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迷雾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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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推门而入的不是别人,正是和蔼亲切的燕门关。 她边走边说:“小墨,深更半夜,这个家里也没外人,你跟玉耳相处得跟燕门玉、冯华山差不多了,有啥话说不出?说出来吧,我跟玉耳原谅你就是了。” 墨掉赶紧站起来让座。 燕门关毫不客气地在墨掉的座位上坐下来,抓住冯玉耳的手,看着她的脸。 “玉耳,你休息得好吗?” “姥姥,玉耳让你操心受累了。我这个身子不争气,半夜还要让你担心,玉耳实在没用。” 外孙女对外祖母客气,真可谓是见外了。 墨掉心里一惊,这是半夜吗? 赶紧侧过身,守着燕门关想:“半夜燕门关是不会走进冯玉耳的卧室,她怎么来了?” 原来墨掉被迷雾熏迷糊了,神经错乱,西门欢来到一九五八号山庄扮作燕门玉,把时钟调快四个小时。 阴阳眼没有关闭,看哪里都是明亮的。 墨掉很镇静,暗中观察眼前这个老婆子的相貌,穿衣打扮,确实像燕门关,可是她穿在里面的黑衣服,确实不是她,这让墨掉感到非常吃惊。 西门欢为了泡妞煞费苦心,真是神通广大。 燕门关说话口气少了点和气,再加上晚上,她不可能走进冯玉耳的房间,今儿个为什么会忽然走进来? 墨掉赶紧启动嗅觉大法识别,确实是燕门关的味道,难道是穿在里面的黑衣服在作怪? 墨掉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现。 “姥姥,你怎么来了?” 燕门关看了他一眼,“咋的?难道我就不能进来么?”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墨掉赶紧解释说,“这里是您外孙女的卧室,你老人家什么时候都能进出。” “我当只有你才能进出玉耳卧室呢。” 墨掉心里一颤:“这是什么话?向来善良的燕门关怎么说这样的话?不忙哒,要耐心仔细地观察她,看她有什么滑头。” 思至此,墨掉转身给燕门关倒水。 “姥姥,您喝口水。” “放在桌子上。” 平日里,墨掉端茶递咖啡给燕门关的时候,她喝不喝都会接过去,表示客气。 可是今儿个是不是吃错东西了?燕门关不接水杯就算了,怎么还爆粗口? 墨掉一声不响地把水杯放在圆桌上,然后坐在沙发上。 只听燕门关说道,“如果我进来得不是时候,还请你们告诉我,我以后该什么时间进来?” 燕门关不该说出这样的话! 墨掉的心七上八下地想着其他事,怎么把阴阳眼屏蔽掉了?无法识别她的真实面目。 难道这连体黑衣服才是鬼混之谜? 墨掉稳住阵脚,仍然四平八稳地坐在位置上,不时看看燕门关和冯玉耳之间有什么交流。 可是冯玉耳像点了哑穴一样,低头不说话了。 燕门关就站起来,转身看着墨掉说,“小墨,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我来了你很不自在是吗?” “姥姥,你怎么了?” “你都跟玉耳住在一起了,我还能怎么样?祝贺呗!” 墨掉低头沉默片刻,说道,“姥姥,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回地下室了……。” “我来了你就要走啊?是我身上有刀呢?还是你不方便了?” 燕门关看着冯玉耳和墨掉,尖酸刻薄地说: “小墨啊,你不用走,该我走,你们通宵达旦地聊,聊累了呢就睡,睡起多安逸。” 墨掉低声下气,只为冯玉耳记住这一刻谈话内容,和此时此刻景象,没想到她就是低着头,像睡着了一样。 墨掉还有必要忍气吞声吗?于是站起来说道,“我没有睡……。” “你没有睡床对吗?”燕门关拍了拍三点八吨实心紫檀红木床说,“是不是床板太硬,睡起来腰痛?” “我……。” “你睡在沙发上对吗?”燕门关打断墨掉的话说,“怎么分开睡呢?要睡在一起才暖和,增加感情。” 她回头看了冯玉耳一眼,继续说道: “噢,她太瘦了,光骨头,没有肉感。但是……,总比你一个人睡在地下室热闹不是?” 墨掉在心里想,“你穿燕门关的衣服怎么无法认识真面目呢?怎么看不到护胸甲?黑衣服,是黑衣服……。” 燕门关朝他走过来了。 墨掉连忙后退,并指着她说,“姥姥,有什么话咱们保持安全距离说好吗?” “害怕我吃了你?” 墨掉退到卧室门外,燕门关站在沙发前。 “小墨,你怕我干啥?” 然后朝墨掉招手。 “你进来和玉耳睡,我走。” 她快速来到门口,扶着门框。 “你不睡别人也要睡,还不如你睡呢。” 墨掉站在走道上说,“那床板太硬了,睡起腰痛,玉耳太瘦,跟骨头睡在一起,没意思不说,关键……。” “你这小伙子什么时候挑三拣四了?毛病还不少。” 墨掉并不是害怕燕门关,而是不愿意和她在冯玉耳卧室打起来。 一怕惊吓到冯玉耳,二怕打起来伤害到冯玉耳。 所以,他一退再退,希望退到楼下院里草坪上,那才是男人的战场。 他站在电梯口说,“你是西门欢对不对?你要是有种还回原貌,我敬你是条汉子。” “我不是汉子。” “那你是谁?” “我是你姥姥。” 待他还未关门,墨掉赶紧说道,“刚才进厨房的人也是你?” “不像吗?你在外面听着吧,你玉耳姥姥和你外公谈情说爱-----。” 然后就把门关上了。 墨掉急忙绕到阳台上,站在之前预备的瞭望孔往里看。 只见她原地一旋转,一摸身上的黑衣服,好像打开机关,变回真身,确实是西门欢。 他对冯玉耳嘴里吹气,就像给气球充注一样。 冯玉耳顿时变了个模样,尤以体态丰满、皮肤光泽、肥胸大臀,凹凸有致,楚楚动人,没有哪个男人不想咬一口。 墨掉的内心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从昨天雷阵雨开始,冯玉耳就犯病,下午四点放晴了,她休息了一会儿,吃了晚饭,接着犯病,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 墨掉跟西门欢耗到半夜,二十来个钟头,结果呢?冯玉耳还是在西门欢怀里,而他却站在阳台上,看他们欢腾,这叫什么事? 后来,西门欢坐在沙发上,揉着腰、捏着脚。 “亲爱的,我这个腰和脚都不得劲,办不了事,家里有什么药没有?” “怎么了?”冯玉耳连忙爬起来,边下床边问道,“是狗撵的,还是猫抓了?” 西门欢虽有刀砍不烂、枪打不穿的护胸甲,但两肋柔软,背脊骨没有甲,在与墨掉搏斗时,虽然没骨折,但是打伤了。 尤其脚板磨烂了,疼痛难忍,头上还有好几处淤青。 冯玉耳看到心爱的人受伤了,又是亲吻又是灌蜜语,同时慌乱地给西门欢脱外衣外裤,袜子和血凝固在一起,脱不下来。 “我的男人,你这脚板怎么磨成这样?” “都是墨掉干的。” “那乌龟王八蛋敢对你下手?” “一两句讲不清楚,快拿药来。” 墨掉站在阳台上,看得明白,听得清楚,在心里想:“冯玉耳,为了你,我和他打了一晚上的仗,裤子衣服都扯破了,脑袋上的毛都磨光了,现在站在阳台上吹风,蚊子叮咬,谁在关心我的伤痛?你在那里心痛西门欢、治好他的病、继续折腾你、对付我对吗?” 西门欢脚杆上只有两只鞋帮,脚上缠着裹布。因失血过多,裹布已经凝结在脚上,像胶水一样粘在一起,揭不掉。 冯玉耳听见西门欢哎哟连天地叫得惨,就坐在地上,把西门欢两条腿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心疼地望着他的脸,不知如何是好。 “你坐在地上看我做什么?不办事了?”西门欢吼道,“赶紧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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