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上山

就说林正义和三个儿媳妇随老黄牛往黑牙洞来，走到半路，那头老黄牛像设定时间一样，忽然不说话了。 它不说话，就代表不再具有人的思维，不听他们指挥。 林正义就拿鞭子抽它，打它的屁股和肩膀，逼迫老黄牛带他们上山。 可是地府的牛是自由的，没有绳索约束，林正义把它打痛了，就在山里狂奔乱跑，还踢他的身体，那个疼痛啊，就不一一细述。 单说那林正义第一次滚在女人堆里，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度和柔软。 此时此刻就陶醉了，他哎哟连天地叫唤，只为博得女人更多的温暖。 他说：“方莲呀，我这老腰恐怕直不起了。” 方莲连忙伸手捞起他的衣服，一边揉一边问： “爹，哪里伤了？” 林正义用手指着说，“这儿。” 方莲用嘴给他吹，用手轻轻地为他拿捏一番之后，又问，“好些了不？” “哎哟哟这儿也痛。” 方莲又是一番拿捏，一阵吹，然后又问，“爹，还有哪儿不舒服？” “哎哟哟，我现在感觉哪儿都疼了，都麻了，你再给我吹吹，揉揉---。” 服务没有问题，但是过于要求服务，就要付特别的费用。 方莲在丽人院啥男人没见过？当她识破林正义戏她的时候，两巴掌拍在两腰上： “揉你个头，”迅速站起来，“爹，你站得起来不？” 林正义察言观色，方莲那是有两下子，识破自己的计量，不好说站得起来，也不好说站不起来，想了半天，才说： “我自己试看看能不能站起来。” 说着就往起爬。 罗姗和柳丝丝早就看出林正义是巧借机会赚方莲免费服务，就站在一边看。 见林正义吃力的样子站起来，她们就走上去，一人抓住林正义的一只手，罗姗说： “爹，你慢点，别再闪着。” “这年纪大了，手脚不灵便了---。” 柳丝丝看了一眼方莲说，“方姐，你还不过来搭把手？” 方莲生气，脸朝一边，看也不看他们。 柳丝丝和罗姗扶着老爷子一边往黑牙洞走，罗姗一边低声说： “爹，腰好些不？” 林正义回头看了一眼方莲，然后回说： “按揉吹吹现在好多了。” “方姐姐不但人长得好，手艺还特别好，妙手回春，手到病除，孝顺善良---。” 林正义知道罗姗和柳丝丝在嘲讽他欺骗儿媳妇的善良！ 可是这个时候他不好捅破，就说： “丝丝呀，你说得很对。方莲不但有一手绝活，而且还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 说到底，林正义觉得这样说不妥，自己可是没有摔伤啊。 他这不是欺负别人的善良？占善良人的便宜？ 下次轮回转换考试是要扣分的。 于是又看了一眼罗姗和柳丝丝说，“你们都是好人。” 三个人说说笑笑走在前面，方莲走在后面，“老爷子在为西门欢打掩护？”想着想着，就来到黑牙洞。 他们看见西门乐站在山洞口，方莲就跑上去，没有说话，先是往洞里望了望，见里面黑黢黢的，这才回头看着牛山林： “你没有带家伙？” 西门乐伫立在那里，苦着脸，好像伤了元气。 方莲抓住他的胳膊摇了一下： “哪个女人把你伤了？跟失恋似的，发什么痴呆？还不快去整个亮来？” 说完一巴掌推在牛山林身上。 牛山林睖了方莲一眼，生气地说，“整火把干啥子？” “进洞啊。” “要进你自己进。” “我要是进得去，还求你？” “你不是本事大吗？” 牛山林甩了方莲几句后，就掉过头，往石头上一坐，继续沉思。 “你哪块的？” 牛山林抬头看了一眼方莲的眼睛，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磨蹭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 “他…，他把…棉袄拿，拿走了。” “谁拿走了？” 林正义和罗姗，柳丝丝走过来，围住牛山林，紧张起来，大有来晚之意。 罗姗和柳丝丝也问，“是哪个拿走了？” “西门欢。” “他怎么抢在我们前面了？”罗姗看着林正义问。 林正义也很费解，就蹲下来，看着西门乐，“你看见他了？” “嗯。” “手里抱着棉袄？” “嗯。” 林正义一听棉袄拿走了，忽地站起来，生气地说： “你别老整一句嗯嗯的---。” 西门乐抬头看了一眼林正义，再扫一眼三个如花似玉的媳妇，生怕说他无能，就把跟西门欢说的话，详细地跟他们讲述了一遍。 方莲一把推开他，“你这个笨锤，那还不快追？” 西门乐双手抱住头，口面不说，心里却在诉苦： “我这头还没好呢，一跑起来痛得要命，能追得上吗？” 林正义虽然没再说话，但是急得两手抱在一起搓，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正犯愁。 柳丝丝说，“我们上他单位去。” “你进得了单位大门吗？再说，你知道他的单位在哪里？” “不知道问呗，”方莲说，“我就不信他不出来，老娘堵死他。” “在没有十足把握之前，怎么跟他领导反映？说他拿了哥哥的棉袄？这不让人家笑话嘛。”罗姗说： “再就是，要是神话那件棉袄里面有一张纸，纸上写着武功秘籍，你们想一想，莫说他危险了，就是我们也不得安宁。” “是哈，”柳丝丝担心地说： “到时候拿我们做人质，要他拿棉袄赎人，他不答应，撕票就麻烦大了。” “那就算了，”牛山林说，“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得好。” “你看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方莲鄙视地看着牛山林说： “一遇到事就退缩，一遇到事就乱想，自己吓唬自己，你还有点自信不？” 牛山林低头不语，方莲接着说： “我看不是别人把你打败的，而是自己把自己吓败了，难怪不得在地面世界找不到婆娘---。” “不要说那些话，”牛山林制止道，“我还不是因为在地面世界当光棍儿当怕了，才怕墨掉把他女人冯玉耳抢走了嘛。” 方莲紧接着问：“就不怕把罗姗、丝丝妹子抢走了？” “方莲，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站着说话不腰疼，嘴上老是一套一套的，你套谁？” 柳丝丝看方莲那架势，要跟牛山林打一架，于是说身体不便，想上厕所，就拉着方莲往树林里走。 来到黑牙洞后面，她们听见山下有打斗声，连身上的东西都没来得及换，柳丝丝就跑回来叫人，方莲飞身下山去了。 柳丝丝手指后山，“那，那，那--。” 罗姗见柳丝丝回来，方莲不见了，以为谁把她掳走了，吓一大跳，二话没说就冲过去了。 她一边往后山跑，一边自言自语地说： “还没请老娘去丽人院坐头牌呢，就被人摞走了？这不是断老娘的财路吗？敢断老娘的财路，老娘就断你的活路---。” 当柳丝丝说出山下有人打架之时，方莲已经赶到。 她见是墨掉拦住西门欢的去路，两个人抓住打成一团，方莲站在一边说： “男人不是一向喜欢坐山观虎斗，渔翁得利吗？老娘今天不妨学一回，就坐在这石头上看，看你们哪个搞得赢。” 罗姗赶到站在方脸身边，“芳姐……。” “让他们杀！” 罗姗觉得方莲的话很有道理，就赞成地坐在方莲身边，双手抱住膝盖，直直地坐在那里看，还一边点评，她说： “你莫说，那西门欢跟他哥真是长得一模一样，哪天要是认错人了，睡错了还不知道哪个是哪个---。” “还不是一个意思。”方莲看了一眼罗姗说，“你看墨掉，虽然长得有些不男不女，身手确实不简单。我看那西门欢未必是他的对手。” 罗姗细细看了看说，“我看未必。那墨掉要是有那么大本事，怎么没把冯玉耳搞定？还不是任那西门欢牵着鼻子走。” “你说得也对。西门欢那么大的本事咋就弄不死墨掉呢？还有那冯玉耳，西门欢打她，骂她，撵她走，按照她家那个条件---。” 罗姗和方莲回头一看，见是柳丝丝。 罗姗拉她坐在身边，“这个你就不晓得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欢钱，像冯玉耳那样的货色，更多的是看重西门欢那结实强壮的身体---。” “你就说能满足她生理需要不就得了？”方莲打断罗姗的话说，“我最见不得你们这些说话绕圈子的人。” 罗姗不跟方莲争辩，于是话锋一转，问道，“他父子二人呢？” “人家不是头痛吗？走不快。” “敲的是上面的头，又不是下面的头痛，又不妨碍，跟走路没得啥子关系吧？” “以我说--，”方莲回头看，然后低声说，“我看他父子二人是故意猫在后面---。” 原来林正义和西门乐父子二人手牵手踏着树叶落下来，正朝三个女人走来。 林正义老远就问，“你们怎么不去搭把手呢？” 方莲仰着头看着牛山林和林正义问，“帮哪一个呢？” 这一问，倒把林正义问住了。他好久都没有说话，就看着墨掉跟西门欢飞过去飞过来，打得难分难解，争夺棉袄。 “西门欢，你手里的棉袄是哪个的？” “关你鸟事。” “确实关我什么事。不过，刚才跟你哥哥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那又怎么样？” “棉袄我可以不要，不过你要放了冯玉耳，我就放过你。” “哼，”西门欢说，“以为我会听你的吗？” “你不听他的可以，”林正义帮腔说道，“我的你听不？” “父亲，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行吗？欢欢，把棉袄给我。” 西门欢一边招呼墨掉，一边想计策应对林正义。 正所谓一心不能二用，墨掉躲过西门欢一拳，顺势一个上钩，打在下颚，就把他掀翻在地。 林正义见自己儿子吃了亏，就问墨掉，“墨先生，墨先生--。” 墨掉本来要去夺棉袄的，听林正义叫得那么急切，就抬起头来看。 林正义和颜悦色地说，“你辛苦了，啥时候赶到的？” 逢劲敌拼耐力。 却说那西门欢和冯玉耳在一起，不但喝补酒，身上还有药腰带，腰鞋垫，要内裤，内外兼修，如今耐力十足。 他见墨掉抬头看林正义的时候，弹地而起，转身就跑。 墨掉觉得没有必要跟地下修行的人绕圈子，于是实话实说，“林老先生，其实这一切都是我设计好的－-。” “爹，你听到没有，他设计我们。”西门乐说。 林正义只是一笑。 “我要不这么做，恐怕你找不到棉袄。” “你费心了。” 却说罗姗，方莲，柳思丝三个女人见西门欢要跑，于是手牵手同时驾到，拦住西门欢去路。方莲没有问西门欢棉袄的事，而是回头对墨掉说，“墨先生，我方莲说过的话，一定算数。不过你还要答应我一件事－---。” “啥子事？” “拿到棉袄之后，你要到我丽人院消费一次？” 墨掉答不答应方莲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