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去百货大楼和被打脸

谭志宏打算先去买一些日常用品，可惜现在没有小超市和便利店，所以要去百货大楼买才行。 他打开了“任意地图”，在地图上看到了四九城百货大楼。 它目前位于王府井大街99号，后来也被称作王府井百货大楼。 听说它拥有“新华夏第一店”的美誉！ “行了，就是它了，走起！” 【现在出发，从南锣鼓巷95号前往四九城百货大楼，全程六里地，已为你规划最佳路线，请注意交通安全】 脑海里突然传出系统的提示音，给谭志宏吓了一跳！ 我靠，什么情况，这任意地图还有隐藏功能，能自动开启语音导航的？ 简直也太人性化了！居家旅行必备啊！ 谭志宏走出了四合院的大门之后，一路上的风景让他感到饶有趣味。 很多建筑都还是明清遗留下来的旧景观。 高耸的城门，古朴的城墙，老旧的胡同，连成一片的砖瓦平房。这些都是四九城的特色。 他听着语音导航，跟着地图上指引的方向，丝毫不差地到了百货大楼的门口。 从四合院出发到百货大楼还不算很远，直接走路就能到。 远远地就能看到那一枝独秀的建筑大楼矗立在那里。 不愧是第一店！刚进门就已是人潮涌动，来来往往宾客络绎不绝，竟然还有一些外国人。 四九城的人都说“百货大楼买不到的东西，您哪儿也别去了。” 谭志宏心想可算是没白来，这也是代表建筑了。 毕竟它有全国采购权，又能售卖外国商品。 而且这时候百货大楼的售货员还都是国企职工，地位和工资都令人艳羡。 当时坊间流传着这样一段话：“张华考上了北京大学，李萍进了中等技术学校，我在百货公司当售货员。我们都有光明的前途。” 没有夸张，确实如此！当时没有关系或者文化水平不高那是没机会当售货员的。 买东西有时候需要提前和售货员商量，问问什么时候能到货，数量够不够，能不能预留一个。 商量好了才能买到，否则你有钱有票都没用。 因此，八大员之一的“售货员”也是香饽饽，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他们手里掌握着资源，会优先把稀缺的物资留给自己或者亲朋好友。 而且，他们的服务态度普遍不好，对顾客都是爱理不理的，甚至还会看不起从农村来城里买东西的老百姓。 只看不买的人还是蛮多的，售货员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 俗话说“顾客就是上帝。” 可是这时代的售货员是顾客的玉皇大帝！ 上帝是西方的，东方人不归他管，咱们这边玉皇大帝最大。 谭志宏一时竟然忘了要买什么东西。 这偌大的地方，琳琅满目的商品还真让他有些挑花了眼。 最终决定第一件事还是先换一身衣裳吧。新衣服，新气象！ 之前的有些破旧了，不太符合现在这个穿越过来的谭志宏的审美。 他也不会做衣服，干脆就不买布了自己动手了，再找人做也麻烦。 而且现在一个人生活不太缺钱还有积蓄，就直接买成套的了。 此时他从远处看到一个卖衣服的柜台，后边高高挂着的几件衣服很显眼，看起来就都很不错。 他走到柜台前，才发现这有两个棕发碧眼，身材高大的外国人，正噼里啪啦地交流。 围观的群众还不少。 毕竟这个年代看到外国人还是很稀奇的事情。 穿越过来之前，谭志宏的外语水平还是不错的。 买个东西这种基础交流谈价格肯定占了大部分时间，要听懂还是很简单的。 谭志宏悄悄靠近，心想听懂他们交流，那不是小菜一碟。 谁知道他马上就被打脸了！原来这两个外国人说的是俄语！他还以为是英语来着。 他哪里学过俄语？俄语在当时还是第一大外语，后来才逐渐被英语替代。 他只学过英语和日语，学校教的英语能让他勉强达到交流的水平。 至于日语…… 不瞒大家，其实他是通过观看这个国家的艺术视频自学的。 他本身就是爱好艺术之人，语言天赋又高，长年累月下来，听懂一些或者飙上几句日语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谭志宏一脸无奈，那两个苏国人交谈完之后。 只见旁边一个人突然开口了，他解释说这里东西不错，物美价廉就是品种不丰富。 原来还有翻译。这两个苏国人应该不是外宾就是是外商，当时针对外国人有专用的柜台，可以不用票，但是价格会比用票的要高很多。 这还物美价廉？谭志宏感到有些离谱。 此时的苏国有钱人自然很多，看来这是一个机会，以后放开了就想办法率先打通两国之间的往来贸易。 到时候站在时代的风口上，猪都能起飞！傻柱都能起飞！ 谭志宏似乎已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在向他招手！ “这位同志，你买不买东西啊？不买的话请你靠边站。后面的同志还在等着呢。” 此时另一个售货员突然说话了。 售货员看到谭志宏的样子，身上破破烂烂的，以为他是农村来的，就没什么好脸色。 这边刚接待完外宾，然后就来了一个农村人，售货员感到了巨大的落差，心情自然有些不爽。 围观的群众也颇有微词。 “你到底买不买？要买什么快点啊，没看到后面还有那么多人排队吗？” “这种不买光逛的人太多了，搞得现在路都挤死了。” “哼，一看就是农村人，没见过什么世面。” 后面排队的人都在催促，他们也担心东西卖完了或者售货员到点下班了就白跑一趟。 “这里的衣服都是按套卖的，一身都是大几十的，还要搭十张布票。钱和票缺一不可，不够的就下次再来吧。” 有些老百姓听到这句话，也是默默地离开了。 想不到这价格这么贵，还要那么多张票。确实不是普通人家消费得起的。 “靠，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自己刚刚被打脸，现在又被瞧不起，叔可忍，婶都不能忍！ 谭志宏心想，他必须要狠狠地打售货员的脸！让他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上帝！ “不好意思，同志，让你久等了。我是不知道买哪件好，才纠结了这么久。” “算了，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我全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