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丽丽等所有人都走了，捏着牛胜屁股上的肉，使劲掐，一边掐一边说：摸的过瘾吧，我让你捏。 牛胜一边说冤枉一边吻丽丽，成功的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向战场倾斜，一场战斗以后，两个人急忙去吃晚饭，吃饭的时候，丽丽说了中午拳击比赛的事情，说，平教练向体委反应了，也了解了拳击队都是本地人，而本地人就是睚眦必报的性格，心眼小，还抱团。 牛胜听了也是头疼，他的人生智慧里没有对付这种人的方法，没有接触过。 二哥呀，你有什么办法？ 打，打疼了，打怕了，还有点阴招，他们就认怂了。 真的，假的？ 你看，正大光明的打，打不过你，就要使阴招，如果你也使阴招，他们就觉得你也是不择手段的人，那么和平就到来了。 牛胜想了一下，也就只能这样了。 吃完饭牛胜把盘子里剩的汤里油呀都拿纸给吸干净了，又把三张纸叠起来包上，这才拎着走了。丽丽问牛胜干什么呢？ 牛胜说：回头做点好玩的。 丽丽也就不问了，她的心思全在回去的时候又能征战沙场了。 征战了三回，牛胜见天色已晚，对二哥说：放个大招让丽丽睡吧。二哥让丽丽在一次高声呐喊中睡了过去。 牛胜把后窗打开看了一下，房间都窄，两个房间的的窗户以牛胜的身高抓着窗台能畅通无阻。 牛胜探出身子，抓紧隔壁的窗台，把自己移动过去，刚移动过去，牛胜就差点暴露，只因听见了屋子里的声音呀。 几个女的在议论着自己。 你说：这隔壁的男人是牲口吗？晚上四次了，丽丽也不怕把她男人玩坏了。 嘿嘿，玩不坏的，今天上午这男的都没闲着，两个女人七次，叫的声嘶力歇的扰人清梦，弄的我上午都没休息好。 哎呀，你说，要不要告诉丽丽？ 不要了吧，要是丽丽一生气把人赶走了就不好了。 哪里不好了？ 没有人说话了。 又一个声音，维维，你把窗户打开透透气吧？ 凭什么我去？ 凭什么？凭你刚才在床上喘气声音好大，床抖动的厉害。 你是没听见自己的喘气声，床帘抖得跟海浪一样。 好了，你俩别吵吵了，我去开，都一样，就不要互相伤害了。 我才不一样呢。 你都知道我说的什么一样了，你还不一样？ 哎呀，你好讨厌。 讨厌我，我一会儿上你床去，我让你知道讨不讨厌我。 好了，我错了啦，你别过来。 牛胜赶紧继续赶路，一直到楼的边缘，才松手跳了下去。 今晚上，走这一趟，牛胜才知道自己激起民愤了，每个房间或多或少地谴责牛胜的扰人清梦行为。 牛胜把头好一摇，摇的时候还说：把烦恼摇一摇，把烦恼都丢掉。 二哥说：你幼稚不幼稚呀？ 牛胜说：你看我，现在心情是不是好多了？ 尼玛，自己骗自己呀，你也是够了。 那又怎样？人呀，要学会原谅自己，这样才能不钻牛角尖，你看下午那个差点把自己挂成腊肉的，就做不到原谅自己。 你说的也是有点道理呀，但是为什么每次我都说不过你呢？ 因为二哥你一贯的正确，所以你不需要像我一样要辩解。 嗯，你说的有道理，是的，我一贯的正确，所以我不需要辩论。 牛胜趁着夜色，赶到小树林的边上，从口袋里掏出油纸包，打开倒在红土上面，先把红土揉熟了，再搓成八毫米的泥丸，搓了有三十多颗，找了个花坛的背面，放在那里。 二哥问：你放那干什么吗？ 牛胜说：我也不想啊，可是它是潮的，不挺劲呀。 二哥说：牛啊，你要善于利用自身的能力呀，你把泥丸放在手里，你就当它们是老头老太太，运上内功一会儿就干了。 可以吗? 你试试不就好了吗？ 牛胜把泥丸又兜到手里，两手各抓一一把，顺着围墙向体委大门前进，快到前门了，发现围墙上挺热闹呀，有二三个一起翻的，有一个人遮遮掩掩的翻的。 牛胜一看，围墙不高呀，为什么都到那翻呀。 干脆自己在这翻吧，刚一翻上墙头，就发现围墙里外不一样高啊，外面五米都有了，前面公路的高度最高，然后这边就是下坡了，体委的院子可能是人为垫高的。 那还看什么，顺着围墙跑吧，跑到前门的围墙上，离地面就两米了，下吧，手搭了一下墙头就下去了。 穿过马路，对面就是体委招待所，翻围墙进去，在一楼外的走廊看好302的房间在哪，转到南面抓着窗台就上去了，好家伙，翻窗的男女都有啊，天气有点冷了，好多窗户都是开着的，牛胜也就是动作快，差点被二楼的劫胡了，要不是女人实在不好看，牛胜就从了。 上了三楼一进去就被媛媛抱住了，牛胜赶紧过去把窗户关上，拉上窗帘，实在是飞檐走壁的人有点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牛胜借喘口气的功夫问，怎么样了，二哥：估计半个月以后就能知道了。 牛胜说：我要走了，晚上有点事儿，外面有人监视夏希，我要看看是哪路神仙。 媛媛说：注意安全，别伤人性命了。 牛胜又吻了吻她，我听你的，一定注意安全，不伤人命。 牛胜起身把自己用热水瓶里的水清理了一下，从客房的正门出去了，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客房里再乱，走廊里反而一个人都没有。下到一楼，前台小姑娘干脆就趴在台子上睡了，决不抬头看一眼。 牛胜走出招待所又走了五百米，就看到四季青旅馆，总共就两层楼，先翻窗户进了夏希的房子，和夏希说商量干脆打草惊蛇吧，看看背后是谁。 夏希听了笑咪咪的拿出买的内胎，已经剪好做了一把弹弓了，就是行道树的树扠做的，兜袋就用的牛皮劳保手套做的。 又从床下面掏出一件蓝大褂的外套，一双用内胎做的鞋底，还有两个面具，一只蓝哇哇的脸的戏曲人物，一只红脸的妖怪脸可能也是戏曲人物。 牛胜不想戴，戴上对方肯定想到他头上。 呼叫二哥：二哥给脸加水，一时三刻，脸孔就胖起来了。 胖起来以后牛胜照了照镜子，发现还是不太真实。 二哥能不能长一点络腮胡子，收到，这个容易，牛胜就眼睁睁的看着胡子从耳边的脸上长了出来，然后上嘴唇，下巴上，古怪就古怪在下巴上的胡子长得好长，已经到胸前了。 二哥：我这下巴上的胡子是怎么回事？ 二哥说：你也二十岁了，也该长胡子了，以前我抑制它，不让长出来，今天放开了限制，它报复性生长了，以后你的脸上就需要刮胡子了，如果不刮，看见没有就是这个样子了。 牛胜扭头问夏希：你说我留这样的胡子好看吗？ 夏希两眼放光的说：好看，太酷啦。 牛胜怀疑夏希是为了霸占自己才这么说的，盛世美颜都被胡子挡住了。 牛胜从夏希手上接过蓝大褂，穿上，返身下了二楼，重新从大门口进了四季青旅馆，一进门，旅馆前台：你有啥事？ 牛胜一瞪眼说：找人。然后再上楼就没人问了。 上楼敲开夏希隔壁的房间门，一个年青人开门一看，就吓得后退一步，因为牛胜脸上实在太吓人了，就剩鼻子眼睛上没毛了，鼓足勇气问牛胜：你找谁。 牛胜说：找别人我敲你的门干嘛呢？ 你说啥?这人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遍。 牛胜说：我说你要挨打。双手一架，正规的拳击动作，一阵组合拳，小伙子就倒地了，脸上就跟开了酱菜铺子一样，姹紫嫣红，鼻子嘴都干开了。 屋里还有一个小伙子，从床铺下面抽出一把大刀来，对着门口就扑过来了，牛胜一转身就跑，嘴里还说着：大意了。 可是牛胜离开门口并没有跑远，就跑了一步，就用原地踏步代替跑步了。 房间里的小伙子冲太快了，冲到对面墙上以后才减速拐弯，牛胜抓住这个机会对着他的脑袋又是一阵输出，拳头都打出幻影了。 果然，小伙子在承受了一阵打击后，也倒地休息了。 牛胜把刀捡起来拎着下楼走了，这回前台就更不敢问话了，牛胜出门走了两百米，才把大刀往路边的田里一扔。 把蓝大褂脱下来夹在腋窝里，慢悠悠的走回旅馆，还有五十米转到小路上摸到旅馆后面。 夏希趴在二楼的窗户上，看着牛胜在笑。 等牛胜走到跟前，对牛胜说：两个人被旅馆的人救醒了，两人刚刚走了，我们跟上吧，看看是谁在监视我。然后又说：我跳下去，你要接着我，好吧，牛胜摊开手接着她，她从窗户上抓着窗台把自己放了下来，手拉直了，才一转身扑到牛胜身上，先吻一个吧。 呸呸呸，夏希开始吐唾沫，不行，这胡子不能这么留，呸，夏希一边吐口水，一边说：这一嘴的毛，呸，不能留这么长。 牛胜把夏希扛在肩上坐着，说：走吧，你坐高一点咱们开始跟踪。 夏希笑的咯咯的说：你是想吓死谁呀，大晚上的，这么高，离远了真能吓死人的。 还好是下半夜，外面也没人了，本来体委训练基地就在城市外围，走着也是郊区了，两个小伙子反而是往城里去的。 牛胜闻着血腥味跟着呗，也没多远，二里地吧，又是棚户区，把夏希放下来搂着跟着进了棚户区的小胡同，真的小胡同，两人能并排走三个人就要侧身让路了。 跟着曲里拐弯的到了一个二层小楼，在这一片算是好房子了，也就三间房的地，还盖了个二楼，看情况楼顶也能上人，看二楼窗户里，还有钢筋的栏杆，牛胜嘀咕着说：防谁呢，一点信任都没有。 夏希捂着嘴艰难的忍住笑声，连喘了几大口气，才能说话，在贼窝里你敢相信谁？ 牛胜摇头笑着，尼码，说的太有道理了，弄得人没办法反驳。 牛胜说：瞧好吧您呐。转到楼后面，先看墙上的砖，红砖，还勾了砖缝，扣砖缝是不谈了，算了，硬上吧。抓住夏希的腰说，我送你上二楼窗台，然后，我再抓你腿上去，夏希点头。牛胜双膀一用力，把夏希抛到空中，不敢踏一楼窗户呀，屋里正在咒骂谴责谁打伤了他们的人呢。 夏希抓住栏杆回头小声说：栏杆好粗，扳不动。 牛胜说：你使上劲啊，我一百八十斤啊。 夏希点点头，牛胜就跳起来，抓着夏希的腿爬了上去，，双手抓住栏杆，一用力，栏杆慢慢弯曲，最后弯曲大了以后，能把拦杆抽出来了，抽了两根，夏希向上一窜，抓着上半部分的栏杆就把自己顺了进去，也不管牛胜先把门反锁了，牛胜这才换过手，也进到屋里，这间像是个杂物间，几个大柜子，打开柜子，都是被子衣服，床单被套这些东西，靠墙放着，柜子很厚重。 牛胜把手插进柜子下面的被套里也没有摸到东西。 夏希也摇摇头，那就看下一间房子吧。 从左边第一间出来，到了中间一间，一看，门上一个门鼻子挂了三把大铁锁，夏希从包里掏出铜条和斜口钳，还有划线笔，往牛胜手里一塞。 牛胜拿到手里一看就知道是新的，来长安才置办的。 把蓝大褂脱下来包在锁上，才上手划锁芯，连划三个，回到东屋，咔咔咔咔一顿剪，三把钥匙剪好了，去开门，还是把衣服包上在开门，不这样大锁开开以后那一声能传好远。 开了以后进门，很简单的客房，除了三张床和床头柜，就没东西了。 又退出来，最后一间了。不对，屋里有东西，三个人三把钥匙三把锁，这是看东西的节奏嘛。 牛胜又折回头，一点点找，先把床上用品卷起来放地上，再看床上的床承。 嗯，有点问题呀，床承木头太粗了。 牛胜连忙把床的一头拉起来，明显床的重量不对。 指给夏希看，夏希趴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从床头外侧捅了一下，转到床尾又捅了一下，然后在床上把床承木一推打开成了一个长盒子。 又是牛胜非常喜欢的金色出现在眼前。 十几根床承呢，夏希开盒子，牛胜就负责把金条都捡出来，捡出来的金条都放在地上被子里，把三张床都拆出来有一堆，估计有一百多根了。 夏希让牛胜去开最后一间房子，她找了一卷卫生纸，把金条一个一个包起来，牛胜也不明白为什么，但时间紧急，也就不问了，最后一间反而最简单，暗锁的房门，牛胜回到中间的房子配好钥匙就去开门，门一开，就看出是主人房了，床上用品都高级点，床也是雕龙画虎的大床，还有一个保险柜有半人高了，连忙把夏希拉过来，夏希一看，对牛胜说：你把钥匙配好，我就给它开开。 那还等什么，连配三把，才开开锁。 夏希把脸贴在保险柜上转密码，等听到咯达一声就换下一个密码，结果转完了打不开。 夏希说：完了，这是个高级货，有的咯达声是假的。 牛胜说：我试试，一只手贴在保险柜上，一只手转密码锁，连转了两遍跟本就不听声音，就凭左手的感觉，感觉到了有联动的感觉了，就是打开了，就再换下一个号码，也就四个号码，一扳把手，门开了，塞的满满的全是钱，，夏希就往外拿，也是外国钱比本国的多。 拿着拿着，掏出来一把手枪来，放在一边，牛胜就没有上手拿了，这次牛胜就没戴手套来。 夏希看见了，从包里掏出一双白色丝质手套来，说是白的和手的颜色非常接近。 牛胜接过来戴上，这才从枪口的地方拿起来，一闻，开过枪了，一股硝烟味。 等夏希搬完钱，又把枪又放了进去，关上门，夏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大包来，羊皮的，边把钱往里装边笑着说：本来想买点礼物带回去的，这不比什么礼物都好。 装好了，也不翻这屋里还有什么了，撤吧。 夏希背着包，牛胜开路，回到东屋，一个包放在一开门的地上。夏希说：金条。 牛胜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先用床单扭成布条把夏希放下楼，牛胜也要下楼的时候，二哥说：我猜啊，这房子有暗室，外面房子的长度和屋里不一样，三间屋子这一间短了三十公分。 牛胜招手又把夏希拉上来了，对夏希一说，夏希上上下下摸了一圈说：不能打开，和楼下有牵扯，可能有报警装置。 牛胜就更奇怪了，黄金和钱都不重要，这里有什么？?？ 牛胜就摸着墙壁凑近了想看清楚，闻到枪油味了，很多枪的味道，因为牛胜闻到了不一样的枪油味道。 牛胜马上就和二哥说：二哥，把我从接近这个房子的所有手印都标出来，我要把手印都擦干净。 又转头问夏希：你的手套什么时候戴上的？ 夏希说：出门就戴上了呀。 先把夏希放下楼，把两个包也放下去，自己又把三个屋子的所有手印都擦干净，这才下楼，下楼以后，牛胜还是让夏希背着包，没有接过来，夏希看着牛胜的脸色也没有说话，二人就这样默默地走着，一直出了棚户区，夏希才问：怎么了。 牛胜说：墙里有大量枪支。 夏希打了个冷战，说：这个钱有点烫手啊。 牛胜说：所以要想办法打掉它呀。 两个人走在棚户区的商业街上，突然牛胜闻到了油漆味儿，左右打量了一下，前面有一家油漆店，看到门上的大锁就更好了。笑着对夏希说：有问题找警察叔叔呀。我们给警察叔叔做个路标指示牌，让警察叔叔跟着就把他们抓走，钱不就没人找了吗。 说着走到店门口，配钥匙开门，进去找了三小桶红色油漆拿了两把大刷子。 拎着出来到路中间，先刷了一个箭头，然后一直陆续刷到往小胡同拐的路口那里的时候，又刷了一拐弯的箭头，夏希说：你这也太明显了，还刷那么大，有一巴掌宽了。 牛胜说：在你家门口的大路上刷这么大的标志，你会想到是为你刷的吗？ 夏希笑了：你是真奸诈，那里面怎么办？ 牛胜嘿嘿笑着说：我还有骚操作呢，你就看着吧。 拐进小胡同，牛胜让夏希把包都给自己，让她骑在牛胜的肩膀上，走一段站在牛胜肩膀上在墙上快四米的地方画上箭头，一直画到匪徒的东墙上面，还画了一个圆圈圈。 然后牛胜扛着夏希赶紧跑路，一直跑到满是田野的地方，夏希才从牛胜身上下来，把油漆桶往沟里一丢，坐在地上开始笑，边笑边说：牛胜跟你在一起真开心真快乐，哈哈哈哈，太好玩了，哈哈，神尼玛路标，哈哈哈哈。 夏希笑着说：下面要打电话了，上哪打电话？ 牛胜说：只能找单位值班室了，先走着看吧，夏希呀，你就没有改变容貌的办法了吗？ 有啊，画妆起来太复杂了，画完洗掉也好费劲。 牛胜说：其实有更简单的化妆方法，用鸡蛋清抹在脸上，用手固定一下，等蛋清干了，就保持住改变的面目了，比如把额头抹上蛋清然后再用手挤出皱纹来，干了以后就是抬头纹很重的人了，你再戴上口罩，人家第一眼记住的肯定是抬头纹。 两个人说着笑着走着，走着看见远处有一盏灯光亮着，就往灯下走去，走到跟前发现是商业局仓库的值班室，里面有三个人值班，牛胜和夏希就在路边暗影里坐了下来，夏希问：干嘛坐下来？ 牛胜说：他们值班有规章制度的，多长时间要巡一下仓库的，你看仓库好多库房，要巡的时间也不短。 从包里给我拿一张小票来，我一会打电话。 夏希说：你张口硬借都行，千万不能掏钱，要不然你张口就被人撵出来了。 牛胜点点头，过了一会儿，果然有两个人一起去巡逻去了，还剩一个人，牛胜站起身来说：看我把他弄的团团转。 对二哥说：二哥改一个长安口音行吧？ 小儿科，把你鼻子关上，你就是长安人了。 走向值班室，走到门口先发制人的说：今天谁是负责人。 里面值班室的人马上条件反射的回答：是王组长。 电话有吧，给我拨一个市局的电话。 打给谁？值班人员问道。 打通了，你就说：今天局里谁的职位高，谁接这个电话。 你是谁？我打这个电话没有问题吧？ 我站在这，一会儿，你听着，还有我打电话给局里的时候，你去把巡夜的人喊回来，三个人都在，你怕我什么。 好，我给你拨电话。 然后一阵摇电话的声音，又等了一会儿接通了，值班员就说：喂喂，我要找你们局里晚上值夜班职务最高的接电话，喂，我是谁？我是商业局仓库的值班员，我这来了一个满脸胡子的大个子，喂，什么身份？ 值班员抬头看牛胜，把话机递给牛胜，牛胜说：你无权知道，快去喊人，贻误战机，送你上军事法庭。 好，好，我这就去喊，等了一分多钟，有人接电话了，喂，我是刑警队王指导员，你哪位？ 牛胜开始装B了：你好，我是军事情报处的，我代号，说到这，指着值班人员，挥手让他出去，值班员屁颠屁颠儿的跑了。 牛胜继续说：刚才我把值班人员赶出去了，我代号夜鹰，现在你拿笔记录下来，好，笔拿好了，我说，你记录，长安城以西，棚户区，由西向东的商业街，从油漆店门口的马路正中，有十公分宽的油漆标志，带有前进指示箭头，向东前进，遇到一个向左的箭头，是一个胡同，胡同里的房子四米高的位置有红色油漆刷的前进标志，最后有一个双层共六间房的小楼，小楼东侧墙上四米处有一个圆圈，这个就是目标，房主有大量军火，在二楼东墙夹层里，一楼有联动装置，望指战员们迅速控制住犯罪人员。 你怎么能相信我？你可以不信，责任你担着就是了。 我浑蛋，没关系的，同志们常常这样亲切的称呼我，谢谢啊，我挂电话了，再见！ 三个人值班人员，在房子外面看着牛胜，牛胜出来以后，对三个值班人员说：谁当过兵？ 巡逻走在前面的人，向前一步说：我。 刚想介绍自己当兵经历，牛胜制止了，退伍军人不要报部队番号。 刷，对方敬了个军礼，牛胜右手两个指头在太阳穴上一点向下一挥的说道：军容不整不能行军礼，离开军队就放松了自己了。 是，又是一个立正，牛胜说：现在有一个任务交给你，明天上早班之前，你们三人一起行动，谁也不能向外打电话。 明白。 牛胜说：稍息。 转身走了，夏希在树丛中跟随，牛胜还听见退伍老兵说：军事情报处最神秘最精锐的部队，你们看，他不是一个人，你们看树丛中还有人跟着他呢。 夏希今天就关不住笑神经了，动不动笑的趴在草丛里。 一直走出好远，夏希才从树丛里出来，牛胜把黄金包背在肩上，夏希也要背，那就也上来吧，夏希还有理由说：站的高，看的远，万一看见警察叔叔好躲。夏希说：钱还是你放在体育中心安全。牛胜也觉得说的对，把东西接过来，又把夏希身上不合法的东西都接过来，万一有警察叔叔去查她也不会出问题。到了四季青旅馆，看着夏希翻上二楼，牛胜也回了体育中心，这次是真的安静了，牛胜也顺利的回到丽丽的寝室，把金条和钞票都塞在床底下了。 用毛巾沾着热水把身上擦干净，擦到脸上，尼玛一脸胡子呢。 二哥，胡子怎么办？ 二哥说：什么怎么办，把你的刀拿着去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割了去，再顺便把脸上的水放掉。 牛胜只好把双刀拿着卫生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