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成长的代价

琉璃药师教会，总部教堂中 “不好了，不好了，教皇大人，不好了……”一名穿着绣着金色纹路白色长袍的青年慌慌张张的跑进教堂中，神色焦急的开口，不过就被教皇呵斥的声音打断了。 “咳咳，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在我神凡间的神国中，我们要保持安静，我神不忍世间疾苦将仁慈的光芒撒下，恩赐我等关押疾病的权利，而我等为我神献上尊重也是应该的，我神啊。”说完教皇便将双手合十对着教堂中心的泉水一拜。 “教皇大人的精神境界已经如此高深了啊，我们要学习的还是太多了。” “是啊，是啊，赞美我神，我神的仁慈必将永远传唱下去。” “让我神的荣光撒向疾苦的人间。” “我神啊，您是如此的仁慈啊！” “我神永恒。” 教徒们见教皇的动作，也跟着一起弯下腰去，献上最真挚的赞美。 等到做完这些，这些教徒又转头目光不善的看向青年。 青年苦笑一声，先是像先前教皇的动作一样献上自己的信仰，等做完教皇的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来。 “下次注意点，我神仁慈，宽恕了你的过错，不要仗着我神的仁慈就怠慢，我们更应该注意才是。”教皇的声音传来。 青年抬头看去，教皇的身影在他眼中是如此的明亮，狂热的崇拜很快便占据了大脑。 “我神啊，您是如此的包容，只有书写十次教义才能让我的罪恶得到缓解啊。”说完青年转头就要走。 见青年要走，教皇咳嗽了一声，示意他先停下：“咳咳，你刚刚说什么不好了？等禀报完再去书写也不迟。” 听到教皇的话，青年也清醒过来，说来也奇怪在教皇身边总是不自觉的生出对自己信仰神明的崇拜来，果然教皇的信仰是如此深不可测啊，就只是在教皇身边都能被教皇的信仰不自觉的感染。 晃了晃脑袋，青年将思绪抛到脑后，先是对着教皇一拜说道“教皇大人，我神祂的神像暗淡了，这在信徒间引起了不小的恐慌，虽然有其他大主教和主教们维持秩序，但场面并没有维持住，大主教他们让我来请教皇大人过去。” “什么！”教皇将感知散布出去，很快便穿越了一道道建筑，来到了广场上，只见广场中心应是翠绿色的雕像变成了墨绿色。 教皇也顾不得其他的了瞬间消失在看着失态的教皇目瞪口呆的信徒们面前，再次出现已经是在雕像前了。 教皇也顾不得其他了，伸手便朝着神像伸去，手掌紧紧贴在神像上，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一张脸顿时黑了下去，一口鲜艳的血从嘴里喷出：“神，神啊，是谁，是谁窃取了我的信仰！查！都去查！” 教徒们听见教皇的声音脸色也顿时不好起来，在主教和大主教的维持下，这座信仰机器开始快速运转起来，信徒们向着周围扩散开来，一颗星球一颗星球的感知，生怕错过了什么。 而在另一个星域的罪魁祸首，莫尘则是还在睡觉。 …… “呼，睡的真香啊，我这是在哪来着？”从朦胧中醒觉，莫尘揉了揉眼睛，双眼迷茫的看着四周，随后挠了挠脑袋。 “哦，想起来了，原来是自在空间啊，真是睡蒙了，下次，下次不能再这样了。”不同的场景，熟悉的话语，只不过莫尘下次还这不这样就不好说了。 一旁的露露茜娅见莫尘醒来，从水团中伸出一只手来又在莫尘脸上按了一个手印，这个手印的位置正是先前被露露茜娅打的位置，只不过经历了重塑身体后又没了。 “你呀你，还真是记仇。”莫尘看着露露茜娅的动作，愣神片刻后又拍着额头苦笑一声。 “哼。”空灵听不出男女的声音从水团中传出，听得莫尘一愣。 “你会说话？”像是见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莫尘一脸惊讶的看着露露茜娅说道。 也是，真要让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并且是刚掌握不久超凡能力的小白看见一个水球会说话，肯定也会惊讶。 “别大惊小怪的好吗，你们人类，吧唧，真的是大惊小怪，吧唧。”水球一阵涌动变成的莫尘的模样，只不过略有些区别，眼睛和头发都是淡紫色的，面容则是更加中性化。 正在吃着零食的露露茜娅见莫尘盯着自己，掰开一根巧克力棒，犹豫一下又将巧克力棒掰了下来一大半，那根小的巧克力棒则是伸向莫尘。 见莫尘不为所动，露露茜娅掰开莫尘的嘴巴，强行将巧克力棒塞了进去。 “哼哼，好吃吧，这是算是借给你的，下次记得还我十，不对，百件，吧唧。”吃着另一半巧克力棒的露露茜娅看着呆住的莫尘，一脸傲娇的抬头说道。 “好了我要走了，下次见面的时候记得还我哦。”露露茜娅学着人类的样子在身上擦了擦不存在的食物残渣，在莫尘手臂上的粘稠物上一拉，一道足以通过一人的水流组成的漩涡出现在眼前，露露茜娅跳了下去，等到只剩头颅时才对着莫尘告别。 “好，那就下次见了。”从呆滞中清醒过来，见露露茜娅要走，莫尘挥了挥手，向它告别。 直到露露茜娅身体消失不见，漩涡逐渐平息，最后化为一道露露茜娅版莫尘的卡通图案印在莫尘的左肩处，随后逐渐隐没入血肉中。 “哎，又是一个人啊，你说得到了一切，为什么又让我逐渐失去着一切呢？莫尘啊，莫尘你真是个扫把星啊，只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自言自语，莫尘一边躺着一边运转灵能，一道暗夜光绳重新绑住因重塑身体而散落的灰色长发。 又打开一道莫尘开辟通往零食和杂物的空间的裂缝。 从中拿出一件白色短袖和一件黑色印有金色图案的短裤来。 莫尘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体，身体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将衣服穿好后，打开通往外界的空间门，向着飞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