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入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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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快快起来……” “礼成,请新人入洞房!” 楚霁雪被春菊搀扶着,进入了洞房中,龙凤花烛灼灼燃烧,楚霁雪独自坐在床上,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她是真饿了,他一早就起来了,只是喝了一点银耳莲子汤,便开始了各种繁琐的梳妆打扮,除去这身喜袍,就是她头上的装饰都足足有几斤重,简直都快把她的脖子给压断了。 可现在春菊她们又在外头,自己总不能把她们叫过来,然后掀开红盖头大快朵颐一场。 这要是被皇后知道了,又得训诫自己一顿。 明明是自己嫁人,可皇后却比她还要紧张,这一个月来她求神拜佛,只求楚霁雪和裴寂婚后日子能够幸福美满。 在筹备阶段,她更是一点错都不敢犯,任何事情都亲力亲为。 不仅她如此,更是也要求楚霁雪同自己一样,错了一点都不行。 他泄气地叹息了一声,手在床上一摸,倒是摸到了许多花生,桂圆以及百合。 只吃一个,应该没事儿吧? 楚霁雪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坐在床上开始剥花生吃。 裴寂走进来时看着楚霁雪一动不动,还觉得惊奇,按照她欢乐跳脱的性子,哪能坐这么久,可看着她的手在剥着什么,目光落到了旁边一堆花生壳上,他顿时反应了过来。 他哭笑不得,挑开了她的红盖头,映入眼帘的脸惊为天人,可她的腮帮子鼓鼓的,就像是藏满了食物的小松鼠。 “你……何时进来的?” 楚霁雪赶紧将口中的食物嚼碎了咽进了肚子里。 这也太尴尬了,这话本子不都说新郎在挑开新娘的红盖头后,都会一脸惊艳,然后赞叹一句,我娘子真美,再来一个吻。 可他这是什么表情?要笑不笑,这是在嘲笑她。 “饿了?” 裴寂忍俊不禁,楚霁雪也没否定,委屈的点了点头,“一大早就开始忙活,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裴寂听后转身就走,楚霁雪看着他决绝而去的背影,整个人都懵了,什么情况? 自己不就是偷吃个花生,还闹出这么大阵仗,如今竟敢一言不合就甩脸子,离去难不成真,像话本子里所说,糟糠之妻总有厌倦的时候。 这厌倦似乎也来的太快了些,她到底哪做错了? 正当楚霁雪陷入自己的臆想中时,裴寂却从外面端了糕点进来。 “吃吧,别饿着自己了,在我面前没那么多规矩。” 裴寂拿了块水晶梅花糕,亲自喂给她吃。 楚霁雪倒也不客气,腮帮子吃的鼓鼓的,还朝他粲然一笑。 到楚霁雪嘴角沾了一点糕点残渣,裴寂拿了喜帕,轻轻为她擦拭。 楚霁雪看到那绣了鸳鸯的喜帕,顿时愣住。 这块喜帕比她绣的好看多了。 “这是?”楚霁雪狐疑的看向他。 “我绣的,雍朝有个习俗,在新人成婚之前,都会为对方绣一条喜帕,寓意永结同心百年好合,以后这就交给你了,也算代表我的心意。” 他将喜帕郑重地交到了楚霁雪的手中,楚霁雪攥着那条喜帕,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我看看你的手,被扎了很多次吧。” 裴寂似乎有些心虚,又将手缩了回去,但楚霁雪却不依不饶,抓过他的手摊开掌心,果然看到指尖处密密麻麻的针眼。 “怎么都这样了,肯定很痛吧,你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不碍事,几个针眼而已,比起我上阵杀敌所受的伤简直太轻了。” 裴寂眼尖的落到了楚霁雪的柔荑上,之前还白皙柔嫩的手,此刻也是被刺了不少针眼。 “怎么都这样了?” 楚霁雪窘迫尴尬的挠了挠头,实在不敢将情况告知他。 “我不会女红……” “既如此那便不必勉强自己,我说过你驾驭我之后,没有那么多条框束缚,你永远先是你再是我妻子,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裴寂郑重其事的开口,让楚霁雪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 她的眼光真不错。 “你也是。” 两人相视一笑,深情对望,红烛摇曳,他们逐渐靠近彼此,直到最后唇齿相接…… 昨夜太过劳累,楚霁雪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起来时,看到裴寂已经为她布置好了膳食。 看着他忙碌的身影,简直配得上贤惠温柔四字,反倒是自己相形见绌了。 楚霁雪打了个哈欠,赤脚下床,从背后拥住了他,“如此勤劳,会显得我很笨。” “谁说的?我娘子志不在此,哪里就笨了,况且我娶妻又并非是娶个谋算子回家,你要是太聪明了,那才没意思。” 裴寂笑着刮了下她的鼻梁,“快去洗漱。” 楚霁雪没让人伺候,洗漱好之后便来到了梳妆台,她刚要拿起眉笔,没想到一只手却先她一步。 “以后这种小事便交给我,还是远山黛?” 楚霁雪心里甜滋滋的,娇羞的点了点头。 裴寂也不是首次为她画眉,可楚霁雪不知为何,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她心跳的极快,脸都红到了耳根子,根本就不敢去看他,只能娇羞的看着自己的脚尖。 “画好了,你看我技术可有精进。” 楚霁雪看着铜镜中那温柔美丽的人儿,满意的笑了,“至少比我好些。” “那便就此说定了,日后我为你描眉梳妆。” “好。” 楚霁雪倒也没拒绝,两人用过膳之后便去宫里请安了。 燕国皇帝早已在此等候,见楚霁雪输上了妇人发髻,当即红了眼眶。 “老兄,我刚才才跟您说过,这大喜的日子哭不得。” 雍朝皇帝也在一旁劝诫。 他和燕国皇帝同年,在楚霁雪未嫁到雍朝之时,两国虽有些小摩擦,但也无伤大雅,而且雍朝皇帝也极为钦佩燕国皇帝,如今他能来,他更是以最高的礼仪对待。 经过前两日相处,两人之间倒也有了默契。 燕国皇帝抹了把眼泪,感慨的拉过了楚霁雪的手,沧桑浑浊的眼中充满了心疼担忧,“才多久没见,怎么这么瘦了,是不是没吃饱还是说水土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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