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烈酒厉鬼

推荐阅读: 光阴之外 无限流:在惊悚世界当万人迷 暮春四月闲人少 穿成年代文中的拖油瓶 我靠继承精神病院爆红了 我是警察啊,怎么全是变态技能? 民间诡闻实录:阴阳先生 黑科技的大国航天 欲吻昼夜 我们的联赛 慧剑斩情丝

冯玉耳走火入魔,心若旁物地沉积在无限的回忆之中。 墨掉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冯玉耳举着的杯子,“喝下这杯酒,我好收拾走。” 冯玉耳如闻炸雷般猛然地抬头,两眼喷火。 “你一惊一乍要干啥子玩意儿?吓老娘……。” 要是在地府墨掉一巴掌就上去了,但此刻冯玉耳心有余悸地看着墨掉,墨掉不以为然地说: “等你喝酒呢。” “滚!” 冯玉耳发难的同时,顺手将酒泼在墨掉身上,压墨掉一头。 “谁跟你喝酒?” 就在墨掉不知所措的时候冯玉耳又将酒杯砸在墨掉怀里,“滚出去。” “你这是怎么啦玉耳小姐?” 墨掉一边启动阴阳和嗅觉大法观察,并没有发现西门欢来到,一边说,“泼酒摔杯,你要犯……?” 就在此刻,冯玉耳突然低下头,伸出那有力的大舌头把手背上的酒舔进嘴里。 “多好的东西,洒了可惜。” “玉耳小姐,你这是怎么啦?” “一滴酒百粒粮,吃了叫消费,倒了叫浪费,是要遭天谴的。” 说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瓶中酒饮尽,“有肉吃有酒喝真爽!” 然后摇着骷髅一样的脑袋,“从天明说到天黑我还不如一个妓女,方莲赚钱养孤儿,我成天跟死鬼混在一起……。” 墨掉不想她胡思乱想,怕把问题扯远了,于是问道,“玉耳小姐,你在说啥子呢?” “唉,”冯玉耳叹口气说,“酒后浑身发热,那死鬼西门欢怎么还不来?” “你这个时候想他干啥?”墨掉话里有话地说,“白天他要上班,天一黑他就来到你面前!” “他为啥子白天不来晚上,天晴不来下雨来,还成天在我耳边念叨风水,李灯,方莲……?” “你在说什么?”墨掉故意紧张地问,“西门欢跟你念叨风水,李灯,谁祸害方莲?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想听?” “想听。” “去把我爸爸炮制的七彩酒舀一斤来。” “可以不喝那酒吗?” “不可以!” “我们喝茅台……。” “这酒不过瘾。” “我给你整一杯浓茶?” “酒后不能喝茶你不知道?”冯玉耳看着墨掉说,“想要我嘴里快言快语赶紧倒酒去,要不然我就睡觉了。” 墨掉不是不知道冯玉耳要说什么,而是要看她到底记住地府多少事,嘴上说的是不是她在地府看到的,听到,想到的。 也就是检验一下这婆娘是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天,将来要是恢复健康,可否交朋友,是否担责任。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糊涂,但不能救一命祸害无数人的命,让无数人痛苦,如此就是作孽。 如果冯玉耳能把所见所闻所想完全一致地表达出来,说明这个婆娘心地诚实,非弄事之人,还值得救。 有朝一日亲自说给她父母听,得到亲人的重视,及时改正,广布善事,其中问题也就解决了。 救人一命也就不难。 思至此,墨掉站起身,在门口回过头说,“我给你拿酒去还不行吗?” 墨掉用五粮液空瓶子折来冯华山泡制的七彩快乐酒给冯玉耳斟上,举到面前,“喝吧,喝下睡觉。” 冯玉耳迫不及待地接过酒杯一口饮尽,把酒杯放到墨掉跟前,指着空空的酒杯,意思说再满上。 墨掉二话没说,拿起杯斟上酒,“只要你觉得痛快,敞开喝吧。” “你说我爸爸泡制的酒咋这么好喝呢?” “可知那酒坛里炮制的啥子东西?” “我管他炮制啥子东西,只知道这酒喝起来安逸,巴实,得劲,跟死鬼子在一起不吃亏--,”冯玉耳指着空杯催促道,“快给我倒上,看我收拾死鬼。” “喝可以,你得回答我的问题。” 冯玉耳见墨掉把着酒瓶就像把着她的小尾巴一样,无可奈何地说,“你问嘛。” “西门欢偏向李灯,欺负方莲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说来话长。” “再长我也想听。” “西门欢是地府土地局长,也就是我们地面世界的风水先生。他有权改变任何人家的祖坟风水。” “灵验吗?” “就说那李灯看似是省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是他一辈子不做好事,恶意竞争,害死别人,西门欢调整他家祖坟风水,让他的买卖不景气,顶多破产跑路。” 墨掉赶紧斟上酒,“走一个再说。”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李灯破产了还是个有钱人。西门欢调整李灯家祖坟风水让他出车祸撞死,让他吃东西噎死,让他生病痛死,可是这些死不足以让他死。” “后来采取什么措施?” “后来西门欢调整李灯家的祖坟风水之后,让他和他的后人不能由正经人家的女子育生。也就是说李灯在社会上再怎么牛,后人都是上不了台面的。” “有点意思。” “然后让李灯的身体健健康康,红光满面,越活越年轻,吃得香睡得着,但是他的后人不是因为争夺家产相互残杀,就是得不治之症而亡,要李灯一辈子送黑发人。” “怎么个白发人送黑发人?” “李士杀死李贤,李士暴病而亡,李业得癌死了,李果出车而亡,就是李灯不死,” “让祸害遗千年?” “后来李灯把方莲弄到丽人院做妓女,西门欢就给李灯投梦。” “有点意思,我也经常做梦,”墨掉斟上酒,把杯子递到冯玉耳手里,“自己走一个。” “你不喝吗?” “这药酒厉害我不敢喝。” 冯玉耳饮下酒,绘声绘色地说,“李总啊,你不但是把好手,还是把好枪,丽人院上新人了,名儿跟她人儿一样美,“花红”。你要是跟她好,你李家就会添丁增口,人丁兴旺!” “李灯醒来有何反应?” “得知是个梦,以为是祖坟显灵,他半夜爬起开车到丽人院,出二十四万五千一夜包下方莲。” “楼板价就是这么玩出来的?” “对!但是在这之前,西门欢还给李士投梦。” “说来听听?” “李总啊,你是人中龙鸟中凤,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丽人院上新货了——花红。你要是跟她好不但家道如花,生意红火,而且你那儿李果会平步青云,如红日花开,前途如锦上添花,就看你跟花红的缘分了!” “西门欢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李士醒来得知是一梦,便翻身下床,用两硬币占卦,并默念:要是正面,老子就去会会花红,要是反面就扯蛋。” “结果怎么样?” “有西门欢在场皆如李士所愿。李士穿起衣服裤儿开上劳斯莱斯去到丽人院,指名道姓要花红。” “花红当时正接待一个官员,李士出二十四万五千叫内部人报警,只说丽人院某某房某某官员在此过夜。不一会儿,有关部门派人来了,把那官人带出去了。” “李士是个难得的人才。” “由于李士有钱,在执法车门口候着,花红还没有蹬车,他就贿赂队长二十四万五千,让其留下花红,另外带走一个妓女充数。” “局里的话就不用说了。” “单说那李士跟花红在丽人院好了一段时间,西门欢知道男人这个东西最靠不住,最喜欢喜新厌旧,趁李士还没有生厌倦之心,又给李灯投梦。” “他在梦中怎么说的?” “李灯听说花红屋里有人,还是自己的儿子李士就站在门口大骂。” “怎么骂的?” “你个龟儿子王八蛋,老子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挣下来的产业就是让你到这个地方来挥霍的吗?” “李士听是老爷子的声音,穿起衣服裤子往外跑。” “他就那么怕李灯?” “那时候他还没有完全掌控地产公司,老爷子要是打一个趔趄,就指不定由谁来坐第一把交椅了。” “也就说继承前要谦虚,乖顺,下妥对吗?” “不管你怎么理解,反正李士开车到哪里去了西门欢不说,但说那李灯一住进花红的房间就没有离开。” “父亲赶走儿子,宛如公狮驱逐……。” “前面说过西门欢只要稍微调整一下李灯家祖坟风水,李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风调雨顺,事业蒸蒸日上。但此刻西门欢让花红怀上了李灯和李士的孩子,生下男婴,取名李人才。” “李人才很聪明吧?” “海外归来的经济博士。” “这边李人才茁壮成长,那边西门欢调整李灯祖芬风水,让李灯的地产生意爆好,导致李士长期在外应酬喝酒,熬夜,找女人,身体严重透支,得了个尿毒症,不几天就走了。” “风水轮流转,够残忍啊!” “李士后脚离开,李人才前脚跨进地产公司,李灯就让李人才掌控全局,他却垂帘坐镇。” “父子二人狼狈为奸,就把省市地产搞得风生水起?” “他们里应外合,到处勾结,恶性竞争,公司越发红火。但是李灯对自己做的梦耿耿于怀,越发不疑惑了。” “李灯是怎么对待花红的?”墨掉斟上酒把杯子递给冯玉耳,“又是怎么处置方莲的?” “老牛吃嫩草膘厚体圆,越发壮实。那李灯自从跟花红生下李人才之后,身体格外硬朗,宛如三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当然这一切离不开西门欢这个地府局长大人的垂爱。” “怎么个爱?” “李灯下重金把花红从丽人院赎回家,其实那丽人院就是李灯开的。他左手出右手入,又把花红拉进金砖银瓦打造的别墅里,好生享受。那天晚上西门欢便投梦给花红。” “他是怎么说的?” “花红呀,你忘记自己是谁了吗?” “我没有。我叫杨梅,叫方莲。” “你还知道自己叫杨梅、方莲啊?以为你忘记自己叫什么了呢!” “我时刻都没有忘记自己是孤儿院的杨梅。” “知道你住的这栋房子是谁的吗?你身边睡的这个男人是谁吗?” “方莲吓一跳,在睡梦中赶紧往旁边让了让问:“他是谁”?” “他是谁你应该认识。” “方莲看看那张红光满面的仙童,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他”。” “不知道是谁你还跟他睡在一张床上?” “方莲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谁给方莲钱我就跟谁睡。” “看看他是谁吧!” “方莲坐起来拿灯把身旁的人细细看了又看,好像认识那个人,又好像不认识,眼里脑子里一片模糊。” “模糊的是这个人不该活得这么年轻,更不该活得这么年壮,如三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啊。” “所以方莲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便摇摇头说:“我只知道他为了我一夜打赏二十四万五千”。” “有钱拿很开心对吧?”西门欢慢声细语地问,“还记得二十年前哪个古玩爱好者、考古学家吗?” “方莲吓得跳起来:他是李士?” “你再细细看看。” “方莲俯身再看却没有看出李灯,确实像李士,西门欢便问,“两手名片出自谁手?”” “李灯……。” “芳莲说出此话已经羞愧难当。心想自己是个妓女已经够不要脸了,没想到地产老板李灯还不要脸,于是狠狠地抽自己的脸。” ““好啦”!西门欢阻止道:“你是李士的情夫,李果的母亲,如今跟李灯生下李人才,你让李果那张脸如何面世”?” “方莲感到无地自容,而李灯躺在柔软的被窝里呼呼大睡。西门欢见方莲半信半疑,于是说:“不信你弄醒他问”。” “西门欢给方莲投梦,不是让羞死吗?” “方莲在丽人院生不如死。” “那样活着,还不这般痛快死去。” “这就是西门欢,”冯玉耳看着空空的酒杯催促道,“我再说喉咙就要冒烟了,赶紧斟酒。” “对不起!”墨掉红着脸抱歉地说,“整忘了,整忘了----。”

本文网址:https://www.sztlong.com/30715/17039563.html,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s://m.sztlong.com/30715/17039563.html享受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