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揭人伤疤走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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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玉耳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女子,到哪里都是有教养的,没有为牛山林喷一身咖啡而生气。
而是一边说不要紧,一边拿毛巾擦去污物。等方莲,罗姗,柳丝丝笑过之后,她才慢声细语地说:
“其实我今儿个来是有一个问题要问方莲姐姐的,不知道说得说不得?”
冯玉耳一派严肃,大家就格外安静。
“说得!啥子事情在我面前说不得的?”方莲豪气万丈地说,“我们都是地府的人,还有啥子事情不好说出口呢?即使是那些见不得人的事,现在说说也无妨!”
“玉耳妹妹,你有啥子问题直言不讳地问,”柳丝丝拉着冯玉耳的手说,“方姐姐一生经历很多,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想问的是你在路边站着揽客的时候,那个开桑塔拉的人,也就是把你送到九五至尊别墅的那个男人是谁?”
方莲听了玉耳的话隐隐作痛,便迅速地低下了头。
其实刘沙和这个人大家并不陌生,冯玉耳为什么要再次问起?
莫非六根不净争风吃醋、报复打击……?
思至此,方莲才抬起头:“不瞒大家说,我到死都不知道他是谁,包括那个要员。”
“你不知道他是…?”
“不知道,”方莲打断了罗姗的话说,“作为妓女只要钞票不问英雄出处。”
罗姗没能理解方莲的意思,也不知道冯玉耳问的目的,因而再次说道:
“他不是柳……。”
“留不住他,就真不知道是谁,”方莲再次打断罗姗的话说,“六根清净便是地府。”
然后使眼色给罗姗,“我还不知道他们是谁吗?死婆娘住嘴!”
罗姗好像明白了什么,一边走向柳丝丝,一边想,“冯玉耳为什要打听那个男人?她脸上为什么有一种莫名的快感?莫非……?”
只听冯玉耳问道,“方莲姐,你是要留住他会是什么结果?”
“没有结果!”
“不过,我觉得他是个拉皮条的!”冯玉耳说此话的时候似笑非笑地看着柳丝丝,“他不仅是个人贩子,还是个大骗子。”
“古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冯玉耳走到柳丝丝跟前,“柳姐姐,你这身衣服……。”
“怎么,玉耳妹子喜欢柳妹妹这身黑衣服?”
方莲站在柳丝丝前面,拦住冯玉耳,怕她们打起来。
“不管他是谁,反正他让我辉煌过,当然也有过痛苦。这或许就是人生经历吧!我至死不知道他是谁,还是蛮遗憾的!”
“你不知道他是谁还坐上他的车?”冯玉耳转身问西门欢,“难道你也不知道他是谁吗?”
西门欢好像跟冯玉耳商量好了一样,夫唱妻随,妇唱夫应。
他响亮地说道,“开桑塔纳那个家伙兄妹六人,他老大---。”
柳丝丝也不怕丢人显眼了,于是配合冯玉耳和西门欢问,“你说他兄妹六个?他行老大姓刘吗?”
“人称冷面王。”
“他是刘沙和。”
“你认识他?”冯玉耳看着柳丝丝问,“他是你什么人?”
“不知道是不是他,但是我敢肯定“冷面王”不会有第二个人。”
柳丝丝在冯玉耳面前伤心难过地说,“他就是我要等的人。”
“你等的刘郎在拉皮条!”
柳丝丝差点儿栽倒在地,幸好牛山林赶紧抱住,才没有摔倒。
“你在地府等他五百年,等来的是丢人现眼?”冯玉耳看着牛山林怀里的柳丝丝高调地说,“面馆开起来,擀面棍擀起来,么么广场又是你的天下,莫非你也是个拉皮条的?”
冯玉耳站在西门欢跟前看着柳丝丝没完没了地说,“胆敢祸害我的男人!老娘弄死你。”
罗姗这才明白方莲的意义:一般来说没有火烧、土埋、岁月沉淀人是记仇的,嫉妒别人的,冯玉耳就是一个典型!
柳丝丝推开牛山林,看了看林正义,又看了看西门欢,再看了看牛山林话里有话地说,“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牛山林才不管那些,他说,“地面世界的事情你在地府里想它整啥子?”
柳丝丝摇头牛山林没能理解方莲的意思,更没有弄明白冯玉耳是怎么一回事,于是走到西门欢跟前:
“你能给我们讲一讲刘沙和在地面除了拉皮条,还做了那些不要脸的事吗?”
“拜干爹。”
“认干爹吗?”冯玉耳站在柳丝丝和西门欢中间夸张地说,“拜干爹好呀,有干爹之后,干女儿就不寂寞了。”
刘沙和一表人才不说,关键能说能写能讲是个全才。可是他老是一副冷面孔,冷傲得不得行,好像别人借欠他的米还他的糠一样,白净的脸没有笑容宛如冰皮,因此人称冷面王。
在地面混仕途要是前面没有人拉,背后没有人推,能写能说能办事也是白搭,没人重视提拔,也就是臭狗屎。
刘沙和就是一个典型。
但是他不甘寂寞落后,尤其喜欢看小说,找到一条捷径,开始认干爹,拜干娘,四处攀亲。
“在干爹干娘,干姐姐干妹妹,干哥哥干弟弟的点拨下,他升官发财了,”西门欢快速扫视一遍大家说,“我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
“信不信你说呀!”冯玉耳看着柳丝丝问西门欢,“你不说我们怎么信?”
“点拨刘沙和的那个高人是谁?”柳丝丝问道,“他是干爹,干娘,还是干姐姐干妹妹?”
西门欢看了看冯玉耳在心里想,“不招人待见的死婆娘,你看看人家问问题,处处问在点子上,哪像你开黄腔……。”
冯玉耳见西门欢不时看自己,却不回答问题,于是暧昧地问,“你看人家干啥子吗?”
冯玉耳弄着手指,自以为西门欢把她当回事,“我又不是那高人。我要有那本事还跟你这个鬼混在一起?”
西门欢心里越发火大,但是他憋住了,笑着对柳丝丝说,“那高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干爹。”
“干爹?”
“也是他老丈人。”
“老丈人应该叫岳父,怎么叫干爹呢?”
“认干爹在前,叫岳父在后,也就是说干爹让干儿子升官发财之后,才把干女儿嫁给干儿子。从干爹变成老丈人,这叫亲上加亲。”
“还有这么讲究?”冯玉耳追着问,“刘沙和难道是拜干爹起家的?”
“自从拜干爹之后,他的命运发生了变化。”
“说来听听?”
“刘沙和没有钱,弟弟妹妹要念书,父母又是务农的,家里穷得叮当响。但是他能说能写还喜欢思考。看过刘邦拜韩信为大将之后,他决定拜干爹。”
“他有多少干爹?”
“药干爹,食干爹,建干爹,烟干爹,养干爹,水干爹,官干爹……,只要对他仕途利,均拜为干爹……。”
“衍生?”冯玉耳怕大家听不懂,进一步问道,“干爹周边?”
“有干爹就一定有干娘,干妈,干母,干姨,干姑,干姐,干妹,一干到底。”
“也就是说刘沙和的干爹多如牛毛,数不胜数?”
“所以竞选的时候,数刘沙和人气最旺。”
“刘沙河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一生节约习惯了的,舍不得花钱,但自从拜干爹之后,有干娘、干妈、干母、干姨、干姑、干姐、干妹……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升官发财了。”
“他在路边把方莲姐拉上小车干啥?”
“为了感谢干爹,他经常在田思邻近几路上溜达。”
“那一带站路的女人多。”
“也不够献给干爹。”
“所以那日遇见了方莲?”
“他见方莲长得白净,身材又好,于是就把她送到九五至尊别墅养着。”
“对!是这样的,”方莲接过去说,“他把我送到九五至尊,好吃好喝把我养圆了,或者拜新干爹了,就让他干爹玩耍。”
“方莲姐姐,”冯玉耳看了一眼柳丝丝说,“刘沙和拿你升官发财养小三。”
“我知道。”方莲一边回忆一边说,“刘沙和收养我就是要我长得漂漂亮亮,然后教我怎么说话,怎么做事,哪些话该问,哪些话不该问,总言之,要我多为他办事,办漂亮事。”
“就是把他干爹陪好,才有前途。”
“确实是这样,”方莲拉着冯玉耳的手说,“我做到了,他们也做到了。”
“他们做到什么了?”
“干爹,干儿子都打赏我。”
“真是他妈--,”冯玉耳赶紧捂住嘴往四处望了望,暗自道,“我要是骂出来肯定要挨打,他还没来吗?那好,我要看他来没有--。”
思至此,于是接着说道,“真是他妈个王八蛋--。”
话音刚落,墨掉借柳丝丝之手重重地扇了冯玉耳一巴掌。
“你打我?”
“他娘又没招惹你,骂她老人家干啥子?”
西门欢知道是墨掉在搞鬼,既然不露面,那就不要加以理睬,所以他走到方莲跟前说:
“嫂嫂,你先后给孤儿院寄回去五笔钱,总共是二百四十万对吗?”
“这个我……,”方莲低着头说,“真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我记得。十年后你三十岁了,养你的那个干爹觉得你年纪大了,是个老女人了,就叫干儿子刘沙河把你弄走了对吗?”
“是这样的。”
“刘沙河当时是不想管你了,让你自生自灭,可是那天晚上喝酒的时候,他认了一个新干爹——治安局长,说是他家里养了一个三十岁的老女人,问干爹感兴趣不。干爹酒喝了不少,但没有醉,就拿着钥匙来找你?”
“你是说打方莲姐,又跟方莲姐要钱的那个治安局长吗?”冯玉耳咬牙切齿地说,“干儿子不是东西,干爹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以为干爹都是好人哟?”西门欢说,“他们表面上看起来还可以,但从私底下认真观察才会发现,很多干爹是不会修行,修心,修性的。对待女人粗暴得很。”
“哼!”冯玉耳瞟了一眼西门欢说,“你是干爹还是干儿子??”
“我就是我!”
“我看你们是一路货色。”
西门欢没再搭理冯玉耳,而是继续对方莲说,“你当时感到落差太大,心里难受极了?”
“换了干爹,就像……。”
“所以你不吃不喝,以此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是我一想到孤儿院那些弟弟妹妹们,就死不起。”
“你擦干眼泪鼓励自己,要好好地活着?”
“我吃点苦受点累又算得了什么。”
“于是坚强地爬起来,满怀信心地陪伴在干爹身边,一年又一年,一茬又一茬地陪干爹玩耍””
“我还能怎么样?也只有这样来钱快。”
“你好多次背着干儿子跟别的男人好,整了不少外快,可是那时候的干爹太贼了,还从你身上拿钱?”
“干爹不仁,干儿子不义,他们耍我,还打我,从我这儿拿钱去吃喝……。”
“你不但吃老本,身体还有病,干爹才不管你的心情和身体?”
“你说得一点儿没错,我当时身上不到二百块钱,再不挣几个外快那是要流浪街头的,像我这样的人,眼里只有钱,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
“还好,那个治安干爹不久就不来了,说是出了问题,我才活着。”
“刘沙和的目的未做成,憋一肚子火,所以那天晚上你陪他说了很多话?”
“我想伺候他,以示感谢。”
“他没有心情,把你推开了?”
“第二天你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并没有趁喝醉酒动我。”
“你是说他没有乘人之危吗?”柳丝丝问。
“可以这么说,”西门欢诚恳地说道,“刘沙和在官场上,在做人这方面虽然混得一塌糊涂,但是他对方莲还是可以的。”
“他在外面没有其她女人吗?”柳丝丝又问。
西门欢不知道怎么回答。
要是说刘沙和在外面有女人,就是偏袒哥哥,要是说刘沙和在外没有女人,事实又不成立。
地府官员在自家亲人面前,没有特殊情况,必须实话实说,所以西门欢说道:
“他都给别人找女人了,你说他不会给自己找女人吗?他拥有的女人可以这么跟你说,三天三夜摆不完。”
“不可能,”柳丝丝说,“他可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政治男。”
“哈哈哈,”西门欢大笑道,“人是要变的,如果他不变的话,就不会拜干爹,我估计你们早就见面了!”
“唉,”柳丝丝叹道,“看来我真的等错了人,白白浪费我美好的年华。”
“还是你们说得对,宁信地府鬼,也莫信地面世界男人的嘴。对了……,”冯玉耳说,“我还有一个问题方莲姐。”
“你问嘛。”
“就是你和李灯生的那个儿子,他后来怎么样了?”
方莲摇摇头说,“我都死了,就不知道了。”
话说方莲那夜出门本来要自杀的,却被李灯抓住了。
他觉得这样对他不利,一来脏了他的房子,成了凶宅,二来坏了他的名声,妓女宁死不跟他,这说明什么?”
“商不如妓!”冯玉耳说,“可耻至极。”
“所以他抓住你拉到客厅,让佣人看护?”
“是有这回事,”方莲说,“不让我死在他家里。”
“天一亮,他就叫人蒙住你的眼睛,抬上车,塞住嘴,送到山里,那些人把你糟蹋了,然后沉入水底。”
“你说这干啥?”方莲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我这一生最怕想起那天的事---。”
罗姗,柳丝丝赶紧抱住方莲的胳膊安慰道,“都是地面的事情了,不必为此伤心,划不来。我们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方莲经历太多,承受的东西多了就有一颗强大的内核。她左右抹了一把眼泪,笑着说:
“我好没出息,还为在地面世界的事伤心流眼泪,确实不值得,我不哭,我不再哭泣--。”
越说不哭越哭,这就是女人。
冯玉耳走上前劝说,“方姐姐,如今我们住在四季如春的世界里不愁吃不愁穿,不劳动不上班还有花不完的钱,你说我们是不是熬出头了?”
“是!”
“我们享受到了幸福,忘记曾经的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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