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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蔺暮辞高声向水匪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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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庭死也想不到,刘长鹏会把对顾晚叶的执念加注在自己身上。 “我是顾晚庭!”她对着刘长鹏怒道。 “晚叶,别闹。”刘长鹏搂着顾晚庭,柔声道,“这件衣服是我特定找裁缝为你定制的,穿上它,我娘就不会反对我们了。” “刘长鹏你疯了!”顾晚庭拼命挣扎,却无法动弹分毫。 “晚叶你放心,我会为你打造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天地,到时候我刘长鹏权势滔天,没有人敢对我们的事情指手画脚。” 刘长鹏将顾晚庭越搂越紧。 “没有人敢碰你一根毫毛。” 刘长鹏嘴里喃喃道,不知道他是在说给顾晚叶听,还是他自己。 这样的对话这十年里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 而刘长鹏的疯病也愈来愈烈。 只不过仅限于踏入他安排顾晚庭的那片区域。 离开了那块住处,刘长鹏就变回了原来的刘长鹏,根本没有人看出一点破绽。 可这样的事情终究瞒不过所有人。 于是,“刘长鹏有一个椒房独宠的心爱女子”也在极小的范围里传了开来。 例如刘长青,以及童玖,看守顾晚庭的侍卫们。 刘家主和房淑静在刘长鹏建立南方帝国时,双双逝世。 死前,房淑静说出了她当年派人杀死顾晚叶的真相。 令她没想到的是,刘长鹏居然笑了。 “娘,您在胡说什么呢?晚叶一直在我身边,一步都没离开过。” 房淑静忽然睁大双眼! “娘,”刘长鹏将手搭在房淑静的脸上,“我和晚叶已经在一起了,您放心,我会为刘府开枝散叶的。” 房淑静死不瞑目。 之后,刘长青已经继承了整个刘家,但所有人都知道,刘长鹏才是那个有话语权的真正刘家掌权人。 而顾晚庭也被接到了刘园的别苑,被刘长鹏圈养着。 没有一个人愿意自己的人生被另外一个人控制。 这十年里,顾晚庭哭过闹过自杀过,也杀过刘长鹏,却一点用都没有。 顾晚庭逐渐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人。 她吃的穿的用的全是郗国最好的东西,可她却一点点在“死去”。 “顾晚叶。”刘长鹏和往常一样搂着她躺在床上。 “你放我走吧。”顾晚庭恳求道。 “皇帝又派了钦差来南方。”刘长鹏自顾自说道。 顾晚庭不语。 这些年来,刘长鹏陆陆续续把整个皇室的人物和秘辛全都告诉了顾晚庭。 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奈何刘长鹏就是一个唯吾独尊的人。 “我给了你十年的荣华富贵,你是不是不喜欢?” 刘长鹏将头埋在顾晚庭的肩膀。 “那我把沈氏王朝打下来,你当男后,好不好?” “不要!你不能这么做!”顾晚庭叫道。 “你看,你还是会理我的。”刘长鹏笑道。 “你简直是疯子!”顾晚庭颤抖着声音道。 “我是疯子,我们一起疯,晚叶,我们一起。”刘长鹏魔怔道。 “你对不起我姐!” “顾晚叶!你怎么还不醒?” “我说了我不是顾晚叶!” “好好好,你不是顾晚叶,你是顾晚庭。” 说着,刘长鹏压在了顾晚庭的身上。 “我不是顾晚叶!”顾晚庭哭得凄惨。 “都一样,晚叶,晚庭,你们都一样。” 在刘长鹏固执地认为顾晚叶和顾晚庭始终是一个人,就像是一体双魂一般,他甚至偏执地在顾晚庭的左眼角点了一颗泪痣。 只要人在他身边,不离开他,是谁都一样。 当一件事情反复说很多次的时候,人的思绪就会产生混乱。 有时候顾晚庭都开始有种“我是顾晚叶”的错觉,甚至开始忘记自己是谁。 刘长鹏就和她这样纠缠着,不仅欺骗他人,还欺骗自己。 如此长的十几年,在刘长鹏脑子里只闪过了一瞬间。 什么顾晚叶顾晚庭,只要是他的人,他说是谁就是谁,只要他乐意。 “哥……哥你在说什么?”刘长青此时语无伦次起来。 他觉得自家哥哥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居然说顾晚庭是男人,疯了吗? “啊……”刘长鹏忽然顿了顿,“没什么。” 他朝着门外指了指:“你们可以走了。” “可……可是哥……”刘长青还想再问,刘长鹏斜眼睨了他一眼。 这一眼瞧得刘长青腿都软了。 “滚吧。” 说完,刘长鹏再次合上眼,不再言语。 刘长青和童玖只能退出去。 回到水匪寨主楼。 刘长青发了好一通脾气后,好不容易冷静了下来。 “我哥病入药膏了,已经。”刘长青对童玖道,“他神志越来越不清楚了,连男女都分不清,说话说一半。” 童玖始终不语。 刘长青和刘长鹏简直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没有了刘长鹏,刘长青也不过就是个普通人而已。 童玖看着刘长青,眼眸暗了暗。 刘长鹏缓了口气。 “你说那个蔺暮辞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前前后后不下五批的杀手,怎么全部都有去无回?” 童玖无语,有没有可能人家身怀绝世武艺? “属下不知。”童玖摇了摇头,把自己的猜测隐瞒了下来。 “真是麻烦。”刘长青皱了皱眉头,“对了,那些官员都跟他们说好了吗?” 童玖颔首:“和以前一样,已经说好了。” 闻言刘长青冷笑一声:“哼,我倒要看看这次他蔺暮辞怎么解决。” “那我先退下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童玖愈发觉得,刘长青根本就配不上水匪头子的地位。 “去吧,有什么消息及时告诉我。”刘长青道。 “是。” 说完,童玖欠身离开了主楼。 此时,钦差衙门内。 众多官员坐成了两边。 一边是以蔺暮辞为首的剿匪派。 另一边则是还站在刘氏一边的官员。 没有中间派。 蔺暮辞坐在最上方,身穿钦差官服,神情肃然。 “蔺大人,不是下官不愿,实在是力不能及啊。”一名官员朝蔺暮辞作揖,苦着脸道。 整个南方官员组织错综复杂,兵备道,分守道以及分巡道之下的知府,同知,推判,再往下有知州,知县,主簿等。 陆明泽是兵备道的佥事,但剿匪牵扯的可不单单是兵备道的事情,分守道和分巡道都是要参与的。 然而,当蔺暮辞真实和地下这些官员谈到剿匪的事情时,他们却开始一个个推脱。 “怎么?你一个同知,连这些事情都做不了吗?”蔺暮辞问。 “回大人,恕下官实在是无能力为。”这名官员边摇头边拒绝。 “陈维旭你糊弄谁呢?防御守势这块你最有经验了。”蔺暮辞一旁的一个林姓官员说道。 “你这就是在捧杀我了,如果我最有经验,又为何只是一个小小的同知?” “你……!”林姓官员欲再争辩几句,被蔺暮辞制止了。 “你呢?”蔺暮辞转向一旁的另一个官员。 那官员一紧张,立马摆手。 “大人,下官不行啊,原本负责分巡道事务的就不是下官,下官不过是个主簿而已,下官的上峰都被大人您杀了啊。”那官员也诉苦道。 蔺暮辞在集体“罢工”的官员们身上扫视了几个来回。 那些官员们眼神闪躲,却依旧不语。 这段时间,蔺暮辞为了在民间竖威信,一下子杀死了不少官员。 而朝廷任命的官员们还没有上任,很多现任官员对蔺暮辞破有微词。 一方面对蔺暮辞的信心不够,一方面自己原本的工作量一下子加了数倍。 连手上的工作都处理不清楚,又谈何剿匪? 万一蔺暮辞没有成功,无论蔺暮辞是一命呜呼还是一走了之,最后苦的还是他们这些下官。 怎么想都不值当。 因此,大多数基层的官员都起了逆反的心思,不乐意参与到这趟浑水之中。 这就使得蔺暮辞陷入了无人可用之地。 加上刘长青在得到了童玖的提点后,索性对南方官场松了手,直接撒手不管。 这让蔺暮辞更加雪上加霜。 毕竟原本刘长鹏再野心勃勃,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官员再贪,但整个南方官场的运作是正常进行的。 而蔺暮辞突然的出现,以及他强势地横插一脚,就像是一根将齿轮卡死不能动弹的木棍,把整个南方官场给整停了。 官场一停,接下来就是社会的混乱。 蔺暮辞深刻感受到自己还是托大了。 他以为会有不少官员前来主动参与剿匪。 事实上,也确实有不少官员参与,但大多数都是不同职务的官员。 真正和剿匪有关的官员们,几乎都和水匪勾结,剩下的就如同在场这些,要么不管不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么就只管自己。 原本蔺暮辞还想说动一番,这些人今日却出乎他的意料,居然会选择集体“罢工”。 而他难道真的一个个杀吗? 这是不可能的。 再杀下去,那他很有可能成为郗国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钦差。 蔺暮辞陷入了一时的沉默。 显然,这背后有人在指手画脚。 这时,陆明泽猛得站起身。 “你们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陆明泽语气含怒。 “陆明泽,我们可没有你这般好运!”又有一名官员反驳道。 “赵延栋,刘家给了你多少银子让你这样给他们卖命?”蔺暮辞一方的官员愤道。 “你这是污蔑!”被点名的赵姓官员怒道。 “赵延栋,”蔺暮辞这时候开口,对着刘氏一派的官员道,“你的上峰,他和水匪勾结,为了自己家里的生意,草菅人命十条。你可知道?” 赵延栋突然一怔,低头:“下……下官不知。” “那你现在知道了。” 蔺暮辞清了清嗓子。 “康志雄,万贞五年进士,从商户处贪污一千万两白银,奸淫掳掠良家妇女两名。 曹甦,万贞十一年进士,与水匪勾结,走私贩卖私盐谋取私利三千万两。 廖奕有,万贞八年进士,参与蓄意谋杀钦差张义天,只是因为看上了人家的新婚妻子。 ……” 蔺暮辞一口气说了十个他亲自斩杀的官员,语气中没有任何的起伏,平静地仿佛是没有风拂过的湖面。 一时间,四周陷入了寂静。 如今,蔺暮辞用他强劲的实力明晃晃站在刘氏一族的对立面。 他仿佛是南方官场的风向标,是整个南方官场漆黑一片的海域上,唯一的一座灯塔。 却吸引着各种有意之士的目光。 这些日子一来,他被打压,被暗杀,被排挤,被孤立,他遭遇了和其他钦差们都经历过的事情,可他依旧矗立在那里。 因此,蔺暮辞身后聚集的人,逐渐壮大,这也是刘长青非常着急的原因。 “我还是那句话,我就在这里,无论是百姓,还是诸位,等你们什么时候想通了,我随时欢迎。” 说完,蔺暮辞起身。 而他身后,亦有不少官员跟着起身。 蔺暮辞走后,留下来的官员们,相互你看我,我看你。 其实大家心里想的都一样,万一蔺暮辞没有成功,他们就全完了。 他们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刘家已经派人和他们一个个都发了警告,常年被“驯服”的他们,很难再激起反抗之心。 就这样过了十日。 这十日里,蔺暮辞依旧如往常一样忙碌,听取各方声音,记录,断案,体察土匪信息。 而他再也未同这些官员提起过任何一句关于“剿水匪”的事情。 剿匪一事似乎是被拦腰截断了一般搁置了。 刘长青在水匪寨听闻这些消息后,大笑痛快。 “我就说他蔺暮辞也就这样,看吧?让你立威信,让你杀那么多人。” 他眼神带着狠厉:“没了这些人我看你怎么剿匪!” 而就在这时,有下人来报,说蔺暮辞向民间公开招募征兵剿匪。 “你说什么?”刘长青吼道。 “头儿,整个春风城,还有隔壁城,甚至临西城,所有显眼的地方都贴满了剿匪征兵的告示。” “征兵剿匪?”刘长青火气直冒三丈高,“亏他想得出来,南方富足,百姓不愁吃不愁穿的,谁会去剿匪啊?!” “哈哈哈哈,他蔺暮辞不过尔尔!” 见刘长青笑成这样,那属下也没有再说话。 此时,蔺暮辞正站在钦差衙门门口。 在蔺暮辞身后,贴着一份告示。 文曰: 【盖闻江河之广,水匪之患,久矣。彼等藏身波涛之间,行凶作恶,侵我良民,掳我财物,甚矣哉! 凡我忠勇之士,宜奋勇争先,同舟共济,共此大难。 至此,朝廷欲建剿匪大军,全民皆剿,凡征剿者,日后可从军,月供钱五十贯,一石粮。 此次征剿,不在众寡,在英勇果敢,同仇敌忾。】 告示旁,挂着明晃晃的一句话。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那一手字,仿佛是笔走龙蛇之间,气势恢宏又不失细腻之处,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而同样内容的告示同一时间出现在了南方各地不同官府的门口,城门口和集中中心的公告栏上。 这下子,聚集了不少人。 这可不得了了! 什么时候剿匪要老百姓参与了? 再看看每个月的月供,朝廷给的不少了。 “诸位!”蔺暮辞道,“我蔺暮辞还没死!”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呼吸都慢了半拍。 “我在这里,就等沉在墨洋河里的钦差们也在这里!”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 “诸位真的愿意永远活在水匪的阴影之下吗?” 他向外跨一步:“今时今日,我当着众人的面,正式向水匪宣战!” “嘶——!”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向水匪宣战! 这可是这么多年来公开说这种话的第一人! “诸位!” 蔺暮辞再次拔高了声音。 “我知道很多水匪并不是一开始就落草为寇,因此,我在这里不仅向水匪下战书,亦向水匪招降,凡愿意脱离水匪,回归朝廷,只要不是十恶不赦作奸犯科者,朝廷一律既往不咎! 各位!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让我们一起还南方一片青天!” 四周顿时鸦雀无声,一片寂静。 这时,有一位男子走上前,对着蔺暮辞道:“钦差大人,入伍有什么要求吗?” 蔺暮辞观察了他一会儿,点头:“我们征兵的要求,不能过高,过矮,过胖或者过瘦。体格要过关,还要回答一些问题,全部通过后方可入伍!” “要求那么高啊。”男子道。 “剿匪,和水匪厮杀,会死的!”蔺暮辞道。 他神情专注,语气沉重。 “你要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就还是请回吧。” 蔺暮辞继续道。 “我没有和各位开玩笑。诸位在这里报了名,就是堂堂正正郗国的兵,剿匪完了以后,会编入正式的部队,从此你踏上的就是军途,你可有想清楚?” 蔺暮辞顿了顿。 “当然,如果你死了,你就是为国牺牲,朝廷会补偿你的家人百两银子。” 事实上,一开始,众人或多或少都会觉得有些“好笑”。 毕竟从未有钦差会在富饶的南方征兵讨伐在南方猖獗多年的水匪。 水匪,官府,商户,百姓,在刘家人的控制下,只要你“听话”,一切都是繁荣的景象。 而这样和平的假象,也终于被蔺暮辞一剑劈开了。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从来不是开玩笑的事。” 蔺暮辞道。 原本那男子只是抱着了解了解的心态,但在蔺暮辞如此郑重其事的一番言语之下,也开始认真思考了起来。 良久,他站直了身体,对着蔺暮辞,目光里带着一丝郑重道。 “我要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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