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夜色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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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刘庆生心脏“咯噔”跳了下,迅速看向跟在拓跋涛身后众人。 六七百匹马,只有三百来个人牵着,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去时上千号人,回来时只有三百来个,少掉的必然都战死了。 “你似乎很高兴啊?” 忽然一声冷笑在耳边响起,刘庆生浑身一颤,赶紧低头道:“下官不敢!” 拓跋涛笑了笑,道:“走!去你那里,给你看些宝贝!” 刘庆生脸上立刻露出期待的神情,然后为众人引路。 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了箕州城的衙门,也就是当年箕县的县衙。 说是衙门,但是大门前连一块牌匾都没有,墙面也许久没有修缮了,塌了一块又一块,像牛皮癣一样。 守在门前的两名衙役不论穿着打扮,还是个人气质,都不像官府里办事的,反倒像是地痞流氓。 一见众人走来,两个衙役立马舔着脸小跑了过去。 但不是跑向他们的上司刘庆生,而是跑向拓跋涛。 “大人,可把您盼回来了!” “恭贺大人凯旋!” 两人像吃奶的狗一样围着拓跋涛,将一旁的刘庆生都给挤开了。 刘庆生并未生气,仿佛已经司空见惯了,反而给两名衙役让开了地方。 拓跋涛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一人赏了一锭,笑骂:“滚吧!” 两名衙役拿着银子千恩万谢,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 拓跋涛摇了摇头,问被挤至一边的刘庆生:“这两狗东西没为难你吧?” “没有!没有!”刘庆生连忙摆手。 拓跋涛笑了笑,而后安排人将这些马匹都送回去,领着其他人进入衙门。 衙门是正常的三进院子,第一进院为大堂,是县令审案的地方,相当于法庭。第二进院为花厅,是县令办公的地方,相当于现在的办公室。第三进院为后堂,是县令和家眷的生活区,相当于家属宿舍。 拓跋涛进入大堂后,当仁不让地坐在主座上,刘庆生只能在下面站着。 倒是那些跟着进来的黑鹰军挨个找地方坐下,但座位明显不够。 于是,有人不满道:“我说秃驴,能不能给我们兄弟弄个桌子,再弄点吃的,不能让我们一直在这儿干站着吧?” “这就去!这就去!”刘庆生赶紧告罪,擦干脸上的虚汗,转头让人安排去了。 过了片刻,一众仆役抬着长桌子进了大堂,然后又陆陆续续端着菜肴走了进来。 等将所有人都安排妥当后,刘庆生小心问坐在主座上的拓跋涛:“大人,这些菜都是下官安排人现做的,您可还满意?” 拓跋涛点点头,右手对着他招了招,道:“来!刚才说让你看看我的宝贝的,上来看看。” 刘庆生闻言,脸上立刻露出笑容,一路小跑了过去。 拓跋涛将系在自己腰间的两个灰布袋子取下,然后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原本还一脸笑容的刘庆生霎时僵住了,愣愣地看着桌上的一堆东西。 那哪里是什么宝贝? 分明是一只只耳朵! 而且是统一的左耳! 刘庆生看着那一只只耳朵几乎堆满了桌子,有老人的,有成人的,也有小孩的,最小的甚至不到一岁。 他很清楚这些耳朵意味着什么,对于拓跋涛而言是军功,但它们更代表着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老人,成人,小孩,少说也有三四百之多! 这伙儿人竟然屠杀平民! 他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躬着身子不断呕吐,但什么都吐不出来。 “哈哈!秃驴胆子还是那么小,几只耳朵就把你吓成这样?” “老子这里也有呢,有两百多个,倒出来会不会把秃驴吓尿了?” “我这里也有,比李二子还多!” …… 一众黑鹰军看着在原地躬身呕吐的刘庆生,“哈哈”大笑。 这一声声大笑像针一样刺进刘庆生的耳朵,他已经无法去计算,到底有多少平民死于黑鹰军之手。 坐在主座上的拓跋涛居高临下,眼睛半眯着,但目光死死地聚焦在刘庆生身上。 刘庆生终于忍不住,接连吐出几口白色吐沫,他脸上青筋暴起,像气管被遏制住了一样,挣扎了片刻后倒在地上。 所有的笑声戛然而止,看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刘庆生,相当无语。 “这……这就昏过去了?” “这他娘的胆子也太小了吧?” …… 拓跋涛冷笑一声后,不紧不慢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了!” 他打断众人的议论,道:“都别管他了,再说下去,饭菜都凉了!” “对!左右不过是一条狗,管他死活?咱们该吃吃,该喝喝!” “喝酒!喝酒!” …… 众人开始推杯换盏,谁也没有注意到倒在地上的刘庆生双手流出了鲜血。 刘庆生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他发现自己还在衙门的大堂。 浑身湿漉漉的,有酒味,也有饭菜味,他甚至还闻到了尿骚味。 不用想,他也知道是那些人干的,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忍着身体和心里的不适,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 堂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残羹剩饭,到处都是被打碎的酒坛。 白天在这里喝酒的黑鹰军已经不知所踪,不知什么时候离去了。 想起白天见到的那一只只耳朵,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仰天怒吼:“畜生!王八蛋!连老人孩子都不放过,你们不配为人!” 喊完这话后,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跑出大堂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他松了口气。 随即,他又一阵自嘲,笑着笑着眼泪流了出来,像豆粒一样往下落。 他慢慢蹲在地上,过了许久才起身,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后堂。 一只脚还未踏进后堂,耳边传来的声音又让他硬生生止住了。 那是女人的叫声,还有男人的叫声,以及床发出的“嘎吱”声。 他识得那个女人,也听出来那个男人是谁,还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谁都知道他们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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