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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花和尚大闹灵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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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鲁智深,起身自绿林,两只放火眼,一片杀人心,忽地随潮归去,果然无处追寻。 咄!解使满空飞白玉,能令大地变黄金。 花和尚鲁智深,乃梁山泊步军第一员骁将,本是西军行伍出身,于宋夏阵前一刀一枪,拚出的五路廉访使,只因抱打不平,三拳打死恶霸屠户镇关西,沾染了人命官司,索性弃官潜逃,在山西五台山出家为僧. 又因好酒使气,大闹禅堂,被主持打发至东京相国寺看管菜园,巧遇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二人性情相投,结为至交兄弟,不料林冲遭奸臣陷害,刺配沧州草料场,鲁智深仗义同行,千里护送,就此流落江湖,于青州境二龙山落草为寇,交结杨志,武松,曹正,孙二娘等一干生死兄妹,占山为王,天不拘地不管,好生快活. 后逢宋公明大兴梁山水寨,树替天行道大旗,鲁智深感其义气,合寨并入,又谁知那宋公明表面上义薄云天,实际却贪权恋势,只求屈膝招安,将一百零八位兄弟当做踏脚石,任凭奸佞驱使,南征北战,折损无数,以至林冲郁郁而终,武松断臂而隐,杨志抱病而亡,曹正,施恩,孙二娘夫妇尽陷于阵中,鲁智深至此也心灰意冷,于征讨方腊还军途中,夜宿钱塘寺庙,听潮而悟,跌跏圆寂,一缕精魂离了泥丸宫,直向西天极乐净土而去。 不须臾来在伽蓝山前,只见山口排起两条长长的队伍,俱是光头衲衣的佛子,其中左边队伍个个肥头大耳,衣饰光鲜,右边的则俱是形容枯槁,破衣阑珊,左边队伍不住往前走,而右边队伍则基本不动,越排越长. 鲁智深不解其意,于是寻了一个枯槁僧人询问,那僧人念声佛号,愁眉苦脸给他解释,原来那左边队伍中僧人都来自名门大寺,久受世人供奉,位高权重,身家丰厚,非珍既宝,自然气质不同,而自己这边的僧人都是小庙清修,自食其力,三餐不继,风雨催折,只落得身无长物,薄躯瘦骨一副,虽然同受西天佛界召唤,但伽蓝山前有菩萨弟子坐镇检验,如有宝贝孝敬,关节疏通,便先行放入,否则的话便要按程序等候安排,更不知等到猴年马月,故此一枝队伍如川流不息,一枝队伍如生根老树。 那鲁智深是何等性子,哪吃得这个,当时暴燥起来:“堂堂极乐净土,竟然也搞这贪脏索贿之事,看洒家不打出他的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替天行道。” 便要上前闹事,周围的穷僧们都吓坏了,纷纷扯住他劝道:“昔日齐天大圣西天取经,都被阿难伽叶索了紫金钵盂当人事,如今那山口处就是这二位菩萨的弟子,那里敢惹得他们。” 鲁智深不听,甩开众僧,一阵风闯到关口,只见几名锦衣华服的佛门弟子端坐供桌,头顶圆光,正笑嘻嘻的签押放行,随着关开关落,果然是非富僧不入,直气得七窍生烟,闯上前去,不由分说,当先一拳便打得一僧鼻血长流,又踢翻供桌,喝骂道:“不晓人事的狗东西,还敢强收什么人事,洒家替佛祖收了你们这干败类!” 那班弟子平时尊享惯了,委实没什么能为,又从未见过这等恶人,吓得发声喊,都做鸟兽散去,智深又去扳那关口栅栏,左首一干富僧仗着人多,还拥上前想要阻止:“哪里来的野僧,这是何等地方,容得你肆意胡为。” 被智深扳掉一根栅栏板,拿在手中,如敲钟的铜杵一般,挨着光头当当当一路敲过去,打得这干人哇呀惨叫,抱头鼠窜。 “我把你们这干好吃懒做的硕鼠,假公济私的蛀虫,在阳世吃喝受用尽了,到了西天还想仗财倚势,平白高人一等,洒家就看看,尔等的光头还能敲得多响。” 霎时间关口处乱成一团,鲁智深手持栅板,打得一众富僧东藏西躲,叫饶不迭,好一似龙戏浅水,虎荡羊群,而另一队贫僧则个个骇得脸色发白,只顾低头念经,不敢正眼相看。 打完人后,鲁智深又赶到关口,狠狠一板砸下,再补一脚,将栅栏踹倒在地,回头招呼道:“尔等都跟我来,咱们到大雷音寺,找佛祖讨个说法。” 然而那些贫僧个个战战兢兢,哪里敢搭他话头,气得鲁智深怪眼一翻,又要发作,便在这时,雷呜鼓响,彻地云来,只听半空大喝声响:“何方妖孽,竟敢在西天净土作乱。” 早有四员金甲巨神各持法宝,带齐罗汉僧兵风驰电掣般杀来,正是雷音寺前四大金刚闻警而至。见此情景,众僧莫不吓得跪地叩首,鲁智深眼珠一转,心想:“木雕泥塑也就罢了,这看上去像是真的,只怕不是对手。” 便将手中栅板一扔,对众僧道:“爷爷今日没吃饭,手足不得力,等先去吃饱喝足,回头再来收拾这些狗头。”屁股一掉,撒丫子就跑。 须臾间众金刚来到近前,问道:“妖孽哪里去了。”贫僧都稽首无语,富僧争先恐后抬头指路,为首金刚见状,怒目圆睁:“看你往哪儿跑。”抬手放出一宝,明晃晃似个琉璃罩子,在半空中陡然变大,将千里方圆一并罩住,轰隆隆压将下来,众罗汉僧兵如群蜂出巢,各摧云头,四泻而出,满山遍野寻找鲁智深踪迹。 当年落发闹禅林,万里曾将壮士寻,身负千斤扛鼎力,天生一片杀人心,欺佛祖,喝观音,戒刀禅杖冷森森,不读经卷花和尚,酒肉沙门鲁智深,。 好和尚,身遭天罗地网围困,夷然不惧,反而发起性来,扯去僧袍,露着一身赤条条的花绣,手中召来一根浑铁水磨月牙风波禅杖,奋勇向前,遇神战神,见鬼打鬼,力发时天河倒挂,杖落处地裂山崩,那四大金刚在云中看见,都啧啧赞叹,商量道:“这妖孽佛性具足,又有天星助力,越战越勇,可见根底不凡,若入大雷音寺,少不得一尊罗汉之位。” “谁叫他得罪了阿难伽叶二位尊者,二位尊者早已传下法旨,势必将其镇杀当场,以收杀鸡敬猴之效。” 话没说完,斜刺里忽然插进一个略显尖利的声音:“你们要杀鸡敬谁?” 那金刚还没反应过来,随口一个“猴”字刚递出去,半空中探出一只满是长毛的手掌,劈啪一声,四大金刚脸上同时挨了一记狠的,闷哼捂脸滚落云头,随即一道刺目金光从中穿过,如长虹经天,直落到鲁智深与众罗汉交战的中心之处,一卷一裹,挟着和尚胖大身影便冲天而起,便听一声天崩地裂的大响,满山巨震,星飞如雨,罗汉僧兵如下饺子般簌簌而落,眼睁睁见那金光远去千里消失不见. 四大金刚重又聚在一处,个个鼻青脸肿,为首金刚更是如丧考妣,手中托着个裂成碎片的琉璃罩子,八眼一对,俱是心惊胆战,不敢吭声。 那金光远离伽蓝山,来到一处无名山崖之下,往下一落,露出鲁智深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地,接着从金光里闪出一个干干瘦瘦的毛脸和尚,裹着一身白袍,走起路一拐一跳,还不时翻个筋斗,嘻嘻哈哈道:“有趣有趣,想不到凡间还有你这等妙人,赤手空拳敢打上西天净土,你知不知道后果是什么?” 鲁智深道:“洒家天生就是这个脾性,遇见不公道之事,便忍不住要出手,管他翻天的后果,先顺了眼前的痛快再说。” “喔?”毛脸和尚跳将过来,上下打量鲁智深一番,点点头道:“你这性子倒真跟俺有几分像,若是千百年前,高低得跟你拜个把子,可惜啊,现如今俺也是身不由己。” 毛脸和尚转身又跳上一块巨石,一整白袍,双手合十,竟露出几分宝相庄严来,沉声道:“鲁智深,你可认得我?” 鲁智深也不是傻子,赶紧爬起身,合掌唱个肥喏,道:“认得认得,多谢胜佛打救洒家。” 眼前这毛脸和尚尖嘴猴腮,金睛火眼,活脱脱跟评话中西天取经的齐天大圣一般模样,当年鲁智深在梁山上,有一个兄弟叫飞天大圣李衮,乃唱杂戏出事,拿手段子就是大闹天宫,逢年过节都要演上一番,如今真佛当前,哪能认不出来。 那胜佛道:“既然你认得我,便听我说来,鲁智深,你佛性自足,原是净土中人,本应入大雷音寺,参拜世尊,厘定功果,偏偏一时意气,大闹伽蓝山关隘,如今阿难伽叶二尊者已上禀我佛如来,要削你佛籍金身,打入轮回,永劫不复。” 鲁智深闻言恼怒:“分明是他们设关收贿在先,怎地全都是我的不是,若要如此发落,就让二位尊者亲自过来,先吃洒家三百禅杖再说。” 胜佛哈哈一笑:“别气别气。那两个秃驴,也不是头回弄这些手脚,仗着是佛祖随侍亲信,这些年在灵山胡搞乱搞,弄得乌烟瘴气,俺早就看他们不惯了,要不是师父拦着,早叫他们试试金箍棒的厉害。” “他们胡作非为,佛祖也不管吗?”鲁智深不解道。 “唉!”胜佛却叹了口气:“佛祖也难啊,当年成佛之时,这两人随扈左右,是立了大功的,而且现在灵山上下,有这么多佛啊,菩萨啊,罗汉啊要养,老的不退,小的还要往里进,层层都要待遇,僧多粥少,不靠他们弄些敛财手段,也是早晚入不敷出啊。” “直娘贼。”鲁智深道:“这般搞法,还算什么极乐净土,早晚被这帮人给吃塌了算求。” 胜佛合掌道:“佛法无边,人心无厌,其实天下到处都一样,又何止于佛门净土呢?” 鲁智深本想反驳,却细细一想,竟是无言以对,一时意兴阑珊道:“多谢胜佛开示,净土天下,都是一般,洒家这便去六道轮回领罚,落个无忧无虑,反而大自在。” 胜佛赞叹:“你果然有慧根,不过别急,俺话还没说完,佛祖也非一味偏袒,灵光一按,便知其中因果,又有俺师父与观音菩萨出面保奏,于是当殿斥退阿难伽叶二人,另择贤能往伽蓝关口镇守,至于你么……” 鲁智深道:“只要出了这口鸟气,洒家如何,也不碍事。” 胜佛道:“佛祖说你心性虽足,但出身草莽,满身杀业,浑无半点功德,今日之事,虽然事出有因,亦是你平生性情凶蛮,业力缠身所致,须得重入红尘,洗心革业,向善积功,时机一到自会再入灵山,不失一尊菩萨之位,所以这六道轮回你还真得走上一遭,但是罚是赏,就看你自己怎么想了。” 鲁智深反问:“我若当了菩萨,能打阿难伽叶两秃驴的狗头么。” 胜佛哈哈笑道:“狗头打不得,打脸倒是真的。”探探脑袋,看看左右无人,招手令智深近前,低声道:“俺打听到,阿难伽叶这两贼秃,已经派弟子去地府打招呼,要借轮回转世之机,暗中作怪,让你永远沉沦苦海。老孙别的帮不了你,好在当年闹天宫时,还偷藏了几粒老君金丹,你吃一粒,保你转世之时真灵不昧,其他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鲁智深心中一惊,接了金丹在手,咬牙切齿道:“好贼子,若非胜佛点拨,险些中了他们算计,洒家但有重回西天之日,定不与他们干休。” “人来了,你好自为之吧。”胜佛说完话,将腰一扭,顿时消失不见,这时再见崖边佛光按落,又闪出两名罗汉,唤道:“鲁智深。”鲁智深赶紧将金丹吞入口中,转身稽首:“二位师兄,如何称呼。”两名罗汉还礼自报身份:“我乃降龙。”“我乃伏虎。” 鲁智深识得此乃十八罗汉的二位首座,不敢怠慢,又道:“二位尊者,是来押我入轮回的么?” 降龙罗汉点头道:“奉佛祖法旨,请师兄上路。” 鲁智深试探道:“二位,你看洒家这一路来水米都没沾牙,临了总不能饿着肚皮上路吧,还请二位尊者通融,给洒家赊顿酒肉,吃饱喝足,走也走的畅快。” 两名罗汉相视一笑,伏虎罗汉忽然一指身后:“大圣爷,您又来了?”鲁智深不疑有他,刚回头望去,早被降龙罗汉手起一掌打在后背,道声:“走你。”当即哇哇大叫坠下崖去。 却说大宋朝自徽、钦二帝蒙尘北狩,金人占据北方,马踏黄河,只有九王赵构只身走脱,于临安城登基称帝,史称南宋高宗皇帝. 那皇帝驾前有一员武将姓岳名飞,乃河南汤阴人氏,民间传言乃是西天大鹏金翅明王降世,呼为岳爷爷,扶保高宗皇帝,南征北战,屡败金军,正欲直捣黄龙,收复失地之时,不料高宗皇帝畏金如虎,受权奸秦桧蛊惑,十二道金牌召回岳飞父子,莫须有三字定狱,屈杀于风波亭内。那岳飞死前无惧,临壁血书一阙,自表心迹,名为满江红,其词云: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自岳飞冤死之后,宋金相持二十余年,其间互有征伐,却大体维持隔淮对峙之势不变,那金人本自蛮夷,建国后却受宋人影响,仪令习俗渐渐汉化,从上到下都以习汉文,穿汉服为尚,连老祖宗弓马开国的本事都不免荒废,传至七帝章宗在位时,膝下有一位六皇子,名为完颜洪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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