天?为了让我自愿走上这条路?” “是。”沈无咎毫不避讳,“但我们从未强迫你。因为你每一次重生,都会主动选择承担这份宿命。因为你深知??若无人守门,长夜将吞噬一切。”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长夜剑,轻声道:“我想起来了……我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我已经死了八次,每一次,都是我自己亲手终结自己,只为换来千年的安宁。” “第九次了。”沈无咎说,“也是最后一次。因为这一次,夜魇王已经觉醒意识,他正在等待真正的"钥匙"到来,好借其躯体重生。” 我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那扇即将完全开启的门。 “那就让他来吧。”我缓缓举起长夜剑,剑身嗡鸣,与天穹上的裂隙产生共鸣,“告诉他,守门人到了。” 刹那间,天地变色。 狂风怒号,乌云翻滚,九颗星辰依次点亮,排列成环形,正对极渊之门。我脚下的大地升起九根石柱,组成古老的阵法,正是失传已久的“九曜镇魂阵”。 门内传出一声咆哮,震得山河颤抖。 一只巨大的手掌破空而出,皮肤呈灰白色,指甲长达数尺,五指张开,直取我头顶! 我没有闪避。 而是迎着那只手,一步踏出,剑光如瀑,斩向虚空! “长夜?断渊!” 剑气纵横三千丈,硬生生将那只手掌劈成两半,黑血洒落如雨。然而还不待我喘息,更多手臂接连探出,密密麻麻,如同蝗群扑来。 我冷笑一声,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血落在剑身。 “以吾之血,唤诸君归来!” 霎时间,长夜剑剧烈震动,一道道虚影从剑中浮现??那是八个我,八个不同年代、不同装束的“长夜君主”。他们站在我身后,齐刷刷拔剑,剑锋一致对外。 “第九任……我们等你很久了。”为首的那位,是我三年前的模样,脸上带着熟悉的坚毅。 “一起上。”我说。 九道身影同时暴起,冲向青铜门。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夜。 剑光、血雨、嘶吼、爆炸交织成一幅末日画卷。每一任守门人都拼尽全力,用自己的魂魄之力削弱极渊的侵蚀。而我,则在八位“自己”的掩护下,一步步登上高台,逼近那扇门。 终于,我来到门前。 门内,一双猩红的眼睛缓缓睁开。 “终于……等到你了。”低沉的声音响起,“永夜之子,我的容器。” “我不是你的容器。”我冷冷道,“我是你的葬送者。” 我高举长夜剑,将剑尖插入青铜门中央的凹槽。 “以九世之魂,封极渊之门!” 刹那间,八道虚影纷纷碎裂,化作光点融入剑身。我的身体开始崩解,皮肤龟裂,血液逆流,生命力急速流逝。 但我笑了。 因为我看到,那扇门正在缓缓闭合。 “不!!”夜魇王怒吼,“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永恒!我是黑夜的主宰!” “可我是长夜君主。”我最后一句轻语随风飘散,“长夜虽长,终有尽时。” 光芒大作,天地归寂。 当第一缕晨曦洒落大地时,极渊之门已不见踪影,只余一座残破高台,和插在中央的长夜剑。 萧景珩带兵赶到时,只找到那把剑。 没有人知道我的去向。 有人说我死了,有人说我成了新的封印,也有人说,我在某个角落默默注视着这个世界,等待下一个千年。 但每当夜幕降临,长夜剑总会微微发烫,仿佛在回应某个人的呼唤。 而在遥远的北方边境,一个小女孩捡起了一块刻着“长夜”二字的残甲,轻轻抱在怀中。 她抬头望天,眼中闪过一抹幽蓝。 风,又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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