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热闹的四合院

“傻柱，干啥嘞？我看你小子是想找抽。” 贾东旭突然一声大喝，傻柱和秦淮茹同时吓了一跳，两人都没想到，这么早贾东旭居然就起来了。 毕竟今天是国庆节，放假。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这小子都不多睡会儿吗？ “傻柱，我早就看你小子不对劲，这回咋说？” 贾东旭说话间，人已经下了门口的台阶儿，冲到了傻柱面前，两眼瞪着他，非常恼火的说道。 “东旭哥，我没干啥，我还嫂子5块钱，她手有水不方便接，我就顺便把钱揣进她的口袋。” 傻柱急中生智，撒了个谎，说是还钱，而不是给秦淮茹钱。 贾东旭将信将疑，扭头问媳妇儿秦淮茹：“是真的还钱吗？你天天嚷着没钱，哪来钱借给傻柱？” “我，这个，其实...” 秦淮茹被丈夫突然的吼声都差点吓晕了，思维没跟着傻柱走。 小脸吓得煞白，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儿打颤，吞吞吐吐的半天也没说出一个所以然。 她的反常让贾东旭更加生疑，又问了几句，越问秦淮茹越说不清楚。 整个就像犯了错的孩子，低下头不知道该说啥好。 傻柱想解释，贾东旭让他住嘴。 今天是1955年国庆节，工厂和学校都放假。 49城城南锣鼓巷95号院。 早上太阳出来了，院儿里依然静悄悄的。 只有秦淮茹起来洗衣服。 她在水龙头前的洗衣台上，把衣服刷的刷刷响，吵醒了傻柱。 看过电视剧的就知道，中院儿水龙头和洗衣台，离傻柱家很近。 一大早的就洗衣服，傻柱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肯定是秦淮茹没错。 电视剧里一大爷说过一句话，整个大院儿早上起得最早的人，永远是秦淮茹。 对于这位鹅蛋脸，皮肤白，身材好，又温婉动人的女人。 从嫁进95号院儿的那一天起，傻柱对她就有一种别样的情愫。 想到早上院子里没人，这小子干脆起来穿上衣服，拿出5块钱，趁机塞给秦淮茹。 秦淮茹正在搓洗衣服，手上有水，不方便接，让傻柱把钱直接塞进她的口袋。 好巧不巧，让刚跨出门，准备去上茅厕的贾东旭看到了，于是一声大喝，整个人也随之冲了出来。 然后把手伸进秦淮茹的口袋，掏出了5块钱。 这一下把傻柱和秦淮茹吓得不轻，可谓人赃俱获呀！ “秦淮茹，我抽死你个贱女人。” 贾东旭越想越气，想找傻柱算账，担心不是他的对手，干脆把气撒在媳妇儿身上。 他啪的一声，一巴掌扇过去，秦淮茹脸上就起了五个血色的指印，惨兮兮的，很恐怖。 秦淮茹连手上的水都顾不上擦，直接就蹲下去捂住自己的脸，眼泪刷刷的往下掉。 可贾东旭并不想就此罢休，还想用脚去踢秦淮茹。 贾东旭这样欺负秦淮茹，傻柱怎么可能容忍？ “贾东旭，我和秦姐啥事儿也没有，你小子讲点儿理行不？” 傻柱大吼一声，冲上去抱住贾东旭，打算用摔跤的方式，把他摁倒。 贾东旭正在气头上，再说他的个子没比傻柱矮多少，块头也不差，两人的力气相当。 傻柱一时间无法把贾东旭制服，于是两个人抱成一团，相互扭打起来。 “傻柱，赶紧松开，今天我要不把你弄死，我就不是贾东旭。” 贾东旭终于从傻柱的怀里挣脱出来，一边对傻柱拳打脚踢，一边破口大骂。 傻柱自然也不甘示弱，除了跟贾东旭对打，还拼命的解释，说他跟秦淮茹啥事儿也没有。 都已经抓住把柄了，贾东旭能信吗？ 1955年的时候，五块钱是啥概念？富强粉1斤一毛一，火柴一分钱一小盒，盐巴1毛二一斤。 5块钱，可买不少东西了。 无缘无故塞跟自己媳妇儿钱，还直接揣进她的口袋，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贾东旭真想把这家伙送到街道办，要不直接送派出所？ 不过想到事情闹大了不好，毕竟绿帽子这玩意儿，实在不是啥好颜色呀。 所以他使用武力，打算暴揍傻柱一顿，可惜，力量跟不上，只能干着急。 一大早的，难得放假，原本大家都想多睡会儿，突然院子里又吵又闹，还又打架的。 把大家都吵醒了。 有好奇的，还有前院的三大爷，后院儿的二大爷，纷纷穿衣起床，出来查看到底是啥情况？ 而最早出来的，当然是贾东旭老娘贾张氏，还有一大爷易中海。 贾张氏一开始不太清楚儿子咋一大早的跟傻柱扭打起来了？ 不过，她很快从儿子骂的话里面，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贾张氏气的抓起门口的扫帚，冲下台阶儿，一边将扫帚往傻柱身上招呼，一边大骂傻柱不是个东西。 秦淮茹顾不上脸上的疼，站起来想劝丈夫和婆婆别打了，结果贾东旭顺手又跟她一巴掌。 打的秦淮茹踉跄后退，差点儿跌坐在地上。 贾东旭这样对媳妇儿，不但让傻柱发怒，把刚跨出门口的一大爷也气的不行。 一大爷加快了脚步冲过来吼到：“东旭，你小子疯了吗？没事儿打你媳妇儿干啥？” “她欠揍。” “我看你才欠揍。” “师傅，傻柱这小子不地道，同样欠揍，您老人家要跟我做主啊。” 贾东旭一边嚷嚷，一边松开了抓住傻柱的手。 傻柱也松开了手。 有一大爷在，没法再打架，不过两人依然怒目相向，仿佛随时冲过去咬对方一口。 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出来围观了，包括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前院的三大爷阎埠贵。 当着众人的面，贾东旭不好意思说傻柱跟自己媳妇儿钱的事儿。 只能说傻柱不地道。 大家都是聪明人，就算贾东旭啥也不说，看到秦淮茹被打，又跟傻柱打起来，也能猜到个七七八八。 于是私下里窃窃私语，对于这种事儿，吃瓜群众最喜欢吃瓜，都希望两个人继续打。 尤其刚从后院儿偏门出来的许大茂，这小子披着一件衣服阴阳怪气的说： “东旭终于发现啦？发现了好，傻柱这么可恶，还不往死里抽？” “抽什么抽？都散了吧，一大早的跑过来围观啥？有啥好看的？” 一大爷明白了是咋回事儿，不好意思再劝贾东旭，也不好意思找许大茂的麻烦，怕这小子说出更难听的话。 干脆吆喝众人散了。 这时候三大爷扶了扶眼镜儿，走出来装作好心，但别有深意的说： “老易呀，您是院里的一大爷，这大过节的院里竟然出现打架的事儿。 一定要调查清楚，还要处理好。 如果因为这件事儿影响到今年咱们院儿评先进，大家可是有意见呀！” “对，我也觉得，这件事儿一定要查清楚，不能就这样算了。” 三大爷话音刚落，二大爷也站出来说话了，他们两人一唱一和，表面很热心，其实是让一大爷难堪。 见一大爷没怎么表态，二大爷接着说： “您是院里的一大爷，贾东旭是您的徒弟，傻柱跟您的关系也不错，你想拉谁的偏架都不合适呀。” “我说你们两位少说两句行不？我啥时候拉偏架了？” 一大爷背着双手，满脸威严的哼了一声，两眼定定的望着傻柱和贾东旭，真想一人踹他们两脚。 而这时候，住在中院儿一大爷旁边，东厢房的刘振华，才穿上衣服走出来。 他一边推开门往外走，一边在心里嘀咕：“一大早的嚷嚷啥？难得的假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