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杜芹的进步

“怎么样阿？好歹也当了我一段时间的徒弟？”高帅调侃道。 “我谢谢你哦？不过你确实肯教？不像后厨的一些厨工？上灶的机会难得？”杜芹笑着说道。 “你好像很少来找我阿？你是个啥情况？”高帅问道。 “别闹？我都忙不过来？”杜芹说道。 “难道你还被排挤了？”高帅说道。 “那倒是没有？要学得东西太多了？一下子忙不过来？”杜芹说道。 “嘿嘿！我怎么听说你天天在后厨炖汤呢？”高帅笑道。 “那不是你的主意吗？你以为我愿意天天炖汤阿？明明没吃东西？人却胖了？我跟你说，闻到锅气绝对有营养，我觉得这是大部分厨师胖的根源。”杜芹说道。 “还有呢？”高帅问道。 “我也观察了，刘师傅师徒四人各有各的长处？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杜芹说道。 “为什么？”高帅问道。 “他们老是做那几个菜？很少换人来做？像炒锅底就必须是刘师傅上，做鱼的必须是刘川师傅一样？”杜芹说道。 “各派规矩不同？主要是你学到东西没有？”高帅问道。 “嗯！我学了一些？”杜芹说道。 “嘿嘿！笑死我了？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父女之间的对话？”明娜笑道。 “就是？你这口气算什么？咋这么爱充大辈儿呢？”杜芹不满道。 “那我换一个问题？你和刘师傅都是川省人？你们有没有攀个关系什么的？”高帅岔开话题道。 “我是川南的，他们算川东的，离得好远的？怎么攀关系？连口音都没你和他们近？”杜芹说道。 “额？那好吧！你今年过年想不想回老家去看一看？”高帅斟酌着问道。 “你还真是爱操心？我肯定不回去阿！趁过年？好好和文哥玩儿几天？”杜芹说道。 “你少祸害文哥了？文哥都怕了你了？你这有空就去讨好我大姑？你还真是有策略阿？”高帅说道。 “还不是跟你学的？”杜芹说道。 “连顶嘴都学的一样了？”明娜笑道。 “停，不要开玩笑了！认真一点儿，杜芹？工作？生活？你仔细想想？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有？多想想？我们尽量帮你解决？”高帅问道。 “我想把砂锅炖汤换成大锅？老是一小锅一小锅？重复起来太麻烦？”杜芹说道。 “小砂锅炖汤必须存在，大锅汤也不能少？你先选一两个汤试试？炖大锅汤可不是光加水加料就行了的？”高帅说道。 “要是炖出来不好？卖不出去算我的？从我工资里扣？”杜芹仗义的说道。 “说什么胡话呢？先炖出来的大锅汤免费送？看看客人都怎么说？等客人都喜欢喝了？再慢慢收钱？”高帅说道。 “小帅？你可别为了人我练技术？就纵容我阿？”杜芹说道。 “你想多了？今年年夜饭你能做几个新菜？”高帅笑道。 “我当然能？当然能一个没有阿？”杜芹说着说着语气拐弯了。 “想得美！必须要做几个新菜？年年都让我忙？你能叫我爹阿？”高帅不乐意了。 “做就做？有什么了不起的！”杜芹笑怼道。 “别的呢？过年有什么愿望没有？关于文哥的事情免谈？”高帅说道。 “那你就弄只小山羊回去？我们到时候烤肉吃？外面的太少了？不过瘾？”杜芹说道。 “这个可以满足？还有别的吗？”高帅问道。 “还是酒？你的葡萄酒要多给我一些？”杜芹继续问道。 “嘿嘿！你把他弄懵了？”明娜笑道。 “你知道什么呀？那葡萄酒才是好东西？最适合姑娘们喝了？你看看我皮肤好不好？”杜芹怼道。 “有这功效？”明娜疑惑的看看高帅道。 “你怪不到我头上？是你自己把你那一份给杜芹了？”高帅甩锅道。 “也不怪我？是我看你兴趣不大？才？才帮你的？怕你放坏了！”杜芹也想甩锅。 “哼！我大人大量不跟你们计较？今年我那一份不能少？还有？你们最好别传出去？越少人知道越好？”明娜说道。 “当然！我又不傻？要不咱酒楼的姑娘不得疯阿？”杜芹笑道。 “其实不光是葡萄酒？她炖的汤？你选一些清淡的？常喝自然有用。”高帅解释道。 “你不早说？”明娜嗔道。 “你自己有空多看书呗！”高帅说道。 “嘿嘿！没别的事情了？没有我就走了？”杜芹问道。 “你这么不愿意和我们待会儿？”高帅问道。 “嘿嘿！我那还有炖汤接班人要培养阿？我得盯着？”杜芹笑道。 “行，去吧！有事儿直接找我？”高帅笑道。 “知道了！”杜芹笑着说一声就下楼了。 “你好像很乐意看到她这样？”明娜问道。 “可能我真有一颗老父亲的心？”高帅调侃道。 “沾便宜没够是吧？”明娜笑道。 “你呢？你过年有什么需求？”高帅问道。 “我什么都不要？你只要抽出时间来？陪我去市里玩儿一天？”明娜期待的问道。 “好，不等酒楼放假，我陪你去！”高帅沉默一会儿说道。 “找个借口吧？等我轮班的时候？”明娜意味深长的说道。 “好！听你的。”高帅声音低沉的说道。 …… “小胖子？火没事吧？锅里搅了没有？”杜芹问道。 “搅了，搅了！”小胖子说道。 “哎，你哥卖地板砖？你咋不想跟着去呢？”杜芹问道。 “我没我哥的口才？他让我跟着学艺就挺好的！”小胖子说道。 “可你这也没学什么呀？天天跟着我炖汤？这技术没多高阿？”杜芹说道。 “姐？我不急，我准备学炖汤学个两三年再学炒菜？”小胖子说道。 “去你的！想偷懒就说想偷懒？到时候你哥找我？我可不帮你说话？”杜芹说道。 “用不着？我哥还不了解我是什么样儿阿？”小胖子自信道。 “那你老这么混着？”杜芹问道。 “多少人想来混？还没路子呢？”小胖子说道。 “也是，你哥和猛哥是一起混过的兄弟？你在这儿混日子是不错？可你不能没点儿追求阿？”杜芹说道。 “我哥跟猛哥？就是跟对了人？我选择跟着你？你撑着？我好跟着混！”小胖子笑道。 “太丢人了！你可别对外说是跟我混的？”杜芹笑道。 “明白！我放心里就行了！”小胖子显然误会了。 “胖哥带人来酒楼吃饭？你也不说给送个菜呀？”杜芹问道。 “那不行？我要是送了？回家就惨了？那我就一点儿零花钱都存不到了？”小胖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