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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他们决定,要擒贼先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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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府和公主府不同。 在公主府,有唐纵酒专门的院子。 可唐府再大,也没有男女主人分不同院子睡的道理。 而且,这些下人毕竟不比公主府,一旦唐公子和唐夫人一直分房睡的事情传出去,对他们未来收服商会建立威信并无益处。 因此自从来到唐府,两人就得睡一个屋子。 一路上沈磬和唐纵酒一直住客栈,几人都是分开睡的,如今在自己“家”,两人停留在公主府的习惯。 因此面对即将开始的“同居”生活,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沈磬站在门口,朝唐纵酒瞅了几眼,有些无措。 和唐纵酒睡一间屋子,这是她完全不敢想的事情。 虽然他们牵过手,拥过抱,骑过马,搂过腰,可现在毕竟是同处一个屋檐下,与先前那些亲近完全不是一个事儿。 她怕唐突了唐纵酒。 毕竟孤男寡女,又血气方刚,这间屋子一旦睡下来就是两年,谁能保证两年之内不会擦出一点点的火花? 沈磬对自己心悦唐纵酒这件事情从来都是不遮掩的。 万一,万一…… 而且,和离之后,万一唐纵酒看上了别的姑娘,回想起和自己这段“同居”的日子,会不会膈应? 对方姑娘会不会膈应? 自己又会不会膈应? 沈磬不敢往深处想。 黑夜中,两人沉默了一时。 见唐纵酒没有说话,沈磬想他大概是不愿意的。 “我……” 话音未落,唐纵酒推开了门。 首先映入沈磬眼帘的是一张古老的木制床榻,上面铺着柔软的棉被和绣花的枕头,床榻的周围挂着白色的纱帐,轻轻飘动。 在床榻的旁边,是一张红木书桌,上面摆放着文房四宝,一旁摆着一些书籍,显然是为了满足唐纵酒看书的喜好。 墙壁上挂着几幅古画,画中的人物栩栩如生,墙壁下方是一排木制的衣柜,里面整齐地叠放着沈磬和唐纵酒的衣物。 中间则是一张矮小的茶几,上面放着一个青花瓷茶壶和几个精致的茶杯。 这间房间的面积不大,但布置得井井有条。 显然苏芳她们是认定两人要住一间房了。 沈磬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君歌,”沈磬定了定神,道,“如果你不愿意……” 沈磬的话被唐纵酒拉她进门的动作打断了。 唐纵酒只是稍稍用力,沈磬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吱呀——”一声,门关上了。 唐纵酒还不忘拉好门栓。 “君歌……”沈磬的脸有些红,埋在唐纵酒胸口不好意思抬头。 “很晚了。”唐纵酒柔声道,“该歇息了,娘子。” 天啊! 救命! 唐纵酒这声“娘子”,把沈磬给唤得魂儿都少了一半。 “你……你不介意……”沈磬有些语无伦次。 “娘子你介意?”唐纵酒反问。 “不……我……”沈磬的声音轻得几乎快没了,可唐纵酒还是听见了。 “既然娘子不介意,为夫是男人,更不介意了。”唐纵酒勾唇道。 “我去梳洗一下!”说完,沈磬便红着脸往里室跑。 唐纵酒笑着褪下了外套。 当两人都梳洗完毕,站在床前停住了动作。 唐纵酒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和一个女子睡一张床。 何况这个女子还是沈磬,郗国第一美女。 唐纵酒刚才再镇定,此刻心跳都有些快。 唐纵酒紧张着,沈磬更是不知所措。 她内心交战了许久,终于叹了口气。 她走上前,弯腰,伸手,可刚抱起被褥,就被唐纵酒拿走了。 “你睡床,我睡地板。”唐纵酒道。 断然没有让沈磬睡地板的道理。 “可是……”沈磬看向唐纵酒,“怎么能让你睡地板呢……” 地板又冷又硬,睡不好的吧。 “舍不得我睡地板?嗯?”唐纵酒与沈磬对视,轻声道。 “嗯……”沈磬点头。 “我也舍不得你睡地板。”唐纵酒道。 “那……”沈磬原本想说的是“那怎么办?要不还是让人收拾一间房间出来吧?” 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唐纵酒打断了。 “那就都睡床。”唐纵酒觉得自己是男人,这种事情总不能让沈磬来提。 “啊……” 在沈磬的诧异下,就见唐纵酒将被褥放回床,搂起沈磬的腰,将沈磬轻放至床上,给她盖上被子,掖掖好。 随后自己横身一跨,盖上被子睡在了里面。 沈磬心脏噗通噗通噗通狂跳,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一动不敢动。 好不容易心跳平缓下来,沈磬轻轻唤了一声:“君歌……” 唐纵酒没有回应,取而代之的是他绵长的呼吸声。 沈磬舒了口气。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唐纵酒不愧是唐纵酒,哪怕是同床,也没有做任何逾矩之事,从头到底都是君子之范。 唐纵酒的坦荡让沈磬也安心了不少。 她完全没必要多想,现在唐纵酒和自己是夫妻,夫妻睡一张床再正常不过了,而且能再和唐纵酒亲近一点,沈磬心里也很高兴。 想着想着,沈磬便进入了梦乡。 而一旁的唐纵酒则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根本睡不着! 先前的从容全是装的。 沈磬漱洗后身上散着少女天然的体香,时不时飘进唐纵酒的鼻腔,让唐纵酒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唐纵酒觉得自己托大了。 他低估了沈磬对自己的影响,也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唐纵酒此时脸上爬上了一抹红韵,在无人知晓的夜色里爬到了耳根。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难熬。 你应该睡地板的! 往后你和她还要在一起睡一年多,这可咋办? 于是,唐纵酒开始念起了清心咒。 就这样,唐纵酒一日无眠。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唐纵酒就起身,穿好衣服,见沈磬还在熟睡,轻轻走出了房间。 他来到院子里练武。 唐虞见到唐纵酒,想起自家少爷和公主同一屋檐下待了一晚,顿时好奇心大起。 “少爷!”唐虞小跑至唐纵酒跟前。 唐纵酒朝唐虞斜了一眼,见唐虞那笑嘻嘻的样子,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唐纵酒懒得理他,继续打拳。 “少爷!”唐虞小声问,“春宵一刻感觉怎么样?” 下一秒,唐虞就被唐纵酒一拳打飞了。 唐虞来得正好,给唐纵酒泄泄火。 “少爷,打人不打脸啊!”唐虞委屈道。 外头的打斗声没有影响沈磬的好眠。 阳光撒进房间的时候,沈磬醒了。 她习惯性地想喊一声苏芳,却见唐纵酒已经起身为她准备了早膳。 她这才想起昨晚她和唐纵酒同床了! 想到昨晚,沈磬的脸又红了。 “饿了吧?”唐纵酒笑着道。 “嗯……”沈磬低着头道。 “梳洗一下,一起用膳吧。”唐纵酒给沈磬倒热水。 这些以往都是苏芳做的。 “我自己来,自己来。”沈磬立马批上外套,迅速梳洗一番。 她怎么好意思让唐纵酒伺候她。 唐纵酒揍了唐虞一顿后,通体舒畅了许多,昨晚的窘迫一扫而空,此刻依旧是镇定的唐纵酒。 “慢点。”唐纵酒边说,边给沈磬盛了一碗粥。 就这样,两人渡过了一个愉快的早上。 秦思婉回到清风城,沈磬便放她回到秦府与父母团聚。 在清风城休整了几日后,沈磬和唐纵酒来到秦府说正事。 “您的意思是,两年七百万两的税银上交国库?”秦存德道。 “是的,秦老板,我也实话实说,我想给郗国充盈国库。”沈磬对秦存德丝毫没有遮遮掩掩,“如果做到,你们秦家从此就和公主府绑定,是我公主府指定的皇商,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能做到皇商的,可都是天大的生意,秦存德做生意这么多年来,一直没能做成功,说白了就是朝廷没人。 唯一一次去皇都,以为自此能搭上朝廷的人脉,从而走通皇商的路子,结果不仅路子没通,还赔了个女儿进去。 可但凡做生意的,谁不想做皇商? 而且秦思婉已经是公主府的“人”了,秦存德没有其他的路子可以走。 “既然如此,小的也恭敬不如从命。”秦存德道,“在此之前,小的也跟殿下和驸马二位说说目前南方商会的情况吧。” 南方商会和北方商会不同。 北方商会的会长是一言堂,众人齐心致富。 而南方商会则是由各个家族拼凑在一起,任何决议实行的都是投票制。 一言堂有一言堂的好处,投票制有投票制的优势。 一言堂里“排异”的情况非常严重,但凡和主流意见不一致,思想统一的,都只能处于下层,没有往上爬的希望。 而投票制虽然努力“求同存异”,但在重大的事情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很难达成一致。 因此,在南北两个商会的对峙之下,南方的商会因为管理松散,使得整体的效益和盈利都不如北方。 但南方的优势在于地产丰富,物质丰饶,故而能和北方僵持到现在。 “殿下,您想统一南北商会,小的肯定支持,但您得先把南方的几个老板给团结起来,而单单这件事就已经非常难了。”秦存德认真道。 南方商会的四大老板,分别主营“衣”“食”“住”“行”四个板块。 秦家是“行”,故而能找得到天南地北的六位主持高僧。 当然,这四大老板除了本职产业以外,其他产业也多少有涉及,听雨楼就是这么来的。 其余三位老板,则是主营“衣”的丁家,主营“食”的刘家,以及主营“住”的姑苏家。 “殿下,您说的布行生意,就离不开丁家。”秦存德介绍道。 “秦老板,其实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情。” 既然秦存德现在完全归顺公主府,沈磬对其也不会有过多的隐瞒。 “殿下您说。” “我要剿水匪。”沈磬道。 “剿水匪?!”秦存德吓了一跳。 “是的。”沈磬道,“父皇临走时交给我的任务。” “南方的水匪已经让皇上都重视起来了吗?”秦存德道。 “不错。”沈磬继续道,“而且这次剿水匪的,不仅有我和君歌,还有明面上的钦差大臣。” 闻言,秦存德的眼睛不禁一凛。 “不知小的可否知晓钦差大臣是?” “三元及第的新科状元郎,蔺暮辞。”沈磬道。 “殿下,”秦存德顿了顿,“南方的官场水很深,您如果只是来做生意赚钱,小的定是全力以赴,可一旦牵扯到官场,小的恐怕无能为力。” 秦存德也是实话实说,他就是个生意人,官场他惹不起。 “这点你放心,钦差大臣蔺暮辞和两江总督兼兵部尚书邵崇德是我们的人。” 秦存德:…… 商红婉:…… 秦思婉:…… 两江总督是什么概念? 是整个南方最大的官。 整个郗国所有南方七省都在其管辖之下,没有人的背景比他更厚了。 先前海川知府蒋志荣口口声声说的邵家外戚,说的就是邵崇德。 只不过邵崇德不认,如果邵崇德真的认了,那不单单是沈磬,就连蔺暮辞也得掂量一下。 就像前些日子沈磬和唐纵酒听见秦思婉那句“听雨楼是我家产业”时的震撼一般,秦家一家三口听见沈磬说“两江总督是我的人”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搭话。 殿下,您这么轻松地说这种话,真的可以吗? 无论如何震惊,秦存德听懂了。 沈磬这句话的意思是,事情尽管搞,整个郗国就没有比她舒凝公主背景更大的人了。 他们一个有权,一个有钱,怕啥? 秦存德给自己捏了一把汗。 他不禁想起这位公主在皇都做的每一件大事情。 哪怕是在南方,也传得沸沸扬扬有声有色。 但话又说回来,商场如战场,自古一将功成万骨枯,商场又何尝不是如此? 念及此,秦存德心一横。 “殿下!”他一步上前下跪,“小人这辈子唯您马首是瞻,哪怕豁出这条命也心甘情愿。” “秦老板,我在这里,没有人敢要你们一家人的命。”沈磬道。 秦存德说的是他自己,而沈磬说的是他们一家人。 这是一颗定心丸。 秦存德磕头,沈磬受了。 “既然如此,殿下,你要剿水匪,就离不开刘家。”秦存德继续道,“南方靠水,渔业发达,刘家几乎包揽了整个南方海域的渔业和运输。” “刘家常年和水匪打交道,显然和水匪私底下打成了一致,您剿水匪,就是剿刘家。而且……” “而且还有官府。”唐纵酒此时开口道。 “是的,驸马爷。”秦存德道,“南方的水匪能如此猖獗,和官府脱不了干系。” “但是话说回来,如果殿下这次能把水匪剿清,甚至说收编入朝廷,那您那七百万两银子的目标,就几乎达成了三分之一。” “他们那么有钱?!”沈磬讶道。 秦存德点头。 “那剩下的三分之二呢?” “自然是丁家,姑苏家和我们秦家。”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南方商会之中,实际上刘家是最大头?” “不错。” “比你们还有钱?” “正是。” 沈磬:“……” 自从认识秦存德,沈磬才真正了解到什么是“有钱”。 毕竟,这“钱”和“有钱”完全是两个概念。 “最后说说姑苏家。”沈磬道。 “姑苏家的住,可不单单是客栈和驿馆,”秦存德道,“姑苏家有全郗国最好的工匠,那造房子的手艺可是郗国独一份儿。” “这么厉害……”沈磬喃喃道。 “能坐上行业之首,自然都不是等闲之辈。”秦存德道。 “秦老板,那依你之见,我们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 “依小人之见,所谓擒贼先擒王,刘家拿下了以后,后面两家就轻松多了。” “你的意思是,先剿匪?” “正是。” 南方水匪猖獗的根本原因在于盐。 郗国主要生产盐的地方就在南方和东北方。 而从南方到西南方,官盐的运输需要经过长时间的水路。 不仅仅是时间,期间的人力物力财力都是一大笔开销。 这就导致了西南方的官盐价格普遍比其他地方贵十倍。 同时使得西南方的百姓们对此苦不堪言。 也正因为如此,南方至西南方一带的私盐泛滥。 同样的价格能买到更多的私盐,官盐在西南方就失去了市场。 这是朝廷不能容忍的事情,于是朝廷就开始治理。 一来一去,有些人便落草为寇,成为了水匪。 有的人在和官府对抗的过程中,杀了官府的人,从此也站在朝廷的对立面。 就这样,渐渐形成了水匪之势力。 他们不仅自己贩私盐,还抢官盐,包括往来的商船。 长此以往,水匪的势力越来越大,故而对朝廷来说,是一个心腹大患。 墨洋江全长四千多公里,从北方的雪山下一直穿过整个郗国,通往南方的沿岸口。 它不仅是郗国境内最长的河流,还是郗国最主要的水路贸易河流。 临西城在墨洋江的西边,靠近南方一带,是水匪最猖獗的地方。 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因为朝廷送往西边和南方一带的官盐走的水路之中,临西城是必经之地。(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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