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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乔星纯醉酒孔雀开屏,狂撩薄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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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句,信不信我立刻把你扔下车?”薄靳言彻底被她整无语了。 他怎么就成了变态人渣,流氓色胚? 昨晚那事儿能怪他吗? 天知道面对喜欢的人,还要那么努力克制自己有多难? 早知道她对他的评价是这样的。 反正是她主动在先,他还不如直接坐实了流氓色胚的污名。 “把我扔下车?” 乔星纯蹙着眉头,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领,“薄靳言,你太坏了!” “我还坏?真正浪到没边的人,是你。” “你就坏,你...不负责任。”乔星纯磕磕巴巴地说完,雾蒙蒙的眼里又聚了一层水汽。 “要我负责也不是不行,前提是你得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孽缘给断干净。” 薄靳言幽幽地叹了口气,他发现他的底线正在一次又一次被她冲破。 在明知道她和其他男人有染的情况下。 他居然还能这样心平气和地跟她说话。 再这么下去,他整个人都要被绿得发光了。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乔星纯喝多了,听什么话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 她噘着嘴,不耐烦地说:“渣狗!你就是不负责任!你忘了昨晚是怎么轻薄我的?” “还好意思说?我且问你,是谁半夜三更敲的门?”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乔星纯完全没听清薄靳言说些什么,郁闷地抬手“啪”的一声打他的嘴,“就不能说简单点?” “......” 薄靳言被莫名其妙打了一下,更加无奈了。 他说得很清楚了好不好! 是她喝醉了,一句话听不进去。 “薄靳言,你太坏了。” 乔星纯忘了这句话刚才说过,挺着胸气愤地说道:“你昨天这样那样,我被你弄得好疼。” “......” 薄靳言担心她继续说下去,连忙捂住了她的嘴,转而看向驾驶座上的司机,“老刘,我一会儿自己开车,你自己打车回去,回头找我报销。” “好的,薄总。” 刘忠暗暗地松了口气,他其实也不想在车上充当着电灯泡。 薄靳言和乔星纯两人太好玩了。 他巴不得到处说,又怕薄靳言生气。 因此,他还是觉得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毕竟吃了一嘴的瓜,却不敢跟别人分享的感觉太憋闷了。 刘忠下车后,薄靳言才松开捂住乔星纯口鼻的手,“好了,有什么不满接着说吧。” “我也要占你便宜!要不然我太吃亏了。” 乔星纯话音一落,倏然用力扯着薄靳言身上的衬衣。 “你这酒品倒是和失去记忆前一模一样。”薄靳言稳稳地抓住了她的手,试图阻止她继续在他身上点火。 乔星纯每次喝酒都会色心大发,主动得跟换了个人似的。 这倒是没什么,他挺喜欢主动的她。 问题是事后她总是不认账,还要怪他趁人之危。 有了好几次前车之鉴。 薄靳言这回可不想再背这个锅了。 “我的手怎么动不了了?” 乔星纯双眼略略失焦,挣扎了两下没成功,也就没了动静,“好惨哦,我的手不见了。” “???” 薄靳言听着觉得很离谱,淡淡地说:“手还在,好好的,一根手指都没少。” “好惨...还想让我的手感受一下在腹肌上做滑滑梯的滋味...”乔星纯一脸遗憾地说。 “好吧,别往下乱摸。” 薄靳言终究是没办法拒绝她,轻轻放开了她的手。 “诶!你的胸肌好硬哦!” 乔星纯双手贴在薄靳言胸腔上,而后又用力地戳了戳,“真不错呀!要是长在我身上就更好了。” “???” 薄靳言很是好奇乔星纯的脑回路,她怎么突然向往起了这个? “薄靳言,你的嘴唇看起来好像很好亲。” 乔星纯玩了一会儿他的身体,涣散的眼神又缓缓地聚焦到了他棱角分明的薄唇上。 薄靳言快要被她弄疯了。 他寻思着,再做一回禽兽也没什么的。 反正做人远没有做禽兽来得爽。 不过最后,还是他的理智占了上风,他稍稍拉远了和她的距离,沉声道:“你再这么诱惑我,后果自负。” 乔星纯压根儿没注意到他说了些什么,直接亲了上去。 “薄靳言,你看上去好像很好睡。” 吻够他后,乔星纯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松口,这里不能咬...” 薄靳言被她撩拨得快要疯魔,在他理智全失的最后关头,还是开了手机的录音录像,他倒不是想要记录下少儿不宜的画面,单单是担心她事后不认账。 “乔星纯,你听好了,碰了我就必须对我负责。” “你少吃一点,我怕我养不起。” 乔星纯有些犹豫,他看起来很贵的样子,活脱脱一尊吞金兽,她怕她养不起。 “好,我尽量少吃。” 薄靳言听到她说要养他,心里别提多高兴。 哪怕是醉话,也能让他偷偷开心小半天。 “软软,我的心眼很小,容不得半粒沙子。你既然选择了我,就该对我好一点,别再和战寒洲暧昧了好吗?” 薄靳言不知道以她醉到性情大变的程度,能不能记得他说的话。 好在,他开了录音,不怕她反悔。 “好好好。” 乔星纯现在就像是个想要蒙骗小姑娘的渣男,说什么都是好好好,答应得贼快。 “乖...” 薄靳言那颗敏感脆弱的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等他下定决心放下所有不愉快放肆爱她的时候,却发现她好像来事儿了。 他郁闷地看着手上沾染的大片血迹,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笨蛋!生理期都不会算吗?” “特殊时期跑出来喝酒,还勾搭男人,真有你的!” 薄靳言要气疯了,他这运气也太背了,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做一回禽兽,结果连禽兽都做不成。 乔星纯浑然不知他此刻的郁闷,翻了个身,抱着他的胳膊舒舒服服地呼呼大睡。 薄靳言看了眼腕表,现在还不到八点,他还有时间带她去外面清理一下。 要不然她就这么回战家,明天绝对要被战家那群好事者喷死。 他擦干净手,就把她带进暗夜会所边上的一家酒店。 这期间乔星纯醒过一次,她由着他抱在怀里,嘴里小声咕哝着,“薄靳言,我刚才梦到你了。” “梦到我什么了?” “梦到你被狗追,边哭边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薄靳言又一次被她气笑,这女人连做的梦都这么没情调。 不过好在,她总归是梦到他了。 “我还梦到你和徐莉滚床单。” “徐莉是谁?” 薄靳言记忆中好像不认识这号人,脑子一抽,又问道:“徐莉该不会是你说的那只追着我跑的狗吧?” “唔...”乔星纯听不懂稍微有些复杂的句式,单纯是觉得他的声音好听,就机械性地点了点头。 “欠揍是吧?” 薄靳言此刻的心情真像是日了狗一样复杂。 这女人就不能盼着他好? 和狗滚床单,这像话吗? “我肚子疼。” “很疼吗?”薄靳言倒也不记仇,上一秒还在生气,这会子已经完全好了。 “疼,身体像是被劈开了。” “我刚才让人给你买药去了,马上就到。” 薄靳言原本还想问问她怎么这么粗心大意,生理期前和人约酒,不疼死才怪。 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口,喝都喝了,还问这些毫无意义。 她要是记不住日子,他以后给她记着就是了。 将她带进套房后。 薄靳言快速挽起了衣袖,准备替她将身体清理干净。 这会子乔星纯的酒劲有点点过了,起码看人不会重影。 薄靳言很熟练地脱掉了她的衣服,最后才犹豫地解开了她脖子上的丝巾。 原以为会看到刺目的吻痕。 让他出乎意料的是,入眼的竟是一圈淡淡的勒痕。 这是怎么回事? 薄靳言眼里透着狐疑,怔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脖子上的勒痕怎么回事?” “什么?” “他掐你了?” 薄靳言意识到他可能误会了乔星纯,心下格外着急。 如果她的脖子真是战寒洲掐出来的。 那就证明乔星纯和战寒洲的婚姻肯定还有隐情。 “他没掐我,他只是喜欢占我便宜。”乔星纯摇了摇头,很认真地说。 “......” 薄靳言听她这么一说,便没再多问。 勒痕未必就是施暴的证据。 有些人在上床的时候,就很喜欢掐人脖子。 他不知道的是,乔星纯话里的他,指的并不是战寒洲。 薄靳言轻触着她脖子上微红的勒痕,缓声说道:“动脑想一想好不好?舍得这么勒你的人,有真心吗?” “别碰,很痒。” 乔星纯拍掉了薄靳言的手,才意识到自己脖子上还有一条勒痕没消,正想控诉战寒洲的暴行,薄靳言已经移开了视线,将沐浴露均匀地涂抹在她身上。 他的手很大,给她洗澡就好像给即将待宰的鸡洗澡一样。 乔星纯愣愣地看着薄靳言,忽然开口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么奇怪的事?” “这有什么奇怪的?” “很奇怪呀!你想要洗澡的话,可以给自己洗澡啊,为什么要给我洗澡?还有,挪开你的咸猪手,不要碰我!” “咸猪手?” 薄靳言抽了抽嘴角,暗暗吐槽着乔星纯的没良心。 他还有洁癖呢,替她洗澡还染了一手的血,他都没说什么,她反倒如同看变态一样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以后叶依岚要是再敢找你喝酒,我非得封杀她不可。” “我是不是快死了?好痛。” 乔星纯低头看着顺着双腿留下来的血,蹙着眉头,难过地说道:“我一定是快死了。” “瞎说什么呢?” “薄靳言,我害怕。” “没事的,等你酒醒了就好了。” “嗯。” 乔星纯点了点头,忽然伸手抱住了薄靳言,“好想吐哦。” “想吐抱着我做什么?” 薄靳言被她蹭了一身的水,但并没有就此推开她,只神情戒备地盯着她看。 万一她真吐了,他好第一时间调转方向。 要不然被吐一身,他真的会疯。 “我没有抱着你呀,我抱着马桶呢。” “...真是欠你的!” 薄靳言的脸色瞬间就黑了,她这一晚上似乎都在嫌弃他。 先是不小心亲到他,嫌弃地擦嘴,并骂他是猪头。 再又说梦到他被狗咬,现在又说他是马桶。 不过他生气归生气,手上的动作还是无比的轻柔,深怕稍微用力会弄疼她。 等他将她捯饬得干干净净,助理也掐着时间将衣服和药物送了过来。 “把药吃了。” “我不吃。”乔星纯摇了摇头,她记得薄靳言跟她说过,外面的人给她递的东西绝对不能吃。 “听话,吃了药你会舒服一些。” “我不想吃,除非你说公主请吃药。” “公主,请吃药。”薄靳言很配合地将药递了上去。 乔星纯信任接过药,一把吞了后,还不忘吐槽着他,“你可真像个小太监。” “再说一句,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薄靳言这一整晚都在被她言语攻击,他的玻璃心又一次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他不知道的是,乔星纯说他像太监,并不是在言语攻击他。 她就是很纳闷,薄靳言为什么对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由于她还没有完全从醉酒状态中走出,语言系统还处于半崩溃状态,通常是有前句,没后句的。 “行了,你躺下睡会儿,我去洗个澡。” 薄靳言寻思着,自己确实没必要和醉鬼计较那么多。 给她洗完澡,他浑身上下也已经湿透。 他担心这个节骨眼上感冒,会使得他体内的毒进一步蔓延,所以必须快点换掉湿衣服。 可她这副样子,他还真是不放心。 无奈之下,他只好锁上房门,并让助理在门口蹲着,确保乔星纯不会跑出去,这才进了淋浴室。 十来分钟过后。 薄靳言才换上干净的衣服,就听闻乔星纯的手机响个不停。 走进一看。 见手机屏幕上闪着战寒洲的名字,心里突然有些不爽快。 战寒洲这是来查岗了? 他们的关系好到可以互相查岗的地步了? “吵死了。” 乔星纯才睡着,就听到铃声响个不停,她伸出手探了探,原打算拒接,一不小心却接通了电话。 “乔星纯,你人在哪?” 下一瞬,听筒里就传来了战寒洲阴寒的声音。 乔星纯感受到了战寒洲的怒气,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名字,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乔星纯,我在问你话。” “我...我刚从暗夜走出,现在正要回去。” “你确定你才从暗夜走出的?” 战寒洲接到手下的汇报,说是乔星纯和薄靳言上了车,差点儿就准备提枪杀过来。 “不说了,我先打车。” 乔星纯没等战寒洲开始撂狠话,就匆忙挂掉了电话。 见状,薄靳言心生不悦,没好气地问道:“你就那么怕他?” “我答应过他,绝不会给他戴绿帽。” “行,滚吧。” 薄靳言开了套房的门,指着门外的方向,冷声说道。 外头冰冷的空气一下子涌进了室内。 乔星纯被冻得打了个寒颤,离家出走的理智又回来了大半。 她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又疑惑地看向薄靳言,“我原来的衣服呢?” “脏了。” “我想换回来。”乔星纯担忧战寒洲发现她回去的时候衣服和出门时穿的不一样,小声说道。 “自己去卫生间找。” “今晚,是你把我带出暗夜的?” “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要走的话就给我迅速点。” “知道了。” 乔星纯走起路来还有些头重脚轻,她在卫生间里翻找了一阵,发现原来的那套衣服上染了血,只好放弃重新穿上的想法。 “那个,谢谢你的衣服。” 乔星纯走出卫生间,很礼貌地向薄靳言道了谢。 薄靳言则坐在床上刷着手机,只当自己没有听见她说的话。 “我走了。” 乔星纯能够记起一点点刚才发生的事,她记得他给她洗了澡,还给她换了衣服。 这一刻,她其实已经对他心动了。 可能是因为他方才的温柔和耐性。 又或者,是她酒后稀里糊涂的脑子里依旧满是他的影子。 乔星纯暗暗地想,如果薄靳言开口挽留她,她就给自己一次深入了解他的机会。 遗憾的是,薄靳言根本没有挽留她的意思。 然而她前脚刚走。 薄靳言就因为剧烈的咳嗽蹲地不起,直到吐得满脸是血,他心口的郁气才稍稍消散了些许。 另一边,乔星纯才回到战家。 就被战寒洲逮了个正着。 他反锁上卧室的门,眼神冰冷得仿佛能把人冻死。 “今晚都去做什么了?” “去暗夜,喝了点酒。” 乔星纯缩在沙发上,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子,有气无力地答道。 “和谁?” “不是跟你说过了?和叶依岚。” “说谎都不用打草稿?”战寒洲见乔星纯不肯说实话,心又凉了半截。 她这般遮遮掩掩,不就说明,今晚肯定发生了什么? “战寒洲,我困了。” 乔星纯心情不好,身体也不舒服,只想着蒙头睡上一觉。 “你他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 战寒洲倏然起身,拿枪顶着乔星纯的脑门,一字一顿地道:“我再三警告你别给我戴绿帽子,结果你呢?竟敢公然和他去开房!” “战寒洲,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乔星纯沉默了好久,忽然抬头定定地看向战寒洲。 “放屁!我怎么可能喜欢你?你别太抬举自己。” “他不喜欢我,你也不喜欢我,全世界都不喜欢我。”乔星纯红着眼,完全无视了顶着她脑门的枪口,郁闷地缩到了被子里。 “你在说什么?” 战寒洲察觉到乔星纯的情绪不太对,更加好奇她今晚去做了什么? 如果她真是出去和薄靳言鬼混,按理说是不太可能说出“他不喜欢我”这样的话。 “我肚子好疼,可以给我倒杯热水吗?” 乔星纯进一步摊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委屈兮兮地看着战寒洲。 “你先跟我说说,今晚和薄靳言都做了什么。” “我要喝水。” 乔星纯其实只是看上去清醒,她的酒劲儿还在一阵儿一阵儿地发作。 之所以敢差遣战寒洲,纯粹是酒劲儿上头的结果。 战寒洲见她似乎很不舒服,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枪,转身给她倒水去。 他的速度挺快的。 来去只花了一分钟的时间,就端着一杯水重新回到了卧室里。 让他诧异的是。 这么短的时间里乔星纯居然睡着了。 他强忍着用水泼她的冲动,在沙发前长久驻足。 她身上的衣服,明显和出去穿的那套不一样。 脖子上没了丝巾的遮挡,勒痕变得格外明显。 战寒洲深深地盯着她,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很少自我反省的他,居然也开始了自我审视。 也许...他对她还是太凶了。 动不动掐她脖子还用言语威胁她,她势必只会生出逆反嫌恶的心理。 而且她和薄靳言本来就是一对儿。 合理上说,他才是这段感情中的后进入者。 战寒洲试着说服自己宽容一些,反正他们都开过房了,骂她指责她也没用。 真要怪,只能怪薄靳言。 但战天南对薄靳言极其上心,短期内他还不敢做出过大的动静。 只能盼着薄靳言体内的毒加速蔓延,早点死掉就完事了。 薄靳言吐血后就去了简家,让王芝再一次给他施针。 王芝自然是很配合,薄靳言可是简家新晋的财神爷,白天才给简家投了个大项目,她可得好好伺候着。 “我是不是快死了?” 薄靳言靠在椅子上,领口血迹斑驳,脸色惨白无光。 “你体内的毒素蔓延速度并没有明显的增幅,吐血是因为气急攻心。”王芝替他把完脉,很是笃定地说。 “气急攻心?” “是的。你的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但由于毒素入侵脏腑,稍一动怒就有可能吐血。我给你换个疗法,你记得一定保持乐观愉悦的心情。” “嗯。” 薄靳言深吸了一口气,意识到自己还有一段时间好活,心情总算舒服了些。 “对了,有件事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办。” “什么事?” “白天我跟你说的那个项目,你已经在接洽战狼集团了,对吧?” “是的。” “暂时不要跟厉枭提起是我注的资。” “这...” 王芝显得有些为难,就怕这么瞒着,会惹怒厉枭。 再怎么说,厉枭也算得上是简家的贵人之一了。 “你不用担心厉枭会记恨上你,真要是丢了项目,恒星会接。” “好的。”王芝连忙答应了下来。 她越发觉得乔星纯是简家的福星。 简家原本因为经营不善,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儿。 乔星纯才来没多久。 各路金主就纷纷递来了橄榄枝。 如果战寒洲也能被乔星纯拿下的话,那么简家未来的几十年就不用愁了。 王芝越想越激动,她是巴不得乔星纯能够脚踩三只船,狠狠拿捏住这三尊大佛。 “还有,收起你的那些歪心思。往后再敢算计她,我第一个不放过你。我就算是死了,我的人也会一直盯着你。” “...薄总说的哪里的话?小乔是我的女儿,我算计她做什么?” 王芝心虚地陪着笑脸,她确实还想着利用乔星纯获取更多的利益,被薄靳言这么一警告,短期内倒是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薄靳言在王芝给她施过针后没多久,身体就好了不少。 心口处的憋闷感消了大半,便起身驱车回了战家庄园。 车子才驶进战家庄园外的那扇铁门,他就看到战寒洲抱着似乎在沉睡中的乔星纯上了车。 这么晚了,战寒洲这是要带她去哪? 薄靳言攥着方向盘,暂时还没想好该不该下车和战寒洲抢人。 今晚他和乔星纯独处期间,乔星纯吐了不少酒后真言。 从她对他的嫌恶态度上看,他在乔星纯心目中,应该是完完全全被战寒洲碾压了。 她骂他猪头,马桶,还嫌弃他的亲吻,可她对战寒洲,完全不是这幅模样。 战寒洲一通电话,就让她惊醒了过来,在和他说话的时候,她看上去是那样的小心翼翼。 薄靳言很清楚,只有喜欢和爱才会小心翼翼,因为他也总是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满腔的爱意,期许着乔星纯能够给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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