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骑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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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速越快,进入地府的时间就越短。 为了冯华山夫妇不提前进入地府,墨掉把布加迪威龙的气放了。 墨掉做人做事是一个比较耿直的人。他把四个轮胎的气放了也就罢了,还把气密性拿走,扔到河里。 冯华山见车胎没了气,气得吹胡子瞪眼,跺脚骂娘,还好墨掉不在旁边,要不然又该挨打了。 墨掉吃饱之后,从病房出来,启动嗅觉大法和狗腿功,顺着冯玉耳留下的气息追到地下车库,见四个人站在布加迪威龙旁边,一边等修理师傅,一边说话。 “爸,妈,坐我们的车走吧?”冯玉耳提议说。 “你们的车在哪里?”燕门玉看着玉耳迫不及待地问,“你们是啥车子?” “我们的车停在草坪上的,”冯玉耳用身体碰了碰西门欢的肩膀,让他在前面带路,她拉着爸妈的手,走在后面: “跟着他走吧。” 四个人来到医院门口,冯玉耳说: “爸,妈,我们在这儿等,让他来接我们。” 西门欢往前一步,把食指含在嘴里,吹了一声口哨,就站在那里没有下文了。 燕门玉睁大双眼看着西门欢想,“你这孩子,叫你去开车,你吹风打哨,耍我们玩呢?” 冯华山是一个了不起的人,想象尤其丰富,这或许是耍姑娘多了的缘故,额外增添的智慧和灵感,他看着冯玉耳问: “女儿,你男朋友的车是声控的?” “爸,”冯玉耳娇滴滴地抱住父亲的胳膊,摇了摇说: “我们的车不但是声控的,还能自动驾驶。” 站在一旁的燕门玉听女儿这么一说,心里不停地画盒盒: “你老子混一辈子,只不过弄了一辆布加迪威龙,算是奢侈了,而你们年纪轻轻,就整一个声控的,还是自动驾驶的?你们这不是赶着科技超你爹的前面?” 燕门玉想到这里,对眼前这个师范生女婿,这个穷教书匠,另当刮目相看了。 也就在此时,两匹枣儿红马拉着一辆四轮豪华马车欢快地走过来,乖乖地站在西门欢跟前,摇头摆尾,欢迎他们上车。 燕门玉大失所望地摇头! 她原以为是什么高级货,没想到是一辆破马车,脸立马拉长了。 于是看了看冯玉耳,又看了看西门欢,最后还是把骄傲的眼神投给了冯华山。 冯华山口面不说话,但心里极为不满,“这是什么破玩意儿?用远古时代的车,载现代讲究人,这是要返璞归真吗?” 冯华山目不转睛地盯着马车在心里细细捉摸,这或许就是做老板的癖好,万事装在心里,不露言表,一旦想通悟透,才会明人。 冯华山顿悟开了:在路面上越是少有的东西,那才是民族珍贵。 这驾马车,不但显示个人实力,还可以看出年轻人对美好事物的理解和追求----。 这个西门欢不简单,他在冯华山的心里不知不觉又上了一个台阶。 此时此刻的冯华山对西门欢算是顶礼膜拜,俯首称臣了。 因而问道,“您这车是从哪儿弄来的?” 西门欢偷偷地瞟了他一眼,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要问什么,于是故作深沉地说道: “这是我爹托朋友搞到的,至于在哪儿弄的,还得请教他老人家。” “是吗?”冯华山口上不屑一顾,但心里却很喜欢,于是走近,低头弯腰,细看轱辘上的油漆。 那油漆是冯玉耳漆上去的,虽然不够细美,也不难看,马马虎虎要看不出什么问题! 他观察一会儿直起腰来,自言自语地赞不绝口! “这是好家伙啊,好家伙啊!” 说完,他就羡慕嫉妒恨地围着马一边走动一边说: “在这省市,有你这么一辆四轮马车不难,难就难在怎么搞得到上路的牌照。就这一点,我冯华山不如您爹。” 他走到西门欢跟前停下来: “小伙子,您爹能不能给我搞一张牌照?” “这个---。” “钱不是问题。” “爸,”冯玉耳走过来拉拉他的手,“人家不缺钱,一手几个亿。” 冯华山听冯玉耳这么一说,看着女儿在心里想,“你也是喝我哟,一收几个亿,收的是冥币吧?” 想归想,不能这么跟玉耳说,他微微一笑道: “既然你们不缺钱,难道还免费送我一个不成?” “这个又不是不可能。” 冯华山听玉耳话里有话,拿手捏住她肉嘟嘟的脸蛋儿,幸福地说道: “怕你到时候享受到了幸福,回头就把爹忘记。” “切”,燕门玉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稀罕的?不值几个钱的玩意儿。我们单位拍戏的时候,让我坐这玩意儿,我还不稀罕呢!就这破玩意儿,能把人颠散架。” “你那马车是拍戏的,上不得街,过不得市…。”冯华山大赞玉耳说: “人家这车马能走亲访友,在大街小巷都能去,省市畅通无阻,与皇家马---。” 燕门玉听冯华山这么一说,深觉有理,但心里终归还是不悦,就不说话了。 可是冯华山迫不及待地想上车感受一下这辆马车的风采,于是拐弯问西门欢: “您这马的脚力如何?” “爹”,冯玉耳眨着眼皮子问,“你听说过赤兔马吗?” “你说的不是《三国演义》里面那个丁原送给吕布,吕布送给董卓,董卓死后吕布再骑,吕布死后曹操得了骑之,曹操爱惜良将,就送给关羽骑………。” “一匹马这个骑了那个骑,这个送来那个送,转手那么多次--!” 燕门玉看着冯华山和西门欢问,“你们男人也喜欢?” 这话乍听没毛病,细思恐极。 冯华山久经战场,一听燕门玉话里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就觉得这个人今儿个非常扫兴。 尤其在他姑爷跟前说这样的话,就更加不妥,要是在家里,早就甩燕门玉两耳光。 这不是在人场面上嘛,强忍住了。 但内心深处还是气急败坏地看了眼燕门玉,就不再张理。 可是西门欢接下来的回答,让燕门玉万万没有想到,能让她血液循环加快,兴奋不已。 只听他说,“你骑我骑大家挣着骑,说明这马好嘛。” 燕门玉听在耳里,记在心上,但没有插嘴说话。 而冯玉耳继续跟父亲说道: “爸爸,你知道另外几匹马有多快吗?” “有多快?” “追风,闪电,踏雪无痕你没听说过?” “那些都是写书人杜撰的,世上哪有这样的马?” “有!”燕门玉接过来说,“怎么没有呢?” 冯华山看着她问,“你在哪里看见有?” “别人的婆娘一打电话来,我看你比追风,闪电,赤兔马还跑得快呢----。” “你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把你扇个四仰八叉?” 冯华山举起他那巨大的手扇燕门玉: “你个莫名堂的东西,在女儿和女婿面前说这干啥子?” “爸,”冯玉耳给使眼色,“你说妈没名堂,那你也不要家暴,女婿看着的呢。” 冯华山意会,才放下手。 冯玉耳赶紧化解尴尬气愤,于是笑眯眯地说: “今儿个女儿就让爸妈见识见识两匹马的脚力---。” “玉耳,”冯华山听说要坐马车,立马兴奋起来,“你可不要在爸爸面前吹嘘哈。” “爸,你不信上去坐一坐。” 冯玉耳指马车座椅说,“今儿个你要是感觉不到什么叫腾云驾雾,我就不是你冯华山的亲闺女。” “玉耳,你说真的假的?” 冯玉耳没有回答父亲的话,而是看了看西门欢,意思是说:“在老丈人面前好好表现,将来一切都是你的----。” 西门欢意会,连忙跳上车,欢快地叫道: “尊敬的岳父母大人,亲爱的宝贝,你们都上来吧,我载你们飞……。” 冯华山和冯玉耳上了车,兴奋得不得了。 可是燕门玉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父女两觉得很扫兴,冯玉耳就问: “妈,你怎么不上来呢?” “我不爱坐马车。” “哎呀呀,你就坐一回吧。” “你们去,”燕门玉耍起性子来,就地坐在石阶上,“我就不去了。” 西门欢心想,“你不去哪能行能呢?我在爹和哥嫂面前话都说出去了,要带两家上市公司冯董事长和歌手演员燕门玉去赴宴的啊。你不上车,我西门欢就不起程……。” 冯华山太想感受腾云驾雾般的感觉,都有些迫不及待。 他就对燕门玉大声说道: “你要是不去,就上楼陪你妈说说话也好,我跟他们去,你下次再去。” 女儿是她燕门玉生的。如今要嫁人,她做母亲的哪有不想去看看姑爷的家和家人呢? 天下父母都想把儿女搁在保险柜里! 西门欢暗暗思忖:“究竟是这马车让燕门玉没面子呢,还是她习惯布加迪威龙和法拉利?” “难道岳母大人惧怕坐马车?究何缘故?” 西门欢百思不得其解。 他见燕门玉心里十分想去,又不上马车,坐在台阶上低头挣扎,非常可怜,这让他这个做女婿的思索万千: “不能讨丈母娘喜欢的姑爷就不是好姑爷。不能顺利地拿下丈母娘的姑爷就不能顺利地拿下她女儿,不能顺利地拿下她女儿就会夜长梦多-----。” 西门欢心里清楚,这个能歌善舞的丈母娘得罪不得。老丈人这会儿虽然坐在他的马车上,等一到晚上二人钻一个被窝,他的麻烦可能就要来了。他硬起头皮跳下车,站在燕门玉跟前,“燕阿姨,你就将就坐一回行不?” “我才不坐呢!”燕门玉看都不看说。 “您就坐一回吧。” “一回也不行。”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一坐马车,那马就要----。” 西门欢见燕门确有隐情,就蹲下来,接近她,低声问道,“它们就要爪子?” 燕门玉见小伙子矮身下膝,没有架子,又善解人意,就说,“他们就要尿尿。” 西门欢一听这话,直起腰,拍着胸脯说,“你放一万个心,我那马绝对听话,哪一个坐它们都不会尿尿,即使有尿,也要给我憋回去。” 燕门玉白了一眼西门欢,心里面说,“你就吹吧,他们又不是人,我们拍戏的时候,导演也说不会啦,结果呢?我一坐上去,他们就哗啦啦地尿个不停,搞得我好难受………。” “我知道你是个讲究人。但我们这两匹马绝对不会随便拉屎拉尿-----。” 燕门玉抢过来说,“畜生拉屎拉尿还给你报备?” “这个-----。” “我见过诓丈母娘的,没见过你这么诓人的。” 西门欢很想知道她一坐上马,那些马就要尿尿,于是低声问道,“它们为啥怕你坐----?” 燕门玉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琢磨来琢磨去,是觉得不好开口,于是转弯抹角地说,“据他们说,这种现象叫做同命。” 西门欢一时半会理解不了,就只好再问,“人跟畜生怎么叫同名呢?” 燕门玉实在不好直说,急得转了一个圈圈,然后手舞足蹈地说,“马骑马,马要尿-----。” “哦,”西门欢听燕门玉这么一说,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脑子反应却是快,点头道,“你说的意思我懂了。” 燕门玉看着他在心里想,“你真懂了吗?”怎么看他都是在装懂,于是问他,“那你说说看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西门欢深有体会地回说,“这个我有经历。就拿玉耳来说,她属鸡,我也属鸡,我每次跟她在一起,也想尿尿----。” 燕门玉听他这么一说很实际,就连连点头,觉得他是听懂了,是理解她了,于是问他,“那你还让我坐马车吗?” “不坐啦,”西门欢连连摇头说,“坚决不坐啦!”可是他又一想,“不坐马车,怎么去见我父亲呢?”因而问道, “不坐车怎么---?” “我只说不坐马车,并没有说不坐汽车啊,等师傅来把车修好了,我们就出发---。” 西门欢看了看时间,心疼得要命,这么宝贵的时间就白白地浪费了,真是罪孽! 不过,这次他们去见养父,至关重要,无论如何都要下妥协,不能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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