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旻蕸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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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没多久,旻蕸和毕氏、白莹回来了,三人激动地轮着抱了无忌一会儿,与无忌说了一些的担心的话。
无忌嫌旻蕸心眼恶毒,不愿意她抱,故意不搭理她,甚至在她胳膊上咬了一口。但是,旻蕸为了避免翟嬋怀疑,硬是把他抱了过去。
无忌顿生恶念,手脚并用地往她肩上爬。
旻蕸笑吟吟的:“呵,这是要骑大马啊?行,骑吧。”
她让无忌骑在了她脖子上。
立刻无忌就开始撒尿了,尿水顺着旻蕸的脖子流进前胸后背。
“哎呀……”旻蕸急叫起来,手足无措。
翟嬋见了赶紧把无忌抱了下来。无忌依然不愿意撒手,脸上笑嘻嘻的:“骑大马……”
继续尿了旻蕸一脸。
翟嬋就在跟前,旻蕸非但不敢动怒,而且还挤出了一脸的笑,尴尬地跑回屋里换衣服去了。
虽然翟嬋没有听明白无忌的话。但是无忌出了院子和被剪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让她的心悬了起来,这证明是有人存心在害无忌。
会是谁呢?
无忌出去以后,院子的门被拴了,所以,害无忌的人肯定是院子里的人。
她对两个丫头心生疑窦,从无忌对旻蕸的态度看,旻蕸是最可疑的。
她在井边洗菜,无忌出院子她应该是见到的,她却说没有看见。这就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但是,她却没有证据。于是她对两个丫头发了狠话:以后不管谁出院子,必须有第二人在场,出门后立即插上门栓,回来敲门。
“诺。”她们异口同声地答应道。
无忌此后再也不愿意与旻蕸亲近,旻蕸只要碰他,他就会大声的哭喊,嘶叫,让旻蕸尴尬万分。
但是,无忌依然缠着白莹。
白莹很纳闷,无忌在她身上撒了那么多次尿,每次都把她恨得牙直痒痒,怎么自己就始终惦记他、须臾离开不得他呢?唉,是日久生情么?
每天只要有空闲,白莹就会来抱无忌,与他逗乐。
无忌过了好几天才退去身上的青块。但是,头发依然像被狗啃过,翟嬋只能用剪子给他修整了一下。
失踪事情过去以后,翟嬋明显地多了心眼,无忌的活动范围须臾不离她的视线。旻蕸感觉到了翟嬋的警觉,恐惧翟嬋会怀疑到她,那瞥向她的目光毒毒的,让她有不寒而栗的感觉,再也不敢接近无忌了。
偃旗息鼓,她只得与无忌保持距离,期望翟嬋的警觉能够早日过去,她好再次对无忌下手。
这里面没有其他原因,因为她们就是魏国赤山君派到仙池城寻找翟嬋母子下落,伺机除掉翟嬋母子的。
她和白莹都是魏国赤山君府里的丫鬟。赤山君緈濑说了,谁能除掉翟嬋母子,谁就可以嫁给王孙姬圉,进入王宫,成为妃子。
她很想成为妃子。所有,对这个任务成功的充满了渴望。
但是,与她同来仙池城的白莹却对除掉翟嬋母子兴趣不高。她在赤山君府多年,一直在伺候君子夫人,耳濡目染,已经看透了世间的尔虞我诈。
她并不看好这个行动,赤山君夫人曾私下告诉她,翟嬋是从宫里出来的,孩子十有八九是太子的。也就是说,她们要杀的目标是王孙。她很恐惧,开玩笑,杀王孙?这可是叛逆的死罪!一旦传开,赤山君可以推说是手下人瞒着他干的,她们能推给谁?只能是死路一条哦!许诺进宫成为妃子又怎么样?有命去享受么?
白莹忽然觉得无忌很可怜,他一个孩子,只因为出生于帝王家就必须要死么?她觉得很不公平,她从小就离开了父母,总觉得自己很可怜,无忌可比她小多了,却很快就要死了,她很哀痛。
装着一副满怀憧憬的样子,她和一心要成为妃子的旻蕸被派到了仙池城。她很坦然,蛰伏不代表动手,翟嬋她们不一定来仙池城,在仙池城享受自由时光倒也不错。
果然,她们在院子里守了一个多月,眼看都快入夏了也没有查到翟嬋母子下落,旻蕸都快没有信心了。就在这时候,毕氏来了,要租她们的院子。
旻蕸一眼就认出了曾上过草州城县衙海捕文书画像的毕氏,心里高兴得就差喊起来了。
她装模作样地叫来了赤山君安排的院子主人,让他把院子租给了毕氏。
就这么着,她们成功地蛰伏藏在了翟嬋母子身边,就等着下手害死无忌的机会了。
白莹很沮丧,已经的运气实在太差,毕氏竟然就租了她们的院子。见毕氏走后欢呼雀跃的旻蕸如撞了大运一般兴奋,就像马上就能成为妃子一样,她也装出一副欣喜万分的样子,摩拳擦掌准备放手大干,心里却暗暗叫苦不迭。
由于成功在望,进宫成为妃子已经是早晚的事了。翟嬋早晨听见的笑声,是她们心声的流露。在她们心目中,赤山君只是她们的主子,以后的国君只会是姬圉,她们在憧憬谁能博得的姬圉的宠幸,为此争辩,谁也不服输。
一个月以后,小心翼翼的旻蕸和白莹对翟嬋她们的习性也了解了,开始蠢蠢欲动。尤其是旻蕸设想了许多害死无忌的办法。只是鉴于翟嬋的身手而不敢轻举妄动。
这天晚上,临睡前的旻蕸安奈不住了,对已经躺下的白莹悄声道:“莹,现在那个无忌已经很黏你了,你带着着他去哪里,翟嬋都不会怀疑。你何不把他抱到前院,扔在水井里淹死得了?事实上主子也不关心翟嬋死活,只在乎那个无忌而已。然后,我们溜之大吉。”
白莹惊了一下。
听旻蕸要把无忌扔到井里去,她一下子懵了!
白莹的思路很清楚,妃子只是一个美丽的空心气泡。但是,她却不能向旻蕸敞开心扉说这些。她知道,旻蕸很向往这个美梦,而且旻蕸做事不择手段,道不同不相为谋。
看着旻蕸跃跃欲试的神情,她迟疑了一下,决定采取拖拖延战术,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于是,她佯装思考了一番,冲旻蕸连摇头道:“不不,蕸姐,翟嬋是个很警觉的人,每次进她屋,或者我们在她屋子外活动,手脚再轻,她都会出屋看……”
“警觉又这么样啊?早晚要了她的命。”旻蕸不以为然。
“你忘了么?赤山君派出一队弓箭手射杀光了她的家丁都没奈何她如何。你说,我们俩是她的对手么?恐怕我们还没有出手,小命就被她玩完了。把无忌扔井里动静太大,万一被她发觉,我们还有命么?”
白莹看出了旻蕸的虚张声势,口婆心地劝她道。
“倒是。”旻蕸楞了,想了一下感觉白莹说的有道理,却仍然不甘心,道:“其实你也不用太顾虑了,他那么小,往井里一扔,动静不会太大,只消一会儿时间就完事了。趁翟嬋愣神的功夫,我们早跑得没影了……”
“不行,我说了,习武的人很警觉的,我们根本跑不掉。”白莹依然连连摇头,禁不住心惊胆跳,害怕地道:“我可不想空有妃子名分却没有命享受。”
“好吧,我再想想其他办法。”旻蕸见白莹一副胆怯的样子,很是不屑。但是,不屑归不屑,自己也不想把命轻率地丢了,她悻悻地地闭嘴睡觉了。
看着旻蕸不甘地躺到到地板另一边的席榻上,白莹侧过了身,心底暗自庆幸旻蕸没有纠缠下去。
压下了旻蕸扔无忌到井里的念头,接下来的日子倒也平静。
没有想到,旻蕸早已经按耐不住立功心切,私下采取行动了。无忌莫名其妙的失踪,白莹一眼就看出了端倪,是旻蕸瞒着她单独对无忌采取的行动。
她心一阵悸动,没来头地有了悲伤,就怕无忌回不来了。
好在翟嬋找回了无忌。可是,鉴于平时与旻蕸的老乡情谊,她没有向翟嬋透露一丝的口风。
但是,也从那时候起,她也对旻蕸多了一个心眼,很关注旻蕸的动向。
欣慰的是,翟嬋对无忌的护卫变得万分小心,无忌身边但又风吹草动就会立刻出现。旻蕸害怕自己再翟嬋面前暴露真实身份而丢了性命,话少了许多,一副偃旗息鼓的样子。
但是,以她对旻蕸的了解,旻蕸是不会放弃这个做妃子的机会的。
转眼,已经是九月了,仙池城也已经入秋,白杨树叶开始泛黄了,天气冷了很多。
偏偏就是这样的气候下,昨天城里进住了许多军队,看样子又要开战了,城里气氛陡然肃穆了很多。这让翟嬋变得焦虑,寻思是离开仙池城的时候了。
于是,翟嬋让毕氏开始悄悄准备行李,离开仙池城了。
白莹从毕氏的行为中察觉了翟嬋意图,很是欣慰,巴不得翟嬋母子即刻就离开小院子,从此与自己再无纠葛。
可是,她知道旻蕸是一个很敏感的人,自己能看出毕氏的行事隐含的端倪,旻蕸一定早观察到了。
事实上也是这样,旻蕸察觉到了毕氏行为不寻常的端倪,怀疑翟嬋可能怀疑她了,很可能会离开这里了。她急了,冥思苦想一番后,她悄悄地买了一包砒霜,决心孤注一掷,给翟嬋一家来个一锅端。
她要伺机下毒毒死无忌。
今天毕氏买了两只飞龙鸟吩咐旻蕸熬汤。
旻蕸心里一阵激动,终于等到投毒的机会了。
白莹见旻蕸这几天一直神神道道的,今天竟然独自一人再厨房忙进忙出做晚饭,也不像平时那样吆喝着让自己做这做那的,她担心旻蕸又有什么鬼点子要加害无忌了,所以格外注意她的举动。
可是,晚饭就要做好了,旻蕸还是窝在厨房没有采取行动。白莹心里便起了疑,怀疑旻蕸是要使出什么恶毒的办法对付翟嬋母子了,就悄悄地盯上了旻蕸。
汤已经煲好了,其他菜已经端上矮桌。
盛好汤以后,她见旻蕸偷偷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丝布包,用调羹舀了一勺子什么粉撒在汤盆里,然后把丝布包重新包好,藏回了衣襟中。
旻蕸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忽然背后传来说话声:“哎呀蕸姐,好香哦,熬鸡汤啊?有我们俩喝的吗?”
她吓了一大跳,慌乱地转身,很惊愕白莹在她身后。
见到旻蕸往衣襟中藏东西,怀疑她往汤里加入了什么害人的东西。但是,她吃不准是什么东西,只能装糊涂地问。
旻蕸定了定神,摆出一脸若无其事的微笑,讥嘲她道:“好你个狗鼻子,闻到香味了?是稀罕物——飞龙,比鸡汤鲜美多了,是奶奶从猎户手里买的。端过去吧,没准少奶奶会赏你一碗喝的,呵呵……”
白莹掀开了灶台上的汤盆盖,顿时一股热气腾腾的鲜香味扑鼻而来。“嘿呀,馋死我了,不如你现在就让我喝一碗得了……”她装着咽了一下口水,伸手就要去揭锅盖。
“不行!”
霎间,旻蕸的笑凝固了,沉下了脸,一口回绝她。
“哎呀,先让我尝一尝嘛……”白莹确定旻蕸肯定投毒了,她依旧笑嘻嘻的,装着垂涎的样子拿起一个小碗,装着一副坚持要喝的样子。
旻蕸怒了,立即翻了脸,她使劲摁住白莹的手,“砰”地一下把汤盆盖合上,端起汤盆递给白莹道:“你怎么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主人没有开喝过,你也敢喝?不怕被割了舌头?去,端上桌去!”
白莹生气了,瞥了她一眼道:“吆,蕸姐,你什么时候这么一本正经了啊?不让喝就不让喝,找什么借口!哼。”
她感到非常非常的寒心,这旻蕸一定在汤里加了毒药,是要连着她一起毒死啊!为什么啊?就是为了不让她也成为妃子吗?她这心可真歹毒啊!
她很是寒心。
原本她是想阻止旻蕸作恶,并不想揭露旻蕸的真面目。
她俩都是仙池城人,在幼时几乎同时被赤山君府一起买去,此后一起在赤山君府长大。由于都是义渠仙池老乡,所以在赤山君府也走得很近,关系亲密情同姐妹。可以说,她俩是一根藤上的两个苦瓜,本是同根生。她很珍惜这份情谊,这也是白莹始终没有揭露旻蕸真实身份的原因所在。
可是现在,旻蕸竟然为了实现自己的妃子梦,竟然要连自己一起毒死,自己还要顾及与她的情分吗?
想起在赤山君府的艰难日子,自己似乎应该装一下糊涂,成全她的梦想,晚上不喝这个汤就是了。
可是,想起可怜的无忌,她很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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