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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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有些人来说,晚餐通常要比午餐来得更正式些,虽然晚餐通常不能吃得很多,但在外上班的时候,让其定下心在外边吃饭总不会太自在。 皮探长定定神,他坐在一个很有气氛的餐馆中。事实上,他并没有结婚,因此从原则上说想和谁吃饭就和谁吃饭,并不需要和特定的人商量。 他满意而又有些不安地看着面前的水,里边放了几片柠檬,有补充能量的作用。菜单也在手边,打算一会点一个汤,再点一份鱼。通常在拿不准的时候,他会吃鱼,鱼不会像罐焖牛肉般有太多的汤汁,虽然很美味。 餐馆的门口出现一个女郎,身型出众,年纪大约三十多岁,穿着修身的大衣,踩着高跟鞋进来。嗒嗒嗒,不厌其烦地提醒着往来的人们其存在。 她还没有走到桌边,皮探长先闻到香水味,并不是俗艳的那种,相反,却是铃兰味的清香。脱下大衣,身材也是柔软姣好的,她点点头,坐下来。 皮探长不喜欢女人说话太多,太聒噪,从这个方面看,阿溪从一开始吸引他的大概如此。准确意义上说,可能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喜欢的其实是“冷艳”型的。 什么是冷艳?有的女人太工于迎合,话还没有出口,脸上先显示出一些笑容,看多了就会觉得有些腻。再就是你说一句,人说十句,这也不是皮探长看好的特质。 冷艳就不同,你说十句,可能她只说一句。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少就是多。大音希声,在这冷漠的气氛中,皮探长才能逐步感受到化学物质的激发。 现在,对方垂下眼帘,头发也是卷卷的,涂着深色的唇膏。她妩媚地一笑,轻车熟路点了一份凯撒沙拉,一份香煎鳕鱼。 “真巧,我也打算吃鱼。”皮探长说,他自从在码头上历练过,特别知情识趣,进退在其眼中,不过是捕捉瞬间掠过的冲动。 她只是莞尔一笑。 “是个场面上的人。”皮探长暗自想到,他点了一份罗宋汤,一份法式焗蜗牛,还有一份柠檬三文鱼。 “你是怎么想着做这一行的?”对方吃了两口鱼,很会把话题引入旁人拿手的范畴。 果然,皮探长很受用,“没什么,就觉得多少有些责任感。”他刚说出来就发现,自己无意之中用到责任感这个词。 “还有正义感。”她笑一笑,眉毛和眼睛都弯起来,看上去倒没有职业形成的老道。 对方的老辣和阿溪的老成是两回事,皮探长不禁在心中把二人进行对比。面前吃饭的这位是做到这个位置上之后产生的积累以及工作带来的眼力劲;而阿溪则不同,她是因为“不遇”,或者说被按在基础职位上,多年饱受打压从而产生对烟雾弹的熟识。 遇和不遇,其中的差别却是很大,对一个人的气质产生的影响也是立竿见影的。 “那你呢?怎么想到做这个行业?”皮探长也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对方并没有滔滔不绝地展开论述,相反,只是轻描淡写地说,“点石成金。你看到的价值和事物的本身价值是不同的。” 看,多么通情达理的人。 对路,好像有些莫名的感觉。 “那你关注哪几个版块?”皮探长好像回到学校时,不耻下问,对她产生了一些兴趣。 她正在吃沙拉,吞下去后,慢吞吞地说,“饮食,我对副食板块比较看重。” 又出乎意料,皮探长本来以为对方会用高深的术语来轰炸他的认知,比如AI,或者BigData之类,但她并没有如此这般,让人更多了几分好感。 “为什么?” “因为我只做自己会的,旁的那些,也不是专业出身。” 整个晚饭就在逐步更多的认识中展开,如同跳探戈般,进退有度,游刃有余。她的耳边带着一对黄色的耳坠,指甲上随意地涂着香槟色的指甲油。 一切都很精致,皮探长之前从未注意到这种气质的女人亦有可贵之处。她关注自己,在意自己,每一个细节都充满着精心打造。纵然长相比不上举手投足营造的气质,但那又有什么要紧。 他几乎记不起来汤的味道,只知道蜗牛很不错。走出旋转门的时候,那个女人忽然贴近他,低声说,“别小看我,其实我是研究员出身,并不完全是万恶的金钱相关的。” 皮探长转过脸来,有些迷惘地看着她。 似乎有些什么事情正在暗中起了变化。 十二月的晚风,一时之间竟然如同和煦的三月般让人目迷神醉。 阿溪呢? 阿溪当然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但又有一些莫名的感觉。她晚饭吃的是最平常的炒茄子,只要放足够多的油,这道菜就可以很下饭;如果再放足够多的蒜瓣,外加上不多不少的一点醋,还可以称得上是美味。 当然,还需要一个汤,上次煲排骨汤因放水不够而没有喝成,现在如果有酸菜的话,其实可以做一个酸菜蛋汤。但她没有酸菜,就先吃了蒜炒茄子。吃饭的时候,她并没有想到旁的事情,却不知有些意料之中的事已然到来,皮探长这一次可能真的有些触动。 所谓“迷途知返”只是一个似是而非的假定,对方并不一定选择旁人就是迷途,从来也没有人拍着胸膛打包票,当初的一点悸动可以足够用到偕老。 “物竞天择。”对也不对。 如果现在阿溪还给皮探长写信,那就太幼稚,太容易轻信。对方的牌还没有出,怎好把自己的全部底牌和盘托出?如果旁人只轻轻地看一眼,没有当回事,岂不是自作自受?看,别人并没有提出来要,是你主动给的。 不,这远远不是阿溪的做派。 但如果此刻联系皮探长主动说起对事件更多的分析,则会被认为是费尽心思试图接近。这也不是阿溪所想要的,完全是误解。 那么,听之任之?不把自己的认识说出来? 好像也不行。基本的正义感从不缺乏。 阿溪有些惆怅,现在应怎么办。是转身,后撤,还是再和皮探长说一下自己的判断? 不能这么做,她考虑着。晚饭之后,本来想喝一杯咖啡,但已经太晚,也就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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