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与邓布利多会面

虽然赫敏是第一次来校长室，但乌洛琉斯上学期来过一次，还算轻车熟路。赫敏是第一次来校长室，但乌洛琉斯上学期已经来过一次。 校长室门口有一只富有灵性的水滴石兽雕像，拦住了急匆匆的赫敏和乌洛琉斯。 “蟑螂堆？” 乌洛琉斯试探性问了一句，拉着赫敏后退了几步。 没过一会儿大门开了，露出里面狮鹫形状的旋转楼梯，旋转楼梯尽头是一道闪闪发亮的栎木门，门上有一个狮身鹰首形状的黄铜门环。 敲了几下，里面传来的邓布利多慈祥的声音： “请进，乌洛琉斯先生。” 乌洛琉斯微微吸了口气，推开门。 虽然他不知道邓布利多为何突然找他，但想来不会是什么坏事儿，自己虽然有很多秘密，但保密工作做得不错，再加上位格还未彻底跌落，他也不担心邓布利多从他这读取到什么。 走进去，是一个宽敞、美丽的圆形房间，充满了各种滑稽的小声音。 邓布利多正坐在一个细长腿儿的桌子后面，桌子上放着许多稀奇古怪的银器，旋转着，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烟雾，四周墙壁上挂满了昔日男女老校长的肖像。 他们有的在闭着眼装睡，有的瞪着眼睛打量着乌洛琉斯。 乌洛琉斯选择性无视，赫敏被看得有些拘谨，扯了扯衣袖。 乌洛琉斯还注意到，房间内还有一张巨大的桌子，桌脚是爪形的，在桌后的一块搁板上，放着学校的分院帽，旁边的一个玻璃匣子内放着格兰芬多宝剑，玻璃匣子对面一个黑柜子里摆放着冥想盆。 邓布利多的凤凰福克斯则栖息在门后一根高高的镀金栖枝上，一边整理着羽毛一边儿悄悄打量着他。 “校长，您找我是…” “先坐。” 邓布利多挥动魔杖，从墙角拉来两张椅子，示意乌洛琉斯和赫敏坐下。 等两人都坐下，邓布利多又把一旁的小盒子翻开，里面摆满了各种甜品。 “蟑螂堆，蜂蜜滋滋糖或者来点巧克力蛙？” 赫敏有些拘谨，没说话，乌洛琉斯则是摆了摆手拒绝。 “邓布利多校长，我还是更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要那么紧张，没什么坏事。” 邓布利多笑着剥开蟑螂堆塞进嘴里，咯吱咯吱嚼了两下。 或许是邓布利多的平易近人，也许是甜食的诱惑，赫敏最终也从桌上捞起了一块蜂蜜滋滋糖塞进嘴里。 “是因为纯血家族的事儿吗，校长？” 乌洛琉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从邓布利多的表情上，他大概能猜到些。 他这学期虽然比上学期过得好了很多，日常也没人找他麻烦，但孤立…如影随形，除了关系很好的哈利，每天能和他聊上几句的也只有德拉科·马尔福了。 这小家伙对他很感兴趣，似乎想拉他当手下，他没答应也没拒绝，暂时吊着，等待他说出真正的目的。 邓布利多微微点头，看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地说： “你很精明，知道审时度势，明哲保身，这很斯莱特林，唯一让我担心的就是你的精神状态。” 乌洛琉斯看着邓布利多那对儿仿佛能看穿人心的蓝眼睛，一时有些语塞。 他精神状态没什么问题…但他要总结怪物序列的扮演准则…看起来可能确实有些问题。 “庞弗雷女士对你的精神状态很是担忧，她甚至向我提议让你去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治疗一段时间。 但我能感觉到，你没有问题，是吗？” 乌洛琉斯点了点头，他不可能去什么见鬼的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一旦到了那，他身体的特殊将无法遁形，乐子可就大了，说不定就要被关进阿兹卡班。 但邓布利多没有继续追问，一边和赫敏分享糖果，一边儿咀嚼着蟑螂堆。 乌洛琉斯明白，邓布利多是在等待自己的解释。 “我没有安全感，特拉弗斯他们欺负我整整一年，但你们只是看着，我知道你们是在给他机会，但我呢？” 乌洛琉斯选择化被动为主动，这让邓布利多明显一愣，嘴角有些苦涩。 这是他的问题，但他没办法处理，甚至心中对乌洛琉斯一直有所亏欠。 “抱歉…我…” 乌洛琉斯知道这位老校长心地善良，甚至把学校里的每个孩子都视作己出，用各种各样的办法让学生们成长。 邓布利多对哈利做的那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他更明白邓布利多的苦衷，但这不等于他不借此追寻自己的利益。 思考了些许后，乌洛琉斯说： “我明白，那一年对我动手的不止凯特、品罗他们，很多纯血家族的同学都暗地里对我做了些什么。 你没办法一口气儿全把他们扫出霍格沃兹，那样的麻烦更大，我也知道您和斯内普教授惩罚过他们很多次，我也明白你们很忙，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我这个孤儿。” 邓布利多心口再次被扎了数刀，孤儿…被欺负一年…被整个学院的人欺负… 他眼神浑浊了些许，他明白乌洛琉斯是在宽慰自己，但这一切也都是自己的过错，而且是…无法弥补的过错。 “我明白了…”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想摸摸乌洛琉斯的头，但他迅速躲过，整个动作中透露着不信任，和先前谈话中的他坦诚判若两人。 一瞬间，邓布利多心中五味陈杂。 “一会儿还要上课，校长我们就先走了。” 乌洛琉斯说完，就拉着赫敏转身出了校长室。 走了很远，赫敏才忍不住问他，说： “你为什么骗邓布利多？你假期过得可没那么惨。” “骗…也许吧。” 乌洛琉斯摇了摇头，没有和赫敏详细展开。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少在邓布利多在位的几年，他不犯大错，就不会受到什么严重的惩罚。 怪物序列扮演准则的总结，也可以不用再那样小心翼翼了。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牵着赫敏向礼堂走去。 在路上，他碰巧看到了有趣的一幕——德拉科再次朝哈利伸出了手。 “哈利，你要明白，能帮到你们的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