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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看不到脸,会嫁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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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华山夫妇刚躺在病床上,燕门关过来了。 她一进门,就一连串的心疼声:“我说开慢些,开慢些,你们偏不听………。” 她走到冯华山床前,弯腰驼背地问,“孩子,把哪里伤了?” “妈,我没事。” “没事就好。”老人一边在床沿坐下,一边自言自语抱怨: “我一直在想,你都这个年纪的人了,还整个小伙子的车飙,呼呼地来,呼呼地去,快是快的呢,骇死个人哟。你又不缺钱,又没人找你开会,你跑那么快干啥子?应该让那些年轻人往前冲嘛,你们发财之后,应该退居三线。坐你的车,我都反应不过来。” “妈,不是车的问题。” “还犟嘴?”老人看着冯华山说,“我说的就是你的问题。” 冯华山笑笑说,“妈,你好些不?” “我好不好又那个样?要你们好我才能好。” “妈………。” “你一个大男人咋还哭起来了?”老婆子拿袖子给冯华山抹眼泪,“好好的就莫哭。这次出院之后,你把那车给我卖啰,不卖送人也可以,不想你再开那玩意儿,太快,不安全。” “听妈的。” “这还差不多!你躺着,我看看她。” 老婆子转身看着燕门玉,见燕门玉瞪着眼看着她,心里就不喜了,于是沉默了一会儿,说,“走的时候我就说开慢些,你开那么快干啥子?” 说着就弯腰来摸燕门玉的身体,“要紧不?” “妈,你不先看我也就罢了,你还责备我,我可是你亲闺女。” “我知道你是我亲闺女。要不是我亲闺女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妈,”燕门玉哭丧着脸说,“你今儿怎么啦?” “我还能怎么?心痛呗!” “妈妈--。”燕门玉伸出手拉住母亲的手,她想起车子掉进河里,自己快要死的时候,叫了几声妈妈,就逢凶化吉了。 此刻,她才觉得妈妈好伟大,像菩萨一样,随时随地都在保护自己,因而眼眶里泌满感激的泪水。 老婆子挨着她轻轻坐在旁边,抚摸着她的头,“把那里磕着没有?” 燕门玉摇摇头。 “开到定门桥下面河里去了?” “嗯。” “开那么快干啥子?” 燕门玉回忆说,“我也没开多快啊!” “每次都说没开多快,你说哪一次不是把车子开飞起来的?要不是你有钱,那本本上的分就不够扣。你要是有个那块,叫我这个做娘亲的哪块活?” “妈,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是哪样的?” “我们从医院出去之后---。” “先别给我说这些,”老婆子打断燕门玉的话说,“这次从医院出去之后,你把那车给我换了,换个小功率的,开得慢点的车。一来反应得过来,安全不是?二来节省环保,再就是不吵得慌。你们那车,一脚油门下去,轰轰地响,嗖地就窜出去了,像发射火箭一样,吓我好几回-----。” “妈,真不是车的问题!” “那真就是人有问题啰?”燕门关看着燕门玉问,“是吗?” “也不是。” “马路修窄了?还是修弯了?没有按照你们的标准修平坦?” “妈,你说的都不是。” “那是啥子?难道遇到……,”老婆子回头看着冯华山问,“你们遇到什么了?” “遇见玉耳了。” 老婆子一听这话,像受到惊吓一样,忽地站起身来,“碰见玉耳了?” “妈,”燕门玉拉住她的手,说,“你坐下来,听我慢慢给你说好吗?” 老婆子不想跟燕门玉坐在一起,尤其听说玉耳,又想知道,这才极不情愿地坐在燕门玉身边,看着问,“你说呀?” “今天,我们出了两次车祸----。” “出了两次车祸?”老婆子看着冯华山问,“到底怎么回事?” “妈,”冯华山说,“她说的是真的。我们今天出了两次车祸---。” “总得为啥子啰?” “第一次是玉耳跟我们坐在一起---。” “她明明躺在一九五八号山庄动都不能动,还能跟你们在一起?” “她好了,”燕门玉说,“还有男朋友呢。” “放你爹的屁。” 燕门关把燕门玉臭轰一顿。 “妈,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冯华山说,“玉耳真的坐在我们车上。” “她坐你们的车去干啥子?” 冯华山看了看燕门玉,燕门玉意会,然后接过去说道:“玉耳带我们去男朋友家见家长,说是商议结婚的事。” “胡说。”老婆子说着站起来,在两张病床道上转了一圈,叹口气,挨着冯华山坐下来:“要真有这一天该多好啊。” 说完,眼眶里泌满泪水,顺着两颊往下流:“我是看不到这一天了。” 冯华山和燕门玉眼里也流出了泪水。 “那玉耳呢?” “出车祸后,我们才发现她和男朋友不见了。” “车门撞开,飞出去了?” “他们没有抛出车外。” “那去哪里了?” “我们的车悬挂在半山腰,人没有受伤,回到局里,做完记录,我们就出来,刚到门口,玉耳和她男朋友就站在那里等我们呢。” “华山,你说的不是梦吧?” “妈,”冯华山说,“要是梦的话,我们也该醒了啊。” “那第二次车祸呢?” “第二次车祸,”燕门玉说,“我们----。” “不要你说,”老婆子打断燕门玉的话,对冯华山说,“还是你说,她经常出去演戏,说话不靠谱。” “妈---。”燕门玉尖叫起来。 老婆子瞟了燕门玉一眼,说,“叫你爹都不好使。” “我们从警局出来,玉耳就牵着她男朋友走过来。我问她:你们不是坐在我车上的吗?她说她们提前下车了!我又问: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警局的?她说得到警局的通知,听说我们出车祸了。” “后来呢?” “后来让我们开她的法拉利回家。” “那她们怎么回家去的?” “她男朋友有一辆四轮马车。” “马车?” “那辆马车非常豪华,非常气派,跑起来跟飞一样,腾云驾雾----。” “不好,太快了,跑得越快,离我们就越远。” “妈,你不要听他的。我看那就是一辆破马车,没什么了不起。”燕门玉抱怨说,“都什么年代了,还开那样的玩意儿------。” “你知道个啥?”老婆子看着燕门玉制止道:“华山说她好就好,说她漂亮就漂亮,物以稀为贵嘛。” “妈,”冯华山竖起拇指,“还是你老人家有眼光。” “切!”燕门玉摆起一副不稀罕的面孔说,“看把你们嘚瑟的---。” “华山,你们的车没有问题吧?” “都好好的。” “那是怎么开到河里去了?” “说来也奇怪,”冯华山回忆说,“我们掉进河里,就在绝望无助的时候,玉耳和她的男朋友又来了。” “是他们把你们从河里捞起来的?对了,你说她那个男朋友到底长什么样子?” “长得老帅了,”燕门玉接过来说,“白白净净的。” “我没有记不住他的脸,”冯华山说。 “哦,还有这回事?”老婆子回头看着燕门玉问:“你不是说他长得很帅吗?给我说说他那张脸长什么模样?” 燕门玉沉积在回忆之中,怎么也想不起那张脸,于是摇摇头说,“奇了怪,我怎么也想不起他的脸呢?” “怎么…?”老婆子一下子坐下来:“你们都想不起他的脸?到底是没看他的脸呢,还是想不起?” 冯华山和燕门玉相视一眼,然后低头沉思了好久好久。他们是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无数遍,骨架子确实很周正,确实很有范儿,打心底喜欢他。 可就是没有看到他那张脸,燕门玉说: “我没有看到过他那张脸。” “华山你呢?” “我也没看到过。” 老婆子目光呆滞,自言自语地说,“这些年我常梦见你爹,梦见跟他一起出门,一起回家,就是看不见他那张死人脸---。” “妈,”燕门玉伸手搡了一下母亲说,“你没事吧?” “我能有啥子事?” “你常梦见爸爸,就是看不见他的脸?” “我怎么看得见他的死脸呢?” 冯华山一听这话,坐起来:“妈,你是说活人在梦里看不见死人的脸?” “有这么个说法。” “这么说来,玉耳的男朋友是个死鬼?” 燕门关一听,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摸出电话拨通,只听嘟嘟地响,却没有人接听,燕门玉就问: “妈,你给谁打电话?” “还有谁!” 燕门玉知道母亲在跟墨掉打电话,她就吼起来,“你不要打给他了。” “怎么啦?” “他一直跟玉耳在一起。” “你说墨掉一直跟玉耳在一起?” “我们不提他,是怕你生气。” “华山,你给我说说是那么回事?” “是这样的,”冯华山说,“第一次出车祸,墨掉就跑在我们车子前面,我就去追他。” “他就在前面跑,怎么也追不上。我就停下车,想跟他谈谈,问他为啥子跑在我车前面!” “玉耳和她男朋友就是在这个时候下的车。可是墨掉不跟我谈,我就开足马力追,追着追着,就一头撞在护栏上。等我们反应过来,车子就挂在悬崖上。” “墨掉把你们诱栽了?” “可是,还是他把我们救上来的。” “噢,怎么说?” “我们坐在车里不敢动,生怕摔下万丈深渊!可是我们想活命,就必须自救。” “于是回头看时,却发现墨掉把住车尾,累得满身大汗。在他的帮助下,我们移到后座,才得救。” “看见救你们的墨掉的脸了吗?” “看见了,确实是他。” “哦,”燕门关说,“你们看见在车子前面那个墨掉的脸了吗?” 冯华山和燕门玉又陷入无限的回忆之中,可怎么也想不起那张脸,燕门玉说: “我们只是想着是墨掉,却没有看见他的脸。” 冯华山接着说,“妈,你的意思是说:害我们是一个墨掉,救我们的是另一个墨掉?” “应该说一个是死人,一个是活人,”老婆子说,“那个男人会不会是玉耳的男朋友?” “妈,玉耳是我们亲生的,她只有处处为我们着想,还不至于合起外人害我们吧?” “墨掉是你从马路上捡回来的,不是你们亲生的,他就会害人?” “我们确实看见是他。” “你们信不过他的人品?” “不是不信,实在让人觉得太奇怪了。害我们的是他,救我们的还是他,他是不是……?” 燕门关接过来问道,“是不是在想你们兜里几个钱?” “妈,不瞒你说,我是这么想的。” “华山,”老婆子看着他问,“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冯华山看了一眼燕门玉说,“我们沉入河底,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玉耳和她的男友也来了!” “他们是来迎接你们回家的?” “可是那个墨掉,一脚将他们踹翻,不要他们给我们开门,也不要我们下车。” “妈,在这之前,我们看见墨掉像一个火球,从天而降!” “然后呢?” “他跟在我们车子后面,由于有第一次教训,我们不想跟他纠缠,只想甩开他!” “可是我们越是跑得快,他就越追得紧,穷追不舍。” “后来呢?” “后来车子一颠,我们就飞下大桥,钻进水里-----。” “那你们看清是墨掉的脸在追你们吗?” “脸倒没看到,可样子就是他。” “那你们是怎么浮出水面的?” “墨掉把玉耳和她的男朋友踹开,然后钻在车子下面,往上一顶,宛如发射火箭一样,哗啦一声,冒出水面几百米高,又轻飘飘落在桥面上,整个过程,跟做噩梦一样。” “这回看清墨掉的脸了?” “看清了。” “是他吗?” “是他。” “我做了一辈子梦,梦见过无数人和事,就没梦见过死人的脸。” “妈,”冯华山说,“你是说救我们的是真墨掉,害我们是另有其人?” 老婆子看了一眼燕门玉和冯华山说,“你们经历的,都说不清楚,我怎么好下这个结论呢?” “但是有一点我敢肯定,在梦里,活人是看不见死人的脸的。如果活人真的看见死人的脸,那他的阳气就已经耗尽,离人世就不远了。” “妈,玉耳可是我们亲生的。” “你念那么多书,亏你还是个演员歌手,你咋这么愚蠢呢?张口闭口亲生的,亲生的就不害人了?亲生的就一定孝顺你?” “我看那捡回来的,从孤儿院抱回来的,往往还比亲生还亲,比亲生的还孝顺。玉耳是你们亲生的不假,她那男朋友是你们亲生的吗?” “墨掉这小伙子,我给他十块钱,花掉九块九,剩一分钱他也要找给我!就说上次我拿给他三千块给玉耳买吃的,谁知物料大涨价,钱不够,他就自己垫钱,回来也不跟我要,人家是那种计较的小男人吗?” “妈,”燕门玉说,“他万一是做给你看的呢?” “取得我的信任?放长线钓大鱼?” “我说的万一。” “万万不可能。” “妈,你不是常说人心隔肚皮---。” “有些人是要防着,但墨掉这小伙子不会。” “妈,你说他会不会喜欢玉耳?”冯华山小心翼翼地说。 “哎哟约我的姑爷,你也不想一想,看一看,哪一个男孩子会喜欢如今的玉耳?” “虽说那墨掉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一看是个阴阳人,条件是差了一点,但是人家身心健康,能说会跑,自己能照顾自己,心肠还善良,怎么就看上瘦骨嶙峋,奄奄一息的玉耳?” “他是不是在赌玉耳会好?” 老婆子一下子站起来,“你们都放弃她了,墨掉为何把她当宝?” “妈,就墨掉那个样子还能找到婆娘?玉耳是不成人样,是站不起来了,可是在他的眼里,我们有这么大的家产,玉耳万一奇迹般地好了,他不会捡个大便宜?” 老婆子听到这话,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没想到自己居然养了这么一个女儿。原以为她捡回墨掉懂得了人性的善良,没想到她捡回墨掉只为撂肩子,于是转身就走。 “妈,”冯华山赶紧叫住说:“墨掉这孩子是不错,可是玉耳也给我们反映,他趁你我不在家的时候,就摸到玉耳房间里----。” “华山,你也糊涂了?” “妈,我没有糊涂。我们真的看见玉耳跟从前一样漂亮了,她没有病………。” “你们要是想玉耳了,就回去看看她吧。” “妈,我们是要去看她。可是她那个男朋友在路上把我们拦下来,非要叫我们去他家,说他父亲要见我们……。” “那我问你们,她男朋友叫个啥?” “这个,这个,”燕门玉和冯华山“这个”半天,也没有说出玉耳男朋友的名字。 “那他是光脸呢还是麻脸?” 燕门玉和冯华山也回答不上来。 “你们当爹娘的,女儿有男朋友叫个啥,长什么样子,家住哪里,家里有啥子人,你们都不晓得,就要跟去见家长,商量结婚的事,你们是不是在梦中?” “倒是说他爹是个军人,还是个大官,家里还有哥嫂----。” “就记住这些了?他爹叫个啥?他哥嫂叫个啥?住在哪里?问清楚了没有?” “他不是正带我们去嘛,所以就没有问。” “那你们怎么知道他爹是军人,还是个大家伙呢?” “他自己说的。”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呢?”老婆子拿极为鄙视的眼神看着他们说,“还不是他了解你们是势利眼。人不重要,家庭情况倒是蛮上心的。” 说完,老婆子走到门口,忽然转过身问道,“这些事,那墨掉知道不?” 燕门玉和冯华山不知道老婆子的意思,只摇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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